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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神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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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千给大家准备的早餐十分丰盛,有粥、豆浆包子,还熬了猪骨汤给冯祎凡补身体。几人大快朵颐的吃,接近尾声杨锦川才幽幽转醒,一头乱发,再加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完全一副落魄公子哥的模样。
见大家吃得七七八八,他径直去洗手间刷牙洗脸。等出来,又安安静静的在边上吃早餐,听着这几个人讨论案件。
冯祎凡正好说到利炎家里,语气十分冷静,评述着:“之前,我被磁带带偏,只顾虑播放器,没想过利炎家里那些碟片,其实另有乾坤。数百张碟片,全是家庭谋杀案和伦理剧的,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卢月会经常和他四处收刮另类、猎奇的推理剧了。一个有意接近,一个有心好奇,凑成一对了。
不过,说实在的,利炎挺可怜的。”
话落,秦序愤愤不平,“把你撞成这样,还可怜?你脑子被撞坏了吧!”
“你冷静,听我说。知道你担心我,只是我们不能一概而论。
你换个角度想,比起泯灭人性,丧心病狂的人,利炎能在最后悬崖勒马、浪子回头都算好的。我见识过赵顾文把人逼疯,黄镜就是一位,南城那具男尸你忘了吗?不排除分赃不均杀人,也不能排除赵顾文买凶杀人。
至于王行,我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根本和赵顾文是一路人。
师兄,你也念过犯罪心理,肯定知道很多心理变态,和反社会人格,都是童年或青少年时期,受过比较大的心理和**创伤,长时间积累后会造就,带有攻击性的另一种人群。
利炎从小生活的环境,换你我都受不了,他竟然还能压住那种对于来说算障碍的心理,一直到现在。他从小活在别人的阴影下,面对卢月未婚夫,会有歹意不奇怪,因为对于他那种心理来说,反而是一种救赎别人的行为。至于,他的母亲,对他的冲击肯定特别的大,原本我想,他或许会被颠覆整体,对卢月下手。可是他没有,说明这点上,他还是理智的。
至于我对他想要我死这件事情上,虽然也很气愤,但真相大白后,我反而很可怜他。”
秦序显然被说服,沉默着不再开口。
反倒是徐骁湳,他面带严肃的看向冯祎凡:“发生车祸后,你最后的记忆停在哪里?”
冯祎凡回想,略有些痛苦的皱了眉。“我只记得,浑身很痛,我推开气囊开车门,拼了命的往前爬,后来的事情,我记不清了。”小姑娘顿了顿语气,“你们怀疑,有人在我昏迷后来过?”
司徒千点头。
“怎么可能!我一路过来除了那几辆越野车,别说人了,我连鬼影都没见一个。”
“你知道吗?我去到现场,你的车被围攻在中间,成一堆废铁。按照你当时身体情况,你根本不可能爬行三米,还坐起身。我到之前,现场有过爆炸,但你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监控录像那一刻出现空白,根本查不到半点资料。”
冯祎凡觉得匪夷所思,“我真不知道了。”
这件事情在这里打了个结,徐骁湳见她痛苦极了,给了眼神让其他人不要再提。
下午出院的时候,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趟局里。冯祎凡想在走前见一见利炎,问完后,她准备离开。利炎叫住了她,“我们社里,有个小男生特别不服你成为了徐骁湳的徒弟。我想,我也是不服的。不过,冯祎凡你们等等我。或许,等我出来,我们会成为竞争对手也说不定。”
“好,我等你来找我。不见不散。”
秦序和司徒千被留下来处理案件收尾,空下的杨锦川索性充当徐骁湳的司机,送他和冯祎凡去一趟墓园。
由于是去祭奠长辈,杨锦川没跟着进去。他靠在车上边抽烟,边看着师徒两人渐渐远行。冯祎凡坐在轮椅上,徐骁湳在背后缓缓的推着她,一步步的,渐渐走远。
对于这位远在菩市的叔叔关宁远,冯祎凡一直心存感恩。不仅仅是当年,对她们母女两细心照顾外,还许下承诺要把杀害冯镇的凶手,缉拿归案。他做到了,只不过,也因公殉职。他不要命的闯进去,与凶手搏斗过程中,身中十多刀,最后伤得过重不治身亡。
当时出殡,瞿敏带着冯祎凡来了一趟。
后来,冯祎凡有来过几次,只不过大四以后就很少来了。这一次,阔别一年半,特别是刚从鬼门关走一圈回来,冯祎凡颇有几分感慨。
两人刚上来,只看见关宁远的墓碑前站着人。他身穿棉麻的中山装,腰背挺直,乌亮头发掺着些银丝,似乎是听到声音,那人回过头来,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冯祎凡,开口叫她:“冯丫头。”
“余伯伯。”她笑。
“还疼吗?”
小姑娘这会儿在长辈面前,不故作坚强,委屈极了的喊:“疼,可疼呢!”
徐骁湳没见过这样的她,撒着娇柔柔弱弱的可怜模样,余亮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脸上带笑的抬头对上徐骁湳的视线,喊了句:“徐教授。”
“叫我骁湳吧,这些称呼都是虚的。”徐骁湳礼貌,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可冯祎凡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是中央空调那种温度适宜的。
57、六芒星()
“真是麻烦你,凑巧我这几天在外地开会,今天刚回来。徐教授,这丫头没给你添上麻烦吧?”
话落,徐骁湳冷着脸,浑身泛着寒气,勾了勾唇道:“哪能,这麻烦称不上,祸害能力倒挺强。”
徐骁湳特意放低身段,难得与人拉近乎,谁知道对方完全不给面子。冯祎凡见徐骁湳吃瘪,忍不住想笑,她伸手拉了拉徐骁湳,对他眨巴眼睛讨好着。余亮虽然身居要位,腾不出什么时间来宁市看看这对孤儿寡母,但一直以来他对冯祎凡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眼下,在徐骁湳面前,看似把他捧高了对待,实则不过是仗着几分长辈身份,给徐骁湳提个醒而已。
徐骁湳哪会不知道对方的用意,只不过不愿意点破而已。
这会儿,余亮一看这对小年轻你来我往间,肯定有猫腻,收敛几分刻意为之的疏离,笑而沉默不语。
三人还没来得急多说上几句,余亮便被局里召了回去。
走前,他伸手摸了摸冯祎凡的头,和小时一样,轻声哄说道:“下个月我有空档,会去一趟宁市,丫头你先做好准备,到时陪我喝几杯。”
“好,我一定拿我爸先前酿的那些好酒。”
余亮双眼放光,“这个好这个好。丫头,下个月可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副摸样了,要快点好起来,别让人心疼。”
“好!”小姑娘应允,然后目送余亮离开。
两个年轻人在关宁远的墓碑前,看了一会儿都不说话。最后,还是徐骁湳先搭腔说话:“老关,这是冯镇的女儿。”
“你一直都知道我是冯镇的女儿,那你为什么还”冯祎凡震惊极了。
徐骁湳打断了她,“没有为什么,顺眼、合适了,正好收了而已。”
打开天窗后,两人在墓碑前说着话,最后在毫无预警的一场大雨里草草收场。徐骁湳把外套脱了盖在她身上,自己卯足力道加快速度的推着冯祎凡下山。雨来得特别突然,也特别大。豆大的雨珠跟下饺子似拼命的往下砸,尽管冯祎凡被徐骁湳的外套兜头盖着,其他暴露在空气下的部位也被砸得生疼。
很快,徐骁湳那件外套全湿了。轮椅颠簸得厉害,冯祎凡还没好全,一手捂着还没好全的伤口,一手奋力抓着轮椅不让自己掉下去。
起先,冯祎凡还叫喊着速度太快,后来渐渐的声音小了下来。
徐骁湳也察觉到她的异样,立刻停了下来,见她咬得下唇泛白,脸色不好的摸样,心上一紧,直接伸手抱起了她。
他人高马大,轻轻松松抱起百来斤的她,刻意放慢脚步的往山下走。杨锦川在车内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他们下来,拿了伞上山去找人。不料在半路遇上他们,扫过冯祎凡的脸后,心明如镜的急忙为两人打伞,任由自己高定制的西装逐渐湿透。
“去医院。”
杨锦川不说话,速度加快的赶路。徐骁湳一路联系好先前的主治医师,她脸色惨白得没有半点血色,嘴上念念叨叨的都是那句我没事。徐骁湳眉头皱得老高,那张脸连前面那位跟他认识了十几年的杨锦川看了都害怕。
被抬上担架的那一刻,小姑娘拼尽力气,紧紧抓住徐骁湳的衣角,一副可怜巴巴的摸样在哀求着:“我想回家,我想家了。想妈妈,想爸爸,想家里那张小床。”
“好,检查完带你回家。”
她说好,松开手进了急诊。半个小时后,主治医师安慰道:“没大碍,她保护得很好,肋骨伤口没有收到直面撞击,大幅度的颠簸导致她头昏目眩。虽然她脑震荡算轻微,但以后也要尽量避免这种活动。”
“那她为什么那么疼?”杨锦川代替这尊黑脸神问道。
“没有按时吃药,镇痛药效过了自然痛了。我们给她打了镇痛,现在让她安静的休息会,等点滴打完要出院也可以。”
“好的,谢谢你了医生。”
冯祎凡被送进普通病房挂水,杨锦川和徐骁湳站在吸烟区抽着烟。兴许是太久不见徐骁湳抽烟了,杨锦川觉得很是新奇,打趣的问道:“别告诉我,你这突然想起抽烟,是在担心冯祎凡?”
“她的是小伤,安心静养就能好。”
杨锦川更好奇了,“那你为什么”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吗?五年前那起案子,这次在菩市,我在现场周围,发现了不少其他痕迹,只不过,我不敢确定,是不是他。”
话题突然变得严肃,杨锦川收起嬉皮笑脸,不再说话,手上的烟一根接一根,比徐骁湳抽得还凶。
冯祎凡幽幽转醒,看着身旁的小护士正在检查她的体温,见她醒过来,当即开了口,“我本来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嗯?你找我?”被医护人员找,真谈不上是什么好事。
小护士点点头,从白大褂的口袋掏出了一条十分好看的手链,递了过来。“你出院后,我在你的病服口袋里找到的。是你的吧?真好看。”
冯祎凡拿过手,看着手上那串手链,否认道:“不是我的呢,我从来不戴首饰的。”
“那就奇怪了,这是在你病服里找到的。我问过之前帮你换衣服的其他护工,她们都说没有看见过。欸,这个是在你病服里找到的,那估计就是你的。说不准是哪位帅哥趁着你昏迷的时候送给你的呢!”
冯祎凡被她的脑洞逗笑,又拿进了那串手链,越看越觉得上头的六芒星特别熟悉。银色的手链,搭着白金色的六芒星,异常耀眼夺目,异常的好看合心水。
小护士见冯祎凡看得着了迷,凑过去轻轻的碰了碰她的手指,说道:“你收着吧,在你病服里找到的肯定就是你的。看我多好,还特意给你收着,我一直在这儿等着你,刚刚听到服务站说你又来了,我马上就跑过来了!”
冯祎凡嘴角勾了勾,心想你这丫头是来偷懒的吧?
最后,冯祎凡还是收下了那条六芒星的手链,她想,或许这算是一种缘分吧。又或者,是谁趁她昏迷的时候送给她的也说不定呢
58、痊愈()
等冯祎凡挂完水,天已经黑了。
外头大雨倾盆,杨锦川想着等会要回宁市,定了药膳来医院和冯祎凡凑在一张病床上吃。两人你来我往的打趣,互损对方好不厉害。
尽管小姑娘和杨锦川闹腾得厉害,也是时不时的侧过看向徐骁湳。杨锦川把这样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点破,任由冯祎凡继续心不在焉的和他聊天。
徐骁湳似乎胃口不大好,平日最爱的鳗鱼饭,眼下也没扒几口。他放下盒饭,看了已经吃得干干净净的两人,抓起外套说了声:“走吧,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杨锦川开车。
徐骁湳坐在副驾上,把后座留给冯祎凡。小姑娘刚刚在医院大门等车,还是被雨淋了半湿,此刻在后座上细细的擦着头发,和身上的衣服。杨锦川开了暖气,意图找话题缓解气氛,冯祎凡起先还搭着话,到最后也是困到不行,直接倒在后座上睡得香甜。
从菩市到宁市的路程最快也要四个小时,杨锦川这会儿不赶时间,心大的慢慢开。他一边欣赏着雨夜,一边看着副驾上一直在假寐的徐骁湳,心里盘算着,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听歌开车。
杨锦川感慨着,他这公子哥的身份,上哪儿去都是别人伺候的主,怎么到徐骁湳面前,尽是大内主管呢?他摇摇头,暗骂自己真是奴性。
好不容易到汽车休息区,杨锦川尿急,和徐骁湳打了招呼下车去。等到杨锦川回来的时候,只见徐骁湳开着后座车门,他那么高的一个人,弯着腰查看冯祎凡的情况。顾不得后背、下半身全都泡在水里。
杨锦川心想不好,冲过去,打开另一边的车门。果然,冯祎凡这会儿脸红极了,杨锦川根本用不着拿手去试体温,就清楚她开始发高烧了。
“怎么办?估计是上车的时候淋到雨,伤口发炎了。”
徐骁湳托起她的后劲,自己拿着抱枕垫在腿上,在小心翼翼的把冯祎凡放在枕头上。做完这些,他抬头见杨锦川依旧站在车门旁淋着雨,不悦的说道:“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有人后知后觉,爬似得上了车,然后拼了命的加速往前开。
原本是两个小时的路程,杨锦川硬生生的开成了一个半。车刚停稳在医院大门,一早收到通知等候的医生们干净利落的把冯祎凡送进了急诊。
杨锦川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看着不发一言的徐骁湳,脸上带着疲惫,问道:“现在已经在宁市了,她现在的情况我们得给她家里人打个电话吧?”
“给谁打?”徐骁湳皱着眉头看他。双眼泛着寒意,和以往杨锦川认识的判若两人。
“冯祎凡不是还有个母亲吗?虽然不是亲”杨锦川小心翼翼的开口,只可惜话没说完,就被徐骁湳打断,“你认为,一位负责任、疼爱孩子的母亲,尽管不是亲生的,会在孩子离家将近一个星期里,一个电话都没有吗?”
杨锦川努努嘴,还想说什么。只是,徐骁湳完全不给他机会,“还记得公安大学犯罪心理的老裘吗?”
杨锦川点点头。
“他说了很多关于冯祎凡的优点,当然,我只记住了两点。一是她的能力二是她是领养来的孩子。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包括她自己。过去那些年,不论冯镇在不在,她都在努力让那位认可,只可惜,那位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过。”
杨锦川突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当我们都在骂利炎的时候,冯祎凡才会觉得他可怜。因为在冯祎凡心里,利炎比她好。利炎虽然一直被人打压,得不到认可,但是至少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好的,我懂了。这个电话,我不打了,不打也罢。”
“嗯。”
一个小时后,冯祎凡从急诊室出来,小姑娘面上还有不同寻常的红润,双眼紧闭,没有半点人气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徐骁湳很担心冯祎凡,找了借口把杨锦川赶走,自己留下来守夜。
冯祎凡半夜有清醒过一段时间,嘴里闹闹叨叨要喝水,如愿以偿后又昏睡了过去。一整晚上的温度,反反复复的让人好不担心。临近天亮,徐骁湳见她烧退了,靠着椅背合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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