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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回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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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玻璃里面呈现的画面和肉眼看到的不是一回事?
“文慧姐拿给我们看吧。”我鼓足勇气说道。
文慧姐摇摇头:“它不见了,我认为是被人偷走了。”
“偷走?”
“对,偷走,是这样的——那天我把那东西捡回来后,我没敢看,我猜想文奈也没看,她更是胆小的人,所以她才把它扔了,当天晚上我在卧室里整理化妆盒,结果打翻了一盒香粉,那时太晚了,我不太想收拾,打算直接睡觉等第二天再说,结果第二天我发现洒在地板上的粉上面。。。有脚印,接着我就发现那块玻璃不见了,我觉得‘脚印’和那块玻璃有直接的关系,我说不上来,这种强烈的想法挥之不去,而且那个脚印应该是双男人的脚,女人的脚好像没那么大。”
说到“脚”我和水静都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文慧姐说道:“我去问了爸爸,他有没有到过我的房间,还问了爷爷,他们都说没去过,我又问家里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爸爸、妈妈和爷爷都摇头,说什么都在,没有丢东西的迹象,但是,我看到文奈的表情很惊恐。”
“我觉得她好像也看到什么似的,我去问她,可她什么都没对我说就去了学校,之后就。。。是谁要这样恶作剧啊?究竟是什么夺去了文奈的生命。。。”
文慧姐又哽咽起来,由于我们没来之前她就哭的很厉害,此时再次溢出眼泪的双眼已经又红又肿,她反复的叨念“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她的情绪有点失控,所以相关的其他问题就没再讨论下去。我们在主屋参加完祭奠仪式便离开了文奈家。
刚一出门,就和同样离开文奈家的另一伙人碰上了——
带头走在前面的是桃井,他身后是站在他对立面的宫山和伪娘金川,还有千叶典和光辉两个人,他们都是桃井的死党兼跟班,就像皇帝时期那种死忠护卫,绝对的不背叛不离弃。他们的立领校服上都带着白花,脸上都很沉重。
“琉璃希,我有话要和说,我们一起回教室去,现在。”
他一上来就单刀直入的命令我们,有种被他阶级统治的感觉,虽然桃井爱耍这种风头,但文奈出事的那天,我看得出他是个遇事冷静有责任心的人。
我看看手表,已经下午五点了,如果回学校我再回家,恐怕又要超过八点钟,父亲又该担心,可是,已经厄运临前的时候,也许我不该去在意这个问题——我没有异议,水静拉着我,她身旁是纪美,我们三个与桃井他们五个人一起回了学校。
路上,桃井问我道:“你在文奈家看到悠人没有?”
“似乎是没看到,人太多了,怎么了?”
“我觉得他不对劲。”
不对劲——我心里立刻就被揪紧了,事故那天他一张一翕的嘴巴,像是有话要说。。。
桃井又说道:“体育课那天,跑步的时候,他在我身后一直念念有词的。”
“他念什么?”
“——念文奈的名字。”
我吃惊的看着桃井,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张照片上悠人脚边的“那个东西”。
第十七章 铃兰傀的来信()
我们八个人聚在教室里,算是开讨论会,大家都目睹过文奈死时的骇人场景,每个人的神经依旧处在极度紧绷的状态,即便过去几天也还是无法恢复平静——
那根木棍的尖端上乱七八糟挂着令人作呕的东西,下面被刺穿的文奈的身体汩汩涌出鲜血,还有沙坑里大片晕开的血液,同学的惊声惨叫,呕吐的声音,救护车的声音,老师大声说话的声音。。。的一切都烙印在脑海深处,无休无止的缠绕着——无法抹去。
我一再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对自己说那个场面已经结束了,现在不是反复回忆可怕画面的时候,而是应该思考对策的时候,可即使我不想,那些雨中弥漫开的血腥味似乎还是飘荡在周围的空气中无法消散。
又和事故那天一样,开始下雨了,阴沉沉的天空就好像总在预示着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我们围坐在一起,桃井坐在课桌上,我时不时着窗外隔着雨帘的景色一边等着桃井开口。
这场雨不知又要下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我心里想着。
风带着细小的雨滴吹进来飘到我脸上,我仿佛又嗅到那股铁锈般的血腥味,这种感觉瞬间让我不舒服起来,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认为这是我的错觉。
说是“错觉”其实有些不准确,那一幕曾深深的刻进我的瞳孔里——文奈停止最后呼吸时她的眼睛都还是张着的,嘴角在抽搐,我更不敢去想春初的死亡现场又是怎样的残肢断臂触目惊心——这种血腥味不是错觉,而是一种还将延续的标志,就像这场死亡大戏还未落幕的象征。
窗外的景象模糊在水光里,一切都不明朗,无论怎么看,视线前总是阻隔着阴影。
不知是我的心境所致还是。。。
“呃。。。那个。。。把大家叫来是说一件事。”
桃井坐在课桌上说道,第一次见他的神情和语言带着这种不坚定,也许这也是桃井的另一面,只有我们几个时他也不用硬撑了吧。
“班级里已经有两个同学发生事故,你们觉得。。。”
“——是铃兰傀。”
千叶典还不等桃井说完话就抢着做了回答,人的目光从桃井身上瞬间移到他的位置。
我曾听水静介绍,千叶典家是世代巫女,他外祖母和他母亲都是巫女,到他这里因为他是男孩,所以没继承这一神职,但据说他好像也从他外祖母那里学到不少东西,比如在肉眼上打开阴阳眼,俗称直接看到鬼的方法,还不止这个,据说他还会很多“召唤”高招。
我们谁也没说话,像是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千叶典也不失众望接着说道:“关于铃兰傀,我问过外祖母,她说出了一个答案——”
“是不是很久前死去的某个幽灵?”金川一边修着他的指甲一边问道。
“不。”千叶典微微摇头,他的表情异常严肃,而且像是带着敬畏的神情,字句清晰的说道:“铃兰傀——是一扇窗户。”
“哎?”
——几乎人同时发出疑问,大家对这个回答简直大为意外。
金川停下手上的动作,比女生更加惊讶的神情问道:“千叶典同学,你说仔细点,‘一扇窗户’是怎么回事?”
“透过铃兰傀之窗,可以看到地狱——”
“是红色的玻璃吗?那扇窗户。”在一片惊愕与鸦雀无声中我突然问道。
“你。。。你见过?”
千叶典瞪圆眼睛看着我,更像是再说“你说的没错”,“你果然是看见了”这种感觉。
我把在文奈家和文慧姐的谈话转述了一遍,大家才纷纷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么说,铃兰傀的来信里是那扇窗户咯?”还是金川在问话,相对我们几个当中,他和水静都是比较健谈的那类人物,有他们在时主导说话就由他们担当,只是水静可能受了事故刺激,从文奈家出来她就一直沉默寡言的。
“那么,透过玻璃看的话,是不是会看到。。。”纪美小声从嘴里颤颤巍巍挤出半句话来。
“没错,是会看到。。。”
千叶典隐忍了“地狱”两个字,恐怕他自己说出来也感到害怕。
我不禁设想着那样的场景——收到“铃兰傀来信”时,拆开信封后,发现竟然是一块又薄又透的红色玻璃,会是什么感觉呢?再发现玻璃上写有“从这里看”几个字,下方署名“铃兰傀”——会感到十分毛骨悚然吧——会吗?我怎么丝毫不觉得呢?我甚至有点奇怪,这里面好像有某个环节不对劲。。。看似说得通的事情这样理开以后就发觉。。。
“——有问题。”
我和千叶典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大家刹那间因为我们这种“不正常的默契”都惊的嘘出声来。
“怎么回事?”这次是桃井问道。
“来信的不是玻璃。”我摇着头说道,千叶典即刻就接上我的话:“恐怕是。。。”
该怎么说好呢?我想对于“那个的描述”千叶典应该和我一样犯难。
“呃。。。嗯。。。怎么说呢。。。”
“还是我来说吧——”我说道,“我想文慧姐的那些话就是来信。”
在大家云山雾罩的眼神中,我说:“文慧姐是从那里开始说的吧——‘信封里就只是一块玻璃,四方形巴掌大小,很薄,红色的,上面有字——从这里看,就是那么写着的。。。右下角署名——铃兰傀’,她就是这么说的,事实上,没有玻璃,有的——就只是这段话。”
“我还是不明白,没什么问题呀,问题在哪里?”金川挠着他褐色的头发疑惑道。
“问题就在‘从这里看’后面的那句话,整段话应该是这样来读——信封里就只是一块玻璃,四方形巴掌大小,很薄,红色的,上面有字,从这里看就是那么写着的,铃兰傀。”
我解释完以后看着大家——
“——原来是这样啊。”一直没说过话的光辉突然惊叫出来,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他是个擅长打架的人,个子高,180公分,体育和理科也都非常出类拔萃,他和文科比较好的宫山经常跟在桃井身后,所以桃井身后通常都是文武双全。
没错,这才是来信的,然而这段话的意义这样来读以后就变的复杂了,变得赋有疑问——
首先是玻璃上面有字,但是不知道写了什么?其次,“从这里看”的意思是从来信上看吗?还是从别的什么地方。。。“从这里看就是那么写着的”是单纯表达前面那些话就是那么写着的这个意思呢?还是另有所指——从“某个地方”看“玻璃上的字”是那么写着的?
我的推测千叶典和桃井都表示赞同,剩下的只是再去找文慧姐确认就可以了,她已然成了一个可靠的线索,因为只有她见过铃兰傀的来信,只有她这个“还活着的人”见过。
“可是,小希,文慧姐那时还说到玻璃被偷走的事,如果玻璃并不是玻璃,我的意思是‘玻璃’只是信中的两个字,那文慧姐直接说‘信件’被偷不就行了,为什么要特别指‘玻璃’呢?”水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想她的疑问也憋了一肚子。
“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以要去确认。”
“我认为文慧姐可能被侵噬了。”千叶典认真的说道,“那东西说不定有某种引导性,毕竟我们都没亲眼目睹过,这也和‘收到信件的人就会发生意外’有密切联系,说不定文慧姐看了以后被某种东西引导了。。。”
大家开始各抒己见,互相讨论着理解出来的意思。
“可是。。。就算确认完了,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是在面对很棘手的东西,现在不是应该想对策吗?”纪美再次很小声的说了句话,文奈的事件确实给她不小的冲击,以至她时刻都在颤抖状态。
她也许再也无法忍受死亡带来的强度惊吓,甚至是降临到自己身上的可能性,那会是令人发疯的想法吧——
的确,这也是大家都担心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来,最初的“抵抗办法”似乎已经失效了。
沉寂中,桃井发言道。
“——你们有没有发觉有东西在我们当中,就是这间教室里。”
“有的。”
和我异口同声的竟然是宫山。
第十八章 不见了()
讨论间断时窗外的雨依然没有停过,层层叠叠的乌云后面还是乌云,阳光躲到看不见的地方去了,只留有阴暗,似乎惶惶无终。
我把那天我在教室里看到的“那个东西”向在座的人说明了一番,大家的反应都异常强烈,金川吓得贴到桃井身上,结果被桃井用手肘推开,水静和纪美吓的挤到一起,只有桃井和光辉比较镇定。
当然,这其中我省略了宫山和桃井的那段插曲,两人的表情此时都有些尴尬,桃井还愿意和宫山做朋友,恐怕事后宫山向桃井道歉了,而且还保持了适当的距离,是后来那几天我观察到的,而且最近他也没怎么仇视我了。
我们八个人聚在靠窗那一组,也就是我的座位那组,我说完后大家纷纷朝向信箱那个位置看去。。。
“小希,你说悠人脚边的‘那个’会不会和你说的是同一个东西?”
面对水静的疑问,我肯定的点点头,
“小希,相机——”
水静突然提醒我,之前我做了个大胆的想法,还未实施,现在可以试试。
——会拍到什么?我不确定。
是的,之前水静拍的两张照片对比来看,第一张只有“脚”,第二张延伸至小腿。。。那么,以此类推,如果水静那个时候拍第三张和第四张的话。。。显而易见,照片一张接一张,将延伸出整个“身体”的样子,会是我看到的那种不能称之为人类身体的怪异模样吗?
所以我们需要证实——我拿着水静递给我的拍立得相机走到讲台上,对准悠人的那个座位,位置是在进门第二组的最后一个,准确来说就是在信箱前面。
此时座位是空的,我把相机举到眼前——按下了快门。
——咔擦——
相机吐出了一张照片,不消一会照片就呈像了。
“咦。。。什么都没有。”水静拿着照片扇了几下后仔细端看,又把照片传给大家都看了一遍。
“小希,是不是没有人坐在那里的原故。。。”
“你是说。。。那要不。。。”
我疑惑着看看她,水静直摇头:“我可不去,我害怕。。。”
“我去。”
桃井果断走到悠人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琉璃希,你再拍一张。”
“嗯。”我点点头,“咔擦”,相机又吐了一张照片出来——
这次还是没有,桃井的身边空空如也。
之后,胆大并擅长拳脚的光辉也过去测试了一遍,还有巫女世家出身的千叶典也去了,男生中除了金川其他四人都去那个座位上拍了照,结果一无所获。
“是什么原故?”水静问道。
“难道。。。真的只有悠人坐在那里才能看到?”
“说起来,悠人不止这个地方奇怪。”宫山沙哑的声音从大家中间冒出来。
“怎么个奇怪法?”
宫山清清嗓子,但也没起到什么变化,声音还是和刚才一样沙哑的说道:“一次,我到学校时正好碰上悠人同学,来到教学楼楼梯口时,他停住了,我也没太在意,就先他一步上楼,他紧跟着我身后也上楼了,可是他却在数数。。。而且他只数单数,我当时很纳闷,回头打算问他在干什么,结果,一回头时发现他只迈左脚上楼。。。”
“之后呢?”不知道谁问了一句,好像是金川,我没太注意。
“之后,我还是问他了——‘为什么那样上楼’,他说‘那个’让他这么做的,我问他‘那个’是什么,他说‘那个’就在教室里,他不能说。”
大家都四目相对互相看了看,然后全都瞪大眼睛观察教室四周,一种诡异的气氛弥散着,水静完全黏在我身上,纪美也吓的靠在墙角,金川缩到千叶典身后,只有桃井和光辉向教室四周走了一圈,没发现有异变,但大家都觉得教室里的温度好像变得比以前寒冷了。
“——明天放学后把悠人留下来。”桃井看着光辉说道,似乎是在下达命令一样,光辉也领命似的“嗯”了一声。
“水静,小希,你们谁能陪我去下厕所。。。”纪美此时的声音更小了,几乎快到听不见的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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