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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绝宠:冥后要逆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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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吾的身边坐下,吾和白祭都还没有发话,你就让她走了,倘若她是在撒谎,你就算派了个人跟着她,也会有让她逃了的风险。”
莲刹默然听着男人的话,坐回天祭身边,听见他仿似无奈般轻叹了口气,
“唉,如果你再聪明些,就该让几个强壮些的男家丁押着她去奴婢所,岂不是万无一失?”
“那婢女没有说谎,她的眼睛显露了她真实的情绪。”莲刹这话对着天祭所说,她的目光却透过天祭,看向被捆绑在柱上的青萝,
“既然她真的不知道,为何要再紧逼下去,放大她的恐惧。”
莲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尖颤了一下,因为她曾经就是在彼我“交锋”时,强化他人恐惧的刽子手。
或许不只是交锋,任何时候,任何人,她都在放大他人恐惧和自我恐惧沦陷间徘徊,这就是杀人者的宿命。
她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急于从妙凤的梦魇里出去了,至少这里面的人还有血有肉,还有情感。作为妙凤活在梦里,能有更加丰富的生活。
“恐惧来自压力,你只看到了她眼里的恐惧,那她的压力从何而来?与其说是我们放大了她的恐惧,不如说是她的怯懦自我放大了恐惧。”
面具下的纯粹双瞳,冷毅坚定。
因为自身的怯懦莲刹脑袋暂时忽然发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行了,”攥拳,再用力重敲木凳一声,欧阳夏神情冷峻,“现在所有站在屋里的男家丁都出去,跟着那两个婢女,要是弄丢了人,都别想活命。”
欧阳夏尾音还未落,房里站着的所有男家丁,都脚步匆匆争相冲出门外。
双瞳半眯眼,润玉纤指拨开挡在白玉面具前的一缕发,白衣天祭道,“现在应该是晚了。”
欧阳夏满脸怒容上滑过一瞬的惊恐——
天祭抬手理了理自己左肩衣衫,肩头被雨水打湿的部分仍是湿润紧贴皮肤,他垂眼说道,
“欧阳夏,吾不曾记得你以前有过喝姜茶的习惯。你若是每日都饮了这姜茶,以你的实热体质,身体不可能会没有不适,怎么就没有提前发现异常?”
欧阳夏暂敛心中怒火,道,“我这段时间确实是有心躁,目胀火重之症,但因我本身体质特殊,就是在没喝姜茶之前,也常会心火旺盛,就并未将此小事放在心上。前些日子,我也找过大夫来诊治,正是那个将我夭折小儿炼制成古曼童的大夫。”
“在古曼童事情过后,我虽时常感到心烦,也权当是心事所致。”
“现在想来,我白祭府里的一切都被有心之人人算计好了的,连环相扣。”欧阳夏摇头冷笑。
他一堂堂青琉国的白祭司,不过几日,先是二女儿欧阳晋娅被确认邪灵魔人,夭折的小儿子被现在都仍不知晓的人炼成了古曼童,而后又忽然出现了另一“欧阳晋娅”,自己也陷入古曼灵境,彦珠又疯了。。。。。。
一桩桩,一件件浮出水面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件是完全独立的,都在紧密联系,互相牵扯,现在又出了“姜茶”一事,以及府中婢女是魔源宿体。青琉国里还会有何人,能有这般本事?!
欧阳夏一时心火上脑,眼前一黑,手撑在木扶手上,左右摇晃脑袋。
“父亲,您还好吗?”莲刹见欧阳夏情况不妙,正欲起身前去,身边闪过一阵白影,天祭已经到了欧阳夏身边,抓着他的手腕,抿按脉搏。
天祭从袖中掏出一颗药丸,反手手背靠欧阳夏后颈,手上动作急速轻快,如同鸿影弹掠湖面,指尖轻点欧阳夏后颈几个大穴位。桌上撤了茶水,欧阳夏在干咽吞下药丸后,神志才慢慢清醒过来。
门口急匆匆冲进来一人,白祭府的管家已然顾不得收伞,就将撑着的伞顺手丢在屋外,踩着水印就跑到了欧阳夏面前,“老爷,那个人不见了。奴才派人找遍了整个白祭府,都没有找到。”
第108章 层层迷雾掩月()
“不好了,老爷。”继白祭管家进门之后,门外又冲进一群面色难看的人,正是刚前去奴婢所的家丁和两个婢女,
“老爷,天祭司,小姐,”急呼座上三人,其中一婢女双手提裙走在众人最前,却不料右脚一滑,整个人便重重朝前摔在地上,
她平趴在地上,也许是因为摔得太狠,还未来及起身,眼神恐惧地仰视三人道,“香湘死了,老爷,奴婢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香湘姐姐明明只是说身体不适的,”
黄衣婢女从后面走出,手缩在袖中,并不敢伸手去扶趴在地上的婢女,“奴婢到香湘房间的时候,发现她那时包括脑袋,浑身都捂在被子里,因为奴婢们喊她都没有动静,”
她的声音突然停顿,喉咙的位置上下滚了一下,“在奴婢掀开香湘被子的时候,她已经没了呼吸,连眼睛都没闭上,”
“奴婢从她手里拿出了这个,”黄衣婢女伸出手,从袖中拿出一块表面凹凸不平的红色物体,宛如红莲合蕊,整块连在一起,
天祭接过婢女手中之物,拿到鼻下来回闻了闻,一股特异的腥味,夹杂着血液的味道。
手中之物忽然丢到了欧阳夏的身上,天祭身形一转,坐回上座,“欧阳夏,你喝的姜茶里就加了这个东西。”
“紫河车,从颜色上看,它还没完全变紫,应该是才从母体里娩出不久。味道还挺重的,你府中人的沏茶本事不小,能淡化了这般特别的腥味。”
服药之后,心中抑郁及忽然的胸闷暂缓许多,欧阳夏在用力眨了两下眼后,抬起眼皮,他拿起落在腿上的紫河车,
天祭话里的意思,是在间接点出自己的“愚”,用人之愚,反应之愚,欧阳夏将手心里的质脆紫河车用力一捏,
胎体肉药碎了一掌心,化作粉末在欧阳夏指间的摩擦中缕缕流出,“有心之人定会对在意之事格外上心,是我忽略了,将茶中的毒当作了下人的忠。”
现在香湘死了,那个人又从白祭府里逃走了,事情当真是从最开始就错了方向?欧阳夏呼道下人,将青萝从柱上松绑了下来,
两个家丁架着青萝左右双臂,走到房间中央,将昏迷的青萝丢在地上,青萝倒地时,微微皱了皱眉头,似要醒来。
欧阳夏应该也明白了
紧绷的神经稍得到了舒缓,莲刹环顾四周众人,表面平静道,
“如此说来,香湘虽极可能就是白祭府的叛徒,但不能完全排除有人嫁祸的嫌疑。”
“不论是不是嫁祸,那个婢女都该死!”欧阳夏面色凶狠,“她显然和这件事不了干系!”
“白祭司,做事还是不要太决然了。”
在莲刹旁边坐着的男人,忽然转了压抑气氛,伸手到莲刹的身前,“吾的手碰了紫河车,味道太重。”
“所以呢?”莲刹语调上扬,总感觉身边的人性格阴晴不定,举止言行,常常莫名其妙。
“你给吾用你的手帕擦擦。”
“”莲刹感觉脑袋两边太阳穴更加发胀,这种时候?!
嘴角微扬,边看着莲刹在眼前垂下的睫毛,天祭曲起另只手的手指,脆声点了两下旁边的木凳,
“欧阳夏,你们府里下人撤走了姜茶,就没人再重沏新的茶水来了吗?”
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他的言语,白衣男人看起来都似丝毫不担心现在发生的事情,悠哉游哉的模样,忽然接过一句话,说出一句无关的话。
不敢再等老爷再亲自发话,一下人忙在旁弱弱低声道,“天祭司,奴婢现在就去沏茶。”
“老爷,天祭大人,”这时,站在欧阳夏身前一侧的管家,忽然插道,
从屋外来的奴婢提到香湘,他就一直在等待时机欲言,脸上神色从讶然再是不敢相信,低头颤着声音,
“老爷,情况不对,之前奴才派人在府中寻找那个人的时候,在侧门看到了她,她当时说府中有贵人,老爷派她出府采购些新品茶叶,”
莲刹动作一顿,偏头出声问道,“你让她走了?”
“是,小姐。香湘是府中奉茶女,平时出府购茶是常事,奴才当时急着找人,在侧门安排了四个人守着就离开了。也是在那个时候,奴才亲眼看到香湘走出了门。”
管家脚下移步,面对莲刹和天祭,懦懦说道,“小姐,如果是婢女所说,香湘已经死在了奴婢所,那奴才看到的香湘只可能是其他人假扮的。”
“你当时正在找什么人,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假扮香湘出府的人。”莲刹眼里有一瞬暗芒闪过,
青萝被欧阳夏当作魔源宿体,让人抓起来审问处死,说不定正是逃走的人故意制造的,借此分散欧阳夏注意力,为自己找到出府的机会。
不仅如此,那人还在走之前,布了一个关于婢女香湘的迷局,他本可以直接杀了香湘,假扮她出府,却刻意引出了“姜茶”的秘密,目的何在?
莲刹心中已大概有了人选,说出的话再重复一遍,这次语气更重,“你当时在找什么人?!”
目光移到身后,白祭管家心里高高悬着,语气吞吐,“奴才,不”
“是那个假的欧阳晋娅。”莲刹接过白祭管家迟迟不吐出的话,
既然天祭已经醒了,所有与古曼童事件有关的人都会被传讯,事件后遗存的问题迟早会被一一解答,此时她若还不离府,之后真相一旦被揭开,她定插翅难飞。
只是莲刹还有一点仍是不明白,她来白祭府的真实目的是什么,虽说此时是逃府的最好时机,但她一旦选择了离府,等同于放弃了挣扎,选择认输。
“全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欧阳夏忽然起身,抬腿踹了白祭管家一脚,
欧阳夏望向莲刹,完整叫出大女儿名字,“欧阳妙凤,为父问你,谁是这白祭府的主?!”
突然,他身后木凳轰然裂成了两半
野草丛中,男孩蜷缩着小小的身子,抱腿藏在距竹林火海不远的草丛里,地里野草很高,可以完全遮掩住他的身子。
暗处的人已经悄然到了男孩的身后,一只手从男孩的身后勒住了他的脖子,男孩手抓杂草,扑腾双脚,瞪着圆鼓鼓的眼球挣扎转头,“大哥哥”
第109章 第一白一十五章月下血镰弯刀()
从竹林火海中冲出一行黑衣人,他们手持血镰弯刀,寻着声音,朝这边野草堆快步跑来,“奶奶的,那奶娃娃肯定在那里,都快跟上。”
明月将在墨色天幕中渐渐隐去,杀人者气势凶悍,每一迈步不约而同地整齐
“慢着,”一行黑衣人里,忽然有一人打破秩序,停下脚步。
身子微躬,那停下来的黑衣人,持平血镰弯刀,张开双手挡住身后人,大呼了一句,“你们都先停下来,我看到草丛里不只有一个人,”
“奶奶的,还等什么,管他除了奶娃娃还有什么人,杀了不久行了。都别忘了,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回去负命。”
“先别说话,你们仔细闻闻,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黑衣人所站在的空地,离竹林火海隔得并不远,夜里刮起一阵冷风,除了缭绕刺鼻的烟雾,冰冷的空气中,还夹杂着愈来愈浓烈的血腥味,
而如同铁锈般浓腥的味道正是从野草丛中传来。
风吹野草的轻响,窸窣爬地虫蚁的虫叫声,液体平缓流淌的声音,以及野草丛中持续传出的孩童闷哼声;红色的火焰越烧越高,越燃越烈,
如同爆竹一般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木炭倒塌的轰响,亡灵的嘶嚎,将平静的冷月夜彻底打破——
听,孩童纯粹的稚嫩声音在死亡的罪恶中彻底沉寂
原地停下的一行黑衣人不敢再轻举妄动,无声息地从最右侧绕道靠近,每个人手里的血镰弯刀都溢出一圈冷月光晕。
忽而,一具小小的身体从高生的草丛里“飞”了出来,嘭地一声砸在黑衣人刚离开的黄泥空地。一行朝前移动的黑衣人同时止住,蓦然回首,
那具躺在地上的肉体一动不动,肉圆的稚嫩面庞一直延伸到颈部,都仿佛被抹上了一层浓厚的白色粉末,白发盈头,樱唇血红如鬼魅。
在孩童尸体的脖子上还被划出一条半圆弧血线,血线环住了他的大半圈脖子,圆鼓鼓的眼瞳里似乎被蒙上了一层血纱,看不见瞳仁,眼眶里只糊有红色一片。
“奶奶的,那个尸体不会就是水木磊个奶娃娃吧。”死尸面像之恐怖,剥去外衣,除白即红。
杀人如麻的夺命杀手,睹见眼前这一幕,心尖也在颤抖,“你去草丛里瞧瞧。”
“呸,你真当老子傻吗?要去你自己去,草丛里不知道有什么邪乎玩意儿,谁敢不要命过去。”
“那你就走到尸体旁边仔细瞧瞧,是不是水木磊。你别忘了,我们的任务,主子交下来的任务没完成,兄弟们都得死。”
“怂狗样儿,”低声骂了一句,黑衣人踱步,边走边不时往草丛的方向瞧,奇了怪,草丛里的人一下没了影子,死寂得可怕。
黑衣人左手反向持刀,从尸体旁捡起一包折叠好的黄油纸,包着两颗扑着灰尘的红枣。原来刚从尸体飞出来的就是这么个玩意儿,黑衣人手摊着黄油纸,往身后一丢,
他蹲着身再凑近一步,两指前伸,感知尸体是否还有呼吸。
“小家伙儿,真的死了。”目光注意到孩童脖颈上的血线,又是奇了怪,竟然没有血渗出。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长竹木桶,手中弯刀一瞬划开尸体的手腕,木桶在其下接着。主交代了,带不回活人,死人就直接取血。
“没血?”黑衣人抓起尸体的手腕,在皮下的根根血管早就皱缩成了小丝儿。血都被抽光了?黑衣人眼睛一晃,对上尸体脑袋上的两眼红瞳,
忽然感到像是有一只冰冷的手攀上肩头,黑衣人慌忙丢下尸体手腕,立马站了起来,红色的眼睛正对他“笑”。
一阵风席地而起,卷着渗人的寒意,侵入心骨。
寂静的草丛里走出一人,脚下不带声音,如同一个行走的“影子”,因为月光,并未在地上投射出他的影子。从杂草丛里走出的人,同样穿
着一身夜行黑衣,目光涣散,散发出红光。他的右手背上紧贴一条红色透明水蛭,水蛭吸附在手背凸起的血管表面,钻出一个同水蛭宽度大
小相当的黑洞,水蛭的身体向中心一拱,进入皮下黑洞,游离进男人皮下血管之中。
站在草丛外的众多夜行杀手,同时朝走出草丛的男人低头跪地,他们双手抬举血镰弯刀,共声道,“参见逸尘将军,众使徒拜见血镰圣主。”
白逸尘四顾周围,左手手心抓有一条如发丝五倍粗细的红色血丝,若非凑近了仔细观察,肉眼远看基本看不出来,目光停顿,他走到男童的尸体旁,跪在尸体旁的黑衣人道,
“将军,山林别院里所有水木延手下的人都已经被清除,他的儿子水木磊从竹屋中密道逃出到此,我等众人追赶到此,只见到了水木磊的死尸。”
“将军,众使徒不知您亲自前来。您交代给我等的任务,就差取了水木磊的血,但不知刚在草丛里的人是您吗?属下发现水木磊体内的血液已经被人吸干,不知是不是您”
黑衣人未将话说完,忽然感觉脸上传来一阵扭动的冰凉触感,似是有什么活物贴在脸上扭动。
白逸尘不发话,他双手端捧血镰弯刀,手下不敢有其他动作,垂眸正见一只水蛭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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