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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古神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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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用枪抵着我的额头,我举起双手,示意对他没有任何威胁。此时此刻我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那是一个光头,整个脑袋上一根毛也没有,滑溜得像涂了一层油。
我冲他笑了笑:“伙计,你走错门了。”
“嘿嘿!中国佬,我找的就是你。”
“你找我干什么?我可不认识你!”
光头的眼睛瞬时瞪得溜圆,说道:“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说完,他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脸颊,“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听说你很值钱,我这次可要发财了。”
我冲着他笑了笑:“很值钱,是吗?值多少?”
他伸出一个巴掌:“五千万,美元。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
“你还是带着我去吧,如果我死了,背着一具尸体到处跑那可不吉利!”
“我认为,死人或许更听话!”说着,他用枪使劲抵了抵我的额头。
说实话,我的确是怕了,只要他的手指一动,我的命也就完了,紧张之余,脑子飞转,考虑着脱身之策:“伙计,听我说,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他阴恻恻的一笑,说道:“伙计,我们之间本来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你的身价实在太诱人了。”
此时此刻,我陡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听我说,伙计,我这么值钱,想要我的人应该很多,你现在杀了我,或许不仅得不到钱财,而且会招来警察。你想想,你总不能扛着一具尸体逃避警察的追击吧?”
他听我这么一说,眼珠子一转,望了望手上的枪,像是想到了什么,伸出一只手下意识去摸裤袋里的消声器。一个人不能一心二用,因为这样做注意力就会分散,他摸消音器的空当,我瞅准时机,突然出手,劈手夺过他手中的枪,转手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
我正想夺路而逃,走廊之中骤然闪出几个黑影,我见势不妙,慌忙跑进屋里,只听身后枪声大作。我哪里顾得上许多,破窗而出,翻身跃到窗台之上。我住的房间在五楼,从这里往下跳绝对是有死无生。不过我很快看到不远处有一根排水管,想也没想一个纵身跳了上去,抱住排水管向下滑,刚滑到地面,就几步跑到公路上,刚好有一辆车迎面驶来,我张手拦下车,那司机见我手上有枪,满脸血污,就知道我就是个亡命之徒,当下弃车逃离。
我钻进汽车,猛地一踩油门,汽车呼啸一声,绝尘而去。
汽车风驰电骋般向前行驶,不过几百米,一辆灰白色奔驰迎面扑来,只见一白人大汉从顶棚处冒出半个身子,端着一支斯太尔aug突击步枪当面射来,情急之下,我俯下身体,子弹噼里啪啦的如暴风骤雨般打在挡风玻璃之上,玻璃随即爆裂为无数碎片,像冰雹一般向四周散落。
我不敢抬头,汽车也顿时失去了控制,几个滑行之间哧喇作响,飞速旋转着飚出公路之外,轰隆一声撞在路边的栏杆之上,车身登时一滞,我的身体猛地一震,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阵晃颤,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喉咙一咸,一大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使我动弹不得,但视野依然清晰,只见几个人影向着我走了过来,其中有两个人手里还各拎着一米多长的砍刀。我心知来者不善,手中紧攥着从光头那里夺来的手枪,待得缓过一口气,那几个人就已经走上前来,有两个人将我拖出车外,其中一个戴着眼罩的独眼龙弯下腰来,伸出手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想把我提起来。我一抬头手中的枪直指独眼龙的脑袋扣动了扳机,本想枪一响,他的脑袋就会多出一个窟窿,岂料他的脑袋一歪,竟生生的躲过了子弹。
我当时就是一愣,随即脸上骤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身体向后栽倒,我刚要从地上爬起来,独眼龙抢步上前,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碗大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在我的脸上,我只感觉我的脸已经被他打得稀烂。
一个人要是被逼到绝地,或者濒临绝境之时,有时也许会迸发出意想不到的力量或者说潜力。就在我的意识愈渐模糊之际,甚至肌肉风疼痛已经慢慢被麻痹取代之时,身体深处突然传出一阵无以复加的疼痛,这样的疼痛感觉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一个激灵,一弹而起,借势一拳打在独眼龙的脸颊之上,独眼龙哇呀一声仰面栽倒在地,我翻身站起,已经顾不上身体的剧痛,扭头就跑,十几米的距离在一个呼吸之间就窜了出去,眼前就是一片密密匝匝的灌木丛,当即一头扎了进去。
我跌跌撞撞的在密林中提足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距离,更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脚底突然被一条树根绊到,早就已经油尽灯枯的我当即一个趔趄,就翻到在地。我身处之地是一处接近六十度的坡地,几个跟头下去就如同一根原木一样滚了下去,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咔嗒咔嗒的声音给弄醒了过来,当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却惊愕的发现我正靠在一截车厢的门边打着瞌睡。
“唉!海子,你又在打瞌睡了。”身边的同伴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着了孙悟空弄的瞌睡虫了?怎么这么能睡。”
我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像看大熊猫一样看着他,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他很熟悉,并且我知道他的名字,他叫林少轩。
林少轩看我这么看着他,伸出手在我的眼睛前面晃了晃,问道:“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随口应了一句没事,随后问他:“少轩,我们这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少轩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说道:“黄藏海,你可别逗我,哎!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推开他的手,生硬的说:“我没事。”
随后,我蹲下身体靠着墙,双手抱着脑袋抓着头皮,实在搞不清楚此时实在梦境之中还是在身在现实,难道从一开始到南美洲的这整个过程,是一场本就不存在而冗长无比的梦。
第九十四章()
“我去里面招呼着,你好好守着,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林少轩说完,开门走了进去。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脸庞有些发烫,感觉火辣辣的,抬头看到不远处的卫生间,突然想去洗一把脸,也许这样或许能让自己清醒一些。于是晃晃悠悠的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在哗啦啦流淌的水柱里捧了一把,泼在自己的脸上,清凉的水在我的脸庞上流淌,我的脑海中倏地出现了一些奇怪而熟悉的画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一块六棱形的奇怪的发着红光的金属物。
清凉的水并没有让我清醒多少,反倒增添了不少繁乱的思绪,乱七八糟的,像是一团乱麻一样互相交错纠缠着,看起来,要想自己在做什么,就得必须到那个包厢里去。想到这里,我走出卫生间,走到包厢门口,刚抬手敲门,脚下突然感觉黏糊糊的一片,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看到我的脸庞扭曲着映照在一滩血水之中。
我的脑海中当即就嗡的一声,仿佛有人往脑门上敲了一记重锤,意识到里面出事了,当即一脚踢开房门,只见一个黑影闪到窗边,随即破窗而出。
我一眼瞧见林少轩躺在地上,胸口上扎着一把匕首,四肢不举,恐怕已经不得活了。不远处的椅子上,一个老头被割断了喉咙,血肉外翻的创口深可及骨,脑袋歪到一边,怵目惊心,惨不忍睹。
一道霹雳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猛然间意识到,我是在护送一个老教授去北京,而眼前死去的老头就是那个老教授。
不久前,有人在一个煤炭厂无意间发现了一块闪着血红色光泽的奇异金属物,从来没有人见过这种金属,只能大概猜测出它来自天外,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可结果……
我来不及多想,从那人破窗处一跃而出,其实他跳出的时间并不长,顶多也就过了一秒多钟,当我跳下火车,他正爬起来抱着神秘金属物往铁道边的树丛里窜。
“站住!”我向他的背影开了一枪,他的身形一滞,停了下来。
我站起身,冲他喊道:“转过身来!”
那人缓缓的转过脸来,冲着我笑了一下,我刚刚看清楚他的脸,眼前的情景倏然一闪,所有的一切在一瞬之间消失不见。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脑袋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用手一摸,手掌上满是血污。我抓住树藤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向前走了几步,脑海中刚刚的梦境萦绕不绝,那个人的笑容挥之不去,最为奇怪的是,那个人居然是何书香。我甚至觉得梦中发生的确有其事,因为这个梦实在太过真实,让我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突然间,我发现地上并没有多少血渍,心中不免疑窦丛生。我不是中了伤血花毒,有极为严重血友病,可是,现在,我并没有死,此时此刻,伤口也并没有因此流血不止。
“难道,他们都在骗我,也许我并没有中什么伤血花毒,或许,这个世界上压根儿就不存在什么伤血花毒。”我喃喃自语,“他们为什么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对三爷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想着想着,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后怕,身体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我呆愣愣的在原地站了很久,方才缓过神来,抬头望了望一周遭的情况,眼前是一个山沟,一条小溪从山沟里蜿蜒流淌,我捧着溪水把脸上的血污洗洗干净,感觉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我陷入了一个天大的陷阱里,无数的谜团层层环绕着我,使我就像是坠入了五里雾中,甚至自己都看不清,没错,我看不清自己。捧了一口溪水灌进嘴里,当清冽的水流进了我的咽喉,我猛然意识到一个十分微妙的问题。我的记忆似乎有一段空白,或者说有一段错位,单单是脑袋上的这个弹痕,我都不确定在什么情形下弄上的。
“也许,我应该弄清楚这些错综复杂的谜团了。”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心里很清楚,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迎难而上,杀出一条血路,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知道最终的真相。
我顺着小溪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走出大概三四百米之后,小溪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堵住,在堵住的地方形成了一个三角形水潭。水潭里的水清澈见底,水底的鹅卵石清晰可见,还有几尾胭脂鱼在水里惬意的游弋着。
我刚想绕过巨石走到对面去,无意间发现那几尾胭脂鱼似乎有些不对劲,仔细看上去,发现水中的鱼以一种奇怪的状态螺旋状逆时针旋转着,这让我感觉,水潭底下有一个出水口。
可是,不管我怎样看,水潭底下什么也没有。不过看眼前的这些鱼的确很奇怪,或许,水潭里隐藏着什么,所以只有到了水里才知道水里有什么。
可是,正待我脱掉衣服掉进水里查探的时候,石头的背后突然传出一阵细碎的莎莎声,很像是脚步声,其中伴随着咔嗒咔嗒的声音。我知道是有人来了,但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来者是善是恶,出于谨慎,我蹑手蹑脚的贴着巨石走到边上,探头窥伺。
看到眼前的三个人,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眼前的三个人穿着冲锋衣,背着双肩挎包,手里抬着相机正冲着眼前的一座教堂拍照。那座教堂看起来已经被废弃许多年了,墙壁之上布满脉络状裂痕,不少地方已经破败不堪,顶上的十字架也已经歪斜了。
那三个人正兴致勃勃的拍照,嘻嘻哈哈的相互说笑着,突然,眼前的大门毫无征兆的咯嘣一声翻倒在地,砸得四分五裂,扬起一阵灰尘。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他们连连后退,其中还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
只见灰尘弥漫之中,一个黑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来,只见那东西遍身疙里疙瘩,并且长满一簇又一簇的黑毛,黑毛之间还挂着缕缕残碎的破布。那三个人眼见教堂里钻出这么一个东西来,吓得尖叫连连,立脚不稳,当即翻到在地,连滚带爬,抱头鼠窜,可是从教堂里钻出来的东西动作看似笨拙,转眼就已经窜到眼前,抓住一个来不及逃跑的男人,张开臭气冲天的血盆大口就朝着那人的脖子一口咬下。
第九十五章()
那家伙吓得哇哇怪叫,两只脚哆嗦得像两片颤晃晃的钢条,裤子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看到眼前从教堂里爬出来的东西,我心中当即就是一震,这不是兰坤说的从马丘比丘爬出的丧尸吗?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破败的教堂之中。要知道,库斯科离马丘比丘有75公里的距离,该在马丘比丘出现的丧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许这个破败的教堂与马丘比丘之间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此刻,我已经从巨石背后跑了出去,几个呼吸之间窜到了教堂之前,脚尖往地上一点,身体蹿起,在半空中一旋,纵身一脚,正中丧尸面门,丧尸哇呀一声怪叫,向后猛退几步,几个踉跄之下,仰面翻倒在地。
趁着那家伙还没站起来,几步跑过去,踩住他的腮帮子,脚底一旋,只听咯吱一声,丧尸颈椎断裂,在地上扑腾了几下,紧接着不再动弹,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把刚刚吓得尿裤子的人拉了起来,另一个男人指着他,哈哈笑出声,趁机取笑前者:“我说你个大男人,居然这么胆小,都尿裤子了,简直是羞死人了!”
我走到他的面前,冷冷的说道:“被这么个东西抓住,普通人都会害怕。你也甭取笑他,看到自己的伙伴遇险而一走了之的人,其实也没光彩到哪里去。”
那人听我这么说,哑口无言。
“你们是什么人。”
“中……中国人。”前面那个人满脸是汗,想来现在还没从刚刚的惊恐中缓过神来。
“我也是中国人。”我望着他们。
“巧,可真巧。”另一个人笑着说,“能在大洋彼岸,异国他乡遇到老乡,也算是一种莫大的缘分。”
我点了点头,提醒他们说:“以后别到这种没有人烟的地方来,下次你们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说罢,转身就向教堂走去,我心中有一种直觉,教堂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他们见到我往教堂里走,那个女的开口问道:“别进去,刚才那怪物就是从里面跑出来的。”
“我知道。”
“知道你还去?”
“我非去不可。你们最好赶快离开!”我冷冷的说道,丧尸从教堂里出来,其中必定有古怪,我并不想让无关的人受到伤害或者说牵连其间。
我从教堂坍塌的大门处走了进去,刚到门口,我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如木雕泥塑一般呆立当场,许久没能回过神来。
教堂里面的空间并不算太大,只有半个篮球场大小,正中偏右侧有一张类似手术台的装置,手术台上躺着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尸体已经看不出人的模样,五脏六腑流了一地,鲜血更是把手术台染得一片殷红。不过,从死者零碎的衣服可以看出他穿的是一件白大褂,大概是医生一类的角色。
手术台不远,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身穿迷彩制服的人,几支ak…47整整齐齐的靠在一面的墙上。
我对这些人的身份突然来了兴趣,当下我蹲下身体,仔细查看尸体,很快,我就发现,他们的臂章我很熟悉,居然是滴血骷髅的标识。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我喃喃自语,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滴血骷髅的人来到这里,肯定不是来旅行的,他们的目的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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