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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王女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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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花神医的嘴真是快!
不光嘴快,声音也很响亮并且悦耳!
顿时四下里猛然一下静悄悄!
片刻之后,又像油锅里撒了一把盐!端叫一个热闹非凡,所有人都迸发出了极大的八卦之情!
人群中的杜思乐恨不能去撞墙!
花公子,你能不能靠谱点?你的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快?不要这么义愤填膺?你爆了这么大的猛料,相信很快就有人来杀你灭口了!
他现在只能匆匆离开,赶紧告诉郡主,不然花夜真会有被灭口的危险!
同时他一路吩咐属下,赶紧把怒剑门恩将仇报、金露瑶出/轨杀夫这些事情传遍全城,先制造舆论压力,占领制高点!
只有花夜还懵然无知,不过他也马上就后悔自己嘴快了,因为所有人,包括赵骏麟、楚莹、南宫煜、聂青青都惊奇万分的围住了他,期望有更详细的爆料,比如奸/夫是谁?
所有人都在问奸/夫是谁?
花夜立刻意识到,他不能再说了,因为他说的话也没有证据,因为他总不能说他连着三夜都潜伏在金盛镖局吧?就算他说出自己的不雅行为,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于是他立刻一猫腰钻进了人群中,对于一个易容高手来说,钻进人群中,就如一只鲫鱼游进了千万条的鲫鱼群中一样,没人能找的出来了!
焦点消失,怒剑门和金盛镖局的一群人就成了新的焦点!
怒剑门的大师兄钱桐作为带队人,和几个师弟们淹没在漫天的讥笑与唾弃中,被无数只手指指点点,他恨不能动手杀人了!
但是这里是县衙门口,方才他推搡了别人几下,都被人威胁,说要告他在县衙门口打人!
太憋屈了有没有!
他作为一个名门正派的大弟子,活这么大从未像今天这样憋屈,这样受尽侮辱,却丝毫不能反抗!
他带着师弟们迎着一路嘲讽与指点向回走去,他心里发狠,一定要把这一切讲给师傅听,怒剑门再也不能像这样任人欺凌了,师傅这次一定要抱紧贵人的大腿,挣个身份和地位,那时一个小小的县令还敢这样徇私枉法,任凶手逍遥法外,并且任意欺凌他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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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领主的威严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在春天的早晨逛街,无疑是在愉快的时间做愉快的事,尤其对于楚莹和聂青青来说。
在经过了那样一场飞来祸事之后,因着青青一直陪着楚莹跑前跑后,很是让楚莹心窝子都是暖暖的,两人已成患难之交,贴心姐妹。
一队骑士从街道中间走过。
清一色的膘壮白马,清一色的黑色幞头,黑色长靴,黑色软甲,镶着闪亮的银钉,腰佩横刀。
领头的是一个威风凛凛的中年武士,留着修剪得很漂亮很威严的髭须。
后面的是十男十女,男武士个顶个的彪悍高大,而且五官端正,女武士则身材健美窈窕,面庞端秀,与男武士一样的打扮,别有一番凛冽的美感。
两人不禁看呆了,太养眼,太有视觉冲击感了!
“啊!是郡主府的卫队啊!真是威风!”不光是他们两人,路人纷纷驻足观看,发出感叹。
“除了郡主府,哪里会有这样的卫队啊!啧啧!”
“呀!看方向似乎是去石榴巷的!”一人发出惊叹。
石榴巷?三个字立刻挑动了众人的神经,最近那个满城皆知的“才子佳人”的故事的男主角据传说就是石榴巷的某秀才?
难道是去接他的么?小鱼真的一不小心撞进了龙门?
要知道那个浪漫的爱情故事经过这几日的繁衍,已经变得极为香艳,种种细节堪比茶楼酒肆的话本!
于是,不少人远远的跟着这队侍卫队,想看个究竟。
当人少不了楚莹和聂青青两个好奇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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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队的目的地果然是石榴巷。
不光是石榴巷,整个坊间的居民都给惊动了,虽不敢靠近,但都在自家门口看热闹。
“田氏秀才田维纶可是居于此处?”领头的侍卫长出声问道。
“正是,正是!”田家人在卫队停在他们家门口时就迎了出来,见侍卫长发问,田家的家长、田秀才的父亲忙不迭的赔笑答道,恭恭敬敬地施礼问道:“不知大人如何称呼?所为何事啊?”
“田维纶呢?”侍卫长并未回答他的话,语气也不客气。
田维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拱了拱手,显得礼貌并且矜持,“小生便是!不知郎君有何见教?”
作为一个有身份的秀才,他才不会称一个侍卫为大人!而且这个侍卫太不礼貌,当然他作为一个有修养有风度的人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
侍卫长坐在高头大马上,睨视着他,朗声诵道:“奉郡主钧谕:广陵县秀才田维伦妄图攀附,散布谣言,侮蔑皇家,责广陵县衙除其功名,黥面,流徙岭南,终身不得归!田氏三族,逐出扬州城,徙千里之外!不得再入扬州城!”
怎么会这样?田氏一家顿时呆住!被这大山一样的郡主钧谕砸蒙了!
田维伦最先回过神来,俊脸涨得通红“胡说!定是你假传谕令,郡主绝对不会这样的!”
侍卫长冷睨着他,如同看一小丑,“带走!”
两个侍卫便跳下马,来捉这田秀才。
田维伦忙退后,从怀中掏出一张丝帕,叫道:“你们不能抓我,我有郡主信物!郡主心悦于我!你们若敢对我无礼,我叫郡主处置你们!”
哇~~,郡主所用丝帕?啊,这是金枝玉叶的贴身用品诶!顿时无数双眼睛都盯向那张丝帕,如果目光能有实质的话,相信这张丝帕片刻间就在高温下成飞烟了!
“郡主的丝帕?你还真敢想!”
侍卫长一挥手,两个威猛高大的侍卫立刻如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了田维伦,那张丝帕也飘悠悠地落到了地上!
田维伦的父母立刻扑了上来,一个抱住了田维伦,“你们不能抓维纶!”,一个则捡起了地上的丝帕,高声叫道:“这个丝帕就是郡主所用之物,上面绣有蝴蝶,绣有郡主的小名翩翩!”
哇~~,郡主的小名原来叫翩翩!啊,果然是好美的名字!观众们心里又激动起来,只觉得今天这个热闹简直看的太值了!既能知晓皇族贵女的小名,还能看到皇族贵女的贴身之物!百年难遇啊!
“休得妄言!”一个女侍卫清亮的声音压住了喧闹,“事到如今,也不怕告与你们知晓,自郡主出生之日起,王爷就下令,郡主所用丝帕不得有任何纹绣,不得有任何颜色!你这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贱/物,竟也敢妄称郡主所用!”
啊?众人吊得高高的心又呼地落下!
田维纶依旧在叫嚎着不可能,被侍卫利落的堵上了嘴,然后冲田氏一家呵斥道:“再敢胡说,罪加一等!”
田氏一家顿时歇了声,眼睁睁的看着田维伦被扔上马背,打横放着,就像一只泄气的口袋。
临走之际,侍卫长还强调了一声:“三日内,田氏三族必须离开扬州城,否则没入奴籍!”
没入奴籍?连周围的看客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那就世世代代都是为奴为婢,再难翻身了!
田氏一族虽是寒门,但是在广陵县内也有不少的田地和房产铺子,三族人口不少,加起来怕有两三百人,这么多人要三日内离开世代所居之处,迁到千里之外去,等于产业只能放弃,就算贱卖都卖不出价来,因为别人都知道你三天内得走!
但是,田维伦既然能攀上所谓“郡主”,背后自然是有靠山的,于是就有某大人来到了扬州刺史面前说项,言广陵郡主竟为市井流言,行如此酷厉之事,此行殊为不当,刺史应该出面劝说并制止。
刺史大人只说了一句,“侮蔑皇族,即便是你我,其罪也是当诛的!”
顿时所有人都歇声了!
侮蔑皇族,这个帽子忒大,要是真的闹起来,即便是皇帝不待见广陵郡主,也一定会坚定地支持她的,到那时就不是流放和驱逐这样的惩罚了!
所以说,广陵郡主作为一个女孩子还是相当“仁慈”的!
不过,田氏三族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哀兵之策!
于是,在此事发生不到两个时辰后,广陵郡主府前就跪了一堆三族的族老,一群白头发的老头在那里哀哀痛哭,哭诉自己家门不幸,出此孽子,现在已将此孽子出族了,万望郡主垂怜,放他们一条生路,不要让他们背井离乡……
很快,郡主府就有人出来了,还是那位侍卫长,侍卫长毫不留情的扒掉了他们的脸:
流言已起多日,当初为何不制止家中子弟的妄语?不但不制止,还推波助澜,还不是妄图攀附,现在见攀附不成,就舍弃子弟,跑到郡主府来哭泣,明为求情,实为要挟!先前之行是为不义,后来之行是为不仁,现在又要挟郡主,是为犯上不恭!
一顿话,唬得一群老头愣住,远远的看客也听呆了!
人群中的聂青青看着那个侍卫长,觉得郡主府让此人出来传话,一定是因为这位有一把好嗓子,声音洪亮,声线磁性,而且还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太富有感染力了!连长相都那么的端庄威严极有正义感!
然后,侍卫长停顿了一会之后又说道:虽然你们如此不仁不义不恭,可是郡主仁慈,看在你们年时已高,终究不忍,故只逐出三百里就算了!但是田维伦是首恶,他现在已不仅仅是散布谣言,方才还公然行侮蔑之事,三日后处绞刑!
众老头想了一会,觉得逐出三百里比逐出一千里好多了,不然他们这把老骨头都得扔在迁徙途中!至于田维伦,已经是弃子,是流放岭南还是绞死,都没有区别了。
但是看客们却惊住了,绞刑?太吓人了!
他们这才想起来,广陵郡主是这块土地的名义上的主人,有一定范围内的赦免权和处决权,尤其是这种涉及皇家尊严、涉及她自己名誉的事情上!
广陵郡主是他们的领主,并不是普通的深闺贵女!显然他们都忘了!
不过等他们看完热闹,各自散开,返回各自的住处或者工作岗位的时候,则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领主的威严!
全城各个街口巷口都贴了告示:有散布谣言,侮蔑郡主者,一律抓到广陵县衙,男子杖二十,女子杖十五,以儆效尤;有举报者,奖钱十贯!
十贯啊!不少人一年也没有这么多的收入啊!
顿时许多人心动了!
于是半日之内,许多人被捕快抓到了县衙打板子。
同时,许多人领到了高额奖金,县衙门口放着好几个大筐,筐里装的满满堆堆的全是铜钱串,只要举报坐实,立马数十贯钱给你!看着就叫人心热!
当然广陵县衙是没这么富有,钱都是广陵郡主的,要知道那五个县全是极其富庶之地!
何况当年吴王是领藩整个扬州道,所留遗产更不必说。
“难怪有人拼了性命都要往上扑!”聂青青感叹道!
她和楚莹呆在县衙附近的一座茶楼上看热闹,开头还数多少个人被打板子了,后来随着人数增多,衙门口人流量加大,数不清楚了便放弃了这种幼稚的行为。
事后据说,广陵县的衙役轮流抡板子,个个手板心都起了水泡,个个膀子都酸痛了好几天!
事后据说,广陵县令病了几天,用自己的实际经历诠释了什么叫做“知县附郭,三生不幸”!这几天从赵骏麟事件到谣言事件,都有大人物插手,他的日子过的太忐忑不安了!不过他还是很庆幸,庆幸在此冲突中,刺史大人和郡主不是持对立观点,否则他妥妥就是一条遭殃的“池鱼”了。
☆、第32章 毒计
一夜之后,连日来轰轰烈烈的流言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扬州城内再也无人提起!
至于部分人不小心听到了郡主的小名,直恨不得自己当时是耳聋的!
此后,“翩翩”这个词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敢用,直至很多年后,扬州城都没有家长敢给女孩儿起这个名字。
倒是那些拿了赏金的人,对郡主的英明仁慈很是赞颂不已,纵有听者不服,也不敢反驳,只敢应和,毕竟昨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挨板子了!
据说城中各个药铺医馆治疗外伤的药膏药粉全部都脱销了!
因此,扬州城内,在某人的暗中推动下,现在对郡主居然是一片称颂之音,贞烈、英明、仁慈,还有早年的纯孝!
当然,也不是没有八卦来娱乐劳苦大众的,比如,现在全城人民都在猜“金露瑶的奸/夫是谁?”
毕竟那个案子的影响力是很大的,弑夫、情杀、一尸两命、诬陷、恩将仇报、神转折、还有迷雾中的奸/夫,种种“奇案”的元素都俱全了!千古奇案也不过如此了!
满城的和谐气象中,还是有那么些与和谐的大气象不一致的地方,比如阮府。
阮家老夫人,当朝太后的妹妹,从昨天午后起,就“身体不适”,小辈们来问安伺疾,都被不耐烦的赶走了!
阮家夫人,今天一早很是发了一顿脾气,好几个下人被打了板子;结果,阮夫人又被丈夫阮大人给责备了!
阮夫人在阮老爷出去之后,气的把早餐都给掀了!
阮府的区域气候是阴云密布,隐约有电闪雷鸣!
院子里丫鬟仆妇屏声静气,屋子里阮夫人靠在软榻上,又气又伤心:“当初,用这个法子,明明他也是赞成的,现在倒来说我做的上不了台面!”
屋里只有阮夫人的乳母成妪陪在一侧,轻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夫人别气,可别怄坏自己身子!老奴觉得吧,老爷不是说夫人不好,老爷是认为夫人为这点事生气不值当,老爷是心疼夫人呢!”
“你这张油嘴,真亏得你说的出口!”阮夫人横了一眼成妪,但是心里却是很受用,气也顺多了。
成妪忙表白道:“老奴说的可都是实话!”又叹口气,“谁知道那丫头那么狠辣!毕竟这几年一声不吭的!”
阮夫人又气的直哼,“那上官老姑婆不是说二月不议么,二月也没多少天了,一到三月我就再登门,看她还拿什么做借口!我倒看看,在这扬州城,在江南,她不嫁给我家二郎,还能嫁给谁!”
“是啊,老奴觉得吧,要不是她有个身份,哪里配得上二郎君!一介孤女,谁家肯娶!老奴觉得真真是委屈了二郎君!摊上这么一个没人教养的丫头!”
成妪这么一说,阮夫人也心疼起自己的儿子来了,“唉,得委屈二郎几年了!”
成妪轻轻捏着阮夫人的肩膀,“夫人也莫心忧,只要那个丫头是个好生养的,能一举得男,二郎君最多忍耐两年就可摆脱了!到时候妥妥的一个广陵郡王!”
阮夫人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嘴角上翘,去母留子绝对是后宅中最有效的手段!嘴里却道:“就怕那丫头一时生不出儿子,得留着多碍眼几年!”
成妪道:“常言道,先苦后甜,甜如蜜!老奴觉得,二郎君就是个有福气的!夫人定是会如意的!”
阮夫人心情大好,便起身叫成妪去看黄历,算算三月初哪一天适合提亲。
愁云惨淡的还有田氏三族。
明天他们就必须离开这片祖居之地!
在昨日之前,大家还在对鱼跃龙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美好前景充满了期待,享受着邻居街坊的种种羡慕妒忌恨,一日之后他们就被狠狠的掼到了深渊冰窟中!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田维伦不知道遇上了哪个女骗子,自己上当受骗不说,还害惨了所有的亲戚!
家门不幸,出此孽子,遭此大劫!
老人们哀叹着,全然忘了,昨天之前,他们对田维伦是颇引以为傲的。
田维伦的父母已是哭得嗓子都哑了,一日之间,他们最有出息最骄傲的大儿子被抓走了,被除族了,后天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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