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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破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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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一个大学女生宿舍楼的一间宿舍里,发出了一声悲愤交加的尖叫声:混蛋,臭蛋,乌龟王八蛋,别让本姑娘逮着,逮着了扒你的皮,喝你的血,抽你的筋,打下十八层地狱。”
“无涯哥,事情搞定了,你是不是该去做饭了?”段云飞摸着肚子,五脏庙已经在抗议了。
“这个嘛,不着急,稍等一下,我刚才想了一首诗,感觉意境不错,你能不能站在读者的角度上,帮我。。。。。。”
“哥,我的亲哥,我去做饭,你自己那个什么来着,对了,意淫。”段云飞没等刘无涯说完,大步的走出房门。
片刻,段云飞折了回来,一脸的庄重。
“无涯哥,跟你说个正事,昨天和李立东网上聊天,他说现在在广州混得不错,让我投奔。。。。。。”
刘无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去做饭。”
“无涯哥,我想好了。。。。。。”
“树下凉快,树下呆去。”
段云飞双手抱着胸,脸上浮起了得意的贱笑:小样,跟我斗!”
第三章 鸡肋机遇()
“**领导我们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领导我们说,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手一挥,指到哪里我们到哪里。”
一座高大的山腰上,飘荡着一个狼嚎般的歌声。那歌词倒是呆在原地,调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九头牛也拽不回来。
阎山,一座离村里不远的山上。刘无涯捂着耳朵,一脸痛苦,仿佛在承受着什么剧痛。
“云飞,我求你别嚎了,再嚎把兔子嚎跑,把狼招来了。”
“无涯哥,这歌听着特带劲,又好学,我听两遍就学会了。”段云飞最近迷上了文章导演的《小爸爸》,对剧里好耍贫嘴的齐大胜推崇得无以复加,连他剧里爱唱的歌一块迷恋。
刘无涯翻了一下白眼。段云飞的歌声对于他来说是一个生活的不能承受之痛。
“学得好!学得快!我怎么没发现你什么时候有改编歌曲的才华?而且你来来回回就这么一段,没全学会呀?”
“这歌就这么唱的,剧里就唱这么一段词,而且我觉得这一段就是整个歌曲的精髓,别的不用学了,好歌呀!”
段云飞感叹了一下,然后深呼了一口气。刘无涯赶紧窜了上去,一手捂住段云飞的嘴巴。
“云飞,求你了,这样,这个礼拜的家务我全包了,行不?”
“无涯哥,今天好像是星期天?”
“是吗?那下个星期。”
“你确定?”
“我确定敲定一定以及肯定!”
“君子一言?”
“九匹马拉不回!”
“无涯哥,我不过是想深呼一口气,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清新,你这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靠!刘无涯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这明显不是段云飞下的套,是自己找了一个套,然后一头钻了进去打了个死结。
“无涯哥你太懒了,医生说你不能做激烈的运动,不是要你什么都不动,力所能及的活动最好多做一些,有利于经脉的活络,医生说了好几条。。。。。。”
“听过好几遍了,我都会背下来了,云飞,你看这里山清水秀,绿草如茵,春色宜人,实在是个适宜作诗的好地方!”
段云飞无奈地闭上了嘴。
“好了,休息也够了,你要打兔子,就在这一段地方活动,千万别往山顶上跑,那里。。。。。。”刘无涯话还没说完,段云飞就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兔子。”不远处一只洁白的兔子匍匐在凌乱的草丛中,时隐时现。段云飞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弹弓,弓着腰轻脚快速地向兔子靠近,却没注意脚下有一段枯枝横陈在地上。
“啪。”一声脆响。兔子受到惊吓立刻往山上跑。
“你妹!”段云飞咬了一下牙,撒开脚丫就追了上去。
“二愣,快停下,不能往山上跑,快停下。。。。。。”
段云飞风一般地转过了一棵树就不见人影了。刘无涯无奈跟了上去。
今天段云飞生拽死缠着要上山打野兔,刘无涯知道他很喜欢猎物,对于一个从小到大在城里生活的人,这种正宗的野外经验是他们不可多得的生活经历。当然他也是想让自己多做运动,对病情有好处。
阎山是附近十里八乡一座最高的山。不仅高,且山域宽广。若是绕着山脚下走一圈,基本上把所有的乡或乡所属的村走了个遍。可以说,整个管辖区是依山而建。这个管辖区叫泉港区,虽不是市里所有管辖区人口最多的区,却是土地面积最大的区。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有这座阎山的存在。
这座山自古就流转着一个传说。传说中上顶上有一个洞,洞里面住着一个冤魂野鬼,每到深夜就出来游荡喊冤。有大胆者不信邪,搜遍了整座山,始终找不着传说中的那个山洞,但却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走到山上三分之二的时候温度还如常,一旦走出这个范围,气温骤冷,这里仿佛只有冬季,没有四季之分。不仅气温异变,连气氛也变得说不出的诡异。当然,山顶的气温肯定不能和山下相提并论,很多人并不信以为真。
传说毕竟是传说,很少有人因为传说而被冤魂索命,只是前几年有个心脏病者死在半山上,有些人归咎于传说,但大多数的人不以为然。农村人忌讳,所以上这座山打猎的人不多。
刘无涯气喘吁吁地跟随足迹半跑山上,跑着跑着,地下的足迹渐渐模糊的起来。刘无涯急得头上冒烟脚下生汗。眼前不仅足迹全无,连路都没有了。
刘无涯停下来休息了一下,身体显然承受不了这种剧烈的运动。休息了一会,气喘有些平稳下来,刘无涯才顾得上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好像并不是没路了,刘无涯看到路的前面有隐隐有两排矮树,与两边的杂草交错,一溜很长,拐了个弯不知通向哪里。两排树的中间形成一个通道,只是通道口树枝横生交叉,杂草缠织,不细看真以为没路可走了。
“有足迹。”刘无涯蹲了下来。足迹很淡,不像是人刚踩过的样子。不管了,刘无涯拨开树枝,慢慢地往通道走进去。
不知道走了多长,刘无涯终于走出了树木通道,眼前豁然开阔。前面是一块空旷地,显然是人为拓平。空地不大,边沿处种着几棵大树,枝叶茂盛,挡住了山外的视线。
靠!这下真没路了。刘无涯躺了下来,体能几乎到了极限,又累又渴,他一动也不想动,就那么躺着,身体的超负荷让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渐渐地,刘无涯合上了眼皮进入梦乡。梦里,他又遇见了初恋女友,一幕幕从相识相恋到分手的情景接憧而来。
“你好,大哥哥,我叫方子涵,请问大哥哥叫什么名字?”
“无涯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乌鸦,口渴了吗?我带你去找水喝。”
“无涯哥,叫你别动,以后这种事都由我来做,你坐着就行。”
“臭乌鸦,你都二十四小时一分零一秒没给我打电话了。”
“无涯哥,你说到我们老的时候,你还会给我写诗吗?”
“无涯哥,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无涯,我们还是分手吧!”
一阵阴风吹了过来。这风透着入骨的寒冷,刘无涯不禁打了个寒颤,从梦里惊醒了过来。醒来后感觉脸上湿润,伸手摸了一把,原来早已泪流满面。刘无涯曾经坚定地以为拥有了她便拥有的了整个世界。这世界因为有你,娇艳如花。我囚在你为我编织的世界,眼里看不见你之外的风景。你爱的土壤里,没有我思念的灌溉,是否还浪漫如昔?那一对相思编织的风铃,是否还吹响在你的心里?别了,我曾经以为一辈子的恋人!别了,恋爱!
刘无涯感叹了一番,扭头查看阴风的来源。
“鬼呀!”刘无涯惊叫了一声。只见那靠山的平地,有一堵土墙,那土墙显然是拓地面时留下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空门,门内有一条可容两人并行的走道通往山里面。睡之前他不记得有这道土墙,难道是刚才精神恍惚没发现?
“说不定像小说里面写的有奇遇,若是能捡到什么古董,那就发大了!”刘无涯心里不禁地往这方面联系,这不怪他,相信大部分的人都会抱着这种幻想。
刘无涯往山洞里走了一段路,忽然心生不宁,按理说走了这么长路,外面的阳光肯定照不进来,可走道里没有光线,却依然清晰可见,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发光源。更怪异的是走道两边的土墙和顶端,平滑的能当镜子。他确定不是什么特种涂料抹上去的,刚才他有这想法,拿起脚下一块菱角锋利的小石块在墙上用足了吃奶的劲划了半天,才抠出一点沙土来,一看就跟山上的沙土一般无二。以现在的科技水平,好像还达不到这种技术吧?
“来都来了,管他妹的!”中国人有的就是这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劲,刘无涯收起心中的疑问,径直往里面走。没多久,走出了狭隘的走道,进入了一个空间宽旷的山洞,山洞呈圆形,里面没有其它通道或洞门。
道路到此结束,再走只有撞墙了。刘无涯郁闷的无以复加,一眼看去,光秃秃的一片。幻想总是美妙的,现实总是残酷的,早知道刚才走到半道上就打道回府,心里多少还存在想象力意淫一番,也不用盯着恐惧多走了这么长一段路。
当然是没有早知道的。刘无涯不甘心,低着头地毯式仔细地搜查了一遍。皇天不负苦命人,终于在一个角落拨出了两样几乎被尘土掩埋的东西。刘无涯拿起来放在两手里研究,右手里是一样小方形,两面什么图案都没有,一边有点凸,凸面上钻了一个小孔,有点像挂坠模样,他怎么看怎么像和墙上的材料一样,不过是一块较为坚硬的土块罢了。左手里是一个手镯,黑不溜秋,不知以什么材质做成,一点卖相也没有。
刘无涯看了几眼,大为泄气,刚想扔掉,忽然右手手心有一股微弱温暖的气流钻了进去,沿着手臂全身游走了起来。他清晰地感觉到气流游过的地方,全身渐渐暖和了起来。这种暖和就算平时也没有体会过,似乎身上多了点力气。他从小体弱,四肢无力,劲提不上来,这玩意对身体有点用处,作用虽不是很大,但长时间佩戴,应该有效果。
刘无涯收起了东西,转身走向山外。他走出洞口,看看时间,已经快天黑了,赶紧往回路走。在走进树木通道的那一刻,那堵土墙上的门,诡异的不见了,仿佛一切没有发生过。
刘无涯快速地跑到原来休息的地方,看见段云飞手里提着一只兔子,正急躁不安地等着他,脚下还放着他们来时装着一些面包矿泉水的背包。
“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心里正愧疚呢,一心怀疑刚才的歌声是不是真把狼招来了。”段云飞见到刘无涯安然无恙,心里一块石头放了下来。
“狼有灵性,只咬坏人,不咬好人,冲形象也是奔你去。”刘无涯也是心里高兴,今天收获不错,不但有野味吃,还有一番机遇,虽然有点鸡肋,但聊胜于无。那个手镯说不定是个古董,回头找人验证一下。
“无涯哥,刚才我追兔子的时候你说什么?好像叫我不要往山上跑?为什么?”
“没什么,山上有狼,怕你喂狼崽了。”山洞的事透着诡异,刘无涯暂时不想告诉段云飞,免得他担心。
“走咧!吃烤全兔了,**领导我。。。。。。”
“无涯哥,别踹我。。。。。。”
第四章 村痞刘三(一)()
刘无涯和段云飞回来后,天已经黑了。处理完兔子后,两人就烤或炖这问题争执了半天,结果刘无涯以下个星期家务全管的借口拿下了胜利果实:炖。争执完后俩人就你瞪我我瞪你,俩傻货傻眼了,不管是炖或烤,手艺还在厨师学院的宝典上放着呢,这俩货现在精通的就只有‘吃’。
没办法,只有先把隔壁的宝江叔奉请过来,原本是等做好了以后再请过来喝酒,这下倒好,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求人家做饭顺带着请喝酒,诚意被稀释了不少。
刘无涯走进刘宝江家院子,农村人不讲究,径直推开了房门,一看还好在。刘宝江一脸愁容,正软绵绵地斜靠在沙发边缘,耷拉着头,一幅世界末日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宝江叔,怎么愁成这样?”刘宝江两儿一女,都已成家立业,儿子事业好,女儿嫁得好,难得的是都很孝顺,挣着要把父母接到自己家抚养,只是老人呆惯了农村,哪也不去。平时乐呵呵的,难得有什么真正的烦心事。
“这不是我家的小二妞可能到了发情期,跑到了刘三家找他家那条公狗去了,把人家吓着不说,还打碎了一个花瓶,我中午去了他家看望,人家躺在床上,脸色煞白,说话有气没力的,像快要走了样子,对我特别客气,说他现在没劲,这件事到时再说,无涯你也知道那种人,他越客气我心里越没底。哎。。。。。。”
“就这事啊!我还以为什么事?没事的,宝江叔,这是我帮您搞定,您把心放到肚子里面,云飞今天猎了一只兔子,我们两个都不会做,还得麻烦您出手。”刘无涯口头上大包大揽,心里也没太大的底。
刘三是个非常人。原名叫刘三善,后来村里人不约而同地把他的善字拿掉,因为他连一善都没行过。平时村里人讲他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当时刘三就在他们牙中。
刘三今年35岁,无工作,无老婆,家里还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家境贫寒。为人阴险到极点。父母日行三善,老来得子,取名三善,对他自是娇宠不堪,只恨不能上天摘月亮给他。刘三幼小时聪明活泼,惹人喜爱。只是体弱多病,天生一付排骨身板。老父亲在他小学还未毕业时就撒手归西了。村里的人都说是让刘三拖累死的,为了他的病和满足他的**,那些年老父亲到医院卖的血足可淹死他。父亲死去不久,他就缀学不读了,其实是让学校开除的。因为他老是把自己的手放在别人的口袋里。长大后,他不想谋事,整天东荡西逛,锻炼手艺,进派出所如同回娘家。老母亲是个弱女人,对这个不孝子早已绝望,对他连恨的**都没有,只是恨自己生下了他。他老是怀疑父亲死时留下一些钱,经常逼着母亲要钱,不给就砸锅摔碗。这混蛋家里榨不出油,便把视线瞄向周围的人。你别沾上他,沾上了他就能用匪夷所思的手段把你粘得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后果是花钱消灾。你最好别用拳头说话,除非一拳让他和老父亲团聚去。大量数据表明,混蛋讹诈也是有层次感的,如屠夫卖肉,排骨和五花肉的价格是不一样的。村里有人和他结了小怨,第二天他就跑到那人女儿的小学学校门口去,拉着放学出来的孩子,满脸慈祥的摸摸这摸摸那,说:“多漂亮的小孩!要是脸上划个道或是被人拐走,那多可惜呀!你爸妈怎么不来接你呀……”整整拽住小孩十几分钟才放她挂着满脸眼泪回家。后来的事是没有事了,你可以想象得到。村里的人躲他如躲瘟神,恨不得他走路摔死,喝水呛死,睡觉睡死。据不完全统计,一大半的人希望亲眼看到有人将他活埋,而一小半的人则希望亲手将他活埋,当然,这个前提是法律不追究的情况下。
热腾腾的兔肉终于端了上来。段云飞不争气地抹了一下口水,操起家伙就奔锅里杀去。刘无涯打开白酒,三个人免不了一番推杯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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