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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古刀谈-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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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一唱一和，演给谁看呢！”伤势明显、哭得上不来气的薰让女人尴尬不已，她叉着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哈？谁一唱一和了？不是您要我把薰叫出来的吗？怎么除了打骂孩子，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心虚了是吧？你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还空口污蔑人，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不成？”听了这话，小姐面露讥讽，一连串指责的话语直接砸了过去，顺道儿还不忘卖个惨。
说不出话来的女人被外面的村民盯着后背，神情变来变去，最后她扬起手里的木棒，直接要打过来。
“说不过就动手，您可真有意思！”小姐一手抓住她拿着木棒的手腕，反手用女人的武器打了女人自己的脸，“我看您真是年纪大了，连打人都打不准了。也就小孩子不大懂事、不知道反抗，任你欺负了！”
她夺过女人的木棒，随手扔到一旁，嫌弃手上碰了脏东西一般地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色：“除了仗着自己膀大腰圆欺负欺负弱势群体，您还会干什么？今后您要是再没事找事、欺负我们家孩子，可就不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算了的。”
气势汹汹地将女人赶走之后，小姐连带着将围观的村民也请走了。
在一旁看完这些的光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赞同地开口道：“您这样把她赶走，今后怕不是要被她记恨上。虽然我并不担心您受欺负，但是之后咱们在这里恐怕不会过得太轻松。”
小姐自然明白这一点，但是看到一脸担忧的薰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便一脸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安抚道：“咱们过咱们的，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反正眼下咱们只要考虑吃不吃得上饭就成了，他们真使绊子，我也会想办法解决的。”她轻轻地摸了摸薰的脸颊，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我当然也不想闹成这样，可是也不能让别人随便欺负咱们啊。”
“这我当然是知道的，我是在想，会不会咱们搬走会更好一些。”从捡到薰之后就总是觉得不安的光提议，“反正咱们也没来这里多久，搬个家也挺快的。”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光君？”小姐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咱们每搬一次家就要折腾好久，在一个村庄落户可不容易啊。这几天好不容易才把东西置办好，再到一个地方的话，找房子还得花不少钱。就算要搬，也得等我们攒些积蓄再搬啊。”
看着光抿着嘴不吭声了，小姐有些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作为你们母亲都不担心这些事，你只要帮我打好下手、好好默书就成了。再说，这些事也不是担心就有用的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要成天一脸天要塌下来的表情了。”她舒展了一下筋骨，“今天下午咱们早点结束地里的活儿，我去趟山上，猎点野兔什么的，你们都在长身体，正好给你们添道菜，皮毛还能卖点钱。”
听了这话的薰忽然插嘴道：“我、我要跟您一起去。”
“薰君，你还小，山上太危险，你和光君先回家准备晚饭。”看着薰一脸不乐意，薰君微笑道，“现在多吃点饭，快点长成大人，到时候再帮我就是了。”
被小姐哄好了的薰使劲地点了点头，他抓着小姐的衣服，仰视着她，声音柔软道：“我以后会好好帮您的忙的。”
“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可得好好压榨你。”笑着在薰的鼻头上刮了一下，小姐便招呼他们进屋吃早饭了。
回忆到这里忽然戛然而止，眼看着幻境消失在眼前的三人不由愣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没了？”桃香看向了卖药郎，一脸疑惑。
卖药郎拿起了那个茶壶，沉思片刻后看向了躺在稻草堆上的光，而后道：“应该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他自己根本不愿意回忆起来，于是导致我们被扔了出来。”
听了这话，鹤丸不由急了起来：“那我们要怎么才能知道？”
从木箱子里取出了另一种颜色的香料放进茶壶，卖药郎盘腿坐在了光的旁边：“看来，我们只能和他直接对话了。”
他话音刚落，四周便被紫色的烟雾包围起来。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之后，刚才在幻境之中的年轻的光便坐在了他们面前。
“你们是谁？怎么也在这里？”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三人，光有些奇怪地皱起了眉头，而后了然道，“你们也是犯了错，所以被关到这里了吗？”
听了这话，桃香环顾四周，发现他们四人正坐在一间小屋子里。说是“小屋子”一点没毛病，这屋子很窄，他们四人环坐在一起才刚刚挤好。奇怪的是，这间屋子一个门都没有，只有光身后靠着的那面木墙上有一个窗。
“这可真是说来话长啊，在下不过是一个卖药的，向这对兄妹卖药。他们反倒指责我卖的是假药，于是我们就吵了起来，然后就动起了手。结果，您也知道了，我们就都被关在这里了。倒是这位小哥，犯了什么罪被关在这里呢？”被提问的卖药郎一点没有犯难，反而编了个故事，而后反问了过去。
“我……我害了我母亲……”说完这话的光忽然脸色难看地低下了头，如同在自言自语般不停道，“我当初就该把那家伙赶出去，哪怕是母亲会生气，我也该这么做，不然也不会让母亲沦落到这种地步，阿朝也不会死。都是我太没用了，什么都做不了。”
“那家伙是谁？”卖药郎循循善诱道，“是叫做‘薰’吗？”
“您知道他？！”光愣了一下，而后道，“您和他是什么关系？”
“只是听过他的名字而已。”
“薰那家伙，当年去我们村庄一户人家仓库将他们家的鸡蛋偷了出来，然后给扔了。”光低下头，轻声回忆道，“他被那户人家的女主人揍了一顿，可是却骗母亲自己并没有做这种事。母亲为他出了头，招惹了那户人家。可是过了段时日，薰却忽然主动向母亲坦白，说那天自己确实偷了东西。母亲是容不得这种事的人，便带着他去给那户人家道歉，结果被那家女主人用木棒打了一顿。”
光的话音未落，桃香忽然听到了房门被拉开的声音。她循声望去，却看到刚才的小屋子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扇门，刚才在幻境中看到的小姐正浑身是伤地站在他们面前。
见他们看过来，小姐有些疲惫地笑了笑：“对不起，光君，让你等了这么久。”她伸手将乱了的头发随手整理了一下，“我们快些吃饭吧。”
跟在信君身后的薰却兴高采烈地上前一把抱住了小姐的腰，开心地开口：“我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就算我犯错，您也会原谅我、帮我都挡下来的！”被他这么猛地一撞，小姐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薰直接抱住了小姐垂下的头，亲昵地感激道，“谢谢您，我终于明白光源氏为什么会这么迷恋藤壶夫人了！母亲，您以后也会这么爱我的，对不对？”
“你、你做这种事就是为了证明这个吗？”回味了过来的小姐不敢置信地看着薰，她伸出手将紧紧贴在她身边的薰推开，而后靠着墙壁站了起来，目光严苛地看着他，“你给我出去！今后也不要再叫我母亲了！”
“母亲……”
“我可以接受你犯错，但是为了证明这种事而偷窃、撒谎，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你觉得我真的会原谅你吗？”小姐冷着脸将薰赶了出去，而后将房门猛地关上。
伴随着小姐关门的声音，小姐也消失不见了。桃香发现，他们又回到了刚才的小屋子。
“把有问题的惹祸精赶走了，这不是件好事吗？”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的卖药郎继续提问。
“这时赶走还不如不赶，而且其实母亲根本不想就这么撵走他。母亲做好晚饭之后，便出去找他了，可是他却消失不见了。她为此自责了很久，后来遇到阿朝的时候，她起初还不想再掺和进去了。可是后来发现阿朝被人欺辱，她就还是伸出了援手。”光回忆着往事，提到“阿朝”这个名字时，脸上闪过了复杂的神情。
桃香迟疑着要不要询问那位阿朝的事情，卖药郎却非常自然地问了出来。
被人直接询问阿朝的事，光脸色惨白了许久，最后才轻声开口道：“阿朝是母亲和我后来搬到一个村庄时遇到的一个女孩子，她是个哑巴，因为父母都不在身边，而被村子里的男人欺辱。母亲看不过，便想要帮她，却在想要带阿朝离开前夕被这个村子里的人困了起来。”他沉默了片刻，又道，“带领这些村民的男人，就叫做‘薰’。但是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这十几年里，我们也遇到过不少叫这个名字的人，所以便根本没往那上面想。”
“可是你们这次，却是真的遇到了当年的那个男孩子。”卖药郎将他话里的意思直接挑明了，“他对你们做了什么？”
光却紧闭着嘴，不愿意说话了。
“再不快点的话，你母亲就要醒过来了。醒过来的话，会非常痛苦的吧。”薰忽然出现在了光的身后，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话。
鹤丸愣了一下，看到被捆绑起来的小姐就躺在他们中间。她仰面昏倒在光跟前，而光正不停颤抖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既然你做不到的话，那我就帮你一下吧。”脸上浮现出无奈笑容的薰抓起了光的一只手，那只手里正拿着一个尖锐的钢针。
“不要，放开我！”光惊恐地挣扎起来，可薰却强行抓着他的手朝小姐那只没有受伤的眼睛刺了下去。
桃香惊慌地别过眼，鹤丸正欲上前阻止，这一切便又消失了。
而光正如同刚经历完这一切一般，蜷缩着身体，反复说着“对不起”。
第184章 第一七四章（）
从这一切之中反应过来的桃香愣了愣； 正欲说些什么，周围的景色便又发生了变化。这个屋子变得又暗又脏； 在仍然不停发抖的光的旁边； 一个衣衫不整的十几岁少女正在被捆绑在一个柱子上。
少女浑身是伤； 瘦瘦弱弱的模样很是可怜。而令桃香感到震惊的是； 这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小姑娘正挺着一个大肚子。那个肚子仿佛正在吸取少女精力一般附着在她身上。
见桃香看向了她，少女有些迟钝地朝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嘴型说了句“我没事”。
桃香起身想要走到那少女身边； 可是旁边的卖药郎却忽然开了口：“我们在这里做什么都是没用的，这些都是他回忆里的事了。”
“可是……”桃香看着那少女四肢都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 有些不忍心地咬牙道，“可是不做些什么； 我觉得很难受。”
没等卖药郎再说些什么； 旁边有人拉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薰一脸厌恶地看了眼屋子里的少女，而后回头瞪了眼跟在他身后的老头，微眯起眼睛； 冷嘲道：“虽然你们对他们两个做什么； 我也不会管，但是注意着点，别把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弄死了。”他走到了光的身边； 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你母亲她现在正躺在我的被褥里休息呢，再过一段时间； 估计就不记得你们了吧。”
光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算她当初赶走了我，现在她不还是我的！”见光不吭声，薰忽然提高了声音，蹲在他身边，咬牙切齿般地对他说道，“她当初还骗我光源氏对藤壶夫人只是母子之情，我后来才知道真实的情节到底是什么。等你活到头了，我就要把你顶替了。这肯定也是，她当年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本意吧。”
见光还是不说话，薰直接伸手狠狠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我会和她成亲、和她生下我们的孩子，然后到那一天，我再告诉她：‘我就是你当初不负责任捡回家、后来又被你遗弃的孩子，是叫了你好长一段时间的你的儿子’。到那时候，一定能在她脸上看到很有意思的表情吧。她这种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女人，一定会无法接受的吧。真可惜，如果当初没有弄瞎她那只眼多好，这样就能知道她会用什么眼神看着我了。”
说完这话，薰将光的头狠狠地摁到了地上。
桃香三人看到的画面也到这里消失了，她发现他们现在正在一个潮湿阴冷的山洞里。
刚才还一动不动的光正背着刚才那个怀着身孕的少女在这里行走。他喘着粗气，安慰着背上的女孩：“阿朝，你再忍耐一下，走出这个山洞，我们就离开那个村庄的范围了。”
被他背在身上的少女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有黏糊糊的透明液体顺着她纤细的小腿往下流淌。她的神情极为痛苦，额头上都是冷汗，眼睛里泪光在不停闪烁。
可是在他们的身后，伴随着火把亮光的出现，几个男人的说话叫骂声也传了过来。
不出意外被抓住的两人被七八个男人包围了起来，光被男人摁倒在地，挨着毒打。本就疼得要命的阿朝则在一旁又焦急又痛苦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看管阿朝的男人注意到阿朝身下的液体，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容。他掰开阿朝的双腿，招呼其他人：“这家伙好像要生孩子了。”
“不是吧，这个时候？”被这话引起兴趣的男人纷纷围了过去，只留了一个拿着铁棍做武器的男人用脚踩着被揍得很是凄惨的光。
“这要是生下来算是谁的呢？”
“诶——好麻烦啊，我可不会带回家，我家那婆娘得打断我的腿啊。”
“还以为肯定会没了的，谁知道这丫头真挺到了要把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啊。”
“……”
几个男人之间说着令人作呕的对话，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男人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道：“那就在这里解决了，不就行了嘛！”他蹲下身，看着阿朝身下的情形，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呜哇，真恶心。”他说着，伸出了手。
看着这一切的桃香捂着嘴，一阵阵反胃的感觉在向上涌。她也曾帮夫人给村子里要生孩子的妇人接生，所以看着着男人的动作，她多少猜得出来对方想做什么。
“这是……要做什么？”在她身旁站着的鹤丸脸色很是难看。
桃香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估计……是准备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直接拽出来。”她说着，那边的阿朝的叫声已经变了调。
“这样的话，孩子……”
“别说孩子了，她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阿朝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令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紧闭上了眼，蹲下了身。
亲眼看着一个肉块被扯出来的光整个僵在了那里，看着躺在一片血泊里的阿朝，他忽然惨叫着爬了起来，却被看着他的男人拿铁棍砸了脑袋，满头鲜血地倒在了地上。
随着光的倒下，这个满是血腥味的山洞也消失了。
刚才一副少年模样的光此时变成了和鹤丸他们初见时的脏乱模样，他发出压抑的哭声，痛苦地蜷缩在三人面前。
看着他这副模样，桃香想要上前安慰，刚迈出一步却发现脚下全是鲜血：“咿——”她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整个屋子的地板被腥臭的血污浸满，一个肉块在他们中间慢慢凝聚出来。
没等桃香说什么，站在她一旁的鹤丸便伸出手将她护在自己身前，一手捂住了她的双眼：“别乱看，一会儿就没事了。”
被这忽然的变化给吓到的桃香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身边，不敢说什么。
而那个凝聚起来的肉块就如同半个没有皮的人头，发出了嘶哑哭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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