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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神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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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打完电话进来,看到她这般笑,心下一动又开始毛手毛脚。
她服软从他,哄骗他就着水过量的服下了那种药丸,然后柔媚的将他按在椅背上,按部就班用黑胶带一层又一层的圈住了他的手脚,和嘴。没多久男人药效上来,心痒难耐等待着她下一步动作,她也不用别的,直接上手。
在察觉到那些浊白液体即将喷射而出的同时,她绕过身子,手里掌握力道,将那些液体射得到处都是,接连好几次,直到男人无力瘫软在椅背上,女人也没有如他所愿坐上去。
她只是用尽毕生所学的各种方法让他射出来。
女人自开始后手下根本没有停歇过,那双眼睛片刻不离过男人的脸。她丁点也不愿过错他从刚开始的享受,再到现在的面色发青也抗拒不了药效的强大。
女人笑着,眉目间一如他初次见她那般耀眼的美。
忍不住夸她,“丫头,你还是那么漂亮,女孩子就该这么笑,我可不爱看着你整天板着个脸对我。”
她突然噙住了笑,转而冷漠问他:“是吗?”
“当然了,你现在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男人并不知道,此刻从他嘴里说出的回忆第一次见面,会成为加快他奔赴黄泉的导火线。如果说,早前女人还念及旧情,让他到最后一刻都是身心愉悦的话,那么现在,她只想手刃眼前这个纠缠了她将近六年的男人。
她连做梦都想让他死得尸骨无存,同时,她有多恨他,就有多恨那个让她深陷泥潭足足六年的罪魁祸首。
等着吧,我收拾完他,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她那双眼睛黑得渗人,看着人的时候好像有股魔力会把对方吸进去一样。男人最怕她不说话又一副深沉的摸样,讨好的开口:“丫头……你在想什么?快继续啊!”
话音一落,她冷笑,“好的,你等着哈。”
她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意,在送对方上云端最高点的同时,右手拿过事先备好的枕头,按在他的脸上。用尽全身力气般双手泛白,也不让枕头有偏差超过五公分。
身下七尺男儿人高马大挣扎起来,实在是让人无力招架。她想,要不是早有防备,先把他双手双脚束缚绑牢了,否则就算她压上自己全身重量,也会功亏一篑。
不过一分来钟的时间,却像极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渐渐的,男人挣扎幅度小了下来,最后瘫软在整张椅子上。
他已经断了气这个事实,女人像是不知情一样,双手连同身子,依旧用尽全身力气压在了枕头上,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松开手去查看枕头下的状况。男人窒息死亡眼睛自然闭不上,只不过那双眼睛瞪得老大,吓得她后仰摔在地上,还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醒过神来,女人立即丢掉了手里的枕头,凑过去确认他是真的没了呼吸心跳后,开始按照早前的想法布置现场。
为了不让现场留下太多不属于他本人的痕迹,再者他人高马大,体重几乎是她的两倍。女人根本不敢把他连人带椅的往外拖,只能咬牙背着,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男人从铁硼里拖出来,在一步步挪移到河边,毫不犹豫的直接撒手,把已经变成一具冰冷尸体的男人抛下了河。
她站在岸沿,看着涨潮的河水蔓延上来,一点点的盖过男人的身体,然后消失在她的眼皮底下。
那双黑得渗人的眼睛里在这一刻满满都是笑意,她无声的笑着。
“你终于死了,终于死了啊!从现在开始,我的人生,我美好的人生终于要重新开始了!”
“哈哈哈哈,如果不是你那句话,或许我还能留你到最后,在好心告诉你一个秘密,可惜啊你等不到了。不过现在我告诉你也不迟,也许你到死都没想到,赵顾文给的那笔让你自动消失的封口费,其实是给我的。那个女人和你一样蠢,她还以为只要你死了,就能死无对证了。你说她是不是傻,还真以为二十四岁就能破了跨国际连环杀人案的徐骁湳是吃素的吗?!
还有还有,她还不知道啊,她不知道就算没有那笔钱,我也不会要你活过明天。”
“因为我受够了!我他/妈/的受够了!”
她一个人对着流淌速度极快的河道,告别那悲惨的六年精神与**的囚禁。
浑身舒爽后,才重新回到铁硼里,继续她的收尾工作。
陈旧的电视机被打开,CD盘里放映着从黑色行李袋翻出来的爱情动作片,声音不大不小的回荡着。再然后,现场留下的一大堆浊白液体,她都巧妙的避过。来到床前拿走了自己的头发,还有抹去了写有“伟哥”二字盒子上的指纹。
最后慢慢扫除自己的脚印,和每一处地方的指纹。
女人花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来整理现场,在确保自己一丁点痕迹都不留,撒手放心的离开。
那三四个小时里,她感觉不到半点疲累和辛苦,有的只是值得和理所应当。
因为这些比起未来的自由生活,根本不算什么。
她一个人离开了。
和过去的六年道别,和那个足足折磨了她六年的恶魔,划清了一条阴阳相隔的分界线,然后一个人身心轻快的往着光明的方向奔跑着。
她说:“现在,我收拾完他了,下一个轮到你了。”
她说:“你一定要等着我。”
19、尾声(上)()
徐骁湳在办公室睡得太沉,导致杨锦川打了无数个电话通通没人接听,吓得连鞋都没换直接开车来警局。
Doctor徐的办公室大门紧锁,杨锦川对五年前的往事还历历在目,心上一紧不带想地直接几下踹开了那扇大门。
杨锦川这一举动,倒是成功的把里间的徐骁湳给吵醒了。确认平安无事后,杨锦川刚松了一口气,结果扭头就对上了还半挂在门框里的‘门’,突然有点难为情。
他想,这算是毁坏公物了吧?还特别毁的是公安厅里的公物。
这边杨锦川担心得整颗心七上八下,那边某位损友非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冷眼热讽、夹枪带棒的说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做事野蛮。
杨锦川可不干了,火大撂了狠话。“哟你现在知道得罪我,早前不还一直讨好我的吗?!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你怎么针对冯祎凡,又怎么借我的口讨好她,关心她的事儿说给她听?”
话落,杨锦川很难得的看见了徐骁湳脸上微微一愣,心下自然清楚这事儿成了。既不用付门钱又抓住了死党短处的杨锦川小尾巴翘上天,得瑟的摆摆手,招呼徐骁湳下楼,好开车送他回去。
某人无言跟上,临走前瞥了一眼终于不堪受辱掉在地上的大门,嘴角微勾,冷笑着念叨着三个字。
“冯祎凡么?呵,冯……祎……凡……”
一夜饱眠。
司徒千照例是最早到办公室的人,还顺路给大家带了早餐。因为前几天相处了解下来,司徒千清楚冯祎凡的食量有多巨大,所以很贴心的多买了两个包子给她。
八点半准时踩着点到市局报到的冯祎凡,头一次感受到了大家的瞩目礼。她礼貌的笑笑抬腿要走,被一干女同胞团团围住,进不得也出不去。
“小伙子,跟着徐教授辛苦吧?”
“听老王说上回你看见尸体还吐了呀?别怕,日子久了习惯了就好的。”
“哎哟小伙子你身上都没几两肉,这以后跟着徐教授怎么吃得消呢。”
“赶明儿你午餐下来吃,给你炖些补品补补身。”
面对眼前的七嘴八舌,冯祎凡努力的理出关键字眼。然后越想越不对,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
好吧,不怪她们,怪她。
也对,她一头短发,中性打扮,胸前还没几两肉,也怪不得别人了。
“哇,厅长来了!”冯祎凡猛的往后一指,趁着大家深信不疑往回看,赶紧的火速开溜。
Doctor徐的办公室里。
司徒千看着头发乱七八糟的冯祎凡,没忍住的漏齿笑。
“司徒,你这么不怜香惜玉,会没有朋友的。”
徐骁湳刚好进来,毒舌的问:“一大早你是被雷劈了?”
“大神早上好,司徒给我们买了早餐,你快吃吧,别饿着了。”
徐骁湳冷漠的扫了她一眼,大手拿过自己那一份,转身进了内间。偌大的办公室里,留下了司徒千和冯祎凡大眼瞪小眼。
“司徒,你说大神老这么神出鬼没的,渗人不?”
“你不背着说他坏话就行了。”
冯祎凡不死心,“你说徐大神长得也是一等的帅,为什么会没有女朋友呢!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你说,他是不是那啥啊,然后跟杨大公子哥一对的!”
“冯祎凡,如果你嫌命太长,明天立刻去刑侦报道。”独立的里间传来了徐骁湳的声音,冷得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几度。
冯祎凡立刻打哈哈,“大神包子好吃吗?哈哈哈,司徒你买的这家包子很不错耶,待会把地址告诉我,下次我也关顾去。”话末,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小心脏。司徒千忍俊不禁,差点没笑出声来。知道嚼舌根会被立刻打脸的冯祎凡,不再说话,安安心心的吃早餐。
她食量大,两份早餐足足八个小笼包和两杯豆浆,都吃得干干净净的,连司徒千这个大男人都自叹不如。
吃饱后,冯祎凡给自己壮胆,大步走进内间找徐骁湳去。
“大……教授,我算是通过实习了吗现在?”
“你说呢?”徐骁湳不看她,继续回复手机短信。
“大神,从今以后要麻烦你多多指教。”冯祎凡说得诚恳极了,附加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她腰弯得低,自然错过了徐骁湳因为她这一连串动作,而有了的满眼笑意。
“好的,关门吧弟子。”
上午十一点,刑侦那边来电话,说是逃逸将近三十六小时的凶手黄镜,果然自动来投案了。
他们称赞徐骁湳料事如神。
徐骁湳对这样的收尾工作不感兴趣,转交给两个小徒弟去完成。
匹配到新任务的司徒千和冯祎凡并肩同行,一前一后的走。比起一同去审讯赵顾文,冯祎凡更想去看看那位凶手。
她有问题想要问他。
“司徒这样吧,我们一人跟一边。我跟凶手,你去跟赵顾文吧?行么?”冯祎凡提出请求。
司徒千没多想,答应了下来。“你等会要注意些,尽量离凶手远点。虽然,他是自己来自首的,实际上他身上也是肩负五条性命的人。要小心,冯祎凡。”
小姑娘乖巧的点头,整个脑袋瓜子塞满了所有的事情,复杂的,简单的,混在一起,有些乱套。
见他们两个人来了,周叔招手让人准备纸笔,准备进入审讯室。
司徒千按照两人先前的约定,又交代了几句,转身跟另外一位同事进了审讯室,去旁听赵顾文关于案件的口供。
冯祎凡则跟着周叔走,一大一小往前走。
路上,冯祎凡按捺不住好奇,问起了周叔关于凶手自首的过程,“那个凶手……他有反抗什么的?”
周叔摇头,“我干了这么多年,还是头次见到来自首的人这么心胸昂扬的,搞得几个年轻的,都跑来问我,这人是不是来冒名顶替的,把我给气的。看那小子穿得人模人样的,真没想到。这年头啊,都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冯祎凡点点头。
两人不再说话,一直到进审讯室。
20、尾声(下)()
审讯室。
冯祎凡看着眼前这位西装革履,头发也打理得有条不絮的男人,很难想象这样一身正气的人,会是背负了五条人命的连环杀手——黄镜。
他的外形,几乎和徐骁湳最早推断的人物画像一模一样。
周叔和他简单的对话后,开始正式的录口供。没有软硬兼施,这位出奇淡定的杀人犯倒是自己全盘交代了。
他用讲故事般的口吻、语气,平淡的说起了他心理颠覆的过程。
“何玉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她是我当年的原告当事人,和女朋友。
她的宿友周苣是当年案件里的受害者,也是赵顾文老公新上任的空降秘书。
因为她的出现,赵顾文很生气,当又忌讳她老公的势力,所以在暗地里找了人把她给轮了几回,并且拍了照片威胁她。何玉成为当时的唯一的目击者,并拥有大量照片为证据。本来她们可以去报警,并且让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周苣没有。因为王行警告过她,不要惹是生非。
没过几天,何玉收到她的短信,按照短信内容,事先躲进床底,当晚周苣被人灭口死在床上。何玉受到刺激,怕自己招来横祸,她说要报仇,几番周泽找上了我。
我和她有过几面之缘,算是她的师兄。
我连夜赶过去,你们不知道,周苣死像有多凄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她哭得厉害,我帮她先把周苣的尸体处理好,然后以周苣失踪,赵顾文有杀人行凶嫌疑来打这场官司。回想我当时也真傻,以为有何玉手上的人证物证,还有那份秘密的尸检报告,就能够将那些人绳之以法。
这是我认为的公正。
可没过几天,赵顾文煽动那些所谓的粉丝,把我和何玉扔了一身的臭鸡蛋,我们的临时住处变成了泼满红漆的炼狱。卖菜的不卖给我们,去超市人喊人打,我和何玉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不论到哪里都有替赵顾文伸张正义的人,不论我们解释都是错的。
我不明白,明明错的是赵顾文,为什么我和何玉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话到这里,黄镜整个人一改早前的淡定,变得十分激动,丧失了理智般暴力的捶打着桌子。
周叔控制了他。
“所以,你回头把周苣的尸体偷出来,用鞭抽,并且往她的心脏,刺了一刀。是吗?”冯祎凡看向他,冷漠的问。
“那又怎么样?
何玉因为她而过得艰苦,她也应该承担一些责任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和何玉也不用沦为过街老鼠不是吗?!
还有,做错事的人,是没有资格继续好好生活的。我不甘心,何玉只不过把真相公诸于众,凭什么她要被众人吐口水?我不甘心。”
冯祎凡不开口,任由渐渐冷静下来的黄镜继续说。
“很多个夜晚,何玉问我,公平是什么,正义是什么。
我答不上来,我开始怀疑自己,当初那么坚持是不是错的。我甚至为了避免何玉再问,我开始躲着她。
二审的时候,她还是那么坚定自己的信念。我被她的勇气和坚定折服,懊恼自己模糊应对,连辩词都说得乱七八糟。我对不起她,可是等我下庭后找到她的时候,是那天晚上的十一点,天那么冷,她就那样躺在地上,全身沾污不堪,下体全是血的留着一口气等我回家。
她问我:‘公平是什么,正义又是什么?’
这次我告诉她,‘公平就是让该死的人受到法律的制裁。’
那些跟赵顾文走近的人都该死,我用刀子直接插进她们的心脏,用鞭子抽她们,看着她们苟延残喘的挣扎,最后死去,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很快乐。
是,我是杀了那些人,但我不后悔。我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事情,我没错,何玉更没有错!真要说有,那也是她们。
这个世界变得不公平了,我有问题吗?有错了吗?!”
好久,他渐渐冷静下来。
见口供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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