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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冥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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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待到听完,“呸呸呸”地啐了满地,笑骂道:“碎碎平安,又怎能生出什么坏事!?真是乌鸦嘴!你这人儿生来便不认命,如今到老反而有了敬神信佛之心,当真是在奇哉怪也。”
林震远呵呵笑了两声,摇了摇头心中叹道:自己或许真是老了。随后将林夫人拥入怀中,解衣而寝……
第0003章 军营异变冰刀如雨()
翌日一早,天光放明,林震远从军机处取了行军文书,领兵北下,临走之际,一再托嘱林夫人道:“孩儿拜师黄鹤,定会托人送来贺礼,也望夫人书信及时告之。”
林夫人强忍离别之愁点了点头道:“冲儿乖巧,必不会负了夫君之希冀,我只盼夫君早日平安归来!”
林震远道了一声:“是了!”折身离去。
林夫人既喜且忧,喜的是夫君被皇上重用,孩儿也是极有天赋,终要改了林家门风。
忧的是夫君这一去,也不知多少时日,自己一人主掌这么大的家业,心中忐忑。
二人惜别依依,自被下人瞅在眼里,不少丫鬟下人还怯怯偷笑,皆道:“林将军一个大将军,却不曾想有这般儿女痴情!”
林震远领军出了城北,行了数日,遇了大雨,本是初春时季,天气却越发寒冷。
这一日林震远领兵行至青恋山脉一处山坳,看着那载有粮草的马车陷入泥泞之中,感叹天不随人意,于是命部队扎下营来,待到大雨停了再行向北。
又是过得两日,大雨终是渐渐势微,转为细微雾雨,却又久下就停,耽搁了行军的日期。
……
…。。
某日暮时,细雨濛濛,天色渐暗。
与往日里一样,林震远按着惯例在营中巡视。
白朗一脸英气地紧随其后。
林震远走至一处地势略高之处停下了脚步,他站在雨中良久,远望滚滚天际那滚滚云层,思忖着也不知过得多少时日才能到北方边塞宜昌城,心中不由得焦虑起来。
时间一长,二人发髻上伏上一丝露珠一般的迷雾。
白郎知林将军忧虑行军时日,怕朝庭怪罪。心中亦是焦虑起来,却又别无它法。他自身后为林震远撑起了一把油纸伞。
林震远略微一怔,伸手格开,出声说道:“吾为一军之将,怎能连这丝细雨都是经受不住?本将虽非武将,但士兵们仍有成千上百的立在雨中,坚守着他们的岗位,我身为一军之将又怎能不做出个表率出来?”
白郎闻言,连忙点头称是。
二人身旁不时有着巡逻查岗的士兵三五成群地自林震远与白朗的身前走过,步伐带着整齐的韵律,就连地面上的水洼也是不能躲过。
前一名士兵的脚才是踏出,后一名士兵的一只脚又是跟着踏进水洼,溅起了数道污浊的低帘水幕,随后重重地落在了长满了青草的脚下。
奇怪的是在一队汉军的士兵中间,竟然夹杂着一名老者!
没有人注意到这队士兵,老者的身姿甚至比年轻人还挺拔上三分,头却压得很低。当他们从林震远身前走过之后,林震远的手中多了一张纸。
直至片刻之后,林震远才有所觉察。
白朗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眉目微挑,转身向身后望去,只见春雨沥沥,哪里还有那一小队人马的影子。
“能悄无声息地将一张纸条塞入将军的手中,这人真了不起!”白朗沉声说道。
林震远点了点头,小心的地将那张纸条打将开来。
但见纸张微黄,似乎是普通的黄纸!但似乎又极不普通,上面的字迹大概是用朱砂混着某种不可知的彩料书写而成,殷红如血。
林震远手中纸条的上面画着一些线条,弯弯曲曲,如虫子般在扭动的丑陋躯体,但却给人一种流畅的美感。
这些线条似乎有着某种规律,汇在一处又像极了一个字,但无论是林震远还是身后的白朗都不认得这字到底是什么字。
他们只认识纸条下方的那些字,因为那才是正常的文字。
“此时今夜,取你狗命!”
二人的神情剧变,犹如夜色将临的雨天,暗淡到了极点,林震远捏着那张微黄的纸条,双手有些微微颤抖。
他一生杀敌无数,因为性子耿直,在朝中多进良谏,为此也是得罪了不少军中大臣,幸得皇上恩泽,这才一直在朝中屹立不倒,如今好不容易托人给伺候皇上的周公公送了些好处,这才有了这次翻身立命的机会,却又不知得罪了哪方朝中势力?竟敢在大军营中威胁一名大汉朝的将军?
此人竟然能将一张纸条悄无声息地塞入他的手中,想必也一定能将他一击必杀,只是不知这人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示警?还是挑衅?
林震远深吸一口大气,强自将心情平稳下来。但在下一时刻,他的整颗心脏却又不得不加快了跳动的频率,因为他的眼前出现了异乎寻常某种奇异景像。
白朗在看到纸条的第一反应,便是撤出了手中的长剑,想要唤了一队士兵前来保护将军。
然而不知为何,雾雨越下越大,终是变成了豆大的雨滴,砸在了白朗的身上。
奇怪的是只有白朗头顶上三尺之地,雨如瓢泼,而林震远身体的四周仍是毛毛的细雨。
二人均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奇异的一幕。不知如何是好!?
白朗向后退了数步,而那滂沱的大雨便跟着他的步子便移了数步,情况依旧如此未曾有任何的改变,头顶上的那片黑云似乎无主的幽灵一般罩在他的头顶之下,寸步不离。
一旁是瓢泼大雨,另一旁则是细细的雨雾。
只是隔着数步,二人的世界竟然完全的不同。
白朗头顶上的雨滴越来越大,空中的雨水瞬间凝成了细小晶莹的冰片,砸在了白朗的头上,灌入了他的肉身之中。
冰片如刀,似是受了某种巨力的牵引,削下了白朗的双耳,切碎了他身上的银甲。
一片,一片,一片片。
看着身上的碎肉如雪片般地飘落,白朗甚至忘却了疼痛。
眼前的这一幕太过诡异!
他甚至未曾叫出一声,便被空中坠下的无数冰刀剁成了成百上千块的碎肉。
无数个人体肉块,仿佛熟透的果实,纷纷由他的骨架上滑落下来,砸在了长满青草,坠着露珠的地面,发出了一连串啪啪地响声。
冰刀连带着白朗血肉的温度,化为了雨水,紧跟鲜红的血液融为了一体,汇成了一道涓涓细流……
第0004章 将军身死林家出事()
林震远不亏为大汉帝国的五大王将之一,即便面对生死时刻,依旧面不改色!脑中闪过万千念头,但任其思虑用尽也是想不出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大汉帝国的土地上行刺了他,更何况这可是在戒备森严的大汉军营。
他拾起了从白朗手中掉落在地上的那把从永安城带来的油纸伞,伞柄上还带上了些许的血渍,混着雨水顺势而下淌在他的手背上。
林震远此时的情绪中有着太多的悲奋,但更多的却是无边的恐惧。
慌乱中他撑开了那把油纸伞,心中显是怕极了那豆大的雨水,若是再有下次,他绝对不会在雨中行走。
哪怕只是雨雾一般的濛濛细雨,他这一生都再也不想再见到。
他小步疾行,向着军中大帐一路跑去!心中却又由于巨大的恐惧,反而压抑着地默不作声。
面对这种情形,没有人能镇定如常。
即便他是征战四方的大将军,也是如此!亦或者说这世界上根本就不会生出这样的人!
他甚至都不敢再回头望上一眼,左手捏着的纸条,已经被雨水与汗水悄然打湿。
“快点,再快点,再快点!”林震远心中只有一个声音,不时地催促着那有些不听使唤的双腿。
他不能死!他是大汉帝国的五大王将之一!若是死在战场上倒也罢了,若是死在大汉朝的土地上,还死得这么不明不白,那就太过不甘心了。所以他必须活着,只要自己还活着,他就一定能找出谋害自己之人。没有人能逃得过大汉朝的律法,更没有人能随随便便地在大汉帝国的土地上杀死大汉帝国一名威震天下的大将军。
更何况他还是大汉帝国的五大王将之一,才被圣上策封的震北将军——林震远。
到了……
终于,快到了……
他马上就能回到自己的大帐之中,门口的侍卫看到了他的身影,身姿站立的更为挺拔严肃。
然而接下来却发现将军的身旁没有任何一名随从,那个往日里寸步不离的贴身护卫白朗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而林将军看上去竟然有些惊慌。
兵士们有些不明所已的看着那个平日里不怒而威的林将军!
即便是面对敌方万千铁蹄都曾面不改色的林将军却在这一刻,脚步显得有些踉跄,身形也略显狼狈。
忽然一蓬艳丽的火苗自林将军的手中喷出。
另一蓬火苗自他宽大微湿的袖袍中喷了出来。
再一蓬火苗自林震远恐惧的变了形的脸颊喷出。
无数的火焰,从林震远的身体最深处喷了出来,瞬间融化了他的头发,眉毛,皮肤,脂肪,肌肉,骨骼,燃烧了他的整个躯体。
侍卫们的两道惊声尖啸,划破了林震远的汉营大帐。
匆忙跑出来的兵士们看到这种不可思议的场景,一时间均是束手无策。
有人嚎啕大哭起来,有人想上得前将林震远身上燃烧着的火苗扑灭,有人则是乱喊乱叫,在营地里跑来跑去,亦不知想做得什么。
侍卫们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救治,因为林震远是由内而外的燃烧,整个身体仿佛被点燃的油桶,根本扑不灭。
只是片刻,林震远手中的油纸伞,从空中飘落,落在了湿露露的绿青青的草地上。
伞下的林震远,就这么在所有人的眼前悄无声息的化为了一缕青烟,随风而散。
汉营大帐,顿时陷入了了一片惊恐的情绪中……
帐外不远处的一处林中隐蔽处,站着一位须眉老道,他的脸色苍白,也不知是不是由于这场春雨过于寒冷的缘故。
当他看到帐中那团艳丽的火光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终是拂手而去。
……
……
大汉帝国天启十一年,三月十三,夜。
林将军在营中被杀第二日。
帝都永安城,下了一场不小的春雨。
在林将军府邸北院的东墙上,爬着一只神态慵懒的野猫,那猫儿正值发“春”之际,叫起的声音嘶嘎难听,引得小院内的林婶喝骂了起来。
初时,那猫儿闻听人言,倒还老实。哪知过不多时,院墙的小猫便又叫个不停,甚是聒噪!
林婶这才极不情愿地起了身子,推门而出,顺手拾起了院中一块土坯,便要抛将出去,砸死那fa春儿的猫儿。
那猫儿在院墙上叫得两声,似乎知晓将有大难临头,突地躬了身子,三蹦两跳,便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林婶心下好笑,心道:“这猫儿倒也知趣,想是怕了自己手里的土坯!”
然而就在此时,随着一声孩童的轻喝之声响起,方才猫儿所立的院墙上,翻身下来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
林婶眼也未抬,只是用余光扫了那少年一眼,脸现嗔怒,说道:“你这孩子,怎地如此顽皮?这深更半夜,偷偷跑去将军府去找林公子玩耍去了吧?还搞得如此狼狈,莫不是又用泥巴与林公子偷偷打仗了?你也不怕伤了林公子那金枝玉叶,让夫人责罚!?”
少年却不答话,一手扯了林婶的手臂喘着粗气道:“娘亲,快……快……逃吧,林府出大事了,再不走,怕是便走不了了!”
林婶嘴角一弯,“噗嗤”一声,笑将了出来。
旁人都道她的孩儿林落凡与众不同,林婶也是早有领教。
孩子生来便是痴傻,不言不语,被旁人称为“傻蛋!”多年。
为此林婶夜夜抹泪,直道自己命苦。
直至天启四年,孩子七岁之时,忽有有神光天降!
那日里林将军的夫人生下林冲。自己的“傻蛋”孩儿独自在小院内玩耍,林婶眼见着一道神光侵入了孩子体内,赶忙上看察看,发现无事,这才安心。在她狐疑之际,却听到了孩儿唤了自己一声”娘亲“。
这一下可把林婶给喊愣了神,多年以来,孩子未曾说过一句话来,岂知被这神光一照,孩子便如换了一个人,眼眸之中映出一股灵透之感,林婶自是大喜,她揉了揉眼睛,似乎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对着傻蛋说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孩儿再次出口唤了一声:”娘亲!“二字。
林婶这才信了。
此后日久,这孩子也就越发机灵聪敏起来,与前面七年浑浑噩噩的表现判若两人。
他孩儿不仅能言善辩,且极其乖巧听话,更是知之甚多,似乎成人一般。
别人不知事物,自己的孩儿却可一一道来,说起来还真是那个道理儿。
林婶虽心有疑虑,但却满心欢喜。心中道:“或许是苍天保佑,这孩子终是开了窍了!”
不几日后,林将军更是让孩儿做了林冲公子的伴读,赐名落凡。
林落凡聪慧无比且知容让,对于小他七岁的林冲更知惜爱,是以在林府中才能过其门,而无人管!
但今日这孩子却道:“林府出大事了!”
林婶却是怎地亦是不信!
第0005章 无妄之灾林母殒命()
林落凡所说的林府,也是林震远的将军府邸。
如今的大汉帝国,国势日盛,当属在世第一强国。
林震远曾是镇守帝国北方之门的大将军,又能出得什么事?
况且前些时日,林将军才是奉了圣旨前往北疆宜昌城戍边!林府还能出得什么大事?
这世间之上除了当今圣上,怕是没有几人能动得林家府邸?更无有几人敢动得林家府邸!
林婶一个妇道人家,更不是不会知晓,林震远已于前日死于营中,开口说道:“你这孩子,莫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难不成还要逗了为娘不是?”
那少年闻听此言,渐显焦灼之意,双脚连跺,大声叫道:“娘亲,真的!”随后又是意识到自己出声太大,连忙嘘言道:“林府上下恐是无有一人活命!咱家依着林府而立,本是不该,此番林家招了杀头的祸端,咱家又如何能避得了?快快逃命去吧!娘亲大人!”
林婶本是不信,但转念一想,落凡这孩儿自那日开窍之后,虽然生性一直顽劣,但却从不与自己开得玩笑,更何况此事人命关天,孩儿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胡言成语,先不说让旁人听了去会有什么结果,只怕这等玩笑可不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家敢说出口的。
她静下神来,定睛向自己孩儿看去,发现其右手握有一柄短匕,刃上殷虹,有血滴下。再细细打量,瞧得林落凡脏兮兮的小脸上,竟也有点点血渍,她心中不免惊慌,已是信了七分。
林婶对着少年身上糊乱摸了一通,确定无伤,这才心中大定,亏得落凡这孩子并未受伤,她张口问道:“怎地回事?”
林落凡哪有时间与她母亲细细道来!?怕是即便说了,母亲也未必信了自己!
他使劲扯了娘亲之手,便要向院外跑去。哪知自己身材矮小,力道也小,根本扯不动娘亲的身子,反倒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正在那时,一墙之隔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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