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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绝宠:冥后要逆天-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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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
“是,主人。”来回也就那两句应势的话,她敬他,畏他,只要一到了白逸尘面前,就会变“呆”。
双手搭在并起的腿上,幽忆坐得僵直,隐约能闻见空气里的酒香味。
“你可有了喜欢的人?”白逸尘问。
触及到他试探的目光,幽忆即刻垂眸,回道,“主人。。。。。。幽忆不敢。”
“不敢即是有了,你同烨轩一样,虽都跟我多年,但都不愿意在我面前透露真实心意。”白逸尘手肘撑桌,扶额怅然道。
他说,“待我大婚日后,你们都离开吧。去寻自己心爱之人,不用再留在我身边被身份束缚。一人一生能得至爱,夫复何求?”
“你更是如此,一个女子的青春能有多长?”
手紧握成拳,幽忆抬起头,“可我未曾想过有一天会离开主人。除非是,主人要将幽忆赶走。”
“也罢。”白逸尘摆手,她现在若执意,他也不会勉强。但若是以后到了感情深厚的时候,幽忆想走,他也会放她离开。
提到正事,他说,“你到白祭府,选择了那婢女青萝作为魔源宿体。”
“是,主人。”幽忆解释,“青萝是欧阳妙凤身边最亲密的婢女,她被选择为魔源宿体,欧阳妙凤一定竭力保她。”
“只要她不死,定能成为主人最隐秘,最致命的棋子。”
向前凑近些,幽忆压低声音,“虽然天祭能够用十字血印’暂时镇压她体内魔性,但是我还在她的体内种下了它。”
她抽出一竹匣,推开掩合的木盖后,一条蛊蛆正在其内蠕动。
第185章 幽忆的执着(3)()
半垂的眼里闪过暗光,白逸尘颔首道,“曼童蛊母。”
“嗯,主人。”
咬破自己的指尖,幽忆挤出一滴血落入竹匣,蛊蛆扭着上躯,擦着血滴子来回“抹动”。
“你一直用自己的血喂养曼童蛊母?”白逸尘问。
幽忆低头回道,“是,主人。多年以前,从主人派人进白祭府炼制‘古曼童’开始,幽忆就一直用自己的血培养曼童蛊母,属下单通过大脑意识便能完全操控蛊母。”
曼童蛊母,又能够操控所有曼童蛊蛆,只要蛊母不死,曼童蛊蛆就能不断再生。
“主人,属下并不是故意瞒您。但是,幽忆担心您花了几年时间炼制的‘古曼童’会在炼制过程中出现意外。”
“但只要蛊母存在,即便现在天祭已经超度了‘古曼童’,所有和‘古曼童’有血缘关系的人,依然不会逃过古曼诅咒。只要有蛊母,一定能保主人的计划万无一失。他欧阳夏还能有什么能耐?!”
多年隐忍后,幽忆的眼底滑过一丝畅然。
“你的思虑我又怎会没有想过。。。。。。”
白逸尘为她也倒了一杯清酒,递到幽忆面前。“但我一直不准你们私自喂养古曼蛊母的原因——”
剩下的话,他没有直接说出。举杯轻碰幽忆手中握着的酒杯,他说,
“现在才说,为时已经晚了。但是,你为之付出的代价确定能承受得了?”
澈亮的清酒“网住”了曳动的月影,幽忆一仰头饮尽杯中酒,缓缓放下酒杯。
“如果无法承受,幽忆这些年也不会一直做下去。”
以袖轻拭嘴角,她说,“只要是为了主人,幽忆无论承受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但是主人,属下仍有一件事情想求您。”
“说。”
一壶酒已尽,刚好再倒满一杯。白逸尘放下空了的酒壶,安静听她说,
“主人,请您能够一直相信幽忆,属下一切会隐瞒主人而做的事,都是为了您。幽忆此生对主人绝无二心,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请主人都一定相信属下。”
——走到白祭府门前。
停下脚步,莲刹叫住前面的男人,“穆南月,”
近处四旁无人,她说,“有一点,我一直都没有明白。究竟是谁告知了街上的百姓,你就是他们的天祭司。从表面上看,这事并不重要。。。。。。但你不是普通人,‘天祭司’在他们心中的地位——神圣似天。”
“我暂且做一个设想,如果你在他们的眼前出了事,恐怕整个青琉的国心都会乱。
“我想天祭不愿意在群民面前透露身份的原因也是如此,但现你的一举一动,已经落在全部百姓眼里,无时无刻不被注视,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大片混乱。”
“如果是白逸尘——”莲刹话说到中途,便被打断了。
“吾不会让混乱的情况发生。”在莲刹唤他名字时,穆南月就已经转过身来。
虽是宽慰的语气,但透着严肃的魄力,他说,“无论是谁,无论他们想做什么,吾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所以放心,”穆南月负手直立,淡淡地说,“相信吾。”
第186章 某人腹黑()
见三人入府,府里有婢女赶紧前去通知了欧阳夏。
脚步匆匆,欧阳夏出来的时候,先是躬身对天祭行上一礼。注意到莲刹旁边站着的小男孩后,他问,“这是。。。。。。”
“父亲,他是人祭司的孩子。”莲刹拉男孩到身前。
一听“人祭”二字,欧阳夏脸色瞬间拉下,“水木延的儿子!”
厉声吩咐到旁边下人,“赶紧送走。”
小男孩一脸委屈样,耷拉着脑袋。“莲姐姐,小枣儿。。。。。。”
“请慢着,父亲。”
目光扫身旁男人一眼,莲刹将男孩牵到她同天祭之间,道,“人是天祭司让带回来的。您要赶男孩走,是否应该问问天祭大人的意见。”
“嗯嗯。”听见女人的话,男孩诺诺点头。心道:这老家伙,搞不清楚状况。等冥王殿下发话,看你要怎么个说法儿。
满眼期待,男孩仰望着穆南月。
欧阳夏面色大变,敛了怒容,小心问道,“天祭司,这男孩是。。。。。。”
语气冷淡,穆南月:“赶他离开。”
什么?!我的冥王殿下,您在开玩笑吗?!男孩拉长下巴,含着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虽没男孩表情夸张,但在莲刹眼里也透露出惊讶之色。
相比两人,欧阳夏的面色稍反缓和,吩咐下人,“还不赶下去。”
不对,不对,快告诉他不是真的。。。。。。冥王殿下怎么可能就不管自己了?!小男孩大胆抓住穆南月的衣服,怯怯道,“您,说真的。。。。。。”
“嗯,真的。”穆南月认真回应,拉开男孩胖乎乎的小手。
他说,“吾同你一起走。”
啊?!什么一起走?!小男孩一脸茫然,啥意思?
莲刹嘴角浅浅一勾,她竟没发现穆南月还有这般腹黑一面。
“天祭司,您这。。。。。。”后脊椎骨一凉,欧阳夏额前冒出冷汗,“您怎么要离开。。。。。。”
“欧阳夏,你是这白祭府的主人,要谁离开,吾无权干涉。但这男孩是吾带来的,你现让他走,吾自然只能同他一起离开。”
话说完,红袖一挥,穆南月便立刻转身。
“哦,不是。”欧阳夏急忙否道,大步迈到穆南月身前。脸色甚是铁青,“天祭司,是我理解错了意思。”
欧阳夏低头说,“您和这男孩,都请安心留在白祭府。任何事情,都由我欧阳夏担着。”
“一切都由你担着?”一挑眉,穆南月反问,“按你所说,吾是在把自己所做事的后果推给旁人?”
“绝对不是这个意思。”猛然摇头,欧阳夏又朝男人躬身,直冒冷汗,“我那样说是不想您有太多顾忌。”
“嗯,吾知道。”表面上,穆南月说得云淡风轻。
实际上,穆南月也是随意说说。
他说,“刚刚吾是在说笑,你不必放在心上。”
是在说笑?!欧阳夏这个模样,确实成了个“笑话”。莲刹抬手遮住嘴角,掩饰了笑意。
莲刹这一小动作全部落入穆南月眼里,引得他心里因她那句——穆南月,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而氤氲的醋意和阴郁全都化开了。
世上仅此一人,在某个瞬间的颦颦一笑,就能轻易融了某人的万年冰封。
哇,冥王殿下这般说法也太帅了吧。小男孩痴望着男人那惊世容貌,默默感叹。
第187章 情为何物()
天祭已经将事情说明白,欧阳夏也只能好生“招待”了水木磊,因男孩闹着要和莲刹一起,给安排的房间设在莲刹卧房左侧,穆南月在右。
待天亮,就已是九月二十三,仅剩下两天。莲刹静坐在窗边,手里攥着碧色“凤摇”,半眯着的眼望向天边一点红。
黎明日出和落日夕阳,有相似之处,都先会将天涯染上一片红,不过夕阳红更加绚烂。前者迎接光亮,后者等待黑暗降临。
她甚爱看夕阳西下,或许是因为作为一个“杀手”的晦暗日子里再怎么期待,都只有无边际的黑暗。
现第一次静看日出,莲刹觉得远处那微微红光,幻美得奢侈。
一场梦,一场空,到了梦该醒的时候,她的心底竟不如想象中般渴望离开。莲刹想,至少在这个梦里,她以欧阳妙凤的身份,切实体会到了何谓“情。”
古人有话,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无论是赫连彦月,还是欧阳妙凤,都为情爱困了一生,至死。
值得吗?莲刹在心中默默问道。曦光透进屋里,她垂眼望着凤摇陷入沉思。
凤凰双摇的传说是保佑一对爱人,生死相伴。可落到欧阳妙凤和白逸尘手里,却成了命定的诅咒。
窗前停下一个红衣身影,在桌上投下一个黑色的影子。
望见莲刹微肿的眼,来人问,“一夜没睡?”
“青萝说我那夜落水,是一个碧衣男人救了我。可她并没见过你真正的模样,我想知道那人是否是你。。。。。。”
“那碧衣男人是否就是你?穆南月。。。。。。”
他站在窗外,她坐在屋里,两人隔墙而望。
曦光落在男人浓密的睫毛上,在他眼窝处投下温暖的阴影。穆南月肯定回道,“嗯,是吾。”
从桌上木匣子里抽出一丝帕,莲刹小心掀开它道,“凤凰双摇生死咒,解死怨,获双摇,生魂离梦。”
——莲刹念道的正是白色丝帕上写的最后一列黑字。
“在你还没有以天祭身份现身的时候,你就已经借手帕提醒了我。”
“还有它。”莲刹抽出袖里匕首,摆在桌上。“也是你,对吗?”
“在凤凰花的种子要在我体内种下时,是你将‘血尸’射进了我的屋中。”她说,“除了你,我不知道还会有谁。”
穆南月眉头一皱,眼角耷拉,“莲刹,你现在又算是在置疑吾吗?”
“不是置疑。”
莲刹将手中凤摇插入发髻,稳稳扎在戴着的冰茶花之下。是想要确定,因为确定,所以感激你每一次的预知,和及时来到。
她解释,“现在的我没有理由,更没有勇气,再去向你提出置疑。”
听女人这般说了,穆南月瞬然扬起了眼角。“早上的风,还是有点冷。”
他搓搓手。
“哦。”莲刹立马起身,“等我出来,和你一起。”
“别了,吾的意思。。。。。。”穆南月还没将话说完,女人就将窗掩上了。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穆南月挠挠头,浅笑,吾的意思是,你可以
让吾进屋。。。。。。
屋里传来声音,她说,“穆南月,你和我曾经一个认识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第188章 花不凋谢()
因时间断层的缘故,两人回白祭府的时候,只是比原先出门时晚了路上耽误的时间。除了当事两人,其他人不知其中原因。
两人刚回府时,欧阳夏虽不好直接问穆南月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但也有试探问过他,路上发生了什么事。
穆南月则是摆出天祭的“架子”,随意应了两句有的没的。欧阳夏虽疑惑不解,可事情也就过去了。
凤凰廊桥,美人靠。
也不知是她带着他,还是他引着她。两人进到了凤凰廊桥,园里本繁盛的凤凰花现都凋谢得差不多了。
“走这里。”穆南月指着右旁,一条被落花遮隐了的小道。
沿着男人口中小道慢走,越往里越深。注意力都在前方,莲刹看不见身后男人嘴角一直挂着的浅笑。
含笑的眼,无时无刻不注视着眼前的女人。穆南月故意选择走在她的后面,因为这样,她的身影就不会在他的眼里消失。
“到了。”穆南月看见女人慢慢向前挪动脚步。
她往高处伸手,接下漫天落花。“真美。”会心一笑,莲刹似在这凤凰花雨里迷失了自己。
“这是一棵凤凰花永不落尽的树。”看着女人抬头仰望一棵巨大的凤凰树,穆南月在她身后说。
“花不会凋谢吗?”不知不觉,莲刹更走近一步。
巨大的树冠,没有一点绿色,穿插的树枝里只生着一簇簇红色的花。如扇的花瓣随风曳晃,不停落花、又重生,繁花的数量一点未少。
繁花之多,认真闭上眼,甚至能听见花瓣摇曳的声音。。。。。。
天光渐亮,清晨最暖的一束光穿过树冠缝隙,射在莲刹脚下。
在梦之外,她从不觉得朝阳会适合自己。。。。。。
在梦之外,她从不奢求会看得到希望的光。。。。。。
但在梦里,是否能够对阳光多一点期望?
慢慢摊开掌心,莲刹小心翼翼,用双手去呈接那无形的“光”,在地上投下她手背的影子。
“穆南月,你说我接住光了吗?”
他回,“光能够被接住吗?”
垂下双手,莲刹语气里透着淡淡失望,“也是啊,光当然不会被接住。”
穆南月走上前,一手遮住她的眼,一手揽住她的腰,然后纵身一跃,红色的身影隐入花中。
听风声从耳边呼呼刮过,莲刹感到有无数花瓣擦过自己的身体。
落在颤动的树枝上,穆南月扶着她轻轻坐下,自己也靠在她身边坐了下去。
他在她耳边说,“虽然接不住光,但可以留下光。”
“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你捂着我的眼,除了一片黑,我还能看到什么吗?”莲刹说着去扒男人的手,却被他制止。
他说,“用心去看。”
在眼前一片昏暗里,似乎有淡淡的红光隐现,她说,“还有一点红光。”
红光忽然放大,一瞬间化成耀眼白光,穆南月放下遮在莲刹眼前的手。
“吾将光留在了这里。”穆南月手心里多了一颗红色珠子,内部封藏有一只闭眼沉睡的红鲤。
他将红色珠子放在她的手心,“送你。”
这颗红珠,莲刹在他的身上看见过。
穆南月:“即使在黑暗,你也能看到留在里面的光。”
第189章 留住了光()
迎着熹光,莲刹举起红色琥珀珠,透亮的柔光在圆珠的表面泛起微微红晕。
莲刹小声地问,“将光留在了这里面?”
“不信?”他说。
摇头,方才她已在昏暗里见到了光。
莲刹轻轻触摸着圆珠周边泛起的红晕,球内“沉睡”的红鲤再一次睁开了眼,她不懂,“红鲤也会有眼皮?上一次你醒来的时候,红鲤也睁了眼。”
穆南月笑着看琥珀珠,说,“她确实是一只不平凡的红鲤。”
“相信吗?只在你的手上,沉睡的她才会‘醒来’。。。。。。”他说,“关于红鲤,还有一个故事。”
见莲刹好奇的目光,穆南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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