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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传-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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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该死!”主管京幾防务的尉迟宝庆赶忙出班跪下;心中暗叹自己的运气差到极点!怎么就赶上这么个烂事了呢?
“微臣直至来上朝;也未曾接到吴王府报案;实是微臣失职!”
听完尉迟宝庆的回话;李世民这才容色稍霁;转头看向李恪道:
“恪儿!你府中出了这样大事;为何却不向尉迟大人上报呢?”
“儿臣不报;自有儿臣的缘由!只因闯入儿臣府中这人尉迟大人实在无法将其捉拿归案!”李恪的脸上显出一种奇怪的表情。象是有什么秘密就要揭晓一般;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
李治剑眉微挑;李恪这番话倒象是有地放矢;难道是营救李默的事出了什么差错?让李恪抓到了什么把柄?
“哦?是何人?竟连主管京幾防务的尉迟宝庆也无权管么?”李世民沉下了脸。
以他的阅历;自可看出李恪这招故意吊人胃口的话之后;实在是潜藏着惊人的伏笔!哪怕他明知这个伏笔的答案不会是令他高兴的事;但是这个问题;他却又不得不问!
“父皇您看!儿臣手中的东西是何物?”
李恪眼中精芒一闪;将原本紧握的右手伸了出来;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他的右手掌上静静的躺着一块闪着银光的腰牌;边缘处似乎还有利刃砍过的痕迹。
那块腰牌上赫然刻着阳文的两行篆体字:东宫行走!
整个大殿之中;包括李治在内;站成两排的文武百官们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鸦雀无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十一章 揉点沙子()
甘露殿内的气氛凝重的可怕,站在御阶下的众人几乎全都屏住了呼吸。
李治的瞳孔几乎要缩成了针尖大小,两眼的寒光直盯着李恪手中那个闪着银光的巴掌大的腰牌。
他非常确定那块牌子绝不会是他府中之物,可偏偏就在他的这次动作之后,李恪居然借了这个机会弄出了这么一块东西来栽赃!
端坐在御座上的李世民,整张脸都变成了深红色,一股被压抑的快要爆炸开来的怒气在他的胸腔里迅速的集聚。
这就是他的儿子!这就是他的好儿子!他不问、不干涉,并不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
李恪一直不安于只做一个吴王,他知道!李治这个太子做得不耐烦,他也知道!但是他们是亲兄弟啊!哪怕并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是至少还都是他这个皇帝的儿子吧?怎么可以这般的毫无顾忌,这般的冷血无情,明目张胆的就对自己的兄弟下手呢?
“太子!你有何解释?”李世民转过脸,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冷得可怕。
从这一声带着距离的称呼里,殿上的众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平日里,这位一向亲和的帝王总是习惯喊他的这个小儿子为治儿的,此时居然会一改往日的习惯,正式的称他为太子!
这代表什么?代表李治已经失了圣心了么?殿上的一众人等眼神明灭着,各自在心里琢磨着眼前的情势,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该换个方向下注了?
站得离李治最近的长孙无忌冷冷的看着伸出一只手亮出了腰牌的李恪,作为李治的母舅,在这个时候为了避嫌,他是不方便有所表示的,但是他可不认为这块腰牌真会是出自东宫。
李治抬起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上位的父皇,就这样与他对视着,脸上的表情平静的可怕。
“儿臣为何要解释?儿臣根本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过了良久,李治才象是回过神来一般,露出了一个懒散的笑意。
“你……你简直是无耻!”李恪在一旁看着李治的笑意,脸上怒火更甚。
看到一脸无所谓的李治,李恪真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就是这个男人,居然设下了那样的连环计,将他和宇文靖全都调离府内,这才让他轻而易举的救走了李默,还将他的府邸一把火毁了个精光!
他不会放过他!他绝不会放过他!李恪的脸上闪动着疯狂的恨意!不只是为了母妃,也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父皇的重视,他绝对绝对不放过他!
“这块腰牌难道不是你东宫独有么?你东宫的腰牌为何会掉在我府内的火场中?”李恪咄咄逼人的一步步走近李治,“太子!你太也狠心!我是你的哥哥啊!你怎么狠得下心派出人来伤我性命?若不是我昨晚刚好有事外出,那是不是我就会死在火场中了?”
李恪的声音阴惨惨的,象是毒蛇吐出的信一般,带着一阵阴冷怨毒的风吹过大殿,脸上扭曲的表情让在场的人遍体生寒。这样的李恪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你现在看到我,是不是有些失望?觉得没有遂了你的愿啊?”
李恪的眼中隐见泪水,紧紧的捏着手中的腰牌,满面一片怨恨,真正是将一个对兄弟失望的兄长演得入木三分,让大殿里的众人都有些忍不住同情起他来。
“够了!”坐在御座上的李世民终于忍不住暴吼道。
被气得已经有些头晕目眩的李世民一拍御座站了起来,冕冠上的朝珠随着他的动作一阵剧烈的晃动。
“你们――你们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兄长!一个是太子为君,一个是吴王为臣,现在居然会闹到如此剑拔弩张!互不相容!是不是看着朕过些安生日子你们不舒服了?非要弄出个你死我活才好?”
李世民暴怒着伸出手直指着站在御阶下象两只斗鸡一般互相瞪视着的两个儿子。他原本以为他们不会闹到撕破脸的,就算再怎么不肖,这两个儿子都该多少给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点面子,不会闹到朝堂上来。
可是今天在这里发生的这一切,却打破了他的期望,让他的面子被狠狠的摔在了这间众目睽睽的甘露殿里!
兄弟阋墙!这是他胸中永远的痛!难道他们不知道么?
“儿臣不敢!”李治和李恪互视一眼,看着御座上已然气得发抖的父皇,终于不情不愿的跪了下去。
“父皇!儿臣东宫中腰牌虽少,却只不过是掺银的铁牌儿,并不是什么稀罕物儿,若有心人想要仿制也并不难。若是只凭一块腰牌就认定是儿臣要对兄长不轨,儿臣并不能心服。”
跪在地下的李治一脸平静,这个时候越急越容易出错,反而不如静下心来的好,这样也能更清晰的想想前因后果,看看这其中有没有什么是能让自己利用的。
“哼!你不用砌词狡辩!谁会去仿制你宫中腰牌?还是说你真是仇家满天下了?让人不得不想着法儿的来陷害你?”李恪一脸的嗤之以鼻。反正这话怎么说李治也讨不了好去,他也不用说的太深了惹来父皇的厌弃。
“皇上息怒!”眼见得两位皇子吵得不可开交,皇上的脸色也越来越差,一旁的禇遂良开口了。
这个一生正直的老头子,此时不得不出来说句话了,站在他身前的长孙无忌给他打眼色只差打得眼睛抽筋了。
“吴王殿下指称太子殿下命人烧了他的府邸,虽有腰牌为证,但仍显薄弱,老臣以为,事情既已出了,不如索性着三司连同长安府尹并巡城卫一并彻查,也好早日有个结果,也免得太子与吴王间误会益深。”
禇遂良的一番话说得中规中矩,既没有说是太子做了这事,又没说是吴王诬告,只是简单的就事论事,却反而让殿中的人都认同了他的说法。
确实,这样涉及皇室内斗的事从来都不会象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谁知道其中还藏着些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密?谨慎些没坏处!
“禇爱卿言之有理――来人!传朕旨意!”坐在御座上的李世民这时才象是缓下了一口气来,脸色由怒气满溢的紫红转成了一片苍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方才平复了胸口的闷气。
“着三司并巡城卫彻查城内,凡有可疑人等一律收监,务必于十日内查明此事!”
李世民顿了顿,看了看下跪的吴王李恪和太子李治,眼中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色。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
“恪儿!你府中遭了回禄,便与王妃一起暂居宫中吧!父皇命将作监替你将府中修缮一番你再搬回去!”
“是!儿臣叩谢父皇恩典!”李恪磕着头谢恩,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
虽然眼前的局势看起来似乎对他并不是特别有利,但是这样已经足够了。他原本就没奢望凭这一小块腰牌就能够将原本支持李治的那些朝中重臣们拉到他的麾下,他只是想在朝中制造出一种暧昧不明的局势,有了这个局势,他就会比以前更多出一些时间和空间来做他想做的事!
而且看今天的这个样子,父皇的心中一定也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若是他天天的灌些水,是不是这颗种子就会发芽,长成一棵根深蒂固的参天大树呢?
“退朝罢!”李世民疲惫的站了起来,他真的累了!
恍惚间,他的眼前象是晃过了当年的太子建成的影子,元吉跟在他的身后朝着他露出了一脸嘲讽的笑,仿佛在说着:你也有今日?
李世民的唇角带起了一丝自嘲。是啊!当年的父皇就是今日的自己!这么多年了,他以为自己将儿子们教得很好。可是到头来,儿子们却还是一个又一个的背弃了自己。为什么当年自己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也会同父皇一样?
李治皱紧了眉看着站在御座上微微摇晃着的父皇。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精力旺盛的父皇象今天这副模样,那苍白的脸色,在龙袍下更形瘦削的躯体,都在向他昭示着父皇的衰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没有再看到父皇骑在马上的雄姿了。
长孙无忌担忧的看了一眼李世民,随即却转过头来朝李治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作为一个陪伴了李世民大半生的人来说,长孙无忌无疑是非常了解他的。他明白这个时候李世民需要独自一个人静一静,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打扰。
接触到长孙无忌的眼神,李治将自己面上的担忧收了收,不再说话。直到李世民离开了甘露殿,他这才沉着脸退出了殿中,对一直站得离他不远的吴王李恪一脸无视。
达到自己目的的李恪站起身来拍了拍膝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施施然的走出了大殿。
自己的房子被烧李恪不是不怒,而发现宇文靖居然为了商商将府中大事置于不顾他更加怒不可遏,可哪怕他将宇文靖打到骨断筋折也无法改变李默已被劫走的事实。
所以,他干脆借题发挥。你不是来劫李默么?你不是烧我的府邸么?好!那我就索性将事情闹大,闹到父皇的面前,看你还怎么解释!东宫的腰牌确实不是什么稀罕物儿,可是用来往父皇眼中揉点沙子却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十二章 父皇病了()
窗外的雨依旧是没有停下的迹象,整个长安城湿得就象宇文靖此时的心情,一片淋漓、满地残红。
回到吴王府乍一看到一片冒着烟气的瓦砾场时,他就感觉到了彻骨的凉。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被人利用,但眼前的一切却叫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吴王卧房内的水牢里已经是人去牢空,只剩下了一潭黑沉沉的死水,还泛着微微的涟漪,似乎在嘲笑着他的天真。
“商商!你怎能如此对我?”宇文靖双唇间轻声呢喃。
现在回心想来,在天牢里时商商那略带尴尬和回避的目光此时全都有了答案。原来,并不是什么害羞,也不是什么害怕,而只是掩饰!掩饰着她的不安和心虚,因为她是在骗他!
你也会心虚么?宇文靖伸出手去弹开眼前的一片枯败的黄叶,木然的看着它破碎成数片坠落脚畔。
商商倚在窗畔,默默的望着雨中的长安。从这个阁楼的窗子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距离厨道两条街的太子别苑。
距离救出李默已经有三天了,不知他的伤势到底如何了?商商失神的遥望着太子别苑门口的灯笼,这三天里太子别苑一直都门户紧闭,她除了静静的等待,没有任何别的办法。
救出李默的当天晚上,虬髯客就回来了,在跟苦等半夜的商商说了一句放心后便自顾自的回他的客栈睡觉去了,而这三天里,李治也只叫人匆匆的给她递了个一切安好的信便再也没了下文。
不能亲眼看到李默的伤势,这让商商的心里始终有些放心不下,有时候这种无端的揣测和想象总会将她带进恐惧的深渊。哪怕是李治说的再好,她也总想要亲眼看看,这样她才能放心。
“兰馨!该吃些东西了!”绿袖端着手中的托盘,轻轻的推开了门。
此时的她早已在商商的坚持要求下改了口,只不过看到商商的时候还是会有些羞涩。
“哦!”商商听到绿袖的呼唤这才回过了神来。
那天她一身是伤的躺在小阁楼上,可是将两位兄长吓得不轻,生恐她会有性命之忧。他们那一脸的关切担心让商商心里十分愧疚。当初跟李治商定的计划实在是太急了,让她根本找不到一个好机会跟两位哥哥说。
“又在看太子别苑了?”绿袖有些嗔怪的看着心神不属的商商。
“那个李治不是太子么?他要救李默自己不会想办法么?居然还要利用你来施什么苦肉计!也不看看把你这一身打成了什么模样?你居然一点也不气!”
绿袖的小脸气得鼓鼓的。这次的杖刑事件,让绿袖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心里对李治充满了不满。在她的心里什么都比不上商商的安全重要。
“只要李默没事就好,我这点只是皮外伤,太子已经跟打板子的太监事先说好了,不然我哪能这么快就好?”商商反过来安慰着绿袖。
绿袖是她最在意的好姐妹,也是她未来的二嫂,她不想因为这次的事情让绿袖对李默抱了成见。
“你可是女孩儿家,这样的伤,只怕要留疤的!这你也不在意么?若是李默他将来嫌弃你怎么办?”绿袖一脸的忧心忡忡,她在妓坊呆的时间比商商要长,实在是见多了男人爱俏的那副嘴脸,难免会有些担心。
“有疤就有疤吧!我何尝在意这些?李默――他也不会在意的!”商商轻咬了咬唇。口中说的笃定,面上却起了些红晕。这般看起来倒比前两日的苍白多了份血色,人也显得无比娇艳起来。
“啐!你这不知羞的丫头!哪有这般笃定的?”绿袖看着商商脸上淡淡的羞意,忍不住笑骂道,不过,心里却还是替她高兴的。
“我就是笃定了!他李默此生若不娶我,那他必然后悔!”绿袖的笑骂反而撩拨起了商商骨子里的脾气。
她要的人,说了要便再不会放手,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好了!快吃些东西吧!早些养好了伤,也好去看看李大人。”绿袖瞧着商商忍不住的掩了嘴轻笑,这个性子真不知是随了谁了,她看敏之怎么就不是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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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这三天养伤的日子过的实在是如坐针毡。
因着太子的吩咐,安置在太子别苑的太医们一个个将他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稍有风吹草动,便又是请脉又是开方。倒也不为别的,只为后背那道伤口实在太深太长,他又泡了好些日子的牢中冷水,寒气入骨,倒将原本不错的身子弄成了个寒凉之体,一入了夜便手脚冰凉,竟似个血脉亏虚之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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