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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曰:不可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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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撕心裂肺的痛,苏灵珏无力的睁开眼睛,却异常沉重,眼前一片模糊,失去焦点,她明明在幻境里杀死了那个“宫少衡”,最后记忆定格在他诡异的笑容上,既是说不出话,还在一遍遍说着
“你会后悔”,
多么执着。微弱的光线射了进来,四周依旧茫茫白雪,灵珏松了口气,看来她真的走出了幻境,眼前温热鲜血不断滴落,顺着手心流了下来,带着耀眼的颜色,她慢慢抬起头,眼前一片血红。
师傅总是很闲,或许说什么也不做,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但其实在只是找了风兮月这个奴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总在思考和其师傅的关系,与其说师徒情谊,他更认为自己只是找了一个供使唤的人,勤快就行,于是在她的记忆里,每天只有做不完的事情。
大约是因为他以前功绩,整个神界都挺“尊重”他,朗月星君还特地在星辰河为他悬起一颗明星,据说在凡界,皓月星辰之中,最亮的那颗便是,仿若能照亮前行的方向,指引着一切,受万人敬仰。
在兮月看来,师傅却似乎很不开心,升星之日,连众神观摩的盛世场景都不出席,那天他破例没待在院子里,站在星辰河方向看了一夜,不知在想些什么,实际上了无仙境和星辰河相隔甚远,也是整个十二宫最偏僻的地方,师傅似乎对星辰河有些芥蒂,自他住进这里就再没去过星辰河,大约是以前一直住在那边也看腻了风景,只是他竟也不让兮月去,着实让她郁闷了好久,
记得那天他的心情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她也挺害怕的,本想静静的呆着,他却转身异常认真的问她是不是很想去那里,兮月翻了个白眼,那是自然,只是嘴上却问了很奇怪的话,
”为什么你的星星会是最亮的,天帝会不高兴吗”?
她虽然小,却也明白道理。师傅像是想了想,才转会那个方向,
“不会,这原本就是他的意思,只是他从来都以为别人一定会喜欢他给的东西罢了”,
兮月似懂非懂,转身想离开,突然又挺住了脚步,“升星之日,神界最大的典礼,你真的不去吗”?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直不起腰来,半响才摇头开口道,
”诸神台上记录的才是这神界最大的事情,等那天为师站在那里,你才会明白到底什么才是最大的典礼,诸神见证那曾经的耀眼慢慢走向黄昏,最残忍不过如此。”
第五十九章:身世()
师傅一生气,后果确是很严重,那次他闭门谢客,自然将前来道贺的朗月星君拒之门外,可怜他自以为办了件好事,却得不到好脸色,不仅如此,师傅从此以后再也没见过他,为数不多的朋友又少了一位。
其实这样也好,事实上兮月并不喜欢他,以前他每次来的时候,看师傅的眼神都很奇怪,那种湿濡贪婪的眼神很让人恶心,且每次来都要呆上好久,也不管师傅的冷漠态度。记得有一次,师傅在桃树下睡着了,朗月星君竟就在一旁看着,也不离开,那种炽热专注的眼神,她大约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
那天她故意将茶斟得很满,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师傅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那天她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师傅,可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后来他更没给朗月星君好脸色过。据说他们已经认识了好几万年,这情谊也说没就没了,不过她似乎更喜欢凤帝一点,至少他每次也会给兮月带点儿小礼物,哪像朗月星君,眼里从来只有师傅。
大约从记事起,她就已经在了无仙境里了,小的时候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尤其是在人间长了见识,俗话说,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那神就应该是也是神他妈生的,这个她曾经笑话乐了好久,可她总不会是师傅所生,不过也不没怀疑过,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他总盯着师傅的肚子看,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若是他知道真相怕是会气个半死。
只是夜里总梦见各种奇特的版本,在梦里师傅化身恶霸,从自己亲生父母手里把自己抢了过来,永远囚禁在了这个地方,又或是他偶然出行时在那个不知名的小山沟遇到冻的青紫的的自己,好心带回来收养,最恐怖时甚至看见一个可怜的婴儿,头上插着稻草,贱价出售。
不过师傅大约也发现了她的疑惑,吃饭时就“不经意”的提了一下,大约就是说她其实是南边一棵神树所生,此树名曰银木,吸收天地精华,承载日月之灵,放得汇聚为灵体,以成人形。
这实在不是一个令她欣慰的答案,听起来更觉得不靠谱,一想到巍峨的大树之间挂着无数个娃娃,人们在树下挑挑拣拣,看中哪个便摘下来带回家,心中便拔凉拔凉的。
她也曾让师傅带她去看看,可都无疾而终,以至于在夜黑风高的某个夜晚,离家出走,向南走了很久,却也美见着这传说的银木。
据说兮月才刚来了无仙境时,对于该给她取什么样的名字师傅还是有很多想法的,比如说她是银木所生,师傅便想到了树生这个名字,后来也不知被谁否定了,他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这么多年他竟还觉得惋惜,每每感叹“树生,多好的名字”,任由兮月凌乱在风中。
不管当初谁否定的这个名字,兮月都感谢他全家,毕竟见义勇为的品质实在太可贵了。至于她现在的名字是怎么想到的,他总不肯多说,也不许她问,只说这名字并不是他取的,至于那个人是谁,他总有些忌讳,兮月自然识相的闭嘴,不过总觉得或许也是他挽救了自己变成树生的事实。
他们在神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师傅总不愿出去走动,大约是以前过多了繁忙的日子,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讨厌的人,以前他虽然挑剔毒舌,却也没有真正针对过谁,不过第一次发现他看人的眼神充满了冷漠和毫不影藏的恨意时,兮月还是吓了一跳,何况那人还是仅此与天帝的神界副君,高高在上的神界权杖,中州帝君。
如果说天帝负责主持大局,那中州帝君则是保护神界的安全,维护神界在六界中无上的地位,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与天帝同样繁忙。曾经无数次,师傅令她将来访的中州帝堵在门外,并嘱咐人在门在,否则就让他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她当然很不情愿,那时年纪虽小,却也知道得罪权贵是不理智的行为,将来一定也没啥好日子,没想到倒是一语成谶。
说来到也轻巧,实际却难上加难,帝君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温文如玉,却又不失威严,好几次兮月都忍不住就想这样放他过去算了,但一想到那张傲娇的脸,鄙视之余还是忍住了。不过据她这么多年的观察来看,帝君是一个很完美的人,完美的并不会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在脸上,城府极深,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实际上如果师傅仅仅以此就讨厌他,那他就真的太过冤枉,平心而论他这人还是很不错的,虽然不如师傅那样近乎妖冶的容颜,却也是难得的美男子,况且脾气也很好,虽然每每被堵在门口,却也不恼,甚至还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就离开了,有时又像是特地来看她,竟还会为了她又长高了一点儿而高兴,虽然不知道他的笑容是真是假,兮月也只觉得莫名其妙。
灵珏猛地后退,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插在了宫少衡心脏的位置,血液顿时喷涌而出,挣扎着不让自己倒下,帝燚早已冲过来扶住了她,灵珏眼前一黑,身上撕裂的痛苦,像是有什么刺入身体里,勉强低头找了半天,这才发现一支箭翎深深的插进了腹部,看这样子,正是他的皓月箭。
宫少衡垂着头,脸色灰暗,看来也伤的很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道,明明是幻境里她杀了“宫少衡”,却在现实里也重伤了他,不过插在身体里的皓月箭,不用看也知道到底是谁射出来的,灵珏身体无力的向下滑落,眼前的情况便是那人所说的回后悔的情况吗?如果是,那她真的挺后悔的,她已经不知如何开口问事情的前因后果。
宫少衡转头走向了倒在一旁的女子,步履维艰却又异常坚定,那女子背对着她,一时看不见容貌,不过她还是认了出来,她便是那天看见的人。
宫少衡焦急的替她检查着伤势,只是表情越来越不好,尔后又将内力不断传入她的体内,万全不顾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帝燚扶着她站稳,伤口还在不断流血,大约是这兵器比较特殊,伤口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愈合,却有越来越严重的架势。
第六十章:团战的开始()
其他人同样搞不清状况,明明才从着迷宫般的密道绕了出来,途中经历九死一生的机关暗战,好不容易出了洞口,却只看到爆炸的硝烟,还被强大的法力波及,每个人都被震飞了出去,接着就出现了眼前的画面,竟是消失已久的苏灵珏和宫少衡在自相残杀,而帝燚明显护住了苏灵珏。
大约是路上已经说过了幻境的问题,众人也只当他们是被幻境控制,赶紧冲上去帮忙。元烈自然不用说,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失了分寸,只得上前同样将自己的内力传入云姬体内,乐浔帮忙查看了一下伤口,脸色为难,
“这箭必需立刻拔下来,否则会流血不止,根本没办法医治,”。
可这箭如何拔出却是一个大问题,由谁拔出也是个大问题。萧逸岚了然,归云涧时已经拔过骨刺,自然有了经验,刚想上手去拔时却突然被帝燚喝住了,萧逸岚一愣,有些不知所措,连灵珏也吓了一跳。
“这箭只能由他的主人拔出,否则根本没有用,只会更加严重”,
众人一听自然明白,只是宫少衡一直抱着那名绝色女子,不停的将内力灌输进去,根本没有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也没有要帮苏灵珏的意思,或许说他根本就不想把箭拔出来。刚才他们还没注意到地上的绝色女子,现在看来她与宫少衡的关系并不简单,况且宫少衡不可能没有听到他们的话,苏灵珏情况已经很危急,她他却无动于衷,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正当帝燚要开口时,宫少衡却率先转过头来,他的眼里布满血丝,也很恐怖,手上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他就直直盯着她,半响才开口,
“救她,只有你才能救她”,
声音异常嘶哑,灵珏垂目,也很疑惑,可她并不知道如何解开她身上的咒语,只是听他的语气似乎就笃定自己制造了幻境让她深陷其中,一时竟无言以对。
帝燚脸色阴沉,猛地将宫少衡抓了起来,难得见到他情绪如此波动,“咒不是她下的……,你要她怎么解开”。
不知是不是错觉,帝燚在说到“不是她”的时候,语气竟有他些迟疑,宫少衡完全不看他,错开身子,仍旧盯着灵珏,似乎在僵持着什么,众人这才明白,宫少衡的意思很明确,除非灵珏先救那女子,否则他也不会救她,可是且不说灵珏会不会替她解开咒语,就怕她也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眼神在半空擦出火花,半响,“灵珏”冷笑,接下来竟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她伸手就将箭慢慢拔了出来,任由利刃再一次滑过伤口,肉体撕裂的声音如此清晰刺耳,完全不顾喷涌而出的鲜血,这过程她一直盯着宫少衡的眼睛,挑衅的眼神,似乎没有任何痛觉,众人都惊掉了下巴。宫少衡眼神有些闪烁,错愕,像是根本没有意识到她会这么做,实际上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眼神又渐渐变了,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和刚才也不一样,只是哪一个都不像苏灵珏该有的表情。
灵珏眼前变得模糊,像是回到了幻境里的状态,心里意外的难受和悲伤,眼前的人那么清晰,像是跨越了万年的再次相遇,却已物是人非,忍住内心的冲动,她慢慢开口,
“我会救她,但你要记住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灵珏已经慢慢走向云姬,她的脸色也变得冷漠,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对云姬很不友善。她将法力注入云姬体内,继而念着咒语,不一会儿云姬脸色就已经恢复了,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没醒过来。
原先石台四周都是绝壁,并不能通向高处,他们又回到了密道里,希望能找到另一条出路,只是这路错综复杂,而且很是狭窄,行动尚且艰难,何况还有伤员。其实灵珏的伤好了很多,箭拔出来,血也慢慢凝住,并没有像帝燚说的那么严重,只是这箭必需由宫少衡亲自拔下,这倒是属实,至于她为什么没事,众人也觉得奇怪。
由于云姬伤的比较重,宫少衡便派元烈先护送她下山,本来他是要亲自出马,只是碎片就在不远处,错过也就没有机会,况且灵珏已经替她治疗过了,就应该没有问题,综合考量了一番,众人还是决定继续上路。
队伍又变成了最初的模样,只是中间的过程太过曲折,这种程度还不如直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何必那么大费周折,虽然七大神族的结合,只是这其中身份的真伪确实有待考量,其中还有太多疑问,比如说云姬是如何混进来,又是何种身份,况且看她与宫少衡关系匪浅,首先也就猜测宫少衡确实有所隐瞒。
对于云姬的身份,灵珏不知该持什么样的态度,第一次相遇时就说着很奇怪的话,也不经过她同意将法力注入体内,结果造成奇怪的反应,只是她试过,那心法确实有用,反倒不好判断她是敌是友,操控碎片力量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嘛,这样看来云姬确实帮了她。
第二次更不用说,从墨衍手里把她救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刚才看宫少衡的语气,她也猜得出是自己将她打伤,至于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始终无法解释,只能说入幻境这段时间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或许有人占了她的身体干了什么事情。
不过帝燚态度很微妙,从他看到云姬的脸时就很不好,一瞬间的惊讶过后,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连带看宫少衡的眼神都多了几分质疑。萧逸岚一直想靠得离帝燚近一些,只是他却一直扶着灵珏,以至于他们的距离靠的很近都没有察觉,萧逸岚自然也看得到,可以说脸上很精彩,连带看灵珏的眼神都有些敌意。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帝燚对待灵珏很特别,不仅一直救她,甚至过分的关心,连她这个发小的安危都可以不顾,只是如果可以,她不想她们的关系只是发小那么简单,可帝燚似乎有意识的躲着她,从小时候便是这样,只是从灵珏出现时,这种情况愈演愈烈,还以为他对谁都冷漠,说苏灵珏反倒是最特别的那个,说不难受是假的,心中也生起奇怪的想法,任谁都看得出帝燚似乎喜欢着苏灵珏。
若是让灵珏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大呼冤枉,她自然知道帝燚待她不一般,她又不瞎,只是直觉来看,帝燚对她的态度并不是对恋人的关系,而是友情,很深厚的友情,或许像是在自我救赎,只是她自认为他们并没有认识那么长时间,也没有熟到那种程度,
不过她总不能直接去质问帝燚,问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又或是“
我们很熟吗?
”这样尴尬不说,还很容易失去朋友吧,反正她是说不出口。不知不觉,前路到时逐渐平坦起来,山洞也很看阔,看来这确实是正道无疑,不过灵珏总有不好感觉,直觉来说,一切怕没有那么简单,果然一道巨大的石门挡在了前面。
第六十一章:石门冒险()
若说是石门,那只是委婉的说法,至少她是不知如何形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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