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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神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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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三受害人张容容,让我更加确定赵是我们凶手最终目标的。张容容身份是赵的后辈,还是另外一个众所皆知的身份,她是赵顾文丈夫在外的小蜜。不难想象,赵借以指点后辈的名义,前后接近受害人。不管她有没有别的心思,冲着她明知道对方的身份,还能和人家和睦共处,这点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所以,通过以上这些,可以推测两点,一是赵在事先可能已经知道凶手的存在,她反过来利用凶手为帮自己铲除异己。二……不排除她跟凶手也是认识的。
最为重要的,我敢十分肯定的,昨晚在泊南山配制王水的人,一定是赵派来的。因为,我昨晚给赵打电话后,就一直在她家门口守着,所以我亲眼看见那辆车那个人是从赵的家里出来的。”
冯祎凡分析得头头是道,整个人越讲越热血沸腾。连在边上旁听的司徒千也对她竖起了大拇指,两个小年轻你来我往的鼓励对方。反倒是徐骁湳,皱着眉头黑着脸,浑身低气压泛着寒意的沉默。
“大神……我说的难道有问题吗?”
“司徒,该你了。”徐骁湳抿了口清茶不理会冯祎凡,后者气结又不能对徐骁湳怎么样,心下不爽整张脸拉得老长。
司徒千看着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冯祎凡,暗自的咽了咽口水,转而开始自己阐述的论点。
“三位受害者身上,明显有了长度不一的鞭痕。我调查过本市市场上的鞭子,发现这种材质的鞭子,仅仅只对驯服新生马匹的是最好的,所以并不能起到和三位受害者身上同样如出一辙的伤口深度。我怀疑,有人在凶手抛尸后来过现场,对死者的尸体进行鞭策,不排除是祎凡口中的赵顾文。
根据受害者们心脏刀口的深度和口径,证实是格斗刀爱好者最喜欢却最用不惯的博伊刀型,不过,市面上这种刀的仿品很多,要找到行凶凶器并不容易,也不方便我们确定凶手长相。
通过第三位受害者,我们找到了在受害者死亡至抛尸过程的这段时间里,进出泊南山的车辆。目前周叔已经把所有的犯罪嫌疑人带回,进行简单的调查。”
司徒千说完,一脸严肃的看着徐骁湳,“教授,我有个问题不明白。我们在发现第三位受害者尸体的时候,现场留下的鞋码明明是43码,为什么你说是41……”
他放下清茶,摇了摇头,“那鞋印不是他的,被覆盖在43码鞋印下的很明显差了两公分,和配置王水的是同一批人。”
徐骁湳重新补充道:“你们要记住一点,虽然眼下我们有足够充分的理由怀疑赵顾文,实际上,我们一点证据也没有,所以不要打草惊蛇。”
冯祎凡不服:“那按照大神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
“凶手试手的**实验对象我们还没有找到,等找到了,自然会有答案的。”
“迫在眉睫的情况,哪里需要那么复杂哪里还需要等待?!现在,只要我们找到了昨晚配置王水的人,让他们来指证对方,坦白从宽招供了后,这不就有人证了吗?”
“冯祎凡,学校里没人教过你什么是服从命令?”徐骁湳浑身泛着寒意。
冯祎凡是暴脾气,在自己坚持的事情上丁点不肯退让,依旧不怕死的顶撞:“好,那我问你,你明知道司徒刚刚口中的不排除有人在抛尸后来过现场,这根本是不成立的,你为什么不说?以凶手严谨处事的性格来看,一来他不会骑马,二来他也不像是有马匹的人家,一旦他去购买鞭子,稍微买的鞭子更贴近三位死者伤口上爆破的程度,是很容易给人留下印象很容易被别人怀疑的。正因为如此,凶手只能是买最普通的,回来自己加工,这才符合凶手的多次尝试,还有长度的变化过程。
我看过三位受害者的尸检报告,尸体上的鞭痕最长段很明显是齐口的,这足够证明凶手在多次调整鞭子长度,好让自己最方便上手。
如果说是早前那两位糜烂程度较大的受害者看不出来也就算了,可大神你明明也拿到了第三位受害者的尸检报告,这些细节根本不用我说,你肯定比我清楚,为什么你不说?”
一直充当和事老的司徒千,在听完冯祎凡的话后,有些微愣。终究是年轻,看向徐骁湳时,脸上挂着几分不知所措。
徐骁湳叹了口气,“你先出去,我跟她好好谈谈。”
司徒千出去后,偌大的办公室里只余下这一男一女的干瞪眼。冯祎凡气急,脸上摆明写着“我很不爽”四个字,可真正对上徐骁湳向来的冰山冷脸,她也完全没辙。
“冯祎凡,我不管你昨天用了多少资源找到那么多‘证据’,但我只告诉你,做事三思而后行,别让你的自以为是,害了其他人。”
话到这里算结束了,徐骁湳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间,利落的关门上锁。任由后头跟上来的冯祎凡快把门给踹烂也不开。
为了避免两个人从吵架演变成打架,在门外守着的司徒千赶紧推门进来,打了招呼后,拖着冯祎凡一块去了泊南山,为大部队出一份力。
一路上冯祎凡都愤愤不平,“你说,他凭什么?明明已经有摆在眼前的人证了,他怎么能说否就否?说不让查咱们就不去查了?什么叫我的自以为是,我把我推理的结果说出来有什么问题吗?有了答案就该付诸行动不是吗?”
“你别生气了,我相信,这件事情上,徐教授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我跟你说司徒,他就是怕死怕麻烦。”冯祎凡这会儿气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她一个人继续唠唠嗑磕的生闷气,反观司徒千是一脸的愉悦。
等到目的地后,司徒千才忍不住打断了她。
“你有没有想过,徐教授口中的打草惊蛇,或许会肩负上两条人命?”
冯祎凡不解,“什么意思?”
“目前的情况,我们已经猜到赵顾文的身份,而且你昨晚给她打电话了,她派的那两个人很有可能是去毁尸灭迹的,现在那两个人任务失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警方介入,她还会做什么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冯祎凡,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做,死无对证。”
13、豪赌()
徐骁湳事先打过招呼,好让两个小年轻畅通无阻进泊南山。
在车上的时候,司徒千点醒了冯祎凡所谓的“打草惊蛇”。小姑娘心生寒意,提出要走走散散心的意图,或许是看她脸色不好,司徒千也没多问,自己转身拉起警戒线,进到现场帮忙。
冯祎凡心下乱得很,绕过昨晚配置王水的现场,直接登顶。她清楚的记得,昨晚那两个人逃窜的时候,自己明明看见的是三道影子。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眼花看走眼,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上去确认一下。
由于局部下过雨,山顶上的泥土还是湿润的。冯祎凡往上走,在看到山顶那么一条小道上,来来回回至少十几双脚印,把昨晚配置王水的两个嫌疑人脚印覆盖得严严实实,难以分辨。她瞅着一地乱脚印,只能在心里吐槽刑侦办事太粗糙啦。
一时间所有的负面情绪如山倒,压得冯祎凡喘不过气来。
她叹了一口气,背靠着树蹲了下来,隐隐的有几分难过。小姑娘情绪还没整理好,兜里的电话倒是叫嚣得厉害。没头没脑的按下接听键后,闷闷的喊了声喂。
电话那头的杨锦川听着她的声音,频频的看向一旁的徐骁湳,“妹子你心情不好?”
“没有,挺好的。”
“那行啊,等会我跟……我去接你们呗,一块吃晚餐。”
她闷声答应,挂断电话站起身准备下山去找司徒千。可刚站起身,冯祎凡只感觉领口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进去,小姑娘看着四下没人,干脆把外搭的衬衣解开看,发现里头全都是些小泥块。
冯祎凡觉得莫名其妙。
粗壮的大树上干干净净,哪来那么多土?
顺着树干往上看,冯祎凡似乎有了意外的发现。小姑娘从小调皮捣蛋爬树掏鸟窝自然不在话下,眼下顺着树干往上爬,大树枝干口有一块约莫五公分大小的泥块。小姑娘三两下站在了枝干口上细细的瞧。
“如果这是鸟儿的窝,也不合适啊。要筑巢也得往上些,枝叶茂盛最舒服了。这在中间的下大雨了雨水顺着树干往下淌,直接就成一坨烂泥了好吧。虽然现在是大暑,可这土怎么看上去特别像是印上去的……嗯?印上去?”
冯祎凡试着把脚移到土块的位置上,脚板按着土块凹凸面踩了上去后,稍微调整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顿时,一切了然于胸。
小姑娘顺着昨晚理一半的热血心思往下想,索性坐在树上晃荡着小脚丫打电话,“师兄你在帮我一个忙呗。”
“师妹咱们两人之间,先别说帮不帮的,我就问一句,赶明儿我因为你的事儿进了局子,按你现在在局里干活的份上,我能平安出来么?”
“当然,师兄难道你信不过我?”有人睁眼说瞎话。
“好的,看来我只能是自求多福。说吧,你这次又要我帮你什么?”
话到这里,冯祎凡不再开玩笑,眉目间带着几分严肃和冷静,“我需要你帮我找个电话,现在当红炸子鸡嫩模张容容经纪人的电话。”
“我看到新闻了,那炸子鸡是真的死了?”
“是的。前晚在泊南山发现的尸体,如假包换。我现在需要她经纪人的电话,因为还有一些细微末节没理清楚。”
师兄沉默了几秒,不在扭捏答应了下来。不出一分钟,冯祎凡手机进了一条短信,小姑娘拨了电话,一口官腔的说辞:“你好王小姐,我是市公安厅特立办泊南山女尸小组的成员之一,我叫冯祎凡,很高兴认识你。王小姐想必你也清楚,我给你打这通电话的意图。那我也不在绕弯路,我们开门见山说亮话。”
对方明显被冯祎凡这么一大串说辞给唬住了,稳了稳情绪走到了安静的角落,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王小姐,关于张容容小姐失踪的那段时间你在哪里?”
“你怀疑我?警官……”
冯祎凡冷漠,“你只需要回答我,那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从公司离开,和容容、几个小助理一起。回公寓的路上,容容说要吃关东煮,我让司机绕过去停在路边,买了几人份几个人围着一块吃。要的微辣店家煮成了超辣,容容见大家吃得高兴,主动提出要去买饮料。后来回到公寓,差不多已经十一点了,我有个习惯,回家后会在房间处理明天的通告任务,所以她们也没来吵我。再加上我十二点准时睡觉,所以我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等到早上起来,我问过她们了也说不知道。再打她电话已经关机,我们联系不上她,只能打……去调查监控录像。”
这样的说辞,简直天衣无缝。
“张小姐以前有这样的情况吗?我指的是半夜外出。”
“没有,她很乖的。偶有几次,都会跟我报备。我看到新闻那会儿已经崩溃了,她那么怕疼怕黑的一个人,该多害怕?我一想到这里……你说,凶手对那样好看的丫头怎么下得去手。”
冯祎凡等到对方冷静下来,才找机会重新开口。
“王小姐,我想你阐述的过程中,似乎还漏掉了一个人,或许应该说是两个。”
“什么意思?警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们查过张容容的通讯记录,知道她在十点半左右接到了一个电话。机主不用我猜,你也知道是谁。接着她根本没有和你们一起回公寓,因为她要留宿在外了,而这件事情你们都心知肚明,而且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没有多问。我说得对吗?”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根据的豪赌。
冯祎凡凭靠自己单方面的猜测,奋力挖了个坑。她赌,对方不足够理智冷静去细想她话里的错漏百出,赌对方根本不清楚当天事情的来龙去脉。
话落,她紧张得手心冒汗,用力地捏着手机,生怕手机一滑掉下去。
其实,冯祎凡并不确定当晚给张容容打电话的,是王行还是赵顾文,又或者事实上,根本没有人打过这位张小姐的手机。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松了口:“没错,容容买完饮料回来说,王董已经跟他家里那位签字离婚了,明天就要给容容名分。我们替她高兴,特意打车让小丁送到她公寓门口,对了她还给我打电话,说自己很紧张。我还安慰这个傻丫头终于苦尽甘来。你说,那天晚上要是我跟她在继续通电下去,会不会她就不会遇害,就不会被……其实也都怪我。只是我想不明白,她都已经到公寓了,稍微有点动静王董应该比谁都早知道,可是隔天联系不上容容,我给王董打了电话,他却说昨晚没让容容过去,他让我尽全力压下这则消息,说他最近投国标不能有半点绯闻影响。警官,求求你找出凶手还容容一个清白吧,她从小苦过来的,好不容易熬出头了现在又……”
“相信我们,一定会将凶手抓拿归案,一个也不会放过。”
电话到这里,冯祎凡已经有头绪了。那通电话,那配置王水的人,包括凶手不断尝试的**实验标本,都是以谁为准。凶手的杀人动机……不,应该说那个人的杀人动机,她已经一清二楚了。
冯祎凡从树上下来,目光深远的看着半山腰不远处的大岩石,给司徒千打了个电话,“司徒,我有了新发现,你来一趟山顶,我找到了凶手在此之前所有实验的**对象了。”
14、毁容()
冯祎凡从树上下来,目光深又远的看向地处半山腰边沿角的大岩石、
她给司徒千打了电话,“司徒,我有了新发现,你来一趟山顶,我找到凶手在此之前所有实验的**对象了。”
司徒千反应迅速,拔腿往山顶跑,他的速度很快,不到两分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树下的冯祎凡,他问:“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你自己看,在那。”
顺着她指的方向,司徒千眼尖,很快在山沿边角的几大块岩石后发现了端倪。
临近傍晚时分,常年被树荫笼罩的大岩石堆,在几缕夕阳光下露出了原形。那是属于死尸特有的肤色,还有斑点。
他回头确认般的盯着冯祎凡,小姑娘对上他的眼神,不闪躲的点头。得到确认后,司徒千破天荒的表扬她,“冯祎凡,你比我聪明。”
“夸我?”
“当然,走吧,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司徒千带她往下跑,两个小年轻携手一起飞奔下山,往着这起案子的最终藏尸点跑。
那种浑身热血,是那么过去多年来从未有过的肆意。
到了现场。
冯祎凡背上有伤,周叔体谅小姑娘小身板的不愿意让她跟着趟浑水,交代了法医组那边后,转身和司徒千一起,往着山沿的岩石堆走。
由于岩石扎堆的位置处于半山腰,这地陡峭不说还比较靠外。冯祎凡清楚,这个位置比起之前发现尸体的两处地方,要来得偏僻又潮湿,有没有蛇还说不定。光是岩石上长满厚实的青苔,加上常年日晒雨淋,扎根的沙土本就不多,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那块地薄弱得连作业都成了问题。
她心想,怪不得**实验对象一直没有被找到。这地薄弱成这样,过路人都不敢上前,自然没人发现其中的猫腻了。
说话的功夫,司徒千已经穿戴整齐。
这捞尸体的事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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