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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神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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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祎凡终于知道,当自己把如何查出赵是第二凶手的事无巨细,告诉徐骁湳后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了。敢情之前说的什么打草惊蛇,全都是在打她自己的脸。
他老早全盘铺垫好,藏着掖着没把消息往她那儿泄露半点,说是在给大家时间找最初受害者的抛尸地点,目的是为了到时直接抓获赵顾文,铁板钉钉的证据足够让赵顾文连解释都免了。
“也就是说,我们分开查案的时候,你一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就立刻和大神汇报?那么昨晚我给你打电话要资料的时候,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司徒千点点头后,困极闭上眼睛假寐。
突然的,冯祎凡有些难过。她一心只想着让徐骁湳对她刮目相看,不管不顾一头热的往下查,所以早在昨晚她欠缺考虑给赵顾文打电话,才是真正的打草惊蛇。
怪不得徐骁湳听完她的推论后那么生气,天呐,她差点闯了大祸。
好在……大神他自己还留了一手。
冯祎凡侧过头看了眼假寐的司徒千,缓和气氛的说道:“大神真是神人,不愧是我心中唯一一位偶像级别的犯罪心理大神!以前我总是想,做不成他老婆就做他女朋友,做不成女朋友做他徒弟也行啊!现在,我终于梦寐以求,死而无憾啊!”
本来是好笑的话题,司徒千却一反常态的问。
“或许,他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呢?”
冯祎凡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一个人乐着把徐骁湳放在心尖上膜拜了再膜拜。
16、通过()
车子刚到市区,两个小徒弟被等候多时的杨大公子哥接走。
冯祎凡看着副驾驶座上在假寐的徐骁湳,一声不吭,说是坐如针毡也不为过。
司徒千看她一脸死色,偷偷用手机编辑短信,递给她看。冯祎凡低头一看,上头赫赫的写着:徐教授说今天不准备吃乌冬。
“……”
大神你到底和司徒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们这一来一去的短信联系,都快让我起疑心怀疑你的性取向了!
一行人分道扬镳,早前在现场的刑警们处理完收尾工作,回到了局里,把冯祎凡在现场上一番分析,原话复述了几遍。话中还不乏有对这位年轻人大肆的表扬,和赞赏。
没一会儿,整个公安厅的人都知道了,这向来孤冷高傲的徐骁湳带着刚招新的俩徒弟,用不到三天破了这起时间跨度极大的连环杀人案。
本来司徒千通宵达旦,一夜之间跟刑侦那边的关系处得老好老好的,谁知道半路杀出冯祎凡这匹黑马。从第二现场上回来的刑警们,一番原话说出口,后面齐齐跟着添油加醋的人,把冯祎凡夸得可真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什么分析得井井有理,为人还很亲和,最重要的是这小伙子,长得可帅可俊了,那姿色真是古有兰陵王,现有冯祎凡。
一群人慕名而来,躲在门口偷看这位姿色媲美兰陵王的小伙子,到底是不是跟传说里的一样。知道那师徒几个行程的老刑警们也不点破,看着那群慕名而去的人,躲在门口许久全都扑了个空。
晚上七点,水榭居。
这次的晚餐没人敢点乌冬,不是因为徐骁湳的威严摆在那里,而是冯祎凡在看了尸体上的俎虫后,再看白条条的乌冬,后遗症犯了——胃里直泛酸。所以,她一个人不吃,打着马虎眼也不让谁点。
杨锦川又带他们一群人来吃日料,公子哥推荐的东西总是小份量又昂贵的。冯祎凡脸皮厚着呢,反正是杨锦川这公子哥有的是钱,不吃白不吃。
东西刚上齐,一直没有说话的徐骁湳终于开了金口。
冯祎凡赶紧乖巧的把筷子放回去,小学生标准的挺直身板,大气不敢喘的等他宣布过没过关。
“冯祎凡。”徐骁湳叫她。
“到。”
他也不说话,低头认真极了的看她。小姑娘自知理亏,被看得头皮发麻,“大神……你有话直说,不要只是叫我名字好吗?!我表示很害怕。”
徐骁湳面无表情,抿了茶水,一双清冷的眼睛看过来,“听说,你的志愿是做不成我老婆就做我女朋友?不成做我徒弟也死而无憾?”
杨锦川是最先忍不住笑喷的人,冯祎凡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好看的大眼睛看向司徒千又是羞愤难当,又是无地自容。
“徐大……徐教授,对不起。”
“冯祎凡,我并不打算谈恋爱。”
气氛突然冷下来,冯祎凡有些尴尬。顿时没了胃口一顿饭也吃得有些涩然,连杨锦川吃一半出去神色匆匆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气氛还是没有缓和。
吃饱喝足,杨锦川有了急事,还是秉着礼貌先送他们回局里,下车前徐骁湳多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径直的往局里里走。
师徒三人这会儿浩浩荡荡的回来,早前席卷市警察厅的传言,在见到本尊后又狂热了起来。
在一群严谨的制服海洋里,三人服饰不同更是显得瞩目极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徐骁湳,快三十而立的人了,服饰的基本匹配永远是白衬衣和黑西裤。整个人看上去干干净净,少了几分清冷和生人勿近。
其次是司徒千,他左手上带着一块老旧、磨损得很厉害的男士腕表,黑色夹克内搭灰色短袖,看上去精炼稳重。
最后是那位跟兰陵王并称美貌的小伙子冯祎凡,只见她皮肤白嫩,穿着浅蓝色牛仔裤,白色五分袖T恤,头反戴着司徒千送她的棒球帽,跟在后头。
一群见惯了常年累月饱经风霜的上年龄层刑警,在看到Doctor徐这三个小鲜肉后,简直要欲罢不能。
徐骁湳生人勿近,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司徒千话少沉稳,心里还指不定是闷/骚大叔型的呢。至于冯祎凡嘛……这么**的小鲜肉,简直是市警察厅里的万花丛中一点绿,有这颜值,身高不足一米七五又如何!
被看得头皮发麻又莫名其妙的冯祎凡,礼貌的冲大家笑笑,开启小跑模式进了电梯。
电梯缓缓往上升,徐骁湳低头看了一眼冯祎凡,开口不留情面:“冯祎凡,以你不服从安排,负智商的办事能力,我完全有时间重新换人。”
冯祎凡不敢反驳,因为徐骁湳说的句句在理。她差点闯了大祸,在加上吃饭时候他的那些话,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小姑娘脸皮薄,挤挤眼泪打算来个林黛玉式的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然后跪求徐骁湳不要让她OVER。没等她先一步做出反应,徐骁湳已经重新开口。
“亏得你不瞎还能发现刀痕不同,也算将功抵过。”
这惊喜来得太快,冯祎凡还没从惊喜中缓过来,徐骁湳已经健步如飞的走出去,留下掩着嘴在一旁笑她的司徒千。
“恭喜你。”
“司徒,你快掐我,快,我怕这是做梦。”
他如愿掐了她一把,小姑娘痛得呲牙咧嘴也还乐呵着。徐骁湳一走开,两个小年轻落在后头,小打小闹得厉害。冯祎凡高兴得简直手舞足蹈,看她这么高兴,司徒千忍不住的问,“祎凡,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加入徐教授的队伍吗?”
话到这里,冯祎凡脸色一边,突然有些严肃。
“那你呢?”
“没什么,子承父业吧。耳目共染的环境里,从小对这方面有兴趣。”司徒千说完,看向她。
小姑娘也没隐瞒,“我想知道我爸生前尽忠职守,干着宁愿抛弃妻儿老小的活儿,是多么的神圣。我也想跟他一样,捍卫这神圣的职业。”当然,我更想知道的是,如此神圣的工作,为什么会让他在五年前,暴尸街头。
17、自首()
“恭喜你。”
“司徒,你快掐我,快,我怕这是做梦。”
他如愿掐了她一把,小姑娘痛得呲牙咧嘴也还乐呵着。徐骁湳一走开,两个小年轻落在后头,小打小闹得厉害。冯祎凡高兴得简直手舞足蹈,看她这么高兴,司徒千忍不住的问,“祎凡,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加入徐教授的队伍吗?”
话到这里,冯祎凡脸色一边,突然有些严肃。
“那你呢?”
“没什么,子承父业吧。耳目共染的环境里,从小对这方面有兴趣。”司徒千说完,看向她。
小姑娘也没隐瞒,“我想知道我爸生前尽忠职守,干着宁愿抛弃妻儿老小的活儿,是多么的神圣。我也想跟他一样,捍卫这神圣的职业。”当然,我更想知道的是,如此神圣的工作,为什么会让他在五年前,暴尸街头。
徐骁湳为这起案子熬了几个夜。
面上虽然没透漏出半点疲惫感,可实际真算起来,他已经足足三十六小时没有合过眼。再者他又死要面子,不愿意让两个小徒弟察觉自己的异样。
先一步出了电梯后,健步如飞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利落的大门一锁趴在桌子上睡得老香老香了。
两个小徒弟没有得到下班的指令,看着大门紧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干脆坐在地上捋一捋这起案子。
冯祎凡被特派调查的是第二凶手,心里大概对凶手还算有些底,多了就没了。司徒千和她不一样,他直接面对的是凶手,所以这事儿问他再好不过。
小姑娘随身都带着薄荷糖,分了两颗给司徒千后,才开始问他,“我那边查的线索,在现场上已经说得七七八八了,倒是你这边的,不跟我说说?”
“你指的是犯罪嫌疑人?”
“嗯,我想知道,是不是跟我查的差不多。”
司徒千点头,简单扼要的告诉她,“我和徐教授都不关心明显八卦,你知道赵顾文,找起凶手肯定比我们快。所以,你应该知道,凶手是谁了吧。”
“大概猜到了。我查赵顾文的时候有翻到一些意料之外的,两年前她嫁给王行后宣布息影,平时也只接广告和平面工作。其实她早几年势头还很火的,就是半年前传出她蓄意伤人,甚至危及他人性命安全,这事儿刚传出来,她的粉丝十分团结啊,立刻人肉对方律师,以及被告住址,兵分两路去人家里闹,去人律师楼抗议。估计是最后对方律师和被告被闹得受不了,没什么新证据出来就撤销控诉,法官当时以证据不足收尾。
其实这事儿也挺好查,顺着那方向往下,还是能挖到不少东西的。可惜啦我不是记者,不然这可是大独家。”
司徒千看着她小财迷的样子,忍不住的笑道:“不怕命都没了?”
“怕,我这小命值钱着呢。不过我也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怎么说?”他还挺好奇。
冯祎凡卖关子,“等抓到凶手我就告诉你。”
他点头,顺着冯祎凡刚刚的话题继续开口,“你猜到没错。这起大案的罪犯确实是当年被告的律师黄镜。撤销控诉后他搬过好多地方,我们在他现居公寓里找到了近半年他跟踪赵顾文的路线图,还有很多偷拍的照片。可以说,他是最了解赵日常出行路线的人,所以,他和赵之间其实还挺隐晦的。两人都知道对方,但是谁也不说。黄镜帮她除了人,就引她去看,她要借刀杀人,就加倍对那个人好。就像是多年好朋友一样,默契。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前两位死者明显有赵去过现场的痕迹,后三位却没有。”
冯祎凡冷笑,“这就够了不是吗?他在等她崩溃、自乱阵脚。王水不就是个最好的证明?比死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有什么比自己宣泄情绪后,在看着仇恨的对象夜不能寐,良心不安,担心东窗事发要来得舒服?”
司徒千想想觉得有道理。
“还有一点,我联系……唔,应该算第五位死者张容容经纪人的时候,有讹过她,知道了当晚张容容有接到一个电话,大意是王行终于和赵离婚,要她过去,明天就给她一个名分。但是根据那位经纪人口述,隔天她打电话去跟王行报备,对方否认有叫张容容过去公寓。
我在想,知道那所公寓的人应该除了王行、张容容和她经纪人,应该还有赵顾文。我们在尸体的现场,并没有找到她的手机。根据口述,她又是在公寓里失踪的,所以我推测,是赵叫她去的公寓。她的手机要么掉在公寓里,被赵拿走,那样我们又多了一条控告赵的罪名。当然,如果她的手机是掉在第一案发现场的话,或许能说明,是有人把张容容打包好送到凶手面前的。”
冯祎凡叹了一口气,“凶手抓到了没?”
“快了,刑侦那边已经发出通缉令了。徐教授说,赵顾文在这里,他肯定会来的,而且最迟是明天。”
她点点头,把头埋在怀里,若有所思,“不知道昨晚配置王水的人,怎么样了?有没有抓到。虽然赵顾文已经被抓了,可他们要是在我们这儿估计也会安全一点。”
“这不是我们管得了的事情。”
走吧,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各回各家去,等会给教授发个信息说明一下就行了。”司徒千伸手拉她起来,小姑娘收了薄荷糖,和他一起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
司徒千和冯祎凡是两个方向,小伙子还是很绅士的,亲眼看着冯祎凡上了公交车后,才转身离开。
今天一天下来,司徒千自己也乱得很。
与案子无关,源头来自冯祎凡。
他不明白,今天在泊南山时,冯祎凡明明已经选择了袖手旁观,为什么到后来她会挺立相助?她像恶魔一样,差点让司徒千认为自己终将被死神召唤般,无力、甚至服输。
是什么让你最后改变主意的?
冯祎凡,我和你都是五年前留下来的受害者,为什么我有时候总感觉,你跟我一样,又好像跟我不大一样?
司徒千一路想,一直到回了家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18、灭口()
凌晨一点的夜,微凉。
没落的乡道边内,一处隐在茂密树林里违规搭建的铁硼,男人此刻正享受般的在女人姣好身段上耕耘着,情到浓处时满嘴跑火车。
只见女人额角伤口上贴着的纱布,正慢慢渗出血来,浓郁的红和紧咬得发白的唇瓣成了对比。男人嘶吼着,黑灯瞎火低下头胡乱的寻她的唇,见她紧咬得厉害,气急直接一耳光挥在她的脸颊上。
“你这什么意思?!给老子张嘴!快点。”他威胁,一脸凶神恶煞,女人忍不住他的毒打,终于还是妥协。
男人见此,乐不知疲放软声音的哄,“来,把嘴长开点,哥哥喂你好吃的。”
不等女人有没有适应,对方已经抽离开重新进到另一张小嘴里,接着前后律动起来。女人被堵住了嘴,反抗无能,只能是呜呜咽咽的表示无声抗议,直到猛的被注入了一股热流,才得以解放。
女人躺在床上,看着脏乱不显洁白的纱幔,无声的苦笑着。耳边回荡残破的电风扇似哀痛般的鸣叫声,她闭上眼睛不再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得到释放的男人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眯着眼享受着事后烟。打断这阵静默无声的是手机来电铃声,男人看了眼手机,骂骂咧咧扔掉手里的烟,套上裤子走出铁硼。
他一走,床上的女人立刻支起身,眉目间哪有刚才的面如死灰。她心生一计,不顾腿上软得直打飘,下了地拉开地上的黑色行李袋,精美包装盒上写着伟哥二字后,嘴角绽放微笑如花般美好。
男人打完电话进来,看到她这般笑,心下一动又开始毛手毛脚。
她服软从他,哄骗他就着水过量的服下了那种药丸,然后柔媚的将他按在椅背上,按部就班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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