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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后袭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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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非卿不理会她,朝念楚阁里的浴池方向走去,下了浴池,躺在水底,没有反应。水早已淹没身体却不自知。
心疼()
连城烬墨瞪大了眼眸,名为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她为了一个男人如此吗?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自杀吗?
他不会如她的愿的。
下了浴池,把她从池底抱起。看清她的模样,却是让人如此心疼,倾非卿邪魅的神态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确实恐慌,痛苦,害怕,像个被丢弃的孩子一样,蜷缩成一团,脸色早已苍白,眼神空洞无神。“小……墨儿,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冷好冷,刺骨的冷,冷进了心里,我,好像又看到……看到寒离的泪了……凄美的,不舍的,留恋的全部融合在那泪里,小……墨儿,你,你为什么要讨厌我呢?我不讨厌……不讨厌你啊!因为,你……你愿意,把,把最真实的自己展露在……在我面前,你,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我没有,没有……”紧紧的揪住连城烬墨的领子,眼神如此真诚,话没有说完,手却无力再抓住,手渐渐垂下,却又不甘,想哭,却哭不出来,因为已经都没有泪了,在寒离死去的那一刻,滴滴血泪,染红了墨瞳,再不流泪。
“……本王不讨厌你,本王甚至喜欢你……不管你有没有杀木楚,本王都喜欢你,喜欢你……”连城烬墨小心翼翼的说道,把脸贴到那人儿的脸上,头发交融在一起,可青丝与那银丝却无法混合,那么的分明,刺眼。人儿的体温越来越低,血液从人儿的嘴角留下,连城烬墨横抱住那人儿,慌乱第一次出现在那张俊脸上,眼神里是恐惧,惶恐不安“墨晨,把鬼医叫过来!快!”
“是,爷”墨晨从空气中出现,亦在空气中消失。
鬼医火燎火燎的赶来,看到连城烬墨怀里的倾非卿,心疼的要死“女娃!”连忙快步过去,把手搭在倾非卿的手腕上,脸色变得沉重,“心底的痛苦积压太久,日渐成为郁结之气,郁结之气慢慢化为毒,寒毒!若女娃意识坚定,还有醒来的可能,可现在女娃的求生意志很低!”
“结果是什么?”连城烬墨转头看着倾非卿,痛苦?是因为寒离吗?
“生死由命”鬼医闭上眼睛,寒毒太过强大,无人可以抵御,哪怕倾非卿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也难以抵御,他只是祖上遗传下来的医书里见过寒毒,从未真正碰到过,寒毒可大可小,心里悲痛欲绝时就会发作,全身寒冷,寒毒也会于心碎之际可解除,只是寒毒发作的会比任何一次来的猛烈,能不能熬过也是一个问题。
“她会醒来的”连城烬墨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被一只大手给拧住,痛得他不能呼吸。她会没事的,她那么厉害,只不过是寒毒而已。连城烬墨自欺欺人的想,连鬼医都奈何不了的毒时何等霸道,想想便知。
“女娃会醒来的”鬼医垂下头,话语里没有一丝信心,反而透着点点哽咽,女娃的求生意志极低,颇有赴死的情绪。
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吗?或者,是爱上你了()
“嗯,你走吧,本王想静一静!”连城烬墨转过身,复杂深意的眼神看着脸色苍白的倾非卿。
“如果女娃出了什么情况,要第一时间赶来通知我!”鬼医见连城烬墨如此,交代了一句便离开了,也罢,让这小子理清自己的思绪吧!
墨晨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也退了出去。
连城烬墨坐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抚上那张苍白的脸。
以往的她,嚣张跋扈,花痴草包,目中无人,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让人不免心生厌恶。可是,她从地牢中出来后,就变了,变得彻底!以往的她,总是一身白衣,自以为是什么九天玄女。
而现在的她,一身黑衣,金边为衬,暗红为辅,一头墨发,微做束起,随意披散,香肩半露,红色的曼珠沙华烙于肩上,把肌肤显得更为白嫩,手执一把黑金骨扇,似魔似妖,拉人坠入欲火,永为其沉沦。
性格的变化更为大,现在的她,邪魅,轻佻,风流,嗜血,无情,残忍!亦或是妖邪!
不知从何时起,她偷走了他的心,为她而怒,喜欢让她生气,因为那样的她好可爱,可看到她生气就会很心疼。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吗?倒底是喜欢,还是爱呢?
“本王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哪怕你杀了木楚,本王这是背叛她了吗?也背叛了本王自己呢!明明说要报复你的,可却舍不得,舍不得……”连城烬墨褪去了伪装,吐出了自己的心声,只为,唤醒她。
“真嫉妒那个叫寒离的男人,让你这样念念不忘,住进了你的心里该有多幸福啊,本王,可以吗?可以挤掉那个叫寒离的男人,住进你的心里吗?”
“你的故事可真让人心疼,虽然调查来的资料上你小时候一直养尊处优,从未有那样的经历,可本王相信那是真的,本王知道你一定以为本王是无条件的相信你吧!本王只想说,你想多了。你知道吗?哪怕你面上邪魅,可是你墨蓝色的眼睛,看上去那不是一双眼睛,而是一片黑暗死寂的沼泽,没有生气,只有沾满血迹的冰冷的匕首及一滴泪。如同你的故事”
“你醒过来好不好?”千言万语终究化为一句祈求。
倾非卿感觉自己处在一个黑洞之中,你醒来好不好,你醒来……缥缈的声音往外方传来,是谁?是谁在呼唤?寒离?
连城烬墨看到倾非卿的手指动了动,紫眸里装满了欣喜,她挺过来了?他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的。
倾非卿睫毛闪了闪,眼睛猛然睁开,反手钳住了连城烬墨的脖颈,直逼要害。
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你,你要杀本王”连城烬墨的紫眸里满是受伤,她要杀他,那一身的杀气不是假的,她要杀他,她竟然要杀他!
“对不起,职业习惯,不要再我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靠近我,除非我熟悉了你的气息。”倾非卿皱了皱眉头,连城烬墨?她这是怎么了,不是记得去了浴池吗?然后怎么了?看连城烬墨的样子,他肯定误会了她,刚想出口解释一下。话一出口,却把倾非卿自己下了一跳,天噜啦!只是她的声音吗?怎么这么哑,她脖子受伤了吗?后知后觉的感觉嗓子又干又痛,像火烧一样。只好再次开口“我最最亲爱滴王爷,可不可以劳烦你给人家这种小小弱女子倒一杯水?”
见她这幅样子,连城烬墨无奈扶额,这家伙,起身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嘴边。
倾非卿的确有点受宠若惊了,他他他真的就这样倒水给他了吗?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不可一世的太子吗?他是不是发烧了,怪异的看了一眼连城烬墨,接过水来大口喝干,感觉嗓子好了很多,真想开口,却见连城烬墨一脸温柔的问道:“还要吗?”
尼玛!这是个什么情况?倾非卿快步下床朝窗子的方向走去。
连城烬墨见倾非卿如此,不解问道:“你要干嘛?”
倾非卿没好气的瞪了连城烬墨一眼,还能干嘛,当然是看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走到窗外,之前的傻样消失的一点不剩,邪魅再次席卷而上,却多了几丝悲伤,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下雨了呢!”接着又自顾自的说着:“寒离死的时候也下雨了呢,这不是雨,是寒离的泪水啊!那么凄凉的泪水!”脚步有些虚浮,走起路来都是跌跌撞撞的。
连城烬墨一把把她拦住,她要去干嘛,外面的雨下得那么多,她自己不会看吗?她能不能多关心一下自己,多在乎一点自己,脑子只想着寒离寒离。
却不想倾非卿一把将连城烬墨甩开,倚在门外,看着外面的雨,不知不觉,竟走了出去,任大雨打湿自己。
这厢的连城烬墨暗自神伤,就这样毫不犹疑的推开了呢,终究还是寒离重要,也怪,他之前是那么对她,呵呵,自作孽,不可活。
凤离歌()
雨点放肆的滴在倾非卿身体上,从未有过的无助袭上倾非卿的心头,像这样站着,可双腿却渐渐无力,曾经有个男孩,他不会阻止她如此,却是静静站在一旁,陪她一起。
慢慢倒下,眼睛依然睁着,思念,心疼,恨意及……恐惧!交织在眼里翻滚着,恐惧?恐惧她又一次动情,她害怕,害怕当初失去所爱之人的痛楚再次袭来,但,她毅然会再一次去爱。
不想,再一个人了!
“对不起,我把所有的温柔给了他!能给你的,只有,残忍的爱了!”眼逐渐合上,远方那身着白色的人影,是谁?
来人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神,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悲悯的看着在地上的倾非卿,屈下身抱起倾非卿,“……何必苦了自己?”他的声音飘飘渺渺,超脱世俗,就如同他本身。
是谁,孤寂了千年,只为你到来之时,给予你最干净的情。
是谁,花落重生,却不见你的身影,甘封思想,陷入沉睡。
是谁,妖艳尊贵,为你放下仇恨,却到最后,伤你最深!
是谁,……
神圣孤独的背影越拉越远,却不想,就此沉湮。
倾非卿悠悠醒来,头痛欲裂,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眼睛眯开一条缝,后而猛然瞪大,完全陌生的环境!难道?又穿越了?
下了床榻,走出门外,却看到一男子。
在渐沉的暮色里,一位白衣男子独立在屋前,双眼微闭,似乎在体会着微风、夕阳、花香和生命的美好。
只一眼,倾非卿就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男人,这种喜欢无关男女之情,只因为这个男人的美好。
他独处却不是寂寞,而是宁静孤寂,如一面澄澈湖水般的淡雅孤寂。
他孤寂,却不忧郁,他对生命有着美好的期待。
他淡雅,却处处透着悲伤,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悲伤与悲悯。
“你醒了?”男子俊美的面孔上浮现儒雅却含着些许悲伤的笑意。
“阁下是?”倾非卿被男子的面貌惊讶了一把,不似连城烬墨的妖艳,天使般纯澈,没得不似凡人,仿若九天之上的神!
“凤离歌”凤离歌声音轻柔缥缈,似从远方飘来。面容淡雅的笑意不改。
“倾非卿”倾非卿毫不隐瞒的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男子不像骗他,这样的人表面孤寂冷清,透着亲切的气息,可内心却是极其高傲,不屑于谎言,既然人家如实相告,那她又矫情些什么?
?
知己,漫卷咬言酒欲狂()
“倾非卿……吗?”凤离歌的声音很特别,仿佛跨越千年而来,缥缥缈缈,似真似幻,风一吹既散,而他此刻呢喃着倾非卿的名字,温情至极却带着些许迷茫,纯净的眼眸沾染上些许迷茫。
“凤离歌”倾非卿对着凤离歌邪魅一笑,她,心疼这个人。“这里是哪?”向周围看了看,种满了罂粟花,右边的柳下有座石桌,上面摆着一壶酒,径步走了过去,抱起酒壶,仰头往腹里灌。她喜欢醉了的感觉醉了就能见到寒离了。
凤离歌见此,心中一阵揪痛,不知道为何,快步走了过去,“可以……不要喝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请求的语气。
倾非卿放下酒坛,不是因为听凤离歌的话,而是她的酒确乎是喝完了。抬起头来看着凤离歌,在他的眼里捕抓到一抹心疼,手抚上那双眼睛,这是,为我心疼吗?
凤离歌身体颤了颤,他感受到身前的人儿的喜悦,激动却又带着悲伤。
倾非卿放下手,紧紧的抱住了他,还好个子比同龄的人高出许多,可凤离歌的个子很高,显得有点突兀,两人各怀心事,也没在意那么多。
倾非卿的唇擦过凤离歌的耳边,似乎说了什么,却又快速推开凤离歌。
凤离歌身子顿了顿,他的耳边回荡着她的声音。
罂粟闻多了会上瘾的,照顾好自己,至少,我会心疼……
关心他吗?好久没被关心了呢!如今却被一个女人,不!应该是女孩……
“我要走了呢,会再见面的”倾非卿告别了凤离歌,走出小院。
凤离歌想拉住她,手停在半空中,苦笑,自己这是为何,有什么资格挽留她呢?
太子府早已炸翻天了,连城烬墨一脸阴霾的看着身前的看着眼前的暗卫。
小院其实离太子府不远,很快就到了太子府。
门口的侍卫看到倾非卿,大喜:“王妃,你总算回来了”
倾非卿没有理会侍卫,直接进府往书房走去,刚进书房就看到这样一副场面。
连城烬墨朝暗卫大吼:“马上给本王去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找出来”
暗卫在连城烬墨的怒气之下,身子轻微的颤抖。
“不用找了,我回来了”倾非卿见此场面皱了皱眉头,朝连城烬墨走去,她震惊了,连城烬墨双眼布满血丝,脸上还有着些许胡渣,此刻他看到她时的喜悦刺痛了她的眼睛。
连城烬墨狠狠的抱住了倾非卿,力度大得想要把她融入孤血,沙哑着声音:“还好,回来了”
倾非卿在他耳边有些心疼的说:“才两天,就把你折腾成这样子了吗?”
连城烬墨放开了倾非卿,有些生气的说道:“你去了哪里?”
倾非卿邪魅一笑,看着连城烬墨,一个字,一个字答道:“你的心”就算她在笨也知道连城烬墨喜欢她了。
连城烬墨看见倾非卿眼里闪过的狡黠,眼里多了几分宠爱,“那么,本王可以去你的心里住下吗?”
做你的踏脚石()
“或许,我们可以试试看的”倾非卿看着连城烬墨,半认真半戏谑的说道。
连城烬墨与倾非卿对视,看到了她眼睛里闪过的伤,她背叛了寒离,她说过会一直爱寒离的,可她真的不想再一个人了。
连城烬墨把倾非卿揽入怀中,嗅着属于她的气息,“爱我!”他要倾非卿爱他,像木楚一样爱他。
“吾愿以生命骨灰,做你垫脚之石”倾非卿并没有说爱,若只想要被爱,最后就会失去对白。连城烬墨虽然的确对她动情,可一半的一半还是因为她的力量罢了。她的爱,就是献出全部,牢牢的抓紧,一旦失去,将会不顾一切的毁灭。这就是她的爱。
残忍的,爱!
连城烬墨没有说话,紫眸闪了闪,震惊,喜悦,心疼,内疚皆在眼里闪过。把倾非卿抱的更紧了。
谁都没有发现窗外那道白色的影子,天使般的面貌上出现愁容,想孩子一样的迷茫,使人不由想替他抚平那皱起的眉头,最后的最后,也只能是苦笑着离开。
倾非卿推开连城烬墨,“不要背叛我!”
连城烬墨认真的说:“永不背叛”
倾非卿眼里出现点点笑意,但她哪怕再爱一个人,也不会完全相信“但愿如此,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连城烬墨直视着倾非卿,无声的说着不离,看着倾非卿脸上再次浮现出邪魅的笑意,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那倾城倾国的容颜,心疼的开口:“我卸下了伪装,而你为何还要带着面具呢?”
倾非卿也到是无所谓,习惯了,二十年的伪装,已经沦为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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