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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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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捕猎本领与生俱来,直到它能听得懂命令,每次都能将猎物带回来交给主人,这头鹰才算驯成。
日头暖暖的照在身上,小岩鹰沐浴着阳光在院子里踱步。如今它比一只成年岩鹰小得不多了,飞行时双翅展开足有二尺多,弯弯的坚喙尖钩一样,钢爪般的爪子很是锐利,站在院中脆声鸣叫,鹰眼睥睨,很是威武雄壮。
亮伯伯很惬意的眯眼看着它走走停停,这时院里进来一大一少二人。他抬眼一看,来人一个叫“哥”一人叫“舅舅”。是堂妹夫梁子旺带着外甥梁小刚来了。他答应着,扭头对屋里叫道:“玉岚,妹夫来了,赶紧弄点饭菜。”
梁子旺忙道:“不用,不用。我们吃过早饭来的,这不天气好嘛,又是星期天,带小刚来看看舅舅舅娘,顺便砍二担柴回去。”
屋子里关伯娘闻声出来打了声招呼,梁小刚走过去,将背上背着的一个布袋放下来,叫了声舅娘道:“舅娘,这是几升糯米和干枣,我娘让带给舅舅舅娘,煮点甜酒补身子。”
关伯娘笑着接过布袋,打量着他说道:“哟,才几个月不见,小刚又长高了,成男子汉了。我说妹夫也是,来就来嘛,还拿什么东西?老吃你们的,我们又莫什么给你们,怪不好意思的。你们先坐一下,不晓得你们要来,我们才吃完放碗了。我进去随便弄点饭菜,先给你们爷崽俩填下肚子吧。”
梁子旺笑道:“那不过是几斤糯米,队上分的。嫂嫂不用麻烦了,我们真的是吃过早饭来的。”
亮伯伯道:“自家人有嘛客气?就算吃过,走了这十几里路肚子也该空了。随便吃点,砍柴下来吃午饭。”
梁子旺晓得这位大舅哥的性格,憨笑着没再吭声,说实话,天亮时在家吃的那碗饭,走了近二个小时的路,早已消化完了。
梁小刚早就被小岩鹰吸住了,走到岩鹰前惊奇地问道:“舅舅,这是什么鸟?这么大?”
亮伯伯笑道:“这是岩鹰。现在还小,才学飞翔和捕猎。等成年了那真叫威武,翅膀伸开有三四尺,那才叫大哩!”
“舅舅,您是在哪里捉住它的?还有没有?“梁小刚显然被这威武的小家伙吸引住了,有些小兴奋。
“怎么?你也想抓一只去养?那可要看你的运气喽。”亮伯伯看着他笑了笑。
“哥你别理他。你看他都十五六岁念高中了,还尽想着玩耍。”
五十来岁的梁子达忙不迭的插话道。
亮伯伯不以为意,接着对梁小刚道:“你可别小看它是只鸟,它可是蓝天上的霸王,想要捉住一只小鹰仔可不简单,几十年了我都莫捉到过,你以为很轻易的就能捉一只回来?”
“那这一只呢?怎么就捉住了?”
梁小刚兴趣更大了。
“这只小鹰是被祥红捉住,我要过来的,养了四个多月了。就这一只,你想要怕是没得啰”
亮伯伯难得的和颜悦色。他当年卖掉家里最后那十几亩山地,将十六岁的堂妹嫁的就是这个梁子旺。亮伯伯没有兄弟姐妹,父母去世早,两个姑姑早嫁,小叔早年离家求学在外,见的极少,模样早就模糊,小脚婶娘在民国三十年也病逝了。他自小和堂姐堂妹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和亲的没有两样。
十六岁的梁小刚白白净净,聪明机伶,正在镇上读高中。亮伯伯只有两个女儿,堂姐有三子二女,堂妹二子二女,都是人丁兴旺。几个外甥他素来看重,但最喜欢的却是这个梁小刚。他为人严肃,小辈都有些怕他,只有梁小刚自幼就和他最为亲热,也不怎么怕他,隔一阵总要找个理由来看他。
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外甥自幼体子有些弱,为此亮伯伯特地传了一套功法给他,让他勤加锻炼,如今的他已健壮了不少。
“是祥红捉住的?他人呢?”梁小刚抬头四下扫了一眼问道。
“他回家去了。”
”哦对了,听刚伢子说哥收了孟繁荣家的儿子做徒弟?“一旁的梁子达插话问道。
“算是吧。那伢子机灵,悟性好,喜欢练武,倒是块材料”亮伯伯随口说着,猛然想到妹夫的心思,立时停住了。
梁小刚和我两人是他迄今为止亲自传授过功法的人。算得上是他的挂名弟子。他清楚妹夫梁子达早有心思让小刚跟他学一身本领。可小刚只中人之资,并非练武的上佳材料,现今这社会,学一点防身健体就行了,莫必要全身投入。
提起话头,他不由的想起了那次和酒癫子李朝宽的谈话。
酒癫子不时上他家找我,晚上带我外出。有一次两人就我的事进行过一次比较深入的交谈。
酒癫子后来告诉我,对于我的成长,亮伯伯心里是喜忧参半。短短几个月里,我偶得奇遇,成长迅速,青出于蓝只在早晚,这让他很为我高兴。可是我毕竟还小,少年成名,而且是这种另类的成名,在如今这样的环境里,恐怕并非好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是他为我担忧的根本所在。
他的这种担忧一直伴随着我的成长,直到多年后他亲口告诉我,我才知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卷 春笋 第六十七章 亮水师的担忧(下)()
和黄世仁一伙人进入亮伯伯院子,一抬眼我就“格咚”愣住了。
院里两人我都认识,但不很熟。五十来岁的汉子是亮伯伯的妹夫,住在山外的梁家塘,只晓得姓梁,不晓得名字,十五六岁的少年叫梁小刚,是亮伯伯的外甥,一年要来好几次,亮伯伯教过他一些拳法。暑假他在亮伯伯家呆了十来天,中间又来过一次,我也是那时才和他熟悉的。
我愣住的不是他们这么早在亮伯伯家,而是我在他们身上也嗅到了那种死亡的气息。而且感觉特别强烈,凶险异常。
我晓得他们是亮伯伯的亲戚,亮伯伯很喜欢这个外甥,这下可如何是好?
趁着他们一伙围着小岩鹰叽叽喳喳的时候,我把亮伯伯拉进屋里,也许是我焦急的样子让他少见,亮伯伯一声不吭的随我进屋后才低声问道:
“什么事让你这样子?”
我沉吟了一下,问道:
“梁姑爷和小刚哥什么时候来的?来干嘛?亮伯伯你先告诉我。”
“他们和你前后脚呀,你才回家不久他们就来了。是来砍柴的,随便来家一趟,怎的?有事?”
亮伯伯说完后有些诧异的看着我。我避开他的目光说:
“是有事!而且是大事!亮伯伯,你相信我么?”
这下亮伯伯严肃了,盯着我说道:“有什么事你先说给我听,你什么都莫说,要我相信你什么?”
“梁姑爷和小刚哥恐怕会有生死之祸,我从他们身上闻到了死亡的气息。这事你信么?”
亮伯伯顿时霍然变色,赶紧往门外看了看,并随手将门关上了。不等他问我,我又接着说道:
“而且不止他们两个。早上我回去时在路上遇上一帮来砍柴的人,其中有三四个身上也有死亡气息,我估计今天要出大事,但我不晓得是怎样的事,在哪个地方,什么时候发生”
“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晓得的么?这可不是开玩笑。”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得了洞里的宝贝么?我也讲不清楚,但我就是晓得,上次曾宪京死前三天我就闻到了死亡气息,但我不敢说,就是说恐怕也莫人信。后来陈善祝老婆难产死亡,我也是早几天看见她时就感觉到了,这事我和酒癫子朝宽爹有说过。”
亮伯伯这下着急了,呼吸急促,脸色青得吓人,他抓住我的手,我感觉被铁箍箍住般生痛,本能的气息流转,运劲相抗了。他立马觉察到了,盯着我咦了一声,我避开他的目光。他放开我道:
“有解救之法么?”
我摇摇头说:“我不清楚,没人教过我,您赶紧去找酒癫子问问吧,或许他有办法。”
亮伯伯豁然开朗,忙不迭的对我说:“这样吧,你在家里别走,我马上去找酒癫子过来,一定要想出个办法来。”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开门走回院子对梁姑爷说:“你和小刚先别去砍柴了,我有事要你们做,等我回来安排。还有你们几个,别在这儿围着了,赶紧的去砍柴,红伢子有事不去了,听见么?快走!”
我连忙对黄世仁他们几个说明确实是有事,上午不去砍柴,要下午才能和他们一起去了。几个人瞧见亮伯伯吓人的模样,怏怏不乐的走了。
院子里剩下面面相觑的梁氏父子和略显尴尬的我,好才这时关伯娘出来叫他们两人去吃饭了。
我独自留在院中,小岩鹰扑愣着要往我身边来,无奈腿上系着绳子,急得它脆声鸣叫,我赶紧过去,解开系在长板凳上的绳头,将它抱了起来。它伸着脑袋在我身上挨擦着,十分亲热的样子。
这只小鹰也很有灵性,他仿佛认识我,晓得是我救了它。每次见到我都要往我身上扑腾。或许因为我是它接触的第一个人类,又第一次喂了它吃食,它记住我的气味了吧。
半个小时后亮伯伯和酒癫子进来了院子。梁姑父父子早已吃完饭在院子里和关伯娘说着家常。亮伯伯对他们说:
“今天你们不用去砍柴。我有事,你们先在院子里坐,等会儿我给你们说。祥红,把岩鹰交给你伯娘,你跟我进屋。”
关伯娘接过我递给她的绳头,满脸诧异的看着我们。亮伯伯头也不回进了屋,酒癫子跟着,我走在最后。
进屋后亮伯伯关上木门,一声不吭,酒癫子问我道:“你能确定吗?”
我点点头。酒癫子慢慢的坐在椅子上,沉吟了一会说道:“既然你这么确定,定然不会有假了。可到底会发生怎样的大事呢?五六个人都这样,这事确实邪门。”
亮伯伯急道:“我不管几个人,会出什么事,我只想问你可有解救之法?”
酒癫子严肃的说道:“你先别急,让我想想。哦祥红,除了死亡气息,你还有莫发现别的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有。
“哪这些天有莫发现离体的阳魂?”
我还是摇头。
酒癫子自语道:“这就奇怪了,我除了有些不定心,也莫一点别的感觉,我估计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在我们村里。这事看来很麻烦哦对了,凡亮你晓得他们两个人的生辰八字么?报给我推一推。”
亮伯伯说道:“我只晓得他们的生日,哪年哪月哪日晓得,出生时辰不清楚,我出去问一下他们。”
亮伯伯拉开门去了院子,一忽儿进来说:“一个是二七年亥时,一个是六0年寅时。”
酒癫子又问了生月和生日,掐指算了算,抬头说道:“命不当绝呀,怎会如此?莫非是有人借命?,不对不对,借命一个就行,不可能同时出现五六个呀?到底莫非”
酒癫子沉吟着,我和亮伯伯都看着他,一忽儿后只见他一掌拍在大腿上说道:“我晓得了,是山鬼,山魈,对,山魈!那妖孽可能入了魔道,正在修炼偷天换日之法,惟有如此,才有可能令人魂魄不失,让它毫无征兆地取人性命。此事我早年听师父提过,这种情况别说一般人,就是术法高深之人也极难觉察,但只要发现察觉了,破解却并不太难。”
亮伯伯眼睛一亮,连忙问道:“你是说可以解救?”
酒癫子答道:“我不行,功力不够,此事还须祥红出手。”
亮伯伯惊异的看向我,疑惑的问酒癫子道:“你是说你不行,他行?”
酒癫子笑道:“不晓得了吧?你可是收了个好弟子。杨师公先前算厉害吧?不怕吓着你,三个杨师公加一起也比不过他呀。”
亮伯伯长吁了一口气道:“只要有办法就行,祥红,要什么东西?我去准备。”
我急叫道:“我不晓得如何出手呀!这事还得靠他。”
酒癫子看着我呵呵笑道:“你是身在宝山不识宝,揣着冷饭干捱饿。玉不琢哪能成器?你那师父也真是奇人,传你功却不教你用,也难怪你懵懵懂懂的不自知。我问你,近来你为哪样眼睛看人时躲躲闪闪?”
我一惊,这个癫子果然老辣细心。随之我就释然了,他总会有东西教我,我嘻笑道:“你不教我我哪里晓得?”
酒癫子嘻嘻一乐,对亮伯伯道:“有酒吗?他是你的徒弟,我帮你教,莫酒喝怎生得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卷 春笋 第六十八章 摄魂夺魄()
阳光正透过窗棂射进来,驱散着屋内的寒气。我深吸一口气,随着悠长气息缓缓的呼出,心情渐渐平和宁静,心头一片空明。我站起来,按照酒癫子刚才所教的,心系一念,盯着坐在长凳上的梁姑爷的眼睛,一只刻,他双目空洞的站起身来,走到屋角的床前,躬身上床,闭上双眼,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我从桌上拿起一张刚画好的灵符,走过去贴在他的前额。
屋子里面的人除了酒癫子,连亮伯伯也满脸惊异,关伯娘和梁小刚更是张大了嘴巴。
我走近坐着的梁小刚,他吃惊的看着我,我凝视着他,心系一念,意念灌注,如法炮制,不一刻他也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就是刚刚酒癫子教给我的破解之法一一摄魂夺魄**。凭借我的功力,用意念控制他们俩人进入睡眠,用灵符将他们的魂魄封存在双眉之间的印堂之内。这样,他们就能进入深度睡眠,神识皆渺,魂魄归藏。从而躲过山魈的偷天换日之法,避过死亡之劫。
酒癫子特意告诫了我,这样施术,一般都得在一昼夜内唤醒他们,将殊情况,最长时间也不能超过三昼夜。到时无论是否已躲过劫难,都得将他们唤醒,不然的话,由于魂魄长时不能归位,会导致神识紊乱,元神大伤而使他们患上疯癫之疾。
看似毫不费力的施术,只是将梁姑爷父子迅速催眠,但我却感到有些疲倦。酒癫子十分羡慕地对亮伯伯说道:
“你看他,我莫说错吧?只这一会就让两个大活人死人样的躺在床上了,可我连只鸡有时都搞不定。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呀!他才多大?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真正白活几十岁,白吃了几十年的五谷呀!唉!”
亮伯伯两眼炯炯地看了我一下说:“别抬他。他的见识和经验还差得远,你可得多提点。还有呀,这事可不能往外传,你知我知就行,我家里的包括我妹夫爷崽俩我都会招呼。他还小,除了迫不得巳,应尽量少出头,你说是么?”
酒癫子道:“这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们是有言在先的。你如果不是他师父,我未必会和你说这些,就是他也未必会出头,出头露面的都是我这个酒癫子。我不晓得他有莫和你说过,老书先生家的春伢子就是他出手的。”
“呀?!春伢子是他”亮伯伯更加的吃惊了。
这事我从未和他提过,酒癫子这样说出来,弄得我很是尴尬,不好意思地低头辩解道:“是他逼我的,也像今天一样,他告诉我怎么做的。其实我根本就不晓得能治好孟春叔的。”
“看来祥红还真莫和你提过。你别多心,这也是我们当初约定好的,对谁都不能说,包括父母家人,男子汉言出如钉,当然得信守诺言。而且这还关乎到我这张老脸,被人晓得了我窃取他的功劳,以后我还好意思在杏花村混?喝酒醉死也遮不了丑呀不是?!你是他师父,既然今日撞上了这件事,让你晓得也就无妨了。”
亮伯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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