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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使用手册-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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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王的表情已经有些绷不住,袖中拳头也越攥越紧。
程海含笑看着祁王脸上每一分变化,突然又道:“不过”
有转机?
祁王赶忙拱手:“不过什么?”
“不过既然是祁王殿下的一片孝心,老奴自然不好回绝,大不了老奴再向陛下请罪便是。”程海口风一松,祁王顿觉有戏:“公公,公公请说。”
程海摇手示意祁王不必客气,一边道:“陛下醒着时主要说过三件事。”
祁王眼睛一亮:“哪三件?但凡孙儿能做到的,一定都为皇爷爷办到。”
程海笑呵呵地点头:“王爷孝感动天啊。”
祁王有些急色,他不想在这儿跟程海客套,时间紧迫,他只想尽快知道老皇帝立储的消息。
“王爷稍安勿躁,这第一件事,陛下说他年纪大了,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吃过御苑的鹿肉了。”
“鹿肉?”祁王啊了一声,程海蹙眉看他:“王爷不想听?”
“想听,想听,当然想听,公公请说。”祁王赔笑道。
程海欣慰笑了笑:“要说起来,这鹿肉和祁王殿下还颇有些渊源。”
祁王正色,立刻认真起来,和他有渊源,难不成是皇爷爷的什么暗示?
程海一本正经地讲述道:“相当年陛下还是皇弟时陪先帝御苑围猎,与陛下的父亲,也就是当年的世子爷在御苑里迷了路,入夜还未找到出路。那时啊,老奴还能策马随侍,就见陛下弯弓一射,正中鹿眼。”
祁王干瘪地笑笑:“那与本王有关的是?”
“殿下别急啊,老奴就见陛下射中鹿眼,那鹿是什么寓意,殿下心中清楚吧。”
祁王提起精神:“原来当年就有寓意,所以皇爷爷如今才能高登大宝,执掌乾坤。”
程海笑笑,望了眼天色:“那时先帝雷霆正盛,谁也没想到这些,陛下那时只是腹中饥饿,便与世子爷一同烤了鹿肉进食。”
“只是吃了,那与本王又有何干系?”祁王皱眉。
“当然有干系了,陛下吃完鹿肉,就遇见了先帝派来找寻的兵马,而且,这些兵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哦?”
程海摊手:“就是三殿下您啊,三殿下您降生的消息就是那个时候传来的,当时陛下还特意将鹿肉带了回去,给您做了肉糜用食,这也是陛下唤您阿鹿的原因啊。”
“阿鹿”祁王目光悠远,似乎回忆起年少时的声声呼唤。
曾经他的乳名叫阿鹿,不叫悯安。
他不是悯安,不是巫王宫的三弟子,是皇家的阿鹿,皇室的三皇孙。
祁王眼光频动,可惜,很快就被他心中的江山大业所掩盖:“然后呢?皇爷爷想吃鹿肉,是不是想起了本王?皇爷爷还说什么了没有?”
程海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干笑两声:“那倒没有,陛下只是念了两声您的小名儿。”
祁王哦了声,急忙问道:“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第二件就是朝堂上的正事了。”程海正色,祁王也长舒一口气,总算到了正事了。
“殿下您确定要听,这,老奴可是冒了好大的风险啊。”程海有些不愿开口。
“当然要听,程公公,为了能让皇爷爷顺心,本王当仁不让。”
程海干笑一声,又开始了绵长的讲述,但他话说的巧妙,又拖延了不少时间。
祁王也感觉到了个中的不妥。
“程公公,”祁王面色不善,此时宫中陡然响起丧钟。
“陛下!”程海哭号一声,转身冲向大殿,祁王也大喊一声糟糕,紧随其后。
“陛下!”大殿里已经哭成一片。
群臣百官都在大殿外侍疾,这一哭自然就是满堂哀声。
祁王赶到时脸色铁青,他已经从程海非同寻常的动作中发现了异样,不过程海在算计他,他又何尝没有算计过程海。
“王爷!”心腹侍卫匆匆赶来:“王爷大事不妙,那立储诏书上写着,传位于广陵王,复先帝之大统!”
“老滑头!”祁王一拳捶在门框上大骂,他显然是被算计了!
皇帝已死,那遗诏就是一块万众瞩目的烫手山芋,多少人的眼睛盯着,现在再要去做什么更改之事纯粹是自寻死路。
果然,程海已经捧着皇帝遗诏露面,按照制度,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起来。
“这是假的!”祁王跳出来怒道。
第474章:禁军()
祁王腾地站起来,当着大殿中十数位重臣的面径直呵斥:“程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假传遗诏!”
“三殿下您可看清楚了,这遗诏乃是陛下亲手所书,盖了玉玺圣印,岂会有假。”程海高举遗诏朗声道。
连相等几位在殿内侍疾的重臣纷纷起身鉴别,得出来的结果都一样。
“遗诏的确是真,陛下病重前留下的遗诏的确是传位给广陵王殿下,复先帝之大统。”连相老成持重,他如此了,遗诏的事自然是真的。
祁王脸色铁青,他适才也是急疯了才如此莽撞,不过他也不真是个草包,立时冷笑:“这不可能,皇爷爷此前召本王进宫面授机宜,曾亲口过,要立本王为太子,如今皇爷爷突然暴病身亡又更改遗诏,本王不得不怀疑事情的真假。”
“竟有此事?”重臣们面面相觑。
“殿下何敢乱语,数日前陛下召见三殿下时并未屏退左右,老奴一直在陛下身边服侍,陛下根本未曾提到过立储之事。”程海道。
“荒唐,本王还敢拿这种事谎不成!”祁王拂袖冷笑:“倒是你程海,枉费皇爷爷如此信任你,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曾叫你回避,你却恩将仇报,偷偷报信给广陵王,还合伙篡改皇爷爷遗诏,你就真不怕巫神在天之灵降罪于你吗!”
祁王这倒打一耙竟然使得有模有样,程海一时成了众矢之的。
不为别的,就为了祁王的言之有据,他程海的确是皇帝最重要的心腹,遗诏必定是保存在他手里,而程海如果在得知陛下要立祁王为太子之后及时通知广陵王,那广陵王的确有翻身的机会。
合情合理的指证立刻显露出它的威力,但祁王也忘了,他没有证据。
程海虽然不算国之重臣,却比一般臣工还要善于分析局势,此刻只轻飘飘地问了一句话:“殿下血口喷人,又有什么证据?”
“证据?”祁王微微咬唇。
程海一辈子对皇帝忠心耿耿,皇帝也的确信任他,在这种情况下祁王跳出来程海矫诏,可不能只凭红口白牙这么一就算数的。
“三殿下,您若拿不出证据,当着先皇遗体的面,老奴也不好什么,只请殿下回避,莫耽误了陛下的治丧大礼。”程海拱手道,一番话很得人心。
众人当然理解祁王错失至尊的遗憾,何况此刻广陵王并不在场,他们不声张也就罢了。
可对于祁王来,这可不是不声张不得罪的事。
成王败寇,对于他来就是这么简单,不成功便成仁。
“一个连侍疾都不露面的储君,一个在皇爷爷治丧期间还要娶妻的储君,你们还要奉他为主,真是枉你们被皇爷爷引为肱骨,竟然相信这么荒唐的事!”祁王大声质问,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就是程海本人都要信上几分。
众臣亦是面面相觑,难道,祁王的是真的。
真的是程海勾结广陵王,要拿陛下的死做文章,撺夺皇位?
毕竟现在祁王同程海是各执一词,还是完全相反的内容,这样来只有一人的是真话。
但祁王拿不出证据的话,显然他们是要相信遗诏多一分。
“祁王殿下,您再妄言诽谤老奴,阻拦老奴宣读执行先帝遗诏,老奴可要怀疑您的用心了。”程海冷冷道。
他身为御前大总管,在这个先帝驾崩的时候还是颇有力度的。
重臣被两人闹得进退不得,终于,连相出列劝道:“有什么事还是等上了大殿再吧。”
如今现在站着的都是御前重臣,还有大量的京官等在大殿外,连相这是要先让程海出去当众宣读遗诏,再论详情。
“连相这是不相信本王的话了?”祁王阴测测道。
他就知道周御跑了三趟连相府邸,不会白跑,关键时刻,连相果然打着公允的名声偏帮周御。
“微臣不敢,只是程公公追随先帝多年,现在又是按制取诏,并无越矩之处,殿下的指证实在是查无实据。而且,陛下丧钟鸣起,天下臣民之心急需稳定,宣读遗诏之事不宜耽搁。”连相中肯道,得到在场数位重臣的颔首。
总要对天下人有个交代。
程海看着祁王,神情有些不忍。
“殿下,您放弃吧,陛下是真的传位给广陵王了。”程海双手奉举遗诏,就要出门。
祁王木着脸。
放弃,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叫他放弃。
“站住!”祁王陡然一喝,横臂拦住程海,其后的大殿门外顿时涌入十数甲卫。
“这”几位重臣都是一退。
他们都是久浸官场的老油条,岂能看不出祁王现在的举动到底是何用意。
“三殿下,陛下尸骨未寒,您竟然要兵变吗!”程海痛心疾首。
“老东西,少在这里蛊惑人心。”祁王一把夺过程海手中圣旨,一掌打在程海胸口。
不论是巫力还是功夫,程海都不会是祁王的对手,他被这一掌击飞,径直摔在大殿上,口吐鲜血。
群臣一瞬间慌了神。
祁王这是要兵变啊!
大殿中的十几位重臣终于意识到关键之处了,禁宫卫队可一直都是掌握在祁王手中的,他若要反,他们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难怪方才祁王一反常态地慌乱,竟然同他们胡搅蛮缠,原来是趁着这个时候,派心腹去调兵包围大殿了。
失算,真是失算!
程海从地上撑着爬起来,他年纪大,有些踉踉跄跄。
祁王则单手挑着那份遗诏,横着让一侧卷轴滑落,内容尽数冲着殿中大臣。
“这遗诏上字迹全都是新的,分明是近日所写,而据本王所知,真正立储的诏书皇爷爷从十年前就写好了,只是名字这处空着,连相,这件事,您知道吧。”祁王指着广陵王的名字道。
连相点点头,的确蹊跷。
祁王冷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这分明是一份假诏!真正立储的诏书必定被你们掉包走了!”
“皇爷爷只有我一个亲孙儿,他怎么可能传位给周御那野子!”祁王不忿大喝,还在为自己的兵变找机会。
而此时,大殿里响起程海的哈哈大笑:“三殿下,您也太瞧陛下了!”
第475章:不懂()
大殿里回荡着程海猖狂的大笑:“陛下英明神武当然早就看出你的野心,必定不会放弃皇位。”
“程海,你在胡说什么!”祁王大喝:“众位大臣休要听他胡言,皇爷爷此前分明已经收走周御手中太子宝玺,分明是要将皇位传给本王,那广陵王正因如此才勾结程海更改遗嘱。”
说话间,程海便被冲上来的甲士制服,可程海口吐鲜血还在哈哈大笑:“陛下早就料到会有今日之灾,你手握皇城禁军,一旦叛乱必定要杀新君矫诏自立,陛下英明神武,自然早有准备,否则,为何到此时还不见广陵王殿下身影!”
群臣摊袖四顾,这才恍然。
原来广陵王不来侍疾,全是因为得到陛下口谕知道自己是未来储君而手握禁军的祁王必定不会服气,这才犯着大不敬之名不肯进宫侍疾,这完全是为了保全自己。
陛下一生怯弱窝囊,不想竟然是大智若愚,深藏不露,在这最后关头做出如此英明睿智之举,挽救了自己内定的继承人。
“胡言乱语,分明是广陵王大不敬在先”祁王怒喝,语气显然有些色厉内荏,神色间的慌乱还是难以掩藏。
“若真如你所说,广陵王有篡改遗诏的手段又为何不入宫听命,此刻继承中宫之位,荣登皇位?”程海挣扎着大声喝道:“你自己也知道,一旦遗诏所写的储君不是你,你必定会反叛陛下吧!”
“放肆!”祁王大喝:“本王何时反叛,不过是诛杀尔等逆贼罢了!”
程海挣扎着放声大笑:“各位大人,先前祁王说得确有其事,不过陛下那张十多年前的谕旨此刻已经不在宫中,而是在广陵王殿下手中!”
祁王倒退半步,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原本周御在外潜逃并不要紧,只要他迅速控制住宫中,顺利披上龙袍,不管周御事后怎么翻腾都无济于事。
可怕就怕周御手握立储诏书,拥有确凿证据。
到时候只要现在在场的十数名重臣中有一个反口,说出现在发生的事,他就是前功尽弃,身败名裂。
可这十多张嘴,怎么可能都控制得住。
而且这十多人都是朝中重臣,三公九卿尽在其列,绝不可能都出事的。
祁王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广陵王手握另一份遗诏还好生生地留在外面,祁王殿下,放弃吧!”程海叹了一声,动情劝道:“您终究是陛下唯一血脉,新君登基,看在陛下换位与先帝一脉的情分上,不会动您尊荣半分。”
“笑话,你这幅样子,还想替周御招降本王?!”祁王冷喝。
“本王没错!你和周御合谋杀害陛下,知道本王手握禁军必定能识破尔等轨迹就想出偷走遗诏的手段,真是好生卑鄙!”祁王不愧是算计了悯宁的人,手腕脑力都非凡人能比,转了个弯就倒打一耙,一番说辞还很像那么回事。
可惜,如今兵戎相见,十几位重臣就是想相信他,也得掂量掂量。
不过祁王倒是浑然不惧,一招手叫来心腹:“立刻带连相爷去大殿,宣布先皇遗诏,扶本太子登基。”
连相登时大惊,不过他可是个老滑头,抱拳道:“殿下,事情还未查清,您岂能如此行事。”
“相爷,事急从权,难道真要等周御逆贼在皇城外纠集叛臣围住皇宫,才后悔吗?”祁王煞有介事道,神色肃穆。
程海挣扎着大叫一声:“祁王!你怎么还不明白!”
“本宫明白什么?”祁王已经急不可耐,他创造出这么好的局面,成功控制住十数名重臣,现在就算他们心有怀疑也不敢名言。
只要连相对外宣布先帝遗诏是册封他为储君,那这大义就是被他抢先占据了。
“殿下,陛下一直以来最疼爱的就是您,可您,却不懂陛下的心思。”程海苦口婆心唤道:“您不要一错再错啊。”
祁王眯了眯眼:“你也知道皇爷爷最疼爱本宫?那你还敢同周御矫诏,皇爷爷明明要把皇位传给我,传给我!”
看着祁王猖狂孟浪的样子,程海终于挣扎不动,他瘫软在甲士的手臂间,无力辩驳。
祁王冷哼一声,正欲再逼连相,就听一旁程海突然淡淡开口:“殿下,您可知道陛下此前说的第三件事,是什么吗?”
群臣愕然,第三件事?
祁王冷冷回头:“本宫想听的时候你故意拖延时间不肯说,如今本宫不想听了,你又来献宝,程海,本宫该说你太聪明呢,还是老糊涂了?”
程海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似乎突然提起了力气般站直身体。
“陛下的第三件事,是他生平最大的愿望。”
此言一出,群臣皆惊,陛下生平最大的愿望?
老皇帝一生懦弱无为,还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偏爱愿望。
祁王也蹙眉。
程海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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