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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侵心乱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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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蹙眉,手握成拳,他知道并非好事儿,不由问道“你在想什么?”
安晚晴看着他,至少他是自己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也是一个好人,可以说说心里话“我在想我的母亲,她一个人不知道过得怎么样?”说出来是轻松很多但却更苦涩,自己都过得如此不好,何况方雅,怎么可能会好!
云初眼神一暗,兰墨说络玉是孤女,而她却有母亲,她确实不是络玉想到母亲,云初眼里光环转动“你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安晚晴想了想“她很爱我,很爱父亲,很爱家,她会做很多我们爱吃的菜,她会告诉我们她遇到的所有精彩的事情,她很喜欢笑,她的笑很温暖”可是在她的父亲去世后,她就再没见过方雅的笑容,她很任性很自私,方雅是怎么包容她的?
他看着她脸上的幸福瞬间裹上了悲伤,也不再继续描述她的母亲,心上一颤轻声问“伯母,过得不好?”
安晚晴感觉到心微微跳动,爸爸走后,有几个人问过他们过得好?喉头重重的“以前很好,但父亲去世后就很不好,现在可能更不好了,或者像你一样看着假的络玉有一丝慰藉。”
云初不反驳,可能他不愿意放手是因为这一丝慰藉,可听着她莫不在乎的语气,好奇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明明经历了很多,很在乎她母亲的感受,却在下一秒又能被她说得云淡风轻。
安晚晴吸了一口气,笑了笑“换我问你,你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云初胸中猛然波澜起伏,从来没有人问过他你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他也从来没去想过她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凄凉与懊悔萦绕心间,他想了想才缓缓道“母亲很爱和我玩儿但却不能时常陪我,她很忙父亲常年镇守边疆,云府的事都得由她打理,还得照料着那些亲戚,她从来不在我面前说累,直到她很好。”
安晚晴知道这个直到之后的意思,他的母亲跟他的父亲一样已经辞世了,像是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她依然很轻松甚至有一丝高兴的道“云初,我口渴了。”
他看着她不禁一笑,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她,看着她将水饮尽,望着她眼中划过一丝赞赏怜惜,她很聪明懂得察言观色,懂得避害趋利 “为什么你叫晚晴?”
从小到大这个问题总是不可避免,安晚晴一如既往无奈瘪了瘪嘴说“不知道,兴许叫着顺口。”
云初看着她的没心没肺,突然释怀了好多,在心中默默念了几遍安晚晴,晚晴,很温暖的一个名字“倒还挺好听。”
她将他的称赞当成以前刚认识的人的客套话,她不在乎甚至已经引起不了一丝反应所以自动忽略了他的赞美,好奇的问“那你为什么要叫云初?”
云初学她顾左右而言他道“父母给取的,没办法。”
安晚晴还傻傻的信以为真的点头,心里却想“有办法,可以自己改名字嘛,只不过程序多一些。只可惜这里是不可能改名字的。这里能改名字吗?”她一抬头,却看见云初脸上淡淡的笑,一副你上当了的表情“好呀,你骗我\好玩儿吗?”
云初笑着“你那认真的劲儿挺有那些参禅高僧的境界。”
安晚晴一下子就怒了“云初!”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好转头不理他。
看着她像个孝子一样怄气,他的脸上不禁浮起浓浓笑意,甚至讨好的哄道“别生气了,肚子饿了没有?”
安晚晴不说话,云初颇为无奈的大声说道“不说话那就是不饿了,哎我可是饿坏了,那我就先去吃饭了,陈大夫说你要好好休息,你就在这儿先好好睡一觉。”
安晚晴立马将头转过来看向他,默默骂了云初几百遍可恶可恶“我要回云府吃好的最好的”
云初嘴角的酒窝深深凹陷,掀开被子,俯身将她抱起“好,回府吃好吃的。”
陡然的冷意又接上云初怀中的温暖,嗅到一股淡淡的竹子清香,黛眉轻展,眼角的笑意仅一丝便尽散而去,愁眉紧锁,刚刚怎么像在打情骂俏?
她抬眼望着他的侧脸,云初怎么会是刚才那样的人?
第028章 难以抗拒()
云初抱着安晚晴出了医馆的后门,把她放进马车里,自己也进了马车,小厮对着马屁股一抽,马车缓缓离开医馆。
第一次坐马车,有些颠簸,安晚晴的身子绵软无力,在马车转弯时跌了出去。
云初及时扶住她,让她倚在自己身上,伸出双臂把她的整个上半身子圈在怀里,又拉了拉斗篷,直到把她整个身子遮蔽得严严实实才满意的不动了。
这样的亲昵让安晚晴的心不可控的乱跳,脸也浮上几缕红晕,她睁着眼不敢动,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是特殊情况,如果不这样肯定会撞得鼻青脸肿。
云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不安“陈大夫说你的身子还不太好,需要好好休息调养不能受刺激,所以不要怪我拘束你的自由,一个月,你不许离开沉香楼。”他的声音很轻,吐出的温热气息不时吹过她的额头,冰凉的脸突然暖和起来,这种温暖驱赶寒冷之后,竟引起整颗心的躁动,像一直以来的梦一样,可以这样相拥相抱到天荒地老,她不由将头埋进他温暖的胸膛,吸着清嫩的竹香,一个月不出门,人会发霉的
她轻轻一动他便低头去看,见她安心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受宠若惊看着她乌发里簪着的紫玉钗,流转着梦一样瑰丽诡谲的幻影,迷人心智。
透过衣料传出闷闷的声音“半个月”
“不行。”胸前微微颤动晃散了他僵滞的眼神,不由满足得轻轻一笑。
“半个月”安晚晴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只等着他答应她。
云初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紧,妥协道“半个月。”
安晚晴嘴角扯开深浓的笑,像是商量的语气很平和“沉香楼太小了,范围扩大到云府行不行?”
云初低头看着她“你又在想什么鬼点子?”
她有那么狡猾吗?她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扯出僵硬的笑容“我只是想去看看奶奶和君兰,多和人说说话,心情好了身体也恢复得快一些。”
当她看见他沉静的脸毫无变化时,立马换上楚楚可怜的模样盯着他。
他久久凝视她,拖出一个很长很长的好字。
他眼里的宠溺瞬间紧紧抓住她的心,这是对络玉的宠溺吗?无条件的退让?矛盾与不安齐齐涌现,忽然之间,她想起来她是想跟云初告辞立即离开的,却不知不觉的答应他留在云府,她的脸色渐渐沉下,刚刚欢乐的气氛消散不见。
她有些恨自己轻易忘了邀云初陪她走走的目的,又突兀的想到络玉母亲的图谋,这她越发担忧,半个月不出门,会发生什么事?她还会找上门来吗?纤瘦的手隔着衣料搓着手臂,怎么会这么冷!
云初握住她搓动的手,不满的道“怎么还这么冷?”伸手取下他的斗篷给她披上,系上领子,把她的手塞进斗篷里,不断的轻轻搓动。
安晚晴看着神情专注的云初,让人难以抗拒却又带着往昔熟悉而令人痛苦万分的温暖,使劲儿吸了一口气将眼中转动的泪憋了回去。
觉得她的手应该暖和了,云初才放开手“还冷吗?”
她一把抓住他松开的手,汲取他手中的温暖。
云初一惊抬头撞进她波光潋滟的眸里,一下子手足无措,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是做错了什么?
她握着他的手,定定的望着他,手中的温暖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渐渐消失,他真的好傻,傻到眼中只有络玉,连他自己或许都排在他生命的第二位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安晚晴的眼神轻轻闪动。
云初抹掉她的眼泪“我也不知道,就只是想到就这样做了。”
她很想提醒他她不是络玉,不要把对她的温柔给自己,她承受不起,可她怎么忍心再伤害他一次,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平缓了混乱的思绪问“云初,我们算是朋友吗?”
云初不知道怎么回答,算是朋友吗?算吧可在心里却远远不止朋友的感觉,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安晚晴又说“我们既然是朋友,等我的身子好了之后,我想回家,回家看我的母亲,我不知道她过得怎样了?”
云初双手突然捏紧,扯皱了衣衫“你的母亲在什么地方,我派人去接她。”
她知道他还是不愿意放手,她陷进回忆中无比思恋又有些遗憾道“她是大夫,她到处给人治病,我不知道她在那儿?”
“茫茫人海,你要怎么找她?”云初敛眉问。
“总会找到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她如果联系不上我,不知道会胡思乱想什么,云初,我想家,不管我身处何方总是要回家的”她忽视他的反应,待他若许久未见的老友,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平静而悠长的说着她的过往。
云初的心紧紧缩成一团,她的认真令他心慌,他听懂了她的意思,她有她要去的地方,所以应该放了她成全她,可他依旧犹豫不决,躲开她的视线望向马车外。
安晚晴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握着他的双手,她感受到他颤抖的手,狠下心扬起一个笑脸“云初,安晚晴和高兴能认识你。谢谢你的照顾,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这个身子,照顾络玉。”
云初没有说一句话,安晚晴已经恢复了些力气。
马车停下,小厮刚撩起了帘子,她就从车里钻出,吓了小厮一跳。安晚晴撑着车辕跳落到地上,云府外列阵把守的士兵都诧异的看着她又齐齐望向马车里。
云初透过帘子的缝隙看着她,一阵复杂,她不是络玉。
赶车的小厮从马车里拿出矮凳放到马车边上,云初踩着矮凳下了马车,安晚晴才明白这原来是下马车用的。
他走到她身侧说“我答应你。”话毕,他就径直朝府里走去。
他终于愿意放她走了,这不是她想要的吗?可为何那一瞬间有那么一丝苦涩?
她跟着他,遥遥凝视坚挺的背影 ,越看越堵得慌
身后,兵甲相撞的叮叮叮声传来,有些杂乱不堪。
安晚晴与云初都转过身望着云府大门之外,几个人正扶着一个发丝凌乱,月黄色泽的衣衫被血色尽然,围上去的士兵赶紧扶着,脸上都担忧不止“二公子,二公子”
云初望着奄奄一息的云坤,眼神危险的眯起,声音低沉压抑“去请陈大夫。”
安晚晴转身望着已经走进云府的云初,听他的声音,他一定很生气。
身边几个士兵扶着云坤走过,气若游丝却听得甚是清楚“你这个祸水,我不会放过你”
安晚晴一怔,扶着云坤的几个士兵也是一愣,抬眼看了身边的安晚晴,又赶紧低下头进了云府。
第029章 死亡气息()
安晚晴站在寒香楼院子外不敢进去,她不明白云坤为什么会骂她祸水,为什么会说不会放过她,难道是知道了络玉的身份,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身后传来紧张洪亮的催促声儿“陈大夫你倒是快点儿,我家二公子等着你救命呢!”
她转身正瞧见一身劲装脸蛋清秀的男子正扶着喘着粗气的陈询,这个人有些眼熟,那声音她眉梢微紧,是那天抢过他的刀,还用刀逼他
陈询还在喘着粗气,连连点头“好好好,但老朽”
青岩见陈询这幅样子,便蹲下将他背起,似乎是没有看见她一样,目不斜视直奔进寒香楼里,。
见他如此紧张,这二公子真的命悬一线了吗?安晚晴的心猛烈的跳动,怕这位二公子就这样死了,一步一步拾阶而上,但到了寒香楼的大门外却不敢进去了,只是往里头张望,大厅里空无一人。
许久之后,见云初领着陈询到了大厅里,她往后退了几步躲到门外,仔细的听着里头的动静。
“陈大夫,我弟弟怎么样了?”
“二公子并无大碍”
“怎么可能?”
安晚晴的心虽然落了地却跟云初一样疑惑,怎么可能?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没有大碍,人都快没气儿了怎么可能没有大碍?
又听陈询道“已有高人救了二公子一命,二公子应该是中了凝血香的毒,只有破血才可以解毒。”
安晚晴的脸有一丝惊惧,中毒什么毒这么厉害,他衣衫上染的血那么多,一个人身上的血流干了也就这么多
她还在惊骇,听到云初道“什么高人?”
她凝神等着陈询的回答。
“凝血香的毒会在一盏茶之内随剧痛融入骨血,如若不能在一盏茶内破血,则无法解毒,破血之法亦很讲究,太少解不了毒太多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命,此人的医术,老朽望尘莫及。”
安晚晴身子僵硬,脸色煞白,竟然有这么恐怖的毒,下毒之人到底是与这二公子有何深仇大恨要下此毒手,听到那位为这二公子解毒的高人,紧得发麻的心才微微一松,幸亏有这么厉害的人,破血,应该说的是放血,人的确会失血过多而亡,想来这陈询的医术应该也不错。
“真无大碍?”
“无碍,只需静养数日,补血养气便可。”
“多谢陈大夫,青岩送陈大夫出去。”
青岩送陈大夫出来时,发现门边有人一双眼猛然瞪过去,却在看清安晚晴脸时一阵错愕,想说什么却转过身对陈大夫说“走吧,陈大夫,青岩送您。”
安晚晴望着走下石阶的二人,挪着步子走上前去,心中的大石落下,正也要离开寒香楼,却听前头青岩头也不回的说“姑娘不进去关心一下少将军?”
安晚晴抬起的步子收了回去,轻轻落在最高的石阶上,他怎么知道她要离开?但他的话真的戳中她的心,云初他应该很担心吧
一阵浅淡的檀香味儿萦绕着静谧的内室,云初抬头正望着安晚晴走近,他的眼中有一圈一圈的涟漪,安晚晴的眼陡然酸涩,心也被谁紧紧一拧,生生地疼,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她发现自己真的不太会说话,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
云初突然抱住她,将脸埋进她的腰间,她浑身一震,双手停在他头的两侧,迟疑一分才轻轻落在他的头上。
闷闷的声音一点也不清亮“我不想他死,他不能死,不能死”
安晚晴的眼角浸出一滴泪来,死亡,只有真正经历过死亡的人才会知道那种无力感,那种绝望感,生生的看着至亲在眼前气丝消散那种凌迟的痛,她知道,她曾身临其境的切身体味,她哽咽道“他不会有事的,大夫都说了他不会有事的”
他们都不说话,直到大厅里头传来沉厚的嗓音“大公子,秀不见了”
安晚晴感觉怀中的身子猛烈一颤,随即腰间一松,云初已经起身走了出去,她还走到一半便听到大厅里传来他的声音“君兰不是一直跟在祖母旁边,怎么会不见?”
她脚下快走几步,听到有人答“秀是早上大公子走后就不见的,老奴遍寻云府也不见秀便以为秀是跟着您一道儿出去了,谁知”
安晚晴方转出内室的门,就见云初将长袖重重一摔,已走出了寒香楼“还不快去找!”
那生气的怒吼担忧,安晚晴只来得及看一眼划过门槛的衣袍角,当下还不及思考便已经匆忙追了出去,但那二人实在走得太快,她落在了后头,前头二人也没有回过身看她,她停下喘了一口气,便听到云初问“都找了哪些地方?”
“都找过了”
她看见云初停了下来,又急忙追上去,却听云初道“再找,就算把京城翻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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