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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传-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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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靖猝不及防下,只来得及旋身一闪,只听一声“嘶啦!”的声音,闪到一边的宇文靖左手袍袖已然被森寒的剑气拉开了一道长长的裂口。
闯进门来的李默一脸后怕,两步抢到商商床畔,挡在她身前,一脸警惕的看着退到房间正中的宇文靖。
“李默!不要动手!”商商着急的喊道。
原本看到门边的李治她还一愣,可随即一听他说话便知来人是李默无疑,连忙出声喝止,心下却有些狐疑:李默怎么会来?他不是应该在府里养伤的么?他是怎么知道她在厨道的?
“商商!你放心,我定能护你周全。”李默头也不回的低声道,也不顾身后扯动伤口,眼含警惕,手中剑动也不动的直指宇文靖。
商商为了他受杖刑,以此来欺骗宇文靖的事他都已知道,此时宇文靖在此必是为了向商商寻仇,他又岂能让商商再受罪?
宇文靖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终于变得一片平静。只是微微低了头,瞧了眼自己已经裂成两半的衣袖,一抹淡淡的苦笑在脸上慢慢荡开。
原来,自己从来就不是能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
“李默!你放下剑,不是你想的那样。”商商直起上身,用力的扯着李默的袖子。
即便这两人是天生的仇敌,她也不希望他们在自己面前大打出手,说她是鸵鸟也好是什么都好,她就是不想看到这两个男人拔剑相向的样子,她会心痛!
“李默!你――好好照顾她吧!”宇文靖没有看向商商,只盯着李默轻轻的道。
一句简单的话出口,宇文靖再没有回头,将自己的后背完全暴露在李默的面前,慢慢的踏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宇文靖清楚的听到了心中一声夹裹着欣喜、遗憾和说不出的痛楚的叹息!他不敢看向她的脸,只是因为害怕一看了后,他会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将她带走,可她终究不属于他!
就凭商商方才焦急的阻止李默出手的模样,他也该满足了!剩下的日子该好好的做自己的事了!
宇文靖抬起头,头顶的阳光忽的强烈起来,带着一圈一圈刺眼的光晕。阴雨终于还是过去了,人――都得向前走!
屋里的李默直到宇文靖离去才放松了身体,回剑入鞘。
“李默!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该在别苑里养伤么?”商商看宇文靖离去,虽有不忍,可也无可奈何。
若是这两个男人真的在她面前打起来的话,她可真不知怎么办好了!尤其是李默背后还有伤。这人!真是不分青红皂白!
“宇文靖为何会在此?”李默没有回答商商的话,开口的问话里隐隐带着股酸味儿。
“他来看看我。”商商垂下了眼睑,有些难过,对于宇文靖她始终难以释怀。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不想再想这令人头痛的事,商商转移开话题。
“我是从宫里出来,你受了伤为何不告诉我?”李默看商商有些黯然,心中虽有些发酸,但也知道她不想再提此事,便也跟着她转了话题。
“从宫里出来?你去看了皇上?”商商欣喜的盯着李默有些回避的眼。
她去劝说李默时就是抱着能化解他心中怨恨的念头,现在看着露出本来面目的李默,虽然对这张与李治一样的脸有些不习惯,但心里倒真是放心了许多。
“你还说呢!要不是我见了他之后打算去畅音苑看看你,也不会发现你受伤的事,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一直瞒着我?”李默不满的看着商商,伸出手去揭开她的中衣,想要查看伤势。
“也不是啦!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让你担心嘛!”商商讪笑着回道,一边躲闪着李默伸过来的手。
她背上的伤口早已结痂,若是不扯动它基本已经不会疼了,李治送来的药还是不错的,现在她只需要要养好伤口让它不至于留下疤痕就好,她不想用这些伤口来博取李默的怜惜。
在她看来,两个人之间彼此看重对方自然会为了对方着想,她相信如果是换了她被囚,李默也同样会为了救她而以身涉险,他并不欠她什么!
“别乱动!让我看看。”李默眼中的光华一黯,一手固执的伸着,揪住她的衣角不放。
商商尴尬的停住了身子,李默的后背也有伤,她若是挣扎的太厉害会不会弄得李默的伤口裂开?
李默轻手轻脚的揭开了商商的中衣,生怕弄痛了她。
雪白的中衣下,原本细白如雪的肌肤上横七竖八的呈现出条条青紫痕迹,有些已经渐渐发散,在药膏的作用下慢慢变成了深沉的紫红色,而有些则是结了厚厚一层血痂,凝固的血痂为了保持肌肤愈后完好不留疤痕而不能随意剥去,象是一条条巨大的车辙辗压在商商的腰背上,让李默看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李默揭起衣角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他从未想过商商为了他会做到如此地步!
一直以来,她都是淡淡的,他有时候甚至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爱着他?又或者,只是碍于他对她的好,她不便拒绝?现在看到商商身上的伤,却让他的心里揪着似的痛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怀疑她的爱?也许是自己太不自信?李默咬紧了牙关,双拳捏紧,几乎想要揍自己一顿。
“好了!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还有什么好看?”商商不好意思的扯过衣角,嘟着嘴埋怨李默。
这已入了深秋,这样将衣裳掀起,凉风直往她衣服里钻,她都起鸡皮疙瘩了!
“商商!”李默松开手,任由商商将衣角扯回掖好,眼里的光芒却灿若晨星。
以往所有的不确定,所有的担心都在这一刻落回了肚子里。李默只觉得心中有股埋藏不住的热情想要喷发出来,他抬起手,捧住了商商的面颊,将她拉近自己。
商商被动的顺着李默的牵引靠近他,在他的双眸里看到了两个小小的自己,酡红着双颊,似醉了酒一般的眼中满含着两汪春水,心中软软的发着颤,醉了般看着他慢慢吻上自己的双唇。
李默轻轻的吻着她,那双比春日桃花更柔软的粉色唇瓣带着轻露般的芬芳,其甜如蜜,吸引着他一尝再尝,轻叩齿关,他将那滑腻的小舌卷入口中轻吮慢啜,仿佛珍爱着无价之宝。
“嗯……”商商的喉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吟,浑身如水般瘫软在了榻上。
李默放开商商的脸颊,依依不舍的将唇舌离开商商,心动的看着她双颊晕红,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轻轻的拥着她靠近自己怀里,慢慢的平复着如鼓般的心跳。
他再也不要放开她了!这一次的放开就已让他痛彻心扉,让他差一点就失去了她,他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分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九十二章 太子还得你来当()
当李恪站在香积寺那个青石铺道青砖围拱,上面只写了一个姓氏的小坟包前时,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这株高大的常绿松下的小坟包前并没有什么杂草和掉落的松针,就连青石板之间的缝隙也清理得十分干净,坟前的香已燃尽,但是祭祀物品却显得还很新鲜,几只寿果更象是才换过不久,看来是常有人打理
就在今天一早,在外调查多日的孟良友终于给他带回了些可靠的消息,而这个小坟包主人的来路就是其中之一。
李恪回头看了看跪在身后一身粗布衣衫、面带畏缩之色的男子,伸手指了指,对着身边的奶兄道:“就是这个人?”
孟良友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比李恪大不了几天的脸上显得有些沧桑,闻言连忙道:
“正是此人,据说当年这位乳娘过世的时候,李默曾派过人去乡间寻找她的亲眷,但当时正发着大水,许多人都逃走了,根本就没找到人,还是过了好些年,才慢慢有些人回了乡,属下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人,不过他的父母都已过世,只大约记得有这么一个姑姑当初是进宫做了宫女。”
李恪听得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悦,隐约?这是什么话?那就是说并不肯定?
“小人不敢欺瞒大人,虽然小人那时候还小,但是这个姑姑还是记得的,小人的父亲还常说,他有个妹妹在宫中是侍候皇后娘娘的,等到出宫的时候皇后娘娘肯定会重重有赏,还总告诫小人要好好待姑姑,说姑姑是为咱们家挣了大钱的。只可惜过了几年,碰上灾年,家里地都荒了,又碰上发大水,这才断了消息。”
跪在地上的男子看李恪隐含怒色的表情,不知是哪里惹怒了这位大人,忙不迭的连连磕头,嘴里噼里叭啦一顿分辩,唯恐问了罪。
“你休得信口雌黄!这坟上明明写得陈门刘氏,你姑姑既是入宫为宫女,当是女儿身,又为何会有夫家?”李恪看了看墓碑,火气上涌。
“大人!小人未曾撒谎,只因当初姑姑嫁人后养的孩子不过半月便夭折了,她夫家一气之下将她拉了回小人家,小人家贫,姑姑又在月中,没有好吃食供养,恰逢宫里下召征奶娘,想着做奶娘好歹有口好吃食,才将姑姑送去参选,因看她身子强健,便被召了去,从此便再没回来,那该死的陈家倒反而又娶了一房媳妇,小人的爹还曾经为此事跟他家打过一架,小人不敢撒谎!”
那男子慌忙解释,一脸急切的样子,倒比当初的畏缩看起来顺眼了些。
孟良友见此情景忙道:“这些事属下都问过,他也说得清楚明白,想必是不会错。只是这其中的因由就要好好推敲一番了。”
李恪深深的看了眼前粗布麻衣,一脸风霜的男子。
看他掌间满是老茧,弓腰曲背,面黄瘦削,想是久经劳作之人,眉眼间虽有惶恐之色,却也显得老实憨厚,并不是油滑之人。
“带他下去领赏,好生招呼着,此人本王有用。”李恪沉声道。
“是!”
孟良友低头轻声的应了,抬手招呼跪在地下的陈二狗,悄没声儿的退了下去。
李恪又看了眼青色的石碑,那陈门刘氏的下面孝子贤孙李默的名字默默与他对望,象是在无声的嘲讽着他什么。
“好一个李默!”李恪喃喃轻念,喉间发出一声冷笑。
大袖一拂,李恪再不回头,出了香积寺的门上马飞奔而去。
荆王李元景正在西效的暖房里舒坦的泡着温泉,虽已人过中年,但一身精壮的肌肉,仍旧贲突虬结,丝毫没有松驰的迹象。
池边两位穿着绛色薄纱的艳丽舞姬妖娇的举着水果不时往他嘴中填,一边轻嗔薄怒的躲闪着他伸过来的狼爪,口中不时发出“咯咯”的娇笑声。
“王爷!吴王来了!在内厅等着呢!”荆王的贴身内侍周仆儿低着头轻声道。
“是么?上茶,本王即刻就来。”
李元景微微有些愕然,这个节骨眼上,他李恪不在宫中好生呆着看着他老子,跑到他这别庄上来干嘛?
“王爷!不要管他了,您沐浴未完,便让吴王等一会儿也不打紧吧!”绛衣舞姬发出一声娇呼,脸上的红潮满布,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小妖精!本王去去就来,你们可不能乱跑,乖乖的等本王回来。”
虽然有些不舍,李元景伸手摸了摸两个舞姬浑圆笔直的大腿,还是忍痛从池水中钻出来,也不管身上**的,捞过一件外袍裹在身上,不管不顾的走出了温泉池。
他自幼习武,身体自是强健,更何况他这别庄全都接了地龙,如今这时节地龙都早已烧了起来,满院子无一处不暖,倒也不用担心着凉。
“不知吴王大驾,倒失礼了。”李元景看着一身暗红锦袍的李恪不禁眼前一亮。
李恪这一身暗红色的锦袍,虽然纹饰并不繁复,但胜在颜色纯正,穿在他身上别有一番挺拔利落之感,腰间一条白玉带,更显得他唇红齿白,目如点漆,就连那垂在袍边压着袍角的浅红珊瑚璎珞摇晃间也比别人显得清贵。
要说自己这位二哥李世民的模子,那是没得说,这儿子一个赛一个的风流倜傥、貌比潘安。虽然他有些不愤,但也得承认,跟李恪和李治一比,自己的儿子还真不能看!
“叔叔言重!是恪儿来得鲁莽了!”
李恪轻弹了下袍角,站起来对李元景拱了拱手,看到李元景身上裹得乱七八糟,不时渗出一片水迹的外袍时,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对于这位一向骄横跋扈的叔叔他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可无奈,他的同盟军太少了,目前的情况下,只能将就这些名声并不太好的人来加强些自己的实力。
“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么?”。
李元景抬手挥退了内厅周围的侍从,连小丫头也赶了开去,也不喝茶,直截了当的开口便问,浴室里那两个美娇娘曲线分明带着肉乎乎热气的身子,真象两条勾人的蛇精似的,那妖娆的模样还在他眼前直晃悠,他可没那个耐性跟李恪在这儿耗。
“恪儿只是想问叔叔,当年皇后产下太子李治时,宫中可还有宫人与皇后同时怀有身孕产子?”李恪看了看厅内外,见下人们都已退出了内厅十丈外,并没有什么人在跟前,这才沉声问道。
当年生李治的时候,他的年纪并不大,虽然知道皇后会给他生下个弟弟或者妹妹,但是很多事并不清楚,杨妃虽然也许听到过些风声,但他并不想去打扰自己的母妃。而那时的李元景早已成年,从他这里下手,应该会有些眉目。
李元景奇怪的看着李恪,难道他特地扔下宫里的老头子,骑着快马喝了半天凉风跑到他这个温泉庄子寻他就为了问这个?
“当年……长孙皇后怀着当今这位太子时,皇上非常高兴,还常陪着皇后在御花园走动,宫中……并未听闻有其它妃嫔怀有身孕。”李元景虽说奇怪李恪的问话,但还是低着头仔细想了想,片刻后摇了摇头。
“那可有传出有宫女怀有身孕?”李恪有些不死心,两眼直盯着李元景的脸,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李元景只是他的一条线索,当初李治出生时,仅存下来的李世民的几位兄弟还未曾分封,没有去往各处封地,再加上几位王妃极受皇后重视,也常常入宫请安,按理说他的消息应该是比较灵通的,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他也不想放过。
他有预感,如果能解开这个谜题,他就会握有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他离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不远了!
“那倒不曾听闻,你问这个做什么?”李元景看他不依不饶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好奇道。
李恪看了李元景一眼,思量了一番,这才将孟良友查到的线索并武媚娘发现的事情告诉了李元景,不过他并没有说这些消息是从何处得来,也没有说得很肯定,只说怀疑李默的出身是出自宫中。
李元景端过一边的茶碗,开始还浑不在意的听着,待到听完李恪的怀疑,脸上的表情却开始变得非常奇怪,似是深思似是回忆。
片刻后,李元景像是恍然大悟般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幸灾乐祸之意。
“哈哈…哈…哈哈哈!”
李恪不明所以的看着李元景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的模样,搞不明白这位一向莽撞的叔叔在笑些什么。
“叔叔因何事发笑?”李恪沉下脸来,他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贤侄儿啊!本王……不是笑你!只是笑当今皇上作茧自缚!这个太子终究要你来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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