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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绝宠:冥后要逆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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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魂体都会在这里聚集,再各自进入阴司九道。”男人不带波澜地说着,空旷的灰暗里,只剩他的声音,雪飘得太过轻柔。
贴着他,就像靠着一块寒石上,莲刹半垂的目光停留在一片飘雪上,她想着,若羽月的魂体也曾来过
飘雪,她似乎在雪花上看到了人的影子,是错觉吗?
血已经在她的指缝冷凝,她微微抬起手,破裂了伤口凝结的红色冰花,发出微弱的冰裂声,手已经能动了。莲刹随手接过一片雪,掌心里的雪花在融化时转瞬过了一个影子。
“是我看错了吗?”
男人垂眼,“雪影,灵魂的眼泪,可以叫做白色孟婆汤。”
孟婆汤,是每个人活着的时候一生所流的泪;白色孟婆汤,是每一个魂体落的眼泪,有不甘心,有难过,有放不下
“有些时候,魂体的泪会化成雪,飘落在这里。你可以从雪花上看到魂体最放不下的记忆,在这里聚集的魂体越多,雪下得也就越多。”
“现在雪还在下着,但我并没看到他们。”话一出口,莲刹便后悔了,她似乎忘了自己和他们的不同。还真是有些神志不清。
空气突然变得很沉默,面具后的男人不知在想些什么。莲刹隐隐有些心累,她好像把冥界的王当得太过平凡——
没有任何征兆,莲刹感到眼睛传来一阵凉意,她的眼前一片漆黑,男人突然抬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她正欲开口,便被男人阻止了,“等等。”
从他手心里传来的寒气,正源源不断地侵入她的眼球,莲刹只觉得眨眼都成了一种困难。她强忍着眼球里的酸涩,直到男人放下手。
“可以了。”
眼球的表层像是结了一层薄冰,眼眶里的异物感在刺激着瞳孔。莲刹缓缓抬起眼,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在她的身前飘荡着数不清的魂体,看的并不清楚,只是模糊的影子,他们走在不同的路上,朝同一个方向走去,石棺——
这个时候,莲刹才发现,她之前躺着的石棺正是通到阴司九道的入口,一个个模糊的魂体站在石棺面前,然后纵身朝里一跃。
石棺的表面涌着透明的水,每当一个魂体扎入其中,都会溅起不小的水花。
“石棺旁蹲着一个男孩,你接过的雪花是他的眼泪。”这样的场景,男人已经司空见惯。
魂体群里,莲刹唯一能看清的也只有靠在石棺边的男孩,他蜷缩成一团,一脸惊恐地,绝望地躲避着从他身边飘过的魂体,每落下一滴眼泪,眼泪就会化作一片雪花。
她能够看到他在大叫,大哭,但是听不到男孩的哭声和叫声,通过唇语,莲刹读懂了他在嘶喊——母亲
莲刹望着那男孩的举止,眼里闪过一丝怜悯,但转瞬即逝,见得血多了,这种场面也常有发生。再多的怜悯,结局都是一样。
只是“母亲”两字,有些波动了她的情绪,那两个字对她太过陌生,但却好奇。
所有的的情绪都只化作淡淡一句,“你应该让他早点解脱。”
像是没有料到女人的反应,男人的身子明显顿了一下,“有些主动,是外界强加不来的。”
他继而抬手,直指石棺,“返心台,只有魂体自愿,才能跳下返心台,完成返心。这些媒介只是引导,一个人的内心是很难用外力撼动。”
“尤其是在死亡面前,谁也不愿妥协——”莲刹抬手抹了眼里的冰,冰化作水从她的眼眶里流出,这样子像是热泪盈眶,因为被冰霜刺激了眼球,她的眼里布满了血丝,这就是偷窥的代价
在经历了极寒之后,莲刹感到身体里有一股热气,在到处窜动,她体内的力量仿佛正慢慢地在苏醒。
“但你不同,你是冥王,从不用对死亡妥协。”莲刹眼里的景象又恢复到最初的安宁,飘雪还在飞舞,灵魂还在哭泣,她不知道又有多少魂体在她的面前完成了返心。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我是生死的执行者,不是死亡的操控者。既是执行,何来的不用妥协?”
“冥界是在我的操控之下,但你们在死之前并不归冥界。”男人起身再将她抱起,指上戴着的幽绿指环散发出一缕绿色光丝进入莲刹的体内,
“你今天死不了,只能证明你命里的终点并不属于今天。摆渡人,只是我救你的一个原因。”
昏暗的空间里瞬间变得黑暗,除了能够感受到男人冰冷坚硬的胸膛,除了黑,莲刹什么也看不到,与此同时她的喉咙像是被人死死遏住一样,突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神祗一般不可抗拒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吾已冥界之王的名义命令你,遗忘冥界一切人、物、事,你将不带任何冥界记忆重回人世。
初雪停了,天亮了,曼珠沙华没了,他们——她都忘了
第62章 冷风失常崩溃,忆魅含笑离场()
在阎罗殿住了一夜,第二天清晨——
山里的“阎罗”,在太阳的假象下,泛着灰蒙蒙的白光。七巧玲猫在院里打了个滚,发出呼噜呼噜的叫声,爪下滚出一个头颅。
女人在它的身前蹲下,两眼弯弯,“小猫咪,又在贪吃了。”她弯腰将它抱起,一手抚摸着它的下巴。笑着说,“我们的朋友来了。”
灵猫在女人的抚摸下“喵——”了一声,身后走来一人。女人转身,抬眼,“欢迎回家。”
“呵,”来人在灰暗的晨光里冷笑一声,眼里棕色的圆形瞳孔流露出杀人的恨意,“回家?”
阎罗殿——在地狱的噩梦里,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畜生吸干脑髓,被人炼做干尸。痛到心里的恨,深到骨髓里的痛,他从没有一天摆脱过。
欢迎回家?!这就是埋葬他所有情感的墓地,这就是冷风开始杀人的“风眼”。
来人瞬间移到了女人的身边,像风一样急速。他紧扣着女人的手腕,微微发抖,想像着把女人的骨骼捏成碎渣,让她的血在他的手里喷溅,祭奠他守护的亡灵。
灵猫从女人的怀里跳下,对着来人大张嘴巴,嘶叫。手里得了空,女人反手抓住来人的手,挑眉冷笑,“你很想杀我,可是却动不了手,这种感觉该有多难受。”
女人的眼眸里,张扬着赤裸裸地不屑和嘲讽,上挑的眉角,暴露出她的张狂和轻蔑。“你还是和七年前一样懦弱、无力。”
如果说地莲狱里的罪恶和血腥都被埋藏在狱火之中,那阎罗殿就是剖开胸膛,将内脏和经络赤裸裸地彻底暴露出来。妹阎——阎罗殿里的“开膛手”,残暴的“解剖”是她残暴变态的乐趣。
在女人的嘲讽下,来人顿住了手,他痛苦的面容拧成一团,心脏不住地抽搐。对,他动不了手。即便她将她炼成了干尸,即便她手下的畜生喝了她的脑髓,他依然不能杀她。
冷风啊,冷风。你以为在红莲烈里练就了一身的杀人本领就能报仇了吗?你以为逃走了就能一辈子摆脱吗?只要你一天是弱者,就不允许由己。
“还记得吗?七年前,你和你母亲被辛岩国的士兵押解经过冥都,那些人面兽心的家伙想要凌辱你母亲,想想你当初的模样,你哭着喊着‘不要伤害我母亲。’,换来的却是一顿狠狠地毒打。”
女人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曾经,望见男人愈加痛苦的神情,她便愈加欢乐,“他们的嘴脸有多恶心,是怎么凌辱你的母亲,她叫的是多凄惨。”
“我没记错的话,你母亲当时叫了弘阳——”
弘阳!听得这两字,冷风浑身一震,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夜。风黑月圆,山里孤狼嚎叫,他拿着剑,亲手贯穿了那人的胸膛。自那夜起,这世上就只剩他一人,无牵无挂。
“正巧,我那个时候正带着灵猫在四处觅食,一眼就发现了你们呢,我的小猫咪帮你吃光了那些家伙的脑髓。还记得你当初看我的眼神,竟然没有一点害怕,全是感激。。。。。。”
女人在男人耳边耳语,“冷风,小时候的你真是天真。”
随着女人的话语脑海里不断涌出各种画面,冷风一脸苍白地放开女人,抱住了脑袋。那时,冷风天真地以为她是他和母亲的救赎,他们跟着她进了阎罗殿,就是噩梦的开始。
当他推开那扇门的时候,那一刻,他多希望自己瞎了。。。。。。
没有头颅——两根长长的木棍贯穿了他母亲的肩膀,暗红色的血已经在长棍穿透的伤口处凝固成了血痂,沿着她的身躯扭曲的暗红色传出浓烈的血腥味。
她就被那样,高高插在大殿内,流干了血。她的头颅滚在她的身下,被黑猫吸食着脑髓,白色的脑浆糊了黑猫的嘴。
记忆从脑海里翻涌而出,他的身子忍不住地发抖。
“害怕吗?我真的很满意你现在的表情,你猜,你母亲被侮辱的那天,我为什么救你们。”女人一把拽下男人抱在脑袋旁的手,她的眼里有种控制不住的热烈情绪。
“就是现在你这样的表情——既害怕、痛苦又想杀人的表情吸引了我。”女人抬起一只手,朝他的眼球抹去,“还有这双像蛇一样的眼睛。”
“闭嘴!”男人忽然低哑着吼了出来,再也忍受不住女人说一个字眼,他一把扼住了女人的咽喉。
“给、我、闭、嘴。”字字咬重。“听着,再说一句,我就杀了你。”手只要再一用力,就能拧下她的头颅。
什么地莲狱、阎罗殿,什么隐忍、听命,通通被抛之脑后,只要她再说一句——
女人有一瞬间的震惊,前一刻,她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蛇。。。。。。她望着他那张苍白而惨烈的脸,慢慢平静下来,“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杀她?”
“我既然救了你们,为什么又要杀她?”
为什么?男人有些发愣,掐着女人咽喉的手慢慢松开,但很快他的眼色一暗,又重新掐住了女人的咽喉。还能有什么原因,她需要干尸炼油驻颜。
女人的眸中闪过一丝悲凉,为眼前的男子而悲,“可还记得你放走过一个女孩?你把她从阎罗殿的人笼里给我放走了。”
“若不是你背着我放走了她,我也没想过对你母亲动手。你既欠我一人,自然就要还我一人。”
“你说什么?!”在仇恨、痛苦、怒火、震惊以后,男人的眼里只剩下崩溃。
“知道真相了吗?我单纯的风。”女人再一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地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开。
灰暗的天变了,灰蒙蒙的白光变得明亮,玄幽撤去了幻境,阎罗殿和地莲狱的人即将联手进入极境之地,一探生死。假的消失了,真的现身了,真假掺半的还是未知。
冷风,是你选择用母亲的命救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孩。在这世上,对他人怜悯就是自我牺牲。怜悯了,就会有人牺牲。
“他们都说地莲狱的冷风护法是一块寒冰,脸上不会有任何情绪。我还以为真是这样,可一提到过去的事,就让你轻而易举的失控了。我把它称作,‘家’的力量。”
女人微笑着抱着灵猫离开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男人呆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63章 非死不能入,死就是生()
冰栈沉封,极境之地,黑暗之眼。
当天上的日光开始移动,当投射的影子开始变换方向。葱郁的树林里,一群人从山的最高点向山下出发,他们急促的步子,惊了林里的飞鸟。
“唉,冥都城里,再也太平不了了。”冥都外城的一个老人,佝偻着腰,长长叹了口气。他望了眼从内城下来的人,喃喃道,“天亮了,冥都却要死了。”
“我们也应该早些离开这里。”稍微年轻一些的女人凝望着那群人的身影,有些出神。
“能走的早都走了,难道我们之前没想过走吗,倒是走的了吗。”人群里不知谁呼了一句,“都赶紧离开吧,抓紧点剩下的日子,好好过活。”
今日,已经是到冥都城的第二天,前一天里忆魅已经大概向他们讲述了她从明月臆想里知道的情况,极境之地,除了非死不能入之外,还有一句,非生不能出。
死人进,活人出。两句话相互矛盾,理解也是各有说法。
在商谈之下,忆魅提出可以用她炼制的干尸引路。她再三强调,在极境之地里他们能看到的活物都是死的,若非危及自身,切不可随意出手。
此刻,一群人正站在密道前,做最后的安排。玄幽未参与他们的行动,前一天她便离开了冥都,地莲狱里传来消息,出了些情况。
引路的干尸站在最前位置,冷风最后。在下山的时候,玄天便注意到了冷风反常的脸色,还在斟酌要不要让他参与此行之时,他却主动站了出来。他很坚定,极境之地,非去不可。
进了密道,生死就各安天命。
忆魅仍抱着七巧玲猫,吃死人脑髓的猫,能够轻而易举地要了活人的命。黑猫温顺地躺在忆魅的怀里,慵懒地叫了一声“喵——”,模样充满了倦意。
而引路的干尸在听到这一声猫叫之后,像是得到了命令,向密道走了下去。干尸的手里握着火烛,火光一点点地照亮了密道下的黑暗。
“走。”玄天道。
然而,当他刚走下一步,就止住了脚步,黑洞里的火光瞬然灭了,他还未看清密道里的情况,视野便是一片漆黑。从洞里细碎地传出了骨骼被嚼碎的“咔嚓”声——
“玄天!有情况!”
忆魅低呼,本温顺躺在她怀里的七巧玲猫,突然变得急躁不安,它咧嘴大呼热气,发出高亢的嘶叫声。七巧玲猫从忆魅怀里跳下地去,三、两步就急促地跃到了玄天身前。
它对着黑洞里高亢嘶叫,舌头卷成半圆筒状,浑身毛发都立了起来。它在威吓洞里的东西——
七巧玲猫本身就已是高级的水幻魔兽,这几年来,忆魅又一直以人脑喂养它,更是激发了它的凶悍和残暴性。如今,能够让七巧玲猫做如此反应的,只能说明洞里的东西,并不好对付。
“干尸被吃了!”忆魅惊呼,她能够读懂七巧玲猫的想法。
“不是说非死不能入吗?”霓火的语气里带着质问,看向忆魅的眼里满是怀疑。干尸已经是死尸,不正好应该满足极境之地非死不能入的条件?!
“我不知道,但我说的都是事实。”忆魅的语气很坚定,她一脸严肃,并不相似在撒谎。“我们现在是一路,我没有必要骗你们。”
呵,谁和你会是一路,霓火在心里讽刺道。
“冷风。”玄天同站在最后的冷风交换了一个眼色,现在他只想弄清楚密道里的情况。退是不可能的,关键是如何进。
冷风点了下头,算是回应。他棕色的眼瞳向中心压缩,变成一条窄线,眯着狭长的眼,朝密道内望去。
仅仅一眼,就像是数根银针同时扎进了眼球,刺痛之后的灼烧感在火辣辣地刺激着冷风的眼球。
这是来自洞里未知的威胁——
“嘶——”,冷风深吸了口气,瞬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强忍着眼里的灼烧感,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但洞里存在着在一种甚至是几种在我之上的力量,他们能够轻松制压我。”
“你的眼睛怎么样?”
“什么样的力量,竟然可以轻松压制你?”
霓火和忆魅同时发声,前者就人,后者就事,两人相顾,彼此看向对方的眼里尽是同样的不屑。
“还好,瞎不了。”冷风放下捂眼的手,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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