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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神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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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自己好说歹说才说服徐骁湳收徒的两个小徒弟是怎么样的。
这本来嘛,他以为这事儿要拖上十天半个月的,连心理准备都做好了,可万万没想到徐骁湳动作这么快。短短几天的时间破了大案不说,连带选的两个小徒弟都很是出色。
所以,迫不及待想要见见这两个被徐骁湳亲自认可的年轻人。
徐骁湳身为两人的头头,这种时候要是不在场就太过分了。可他一到办公室,和往常一样先是给自己泡了壶清茶,然后拿出一盒肉质鲜美、大又肥的龙虾,骗得冯祎凡直流口水,诱惑难耐套了手套吃得油光满面。
正吃得尽兴的头上呢,徐骁湳脸上带笑突然的放了个深水炸弹。
某人无比怨恨的瞪着在抿清茶的徐骁湳,心里早就把他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司徒千见她吃得高兴,自动请缨提出自己先过去,大概半个小时,面色无他的回来换冯祎凡。
冯祎凡紧张得不得了,抓抓头发,理理衬衣裤子,再出发前,还再三询问徐骁湳,“大神,你看我这样能行吗?”
“冯祎凡,你已经迟到了五分钟。”
“啊!我竟然让最亲爱,最德高望重,最日理万机的厅长大人等了我五分钟!”她边飞奔边呐喊,整条走道上全是她的声音在回响。
徐骁湳头疼的按住了太阳穴。
冯祎凡火速赶到厅长办公室后,敲了门乖巧的落座在厅长的对面。
“厅长你好,我是冯祎凡。”
“你就是,老冯的养女?”
眼前的男人,年纪大概是五六十岁,带着金边的眼镜,穿着一身专属的制服。面带笑容的看着冯祎凡。
“你认识我?”
“老冯带你来过警局,我可是抱过你的。也太多年,当时你还小,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当年关于老冯,我很遗憾。现在看着你都长这么大了,倒也是虎父无犬子。小凡,今后你和司徒家那孩子,跟着骁湳要好好学,争取做一个和你们父亲一样的人。”
“我一定会的。”
走前,冯祎凡大着胆子管厅长要了一张通行证,是以方便查阅往来档案为由,要到的一张方便她调出当年父亲卧底档案的免死金牌。
不过,冯祎凡清楚。
如果真的想要知道,当年父亲做卧底好好的,为什么最后会惨死街头。还有,父亲的上司联络人李伯伯,死前来不及告诉冯祎凡的秘密会是什么。
这些埋藏在冯祎凡心里五六年的谜底,或许还得问过徐骁湳,才能知道。
毕竟,五年前是他破了这起跨国际肢解狂魔案。
23、冯家人(祝我生日快乐~)()
从厅长那儿回来后,冯祎凡一直躲在徐骁湳独立办公室里。
徐骁湳喜静,看着她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皱着眉头写满了不耐烦。某人还不知死活,大半个小时过去重点依旧没表达清楚,擦边球打得徐骁湳头疼。
“你说够了没?说够了出去!”
“不是我说,大神呐你怎么老是对我这么……”她还要继续。
徐骁湳忍无可忍,站起身要开门出去,冯祎凡离门近大步跑过去,一手一脚靠在门上,另一只顺手把徐骁湳给壁咚了……
“冯祎凡!”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只到自己锁骨的人。
冯祎凡很会察言观色的,一听他叫自己全名就知道他生气了,立刻见风使舵的放软语气,“你先别急着走嘛,我话都没说完。好啦好啦你别瞪着我,我不说废话了,我保证。从现在开始,讲重点,好不好?”
小姑娘很有小心机,故意最末三个字上,放柔声音轻声的哄。
徐骁湳被她吃得死死的,眉目示意她把手收走,然后径直走回去坐好等她。
“其实我很担心,虽然现在黄镜的案子是破了没错。可是配置王水那两个人到现在都没着落,虽然说是失踪,但我总有些不安。”
“不外乎两种情况,活着迟早落网,另外一种不用我说了?”
冯祎凡趴在桌子上,突然有些难过。“是不是我害了他们?如果我做事多考虑点,不打草惊蛇可能他们就没事了,对吧?”
他冷笑,“呵。那样的人迟早落个悲惨。”
“对了大神,我一直想告诉你。那天,在现场配置王水的时候是两个人,可是当他们往山顶跑的时候,我看见有三道人影,只不过一道离得比较远。还有,那天我是打车去的,回头那司机连人影都没了。我怀疑,那位司机就是那个人。”
冯祎凡的话成功引起徐骁湳的兴致,他收起一脸不耐烦,挂着平日的生人勿近,问道:“还记得车牌吗?”
她摇头。
“长相?”
她还是摇头。
“身形呢?”
冯祎凡见他脸越来越黑,委屈极了。“他一直是坐着的,我哪能分辨啊!不过我和他有说过话,只要让我再听见他的声音,我一定还能想起来的!真的!我保证!”
徐骁湳浑身泛着寒气,周围低气压不说,连带温度都降了好几度。他冷笑,“哦?那你说说他的声音,有多特别,让你入耳难忘。”
“……”冯祎凡说不上来。
“出去。”
冯祎凡被赶出来后,气呼呼坐在司徒千边上,还没来得及吐槽,只看见徐骁湳从里头出来,步伐有些急连西装外套都没顾上穿,健步如飞的乘电梯出去了。
而后连着好几天,冯祎凡都没在见过徐骁湳。
百无聊赖的,她索性和司徒千一起,把今年本市发生的案子全都看一遍。两个人交流探讨这些案件的细节,司徒千用他刑侦的那一套,帮冯祎凡科普了不少新知识。
“通常罪犯在挑选受害人的过程中,我们可以确定这两者之间肯定会有某方面的交集,这种时候,可以从受害者最后失踪的路段开始调查,监控录像、受害者的职业、生活习惯,这些都能成为缩小搜查罪犯范围的线索。
不过,这些都要建立在非熟人作案的前提条件下。”
冯祎凡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提问,司徒千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慢慢的她见司徒千整个人放松下来,开始旁敲侧击的问:“那……司徒你有印象没,大概是五六年前,一个跨越国界的连环杀手,突然来到本市,制造了好多起肢解……”
司徒千打断了她,理智又严肃着脸看着冯祎凡,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你想问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问问,这可是起大案,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理解而已。”冯祎凡顾左右而言他。
好在司徒千没有多想,“这起案子当年闹得满城风雨,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被拿来当教材分析。细微末节我不清楚,犯罪手法倒是鲜有的残忍血腥。”
冯祎凡点头,“最后罪犯被判决了吗?”
“没有,被遣回美国,在鹈鹕湾监狱里终身监禁。当年参与的这起大案,除了两国警方,数名卧底,还有徐骁湳徐教授。双方联合用了半年多的时间,才破了这起连环杀人案。”
“你是说,徐教授当年也有参与这起案子?”冯祎凡故作一脸震惊。
“是的,不然怎么有享誉世界最年轻犯罪心理学专家的称号。”
冯祎凡抛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他当时为什么在宁市啊?”
司徒千摇头表示不知道,不愿意再多说低下头继续看档案。冯祎凡不好打扰,低头也认真的看档案去。她一认真起来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境界,自然不知道司徒千重新抬头看她时,那双深邃的眼里满满的意味深长。
二十四岁的徐骁湳,初出茅庐参与那起跨国际大案,尽管为人老成,经验老道,可他最缺乏的,不是学识和能力,是了解国情和水土文化。
一个享誉了整个人欧美国家的男人,突然被两国高层派遣邀请到亚洲,协助攻破这起让人偟成惶恐的案子。
用时半年,案件宣告结束。过后不久,所有的一切,包括人,都回到自己原来的岗位去,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只有,徐骁湳拒绝再回到原来的岗位上,不管原本高层的威逼利诱,各种优渥条件,也选择留了下来。
徐骁湳一留,就是五年。他的存在,像在无时无刻提醒当年的那些人,不要忘记那些残忍的、血腥的过去。又像是给大家打了强心针一样,仿若有一堵坚强的、伟岸的后盾。
司徒千觉得,徐骁湳会选择在宁市,或许因为他心有愧疚,日日不安吧,毕竟肩负了那么多条人命。
当然,司徒千并没有打算要跟冯祎凡探讨另外的一个细节,一个鲜有人知的细节。
据说,当年那起案子前后花了半年左右,都毫无进展。在某个夜里,一位姓冯的资深卧底警官,或许是因为身份暴露,被那位穷凶恶极的罪犯跟踪,最后无意外的被对方肢解于巷内。或许是由于匆忙,对方并不像前几次犯罪一样,在行凶后对犯罪现场进行细节清理。
所以,这起突发事件,也成为了这起滴水不漏的连环杀人案件里,唯一的突破口。
徐骁湳也是因为那次的突破,在宁市的五十万人口里,迅速的锁定了目标。
冯祎凡啊冯祎凡,你会问我当年那起案件,是不是因为你姓冯……
24、看电影(生日福利第二更)()
隔天周五,徐骁湳还是没来上班。
冯祎凡因为学校有课,发信息给徐骁湳算是请了假。系里的老教授得知冯祎凡来校,逮着了小姑娘,前前后后的询问关于黄镜那起案子的细节,还有传说中的徐骁湳。
好不容易熬到午餐,冯祎凡打了几个自己爱吃的菜,坐在角落安安静静的吃。庄生生和褚梦云这对好闺蜜,经过徐骁湳那么毒舌一说后,非但没有不欢而散,感情反倒更近一层楼。好难得在学校看到冯祎凡,这会儿还一个人吃着饭,火速的打了餐后往着她的方向赶。
“嗨!还记得我吗?我是庄生生。”
“嗨,我是褚梦云。”
冯祎凡抬头的高度刚好只到两人的餐盘位置,此刻看到了她刚刚嫌麻烦懒得等的糖醋排骨和鱼香茄子,点点头熟络的招呼她两坐下。兴许是被冯祎凡盯得不好意思,庄生生主动夹了几块排骨放在她的餐盘里,再然后是褚梦云的一大勺鱼香茄子。某个得偿所愿的人笑嘻嘻的连连说谢谢,厚着脸皮倒是自个吃得愉快。
饭饱喝足,庄生生见还不到上课时间,又约着一起去喝杯甜的顺带聊聊天,其他两人没异议。
一出食堂,冯祎凡老忍不住往褚梦云那儿看,她真觉得褚梦云很怪。刚开始吧,觉得她说话声音腔调,现在连着走路时的腿也很奇怪。冯祎凡没忍住好奇问道,“你的腿是怎么了吗?”
“哦,你说云云啊?她前两天不小心摔楼梯上,膝盖和手都磕伤了,可疼可疼呢。”庄生生扶着她抢先回答。
冯祎凡心想怪不得。感情褚梦云还挺悲催,大夏天的,因为身上伤口的问题穿长衣长裤倒是可以理解,但那一头及腰长发这么披着难道不热咩?
喝完后回校,三个小姑娘互留了联系方式,才分道扬镳。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冯祎凡脚底抹油往公车站跑。今天一整天下来,她觉得很是煎熬,胸口处莫名的闷得厉害,连胃口都小了很多。平时一餐是三碗饭的量,今晚只吃了一碗半,瞿敏觉得很神奇,笑着问她,“你减肥呀?”
她摇头不说话回了房,没多久换身家居服出来,“妈我去楼下散散步消消食。”
瞿敏没多问,让她多注意安全。
冯祎凡前脚刚出门,后脚兜里手机响得厉害。一看是帮了自己好多忙的师兄,当即按下接听,甜甜的喊,“师兄师兄,你找我呀?”
秦序认识冯祎凡这么多年,她什么脾性早摸得一清二楚。冷不防被她这么一喊,浑身起鸡皮疙瘩。压低了声音的问:“案子破了,你想什么时候报答我?”
“要不现在?看电影外加夜宵,不知您老意下如何?”
秦序正有此意,巴不得脚底抹油跑,可面上还是故作为难的看着眼前的相亲对象,和双方家长。一脸诚恳,“不好意思叔叔阿姨,我得先走了,局里有急事儿找我,先失陪了。”
电话没挂断,冯祎凡自然听得一清二楚,笑得花枝乱颤,“你又被你爸妈拖去相亲啦?师兄你都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安排自己终身大事了。不过你下回要还找我当挡箭牌,我要收费了哈!”
“行,晚上所有费用我包,报坐标我过去接你。”
小姑娘欢呼,报了地址后安静的等。秦序刚好在附近,接了冯祎凡直接把车往电影院开,他速度很快,等冯祎凡买完爆米花回来他已经买好了票。冯祎凡凑过去看票上的电影名,不怀好意的逗他,“师兄你这样我会怀疑你暗恋我的哟。”
“我就近时间点买的。”
“真的不是暗恋我?”她依旧不依不挠。
秦序说不过她,人高马大一手把她圈在怀里,带着她往影厅里走。
两个小年轻这么打情骂俏,让后头跟了一路的杨锦川嗅到爱情的味道。他回头看着脸黑到极点的某冰山,“好了咱们走吧,不还想吃锦记那家……”
“去买票,看电影。”
杨锦川也算是有颗七窍玲珑心的人,哪能不知道徐骁湳在想什么。眼下挑着眉嘚瑟的调侃某黑脸冰山,“咱们两大老爷们去看什么爱情片,等下让人看笑话。”
“你还有五分钟。”徐骁湳看了播映时间,语气不善。
时间有限,杨锦川不敢再开玩笑,跑柜台买了两张在冯祎凡后一排的票,回头邀功似的带着徐骁湳进了放映厅。两人进场的时候影片已经在播放中了,放眼扫一圈下来,发现来看的小情侣们还真不少,挑的位置还都特别偏,这会儿正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
整个影厅也只有冯祎凡和那个男的年轻人坐在正中间,清清白白。
看到这里徐骁湳脸色稍微好转了些,他往上迈着步伐朝着冯祎凡的方向走。因为比起跟爱看戏的杨锦川一起,他宁愿和冯祎凡待着。
于是,他没有迟疑的坐在冯祎凡边山。
小姑娘正和秦序咬耳朵,冷不防的被冰山盖帽。她回头刚想骂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结果一对上徐骁湳冷若冰霜的脸,立刻就把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杨锦川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小姑娘狠狠的回头瞪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徐大神,你怎么会来……”看爱情片,还带着一只杨锦川……
后面那句冯祎凡自然不敢说,秦序察觉她的异样,“怎么了?”
冯祎凡被夹在中间,左边是蔼可亲的师兄,右边是低气压的冰山,上边还坐着个看好戏的杨锦川。
莫名的她有了种自己在偷/人的感觉,所以这会儿乖顺得可以,手里抱着爆米花频频喂某人,渴了冯祎凡还得贡献自己只喝了一口的可乐。
好不容易熬到电影看完,冯祎凡立刻站起身,提出时候不早要回家睡觉。秦序十分不给面子,把她拉到身后,径直伸出手:“你好我叫秦序,请问你就是徐教授吧?久仰大名。”
面对生人,徐骁湳永远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摸样。眼下见他没有半点意思要回握,冯祎凡怕秦序太尴尬,自作主张把自己的手放进去,没好气的说:“你好秦序,我是徐骁湳,很高兴认识你。”
话落,杨锦川被逗得哈哈大笑,对冯祎凡只剩下一个大写的服。徐骁湳看着那双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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