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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绝宠:冥后要逆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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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一个为了救赎魔鬼牺牲了的人。”莲刹双手按在天祭的胸口处,两人对视。
“他死是为了救你?”
莲刹双手用力,将身上人推开,坐起身来,“那你觉得我是魔鬼吗。”
在床上侧了一个身子,天祭再次凑到了莲刹的面前,他又一次抬起手,向莲刹的下巴移去。
以为天祭又要扣住自己的下巴,莲刹立刻朝旁偏过脑袋躲开,却感觉嘴角扫过一阵冰凉的触感,指腹摩擦——他是在帮自己擦拭嘴角的血?!
为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晶莹的血珠落在红衣男人的眼眸里,唇瓣干涩,他轻轻地压着手指摩道,“你是嗜血的小野猫。”
“你会想要喝人的血,而凡是与你深接触过的人,到最后,都会甘愿把自己的喉管在你的面前暴露,仍你咬破他们的喉管,尽情嗜血。”
“小野猫,你是被红莲地狱诅咒的孩子。”
莲刹抓住男人的手腕,眼里透着忧愁和惊异,恍然思道,他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你是什么人?我落水的时候,是不是你救了我?手帕上的字是不是你写的?”口中一连串的问题呼出。
红衣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小野猫,你对青琉的天祭司是不是太无礼了,你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用的平语。你现在抓着吾的手,是想做什么?”
天祭一迅速转过手腕,反过来按着莲刹的手,轻笑。
也就在刚刚一瞬间,红衣男子的一轻笑,还有他按住自己手的方式,莲刹竟然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若羽月的影子
“小野猫是被吾吓着了?别怕了吾,吾就准你用平语。”天祭看着她再次失神的模样,微微弯起了嘴角。
他的笑容,荡漾着让人目眩的温柔,可莲刹再次嗅到了天祭身上隐藏下的死亡味道
莲刹惊骇,即刻就要翻身下床,但右手因被眼前的男人死死牵制住,所以脚虽下了床,身子仍坐在床边。
“天祭司,您到底是什么意思?”莲刹看着他,平静地问。
“手心打开,”
不知什么时候,天祭的另一只手里多了个红色圆球,正是那封存着闭眼红鲤的红琥珀球。
天祭将琥珀球放在莲刹的手心,道,“你对它做了什么?”
莫名垂眼,莲刹看见琥珀球里睁着眼的红鲤,正鼓着圆鼓鼓的眼球。它是在什么时候睁开了眼——
忽然,脑海里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生道入魔,情欲成魔。不断情根,世世为魔。
莲刹猛然抬头,发现面前的人并未开口说话,况且就算他说了,也不该是女子的声音,那她听到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
“你又怎么了?”见天祭半开半阖双眼,前后摇晃着身子,莲刹疑道。
这人好生奇怪,一会儿精力旺盛,杀意味十足,一会儿又做虚弱姿态。
“小野猫,没有我的允许,下次不准再脱我的衣服。”天祭晃着身子说完,倏地闭上眼,整个身子向床边倒去。
幸得莲刹眼疾手快,双腿向床上一抬,挡做天祭要掉下的身子,然后左手一伸,接住他的脑袋。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一盆清水,一铜碗,一把小刀,一块白布放置在木桌上
人祭府里,黑衣人所需工具均配齐。
“你要是不能证明人祭权杖是假的,本君就让人砍了你的脑袋,用你的颅骨再造权杖。”轩辕花祭站在木桌前,看了眼桌上工具后,冷面威胁黑衣人道。
“女君放心,小人定能证明权杖上的假水晶是鸡血石所造。”黑衣人沙哑干涩的声音,像是年迈的老人发出的,但他的身形和动作却并不迟钝。
水木延的目光一直跟随在黑衣人身上,黑衣人动作不急不徐,特意走到水木延面前说了一句,“人祭司,现世现报,现在就是你还我所有的时候。”
“你是什么人?”水木延皱眉。
“一个从棺材里爬出来,每日每夜都在想着怎么杀你的鬼。”黑衣人抬起头,黑色斗篷下露出一只血色瞳孔。
水木延大惊失色,大声道,“你是?!血瞳!你还活着?!”
“呵,人不救我,就只有自救,我从棺材里爬出来向你索命了,我不仅要索你的命,还有那贱人,还有你和贱人的孩子,我要用你们的血来祭奠过去死去的我。”
黑衣人冷笑,笑得诡异,让人发寒
“你以为你在山林里的别院真的无人可破了吗?让他们躲在别院就能安全?你别痴心妄想了,别院的图纸是我和你一起画的。等我证明了你的人祭权杖是假的——”
“轩辕女皇已经答应了我,诛你九族。”
“够了!你们俩之间的事情,本君不想管,血瞳,你快点证明给人祭看看权杖真假,本君不想再等!”
轩辕花祭出声打断两人对话,她现在急于血瞳证人祭权杖是假,也是心有忧虑水木延之前所说的话。若非事实说明,她也无法安心。
无边的恨意含于血色瞳孔之中,黑衣人转身朝轩辕花祭拱手道,“是,女皇。”
血瞳,水木延面色颓然下去,此刻,自己不知再说什么好,只在心里念道他的名字,想那日,血雨成腥,血瞳淌着血泪对天发誓
——水木延,我今日就是死了,化成鬼,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要了你们的命!
今日,他应誓言,来找自己索命。
第101章 鸡血石解化水晶()
地上零碎的鸡血石块被血瞳捡起,放于铜碗之中,铜碗旁还放置有一块——人祭权杖端部碎裂的“黄色水晶”。
血瞳从袖中拿出一透明晶瓶,瓶中荡漾着澄澈的无色液体,他面挂的诡异笑容投射在无色晶面上,
“人祭司,这里面的液体是一种具有极强腐蚀性的酸,你不就是将鸡血石浸泡在酸中,让酸分解了鸡血石里的白絮物质,使之无暇吗?”
血瞳说着,从旁边盆里舀出一小勺清水倒入铜碗,并同时倒入水晶瓶内液体,鸡血碎石沉在水底,水面上沸腾冒出白烟,发出“滋滋——”的声音。
伴着强烈的刺鼻性气味,旁边下人众多掩住口鼻。
摸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铜碗里滚滚白烟开始逐渐散去时,众人的目光都好奇地落在铜碗里,大多没注意到一个人从屋外进来——
直到那人慢慢走到堂内中央,旁边下人才注意到来人,恭敬低下头。
头侧绕髻,青丝紧贴鬓角,水木延的大夫人在一侍女的跟随下进室,面染上一层霞红,虽过了豆蔻年纪,但她的身上散发有一种岁月沉淀后的优雅与大方。
双手抬于额前重叠,水木延的大夫人对轩辕花祭行礼道,
“人祭夫人——赫连彦月参见轩辕女君,女君亲驾来府,妾身来迟,求女君下令责罚。”
“原来是赫连夫人啊,”轩辕花祭柔声一笑,拖着长长的黄色凤羽裙摆,走上高台正座优雅坐下,
“你来得确实是晚了,水木延说你因事外出,不在府上,本君还特派人到府外去寻夫人,担心夫人会在外出了什么意外,就回不了府了。”选了个惬意的角度,轩辕花祭懒懒地靠在凳上道,
“好在夫人看起来并无意外,赫连夫人既然回府了,就坐下先陪本君看一出戏,待戏结束了,该是什么责罚,有什么奖赏都容后再说。”
轩辕花祭目光一移,朝人祭发话道,“对了,还有你水木延,你们夫妻俩一起坐下,看看你们的熟人是如何唱完这出戏。”
什么熟人?赫连彦月看向黑衣人,眉头轻蹙,那人是谁?
“是,女君。”水木延眼神里诉写出忧心两字,他牵过赫连彦月,长叹了口气,“彦月——”
收回目光,赫连彦月摇头,制止水木延再说下去,往水木延手背搭上另一只手,“老爷,请您坐下。”
两人牵手同坐,水木延紧紧攥着赫连彦月的手,他在害怕担忧
“还不快点继续。”轩辕花祭双手十指交叉,自然搭在腿上,对黑衣人沉声道。
血瞳勾起冷唇,“女君,马上就好。”
一双裹着无尽恨意的血色瞳孔,印着座上两人的身影,写下着残忍的血色诅咒。
水木延,你一刀斩了过去的恩怨情仇,用我的血,来得今日同赫连彦月的情谊绵绵,好一个痴情为卿斩故人,就再让你们君情卿意一会儿,然后全部都去死!
血瞳手伸入铜碗之中,铜碗里的浓酸迅速腐蚀他的皮肉,水里荡着丝丝飘荡的肉屑。
当血瞳再从铜碗里拿出腐烂的手时,在他若现白色指骨的手掌间,现着宛若水晶透彻的红色鸡血石,其间再无一点白絮,血石中的红色仿佛被洗掉了淡淡一层。
众人视觉的重心,都被他那只经强酸腐蚀后血肉模糊的手所吸引,他的手颤抖着来回移动,垂落下黏腻腻的红色血浆。
血瞳抓着碎石大笑,“你们都看到了吗,鸡血石里的白絮没了?!”
“只要鸡血石浸泡酸里再多几个时辰,鸡血石里的红色素也会完全被分解,到时候再注入黄色色素,它就会成人祭权杖上的黄水晶,所有人都会被用鸡血石所制造出的黄水晶所迷惑,没人能从肉眼上将它们分辨出来。”
一瞬指着桌上放着的“黄色水晶”,一瞬又换方向指着地上的人祭权杖,血瞳瞪着双眼,“所有都是假的!”
“他——我们青琉国的人祭司,亵渎了圣物,偷换了祭司权杖。”血瞳嘶哑低沉的声音在堂内嘶吼,像一只誓要逃出牢笼的的困兽。
十指翻转,掌心合上,坐在上座的轩辕花祭满意地笑道,“水木延,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旁边的下人悄悄将目光从黑衣人的手上收回,看着人祭司面上的表情愈来愈沉重,腿脚轻颤,人祭司恐怕是要完了。那他们这些人祭府的下人,会不会也受到诛连
沉默盯着脚下地板,水木延右手紧抓着赫连彦月的手,似是放弃了解释。
“女君,妾身有话要说。”赫连彦月无惧,她凌然对上轩辕花祭的目光。
顺着血瞳的指向,赫连彦月指回血瞳,“那人刚刚所做的一切,只能证明鸡血石能够做成水晶的模样,但反过来,却并不能证明人祭权杖上的黄色水晶就是假,是鸡血石所制。”
“如果我家老爷作假人祭权杖,为何不用真正的黄色水晶替换,而是要用经过一系列处理后的鸡血石,难道不会暴露出更多破绽?轩辕女君,这其中是否有人在故意陷害我家老爷?!”
轩辕花祭半眯眼,掌心揉搓,“那彦月夫人觉得是谁在陷害水木延?是本君让下人证明鸡血石能够转换为水晶模样,难道彦月夫人是觉得本君在故意让人陷害人祭?!”
“妾身不敢不尊轩辕女帝,只是怕有其他有心之人在中故意离间。”
赫连彦月低头道,右手忽然被水木延抓得紧疼,余光看向水木延,他仍然沉默。
“彦月夫人说的是有道理,”轩辕花祭点点头,目光望向黑衣人,
“看来你的理由并不能完全让彦月夫人信服,成了彦月夫人的怀疑对象,你现在是不是需要再说些什么?”
轩辕花祭叫道黑衣人的名字,“血瞳。”
血瞳?!猛然抬眼,赫连彦月望着那个在黑色笼罩下的人,不可置信。
黑暗笼罩下的红色瞳孔,荡漾着诅咒的笑意。“彦月夫人,好久不见。”
血瞳从木桌旁走开,一手抓着鸡血石,一手抓着黄色水晶,来到赫连彦月身前,“同种物质材料会有相同的脆性,改的了外表模样,却改不了它本身的特性。”
“就像是人一样,就算换了装束,毁了容貌,那个人依旧还是那个人。”血瞳朝旁看去,“人祭司,您说是吗?”
第102章 青萝被认魔源宿体()
“小姐,小姐。”
莲刹开门,身前女子神色慌张,急言行礼道,“小姐,求您救救青萝姐姐,老爷他在大堂马上就要处死她了!”
“老爷说青萝姐姐是魔源着体的宿体,小姐您快和奴婢去看看吧。”
隔着屏风朝内室床榻上看了一眼,莲刹向前迈出步子,“赶快带我过去,”
床上躺着的人闭着眼,眼球在眼皮下滚了滚
“啊、啊——”
碧衣女子的一声声惨叫充斥着整个空寂的庭院,她趴在一根长长的木凳上,手脚都被缰绳捆绑在木凳的凳身上。
仰头哀嚎,碧衣女子身子颤动不已,她在不断挣扎着被束缚的四肢,乌紫的唇瓣被咬得皮破血流,满脸挂着晶莹,不知是哭出来的泪,还是疼出来的汗水。
一个着蓝布衣的家丁一手正用力按住她上仰的脑袋,一手拿着小刀在她脖子的地方来回磨动,刀刃反复蹭着碧衣女子颈端的凤凰花瓣。
但花瓣却像是折不断的水晶晶体,不论刀刃再过锋利,家丁使出的力气再大,凤凰花瓣除了会跟着刀刃的摩擦来回摆动,其表面上连一点裂缝都没有。
“老爷,凤凰花割不下来。”家丁停下手中动作,仰视正站在庭院前方的欧阳夏。
阴暗的天幕里,大片黑沉沉的云“压着”庭院,卷起阴冷的狂风。被风里夹杂的黄沙尘土迷了眼睛,欧阳夏不能完全睁开眼睛,双手负于身后,
“割不下花瓣,就把一整朵凤凰花给我从她的肉里剜出来!”
家丁手里一抖,小刀从他手中滑落到女子的身上,削下一缕扬起的青丝,“老爷,那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要,老爷,奴婢求求您,奴婢真的不知道什么魔源宿体。”碧衣女子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湿了的鬓发紧贴耳侧。
“老爷,奴婢求您给奴婢一条生路。”被咬破的唇瓣渗出红色的血,滑入碧衣女子口中,露出一排染了红色的牙。
“怪就怪你自己成了魔源选择的宿体,”欧阳夏讽刺道,“我是不可能放给魔鬼一条生路。”
“还不快点动手!”厉声呵道家丁,欧阳夏眼神冷漠。
家丁抖着手,抓起女子后背上斜躺的小刀,抹去额角渗出的冷汗,“是老爷”
他高高攥起刀柄,垂立刀尖,正对凤凰花蕊,尖锐的刀锋即将在下一刻扎入碧衣女子的皮肉里。
花泥尘土飞扬,碾做灰烬——
一枚石子飞来,正中家丁手腕,家丁侧手一松,刀落地。伴着一声女子拉长的声音,“慢着——”
“大小姐。”看清来人后,家丁立即放下双手,低头道。
狂野秋风再作,千丝飞卷绕花尘。黑色的天里,开始下起泠泠微雨,冰凉的雨滴落在发丝间,宛如颗颗晶盐。
欧阳夏看向前来的女子,拿出慈父的模样道,“妙凤,为父知道青萝是你的贴身婢女,你心一向软,为父就没让人事先通知你,不想你还是被人来了。”
站在莲刹身旁的婢女,埋着脑袋,默默后退了一步。
“为父向来对你宽容,但魔源的宿体不得不出,你也不必替青萝求情。日后,为父定会再给你找一个更加聪慧灵巧的贴身婢女。”欧阳夏站在庭院台阶下,雨渐渐下大。
趴在长木凳上的女子,迷迷糊糊地叫了声,“小姐。”声音虽微弱,但仍然进了莲刹耳中。
莲刹先是看了眼虚弱到快要昏厥的青萝,原来青萝迟迟未将冷水打来,是被欧阳夏派人抓了去。
但短短一瞬的时间,欧阳夏为何会突然认定青萝是魔源宿体,如果是因为青萝颈后的“凤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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