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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回信-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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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这么一问她更加扭捏了,手不停的变换位置。
“——啊,不是,事实上,还有。。。”
“什么?”
“琉璃希,听说那天警察来找你问话了是吗?”
“——嗯!”
“呃。。。那个。。。”
她再次垂下弯月一般的眼睛,低声说道
“就是担心你,所以来问问。。。”
“哎?”
我云山雾罩的歪着头,小树林里斑驳的光线洒在我和纱良香身上。
“其实,是来问你。。。你还记得纪美出事那天晚上,是谁给了你硬币吗?”
——硬币?
纱良香怎么会知道“硬币”的事情,我们几个那天玩的“捉迷藏”游戏只告诉了警察,班里的同学没人知道。
我侧目睨着她。
“你怎么知道硬币的事情?”
她立刻紧张起来——
“我。。。那个。。。不是我要问的。。。”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别人不知的事情?”
“琉璃希,你别问我了,我说不出口,你就回答刚才那个问题就好。”
——说不出口?会是什么?还是说。。。
“究竟怎么了?”
“都说了别再问我,我说不出口,你这样逼问让人很讨厌。”
纱良香突然向我怒目而视,弯月般的眉眼拧在一起,我想到那天她因为那张画的事用削尖的铅笔划伤了樱树,她此时的样子和刚才局促扭捏形成两个极端,似乎从“胆怯”这么一下子突变到“狰狞”。
“好吧,我不问了,对那件事我想不起来,至今也无法想起来。”
“琉璃希,刚才那样粗鲁,对不起。”
她低下头向我道歉,一温一怒,仿佛在两种人格之间来回过度着,虽然我不了解纱良香这个人,但她不会是这个样子,就像那天因为那张画她突然变得仇视人我感到十分惊诧。
随着预备铃打响,她转过身背对我说道。
“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是‘那个’让我这么做的,‘那个’就在教室里,所以我不能说。”
随后她出了小树林往教室跑去。
与此同时,我的电话在口袋“呜呜”震动——是森南医生打来的。
“什么?!”
在他说了几句话之后,我发出了这样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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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可怕的“对策”()
在森南医生的来电中,他拜托的那位B班的同学正在接受手术治疗,森南医生打去电话时他的家人说他正在做腿骨手术,因为意外跌下楼梯导致腿骨骨折。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遇到了不幸?
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下次恐怕不只是受伤那么简单了。
刚要走进综合楼时,远远的,我偶然看到大伯的身影正要出校门,因为上课铃已经打响,我只好打消奔过去叫他的念头。
一直都见不到大伯,他总是这个时候出去吗?难怪我午休时去校长办公室总是遇不到他,就连也无法接通,好像了失联状态。
我心焉的上楼梯,到教室门口推开门后——
我吃惊的“啊”了一声!
本来应该是上课的安静样子,此时却是“混战”局面。
只见无论男生女生全都拥挤在一起,嫌不够高的站到了桌子上,像堆人山一样,有人怒骂着、尖叫着——大家都精神失控般在抢什么东西。
我大惑不解的呆立在门口,人堆中也有几个理智的在解围,是桃井和光辉他们,正在使着拽牛一样的力气把拥在一起的同学分散开。
——“砰”
有人把黑板旁边的一盆花砸碎了!
“——住手!”
瞬间鸦雀无声,人互相松开手才安静下来。
“为什么要抢?你们认为那是有用的东西吗?”
桃井站在讲台上说道,刚刚砸完那盆花的架势就好像校外街边小混混中的老大。
这时水静跑到我身边,我急忙问她道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谁拿着一张符纸,说是从神社里弄来的,可以躲避厄运,结果有人就去抢,呼的一下全部人就抢开了。。。”
我环视四周,除了桃井的“小分队”以外,大家都面带怒容,在桃井说完话后有人就问。
“你怎么知道没用?”
话端一挑起,众人纷纷嚷开了——
都什么时候了,难道就要眼睁睁等死吗。。。
我们都按照要求回信了,为什么还接连不断发生事故。。。
我们是不是全部都要死。。。
真的没有阻止办法了吗?
“铃兰傀”是我们当中某个人,要回信给那个人才有用——
不知谁冒出这么一句,话音一落,大家都僵住了。
“桃井,这是真的吗?”
好几个人向讲台上的桃井投去疑问。
在大家的注目下,桃井看了看千叶典,随即神情严肃的点点头说道。
“而且互相不能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只能在信中写出来,这个办法我也是才知道。”
就在桃井走下讲台回到座位上时,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一种异样的沉默漫散开,像是听到某种需要深思的答案,大家都在自己的思维中进行着可怕的“单独思考”。
因为明确了“对策”以后,不知道算不算是可怕趋势的骤变,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已经感到教室里的氛围好像在向着某种扭曲的局面发展了——
这天一进教室,墙角一个醒目的东西刺入我的眼球。
——是信箱。
一个新的铁质信箱,底部看得出有焊接痕迹,过去那个木质的底部可以打开,这个铁信箱显然是只进不出,封死的目的是——?
“互相不知道给谁回信。”
水静悄声在我耳边说道,她说信箱是辽太同学搬来的,就在早上大家都还没来之前。
——这样一来的话,大家岂不是互相怀疑?
我和水静对望一眼。
“小希,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铃兰傀”,你就回信给那人。”
我瞬间觉得这话让我毛骨悚然,在我一脸愕然下水静默默的把她自己的回信投进了信箱。。。
我没问她是给谁写的,毕竟之前就已知道不能说出“那人”的名字,只能在回信中写出来,可眼前的情形是——
我觉得已经演变成另一种性质的东西,这不是解救的“对策”,而是比以前更令人感到害怕的“行为”。
我看着大家陆续把自己的回信投进信箱,互相怪异的沉默着,眼神交错时带着错综复杂的躲闪和担忧,比以前更灰暗阴霾的气息在彼此前升腾,还不止这样——
始终跟随桃井的“四大死士”中的金川和宫山也脱离了他们的队伍开始独来独往,全班会互相说话的只有我和水静,还有桃井、千叶典、光辉,只有我们几个。
为什么要这样啊——一切都还没搞清楚。。。
上课时,我被从后面扔来的小纸团砸到后脑,水静只会从前面扔来小纸条,后面的会是谁?
我一转头,正对上木原那双的眼睛。
他指指地上,示意我看。
——显然小纸团是他扔的。
“你看到了吧,死亡会传染,无声的传染。。。他们正在这样。”
我回复他
“——?”
表示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又扔过来。
“——心灵死亡。”
我在惶惶不安中回头看他,他朝我耸耸肩笑了笑。
至于一切问题的症结——回信给谁?我不知道,我无法做出判断,也不会随便去怀疑谁就是大家口中代表“铃兰傀”的那个人,但是,不回信绝对会引起大家不满的,那么——就这样一直默默的互相怀疑着对方甚至在害怕中仇恨着对方,然后每天写着回信吗?
——是这样吗?
如果一直只是这样那只能说明我太天真了。
我要给这个班里的谁回信?
我杵着头思索,谁和那种“异样阴冷异样不协调”的感觉最贴近呢——?
水静——
她表面一副热情洋溢的样子,背后却有令人不敢想象的自残表现,用自己的鲜血来释放痛苦,对自己都可以下手的人应该最阴冷。
木原——
他一直脱离群体,崇尚死亡,看穿一切的双眼,漂亮到失真的容貌,总是说着恶魔说的话,与高一学生完全不符的感觉,当那些噩耗一场接一场的降临,他仿佛就站在暗处冷漠的俯视那些死去的一具具尸体。
宫山——
从外形上他就已经和“怪异”非常接近了,他很少说话,走路也没声音,在不知不觉中就悄悄站在别人背后。
金川——
最难猜测他那种不男不女的心态,同学死去的时候还有闲工夫修指甲的人,他一边用手抚着头发一边说“害怕”的时候难道不让人觉得可疑吗?
悠人——
至今都还未出现,以奇怪的请假理由消失了,并且明也死的时候还提过他的名字。
纱良香——
在两种人格中替换自己,和过去的她大相径庭,画着诡异的肖像画,难道不是有“某种东西”正在侵入她的表现吗?
樱树——
和校外的小太妹混的很熟,是不是“那个”最有嫌疑。
千叶典——
巫女世家的后代,对“铃兰傀”知晓的最多,而且在人当中,他好像从未过于害怕,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好像他早已有所准备,如果“铃兰傀”是他不就更好解释了吗?
桃井和光辉——
他们两个我实在想不出什么阴冷的地方,我觉得他们两个我最没有理由去怀疑,危险时刻他们总是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可如果非要怀疑的话,这个就是最充分的理由了——有谁会害怕自己布下的亡阵呢?
还有优斗、辽太、石原纯、佑介和北泽鸣——对于他们我鲜少接触,更有怀疑的理由。
最后一个——
我——
谁会怀疑自己呢?当然——
如果我就是“铃兰傀”,那当然不会怀疑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性的同时我浑身都冒出冷汗,我有失忆症,我身边的正常人当中,只有我异常,只有我见过那双“脚”,也就是后来被我们称之为“那个”的东西。。。而且纪美的死也成为我怀疑自己的佐证。
不对不对!绝不是这样的,我和“那个”完全扯不上关系。
。。。。。。不会。。。。。。
我感到耳边一阵轰鸣。。。
——不管怎样——
我抱着一种奇怪的心态,在摊开的信纸上,写下了那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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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浮出水面()
就这样,在大部分人互作陌生的情形下我度过了一个早上的课程,期间有很多不舒服的地方——
比如我和水静小声聊天时会招来其他人厌恶的目光,尽管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厌恶我们,或许从大家开始互相怀疑时就催生出这种负面情绪,其他的小动作也没必要一一枚举,总之就是那种“你就是‘铃兰傀’”的感觉。
大家的心门前面都已经站着“铃兰傀”,无论谁来敲门都会被怀疑。
——心灵死亡。
我不禁又想到木原小纸条上说的话。
——他们正在这样。
当时我回头看他他却在微笑,那种笑容背后的含义,仿佛早已预知到这是“某种必然”。
某种必然。。。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内情吗?
我突然觉得沉在水底的谜团比上浮要多得多。
教室里过于阴沉,我实在是觉得憋闷,所以打算午休时间出去外面走走,收拾书包时,我发现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样不属于我的东西——
一张有卡通印花的纸巾,上面字迹潦草的写着——
你右手边那组第三个座位的家伙写了你的名字。
认不出是谁的笔迹,实在写的太乱了,勉强才能读通顺,但我知道右边那组第三个座位坐着谁。
那是水静的座位。
自搬到综合楼的教室上课后,我们的座位顺序还是依照在三教学楼的样子没有改变,依旧是四个组,每组五个座位,事故同学的座位没有撤走,只是空着,所以教室里哪些已经死了哪些还存活着一目了然。
就像我所在的这一组,是教室里最左边的一组,第一和第二个位置分别是文奈和春初的座位——空着。
桃井那组的第一个座位空着,那是明也的位置。
明也左边平排的座位,也是第一个,那是纪美的位置,同样也空着。
唯有纪美那组的最后一个,也就是第二组的最后一个——悠人的座位,他一直没来学校,座位也不明原由的空着。
——是谁写来的留言,在我书包里。
是想告诉我水静把回信写给了我吗?
当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到了某个角落的情景——刹那间一股冰寒直击我的心口。
是千叶典,他在座位上好像也在看某种留言类的东西,看完后抬头的瞬间刚好和我的视线有所交集——
他看的“东西”。。。是不是和我的一样,他往我的方向看。。。难道说那个留言上是在告诉他我把回信写给了他?
我突然觉得——往深处想。。。这是个令人寒冷又战栗的问题。
我再度巡望四周,好像没看到其他异常眼神了。
——是谁?为什么这么做?
明明知道不能互相去问“给谁回信”这种问题,这样做的话会导致什么可怕后果。。。我完全不敢估量。
这时候桃井走过来对我低语了一句。
“琉璃希,我们现在去找悠人,你要不要一起?”
我点点头,桃井的“我们”二字只有他和光辉两个人,千叶典没跟他们一起,据说家里有事情,水静又朝我贴过来挽住我的胳膊,我们按着班级通讯录,桃井预先打了上面悠人家的电话,但无人接听,直接去对方家里的话会显得有些冒失,想到之前悠人的样子。。。桃井又再次拨通了电话,这回有人听了。
“喂问悠人同学在吗?我是他的同班同学桃井。”
“能让他听电话吗?”
我只能听到桃井说些什么,不过对方的回话也大致可以猜出来。
“我有紧急的事情,能不能还是请他来听电话。”
之后是漫长无声的——
桃井握着走来走去。
终于——
“悠人吗?”
“你这几天没来学校,发生了一些事情需要和你说,我们可以过来见你吗?”
“事实上我们想要问你些事情。。。”
“喂——悠人,明也死了你知道吗?”
“喂?。。。悠人?”
“谁告诉你的?”
“。。。好吧。”
挂掉电话桃井看看我们几个。
“悠人说‘那个’告诉他明也会死,所以他之前就知道了,他让我们去他家找他。”
“什么叫‘他之前就知道?’那他为什么不阻止?摆明着让同学去死吗?”
光辉提高嗓门很不愉快的说道。
“恐怕也是‘那个’让他那么做的。”
我这样回答着,理由是因为想到文奈死的时候,在那之前,悠人不是在念叨她的名字吗?
——那悠人会不会也知道了“下一个”是谁?
我们照着通讯录,去了月鹿町12-1。
到了这里,我才知晓悠人家处在市郊,独门独院的房子,但地盘很小,外廊对着的庭院只有一口井和旁边两张课桌那么大的空地,种树的地方都没有,房屋后面外围墙的栅栏几乎是紧贴着房子修的。
悠人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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