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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楚姮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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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云卿旋即道:“小主是擦了什么东西才会导致面容溃烂,能否让微臣看一眼。”
楚姮郁郁垂首道:“只怕是看不到了。”
孙云卿脸上亦是失望:“既然这样,只有一个方法,还请小主受着痛才是。”
楚姮眸光一亮:“有什么方法你直说便是了。”
孙云卿脸上有些沉重:“现如今只有刮掉小主脸上的一腐肉,让微臣回去仔细研究方能配制为小主医治的药膏。”
四周异常安静,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只听见刀尖划过皮肤的声音,楚姮忍着疼痛,一双手用力的掐在腿上,孙云卿的脸也是异常凝重,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许久才舒一口气:“委屈小主了。”
楚姮仔细将面纱挽好:“比起毁容丧命来说,这点子委屈算不上什么,能不能治得好我的脸,你只需尽力就好,若是治不好我也不会怪你,若是能治好,我必感激不尽。”
莫挽送了孙云卿离开之后,进殿将怀中一小包东西拿出交给楚姮:“小主让奴婢取得东西,奴婢取来了,出了这事之后,皇上让花房的奴才把所有的天竺葵都拿去毁了,好在花房这几日事多,还没来得及销毁,奴婢假装去找人,趁花房的奴才没注意,就拿了一点天竺葵的花粉。”
楚姮接过之后,面露欣喜:“你且把这东西收好,他日必定有能用到它的地方。”
孙云卿的动作到快,两天之后便送来了为楚姮治伤的凝露膏,楚姮只是每日待在殿中安心养伤,惠茜被废冷宫之后,后宫之中便是沛珊一只独秀,而韵贵人周颖双亦能平分秋色,日子便这样安静沉寂的过了一阵,然而一切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相对于后宫中的平静,前朝却有了不小的震荡,科举过后,皇上在封官殿试之时,发现所谓的状元不过是庸庸之才,而探花,更是连字都写不出几个,龙颜大怒,速命大理寺彻查此事,随后亦有多位大臣上奏,今界主考官蒋钦之,收受贿赂,徇私舞弊,暗中偷换考生试卷,而蒋钦之亦是南宫世元的门生,以丞相许承德为首、冯令山、周延庭等十几位大臣亦将矛头指向南宫世元,随着前朝的动荡,后宫也变得不安起来。
龙涎香的气味,散布在乾元殿的每一个角落,永煊轻轻饮了口茶,嘴角噙着几分初胜的笑意,永玢亦是替永煊欢喜,忙道:“还是皇兄聪明,利用科举舞弊一事,来削弱南宫世元的势力。”
永煊摩挲着茶盏上雕刻精致的浮花松木的花样:“科举之前蒋钦之来往最频繁的便是南宫世元的将军府,朕不信这件事与他无关,即便他能逃脱干系,徇私舞弊一案牵连的人也不会少了,朕也能借机打压他的势力。”
正说着,元直便慌乱的进殿,神情亦是惶恐,永煊怒道:“糊涂东西,不知道朕与景怀王商议要事呢吗,还不快滚出去。”
元直忙请安道:“皇上,九华殿的宫人过来传信,说是容妃娘娘中毒昏厥过去了。”
待永煊赶到九华殿的时候,太医们早已围在床边为琬姒救治,见到永煊刚要行礼,永煊便挥一挥手,道:“不必了,你们赶紧救治容妃,治不好容妃,朕要你们的脑袋。”
太医们诚惶诚恐的继续为琬姒诊脉,永煊看了一眼琬姒,现在的琬姒在无平日清丽的风姿,乌黑发青的嘴唇,脸上还有几条乌黑的纹路,太医拿出银针刺在琬姒的手指上,挤出乌黑粘腻的血液,沛珊上前扶着永煊道:“皇上还是到外面等着吧!别耽误太医们的诊治。”
永煊点点头,随沛珊来到殿外,永煊坐下后,便对沛珊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容妃怎么会中毒。”
沛珊眼中噙着泪水,三分委屈七分感伤的说道:“还请皇上替表姐做主,今日表姐邀我一同用晚膳,谁知晚膳的时候表姐刚吃了两口,便呕吐不停,臣妾忙让人去请太医,谁知道,太医还没来表姐便晕了过去,太医把完脉之后才知道表姐是中了毒,臣妾就让人去请了皇上。”
永煊脸色阴沉,道:“元直,你进去看看太医们,有没有查出容妃是中的什么毒。”
过了许久元直才出来:“皇上,容妃娘娘已经醒了。”
永煊听后,忙进入内殿,来到琬姒的床边,拉起她的手,轻缓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容妃,你怎么样,朕来了,朕在你身边。”
琬姒躺在床上,身体依旧是轻飘飘的,仿佛是一块朽木置身在波浪不断的湖面上,琬姒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永煊沉声道:“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刘太医忙屈膝道:“回皇上,娘娘刚刚清了体内的毒,现在还很虚弱,休养几日便会好。”
永煊放心的松了次,抬头看了眼四周:“容妃是怎么中毒的。”
刘太医旋即道:“回皇上容妃娘娘是中了钩吻草的毒,所幸娘娘中毒不多,微臣们将金银花连夜捣烂拌了红糖水给娘娘服下才解了娘娘毒。”
永煊没有紧皱:“钩吻草?那是什么。”
刘太医道:“回皇上,钩吻草就是所谓的断肠草,还有,微臣替娘娘诊脉时发现,娘娘虽然中毒不多,但是却伤及五脏六腑,以娘娘今日中毒的剂量来看,不足以伤及五脏,想必娘娘以中毒多日,若是有人给娘娘缓慢下毒,那么不出几日娘娘便会心悸而死,宫里面也不会有人怀疑,只是近几日娘娘心绪不宁,才会导致今日突然毒发,保住了娘娘的一条命。”
沛珊听后,似是想起了什么:“难怪这几日表姐总说心口痛,臣妾原以为表姐是担忧舅父被弹劾一事惶惶不安,原来那几日表姐就以中毒,若是臣妾能早些警觉,表姐今日也不会受这样的苦难。”
永煊“嚯”地起身,惊怒交加:“好呀,好狠毒的心思,这样这般加害容妃,元直,你去长乐宫传旨,命皇后三天之内务必查清此事,朕倒要看看,是谁在朕眼皮子底下,耍着这么卑鄙的手段。”
第十章 哀韵()
第十章 哀韵
罗绮原本正在和楚姮一起用膳,听到琬姒中毒一事先是一惊,许久嘴角才扬起一抹隐秘的笑意:“这宫里面,还有别人想至她于死地吗?”
楚姮放下手中的汤碗:“多行不义必自毙,许是她的报应吧!”
罗绮冷然道:“报应?我从不信什么报应,若是她真有报应,一报还一报,她的报应也应该是我施加给她的!”
若兰欠身道:“小主,如今皇上让皇后娘娘彻查此事,娘娘请小主去一趟长乐宫,就连淑媛娘娘也已经去了。”
罗绮起身,朝楚姮笑道:“我先去趟长乐宫,你早些休息,明日我在来告诉今天晚上是一场什么样的好戏。”
罗绮来到长乐宫的时候,一应嫔妃均已到齐,皇上端坐在正坐之上,身旁便是面容倦乏的皇后,罗绮屈膝请安,不由的抬头看了眼永煊,眼底有了氤氲的湿气,咬了咬牙,亦是忍了回去:“臣妾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永煊“嗯”了一声示意罗绮起身,缓缓道:“怎么穿的这样少,马上入秋了,夜晚的天气有些凉,也不披件衣服再来。”
这样关切的话语,是罗绮没有想到的,许久才回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妾以后会注意的。”
罗绮落座之后,皇后便缓声说道:“容妃中毒一事你们都已经听说了,今日皇上和本宫召集你们过来,便是想彻查容妃中毒一事,毕竟毒害嫔妃,可不是什么小事,你们要是聪明的话,就自己站出来,要不然一会儿搜宫查清楚了,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皇后说完,罗绮便以清楚事态严重,否则绝不会深夜大肆搜宫,皇后见无人说话,便命人搜宫,任何一处都不能放过,这样一宫一殿搜查下去,待搜查的宫人们回来时,已是五更了,永煊见宫人们全部都是无功而返,神色不豫:“皇后,如今六宫都已经搜查完了,没有搜到可疑的东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皇后起身,屈膝道:“回皇上,臣妾已经命太医仔细检查容妃所用的用品,想必会查出可疑的东西,天快亮了,皇上明天还要上朝,不如先在臣妾这休息一会吧!”
永煊沉默良久,抬头望了一眼罗绮,道:“不了,朕就去绮儿的烟雨斋吧!”
罗绮神色微愣,还未反应过来,永煊便以走到她的身旁拉住了她的手,走出长乐宫的时候罗绮还能感觉的道其他人嫉妒不甘的目光,永煊随罗绮走在通往烟雨斋的石子路上,路旁花叶上的露水,打湿了裙角,一路上罗绮只是低着头,还是永煊打破这样尴尬的沉默:“朕记得,从前在王府时,那时你刚刚入王府,有的时候朕便和你这样静静走着。”
罗绮微微一笑道:“皇上还记得。”
永煊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罗绮,牵住罗绮的手道:“朕从未忘记过,那你呢是不是还怨恨朕。”
罗绮将手一点一点从永煊的掌中抽出:“皇上说这话便是折煞臣妾了,臣妾怎敢怨恨皇上。”
永煊微微叹了口气道:“你的性子还如从前一样倔强,你嘴上说没有,可是心里却对朕,再无之前的情意,不是吗?罢了,朕好有些奏折没有批完,先回乾元殿了,朕让元直送你回去,你早些休息吧!”
罗绮望着永煊颀长挺拔的背影,泪水噙在眼中,低声道:“皇上,臣妾从来都没有怨过你,从来没有。”
翌日,永煊下朝便早早的来到了长乐宫,皇后和嫔妃们起身迎驾,忙道:“皇上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永煊虚扶皇后一把,道:“朕过来看看,容妃中毒一事查的怎么样了。”
皇后温声道:“回皇上,刘太医一早就已经在外等候了,传刘太医。”
刘昌进来,一一请了个安,永煊沉声道:“你昨日检查容妃所用的东西,查的怎么样了。”
刘昌道:“回皇上,昨日微臣和太医院其他太医,将容妃娘娘所服用的膳食和容妃娘娘所用的器皿均用银针仔细检查过,都没有问题,直到微臣用银针碰过这个茶盏,银针就突然发黑,微臣还用沸水将茶盏清洗一遍,洗过茶盏的水拿银针验过同样发黑,微臣肯定这个茶盏里就有钩吻草的毒。”
此时坐在一边的沛珊“咦”了一声,起身道:“这个茶盏不是前几日韵贵人送给表姐吗?表姐觉得这个茶盏样式别致,便日日用它来饮茶。”
永煊听闻后,目光骤然缩紧望向周颖双,失声道:“韵贵人,这个茶盏是你送给容妃的吗?”
周颖双忙跪倒在地:“皇上,这个碧叶琉璃茶盏的确是臣妾送给容妃的!臣妾寻了几个样子别致的茶盏变送给了宫中的姐妹,可是臣妾万万没有下毒啊!还请皇上明察!”
皇后见此,起身屈膝道:“皇上,这样的茶盏韵贵人也送给了臣妾一个,就算她有心加害容妃,也不会在自己送的东西中下毒啊!”
刘太医旋即道:“启禀皇上,若如雯嫔小主所说,容妃娘娘日日都用这个茶盏饮茶,那么钩吻草的毒性便会融在茶水中,容妃娘娘饮茶时便会中毒,日积月累娘娘便会心悸而亡,而这几日娘娘心绪不宁,若是心悸而死,也只会让别人以为娘娘是有思过度,皇上,钩吻草乃江西地区独有的草药,当地人会用钩吻草研磨成粉末制成药囊佩戴在身上驱虫用,皇上只要盘查宫里面的江西人氏便可。”
周颖双听完之后,浑身一颤,忙上前拉住永煊的衣角,便道:“皇上,臣妾虽然是江西人氏,可是却从未加害过容妃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周颖双声泪俱下,永煊心中生了几分不忍,扶起周颖双,缓缓道:“朕问你,你身上有没有用钩吻草制成的药囊。”
周颖双身体一僵,无助的闭上双眼:“用钩吻草制成药囊驱虫,是臣妾家乡的风俗,臣妾身上有这个药囊。”
永煊别过头,不在看她:“元直,给朕仔细盘问宜兰阁的宫人,若是有人不尽不实,立刻脱到慎刑司。”
此刻的周颖双仿佛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听着四周传来簌簌的冷风,却不知道何时才能落到底端,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元直便领了一个宫女模样的人进来:“皇上,奴才刚刚去宜兰阁盘问过,只有这个宫女神色慌张,刚要把什么东西藏起来,就被奴才抓住了,奴才刚提一句送她去慎刑司,她便吓得什么都招了。”
永煊拨弄着手上的紫玉扳指,森冷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宫女怯怯的低着头:“奴婢是韵贵人的贴身婢女,云翠。”
永煊神色泠然:“你刚才藏了什么东西。”
“奴婢,奴婢。。。。。。”云翠支支吾吾,浑身发抖只觉得舌头不是自己的,倒是沛珊瞟了一眼云翠,扬了扬手中的杏色绢子:“在皇上面前,说话还这般不利索,是不是真的把你打发到慎刑司,你才肯说啊!”
云翠不停叩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婢刚才是在藏小主和周大人的来往书信。”
永煊不禁皱眉,道:“不过是几分书信,何必要遮遮掩掩的!”
云翠道:“回皇上,奴婢藏起那封书信,是因为那书信上面是周大人教导小主如何陷害容妃娘娘的,周大人在信中告诉小主,说南宫一族仗着容妃娘娘在宫中得宠,所以他们在朝中才会胡作非为、罔顾法纪,若是小主能够除掉容妃娘娘,那么周大人在朝中铲除南宫一族的势力也会轻松许多,这样他们父母二人在前朝和后宫之中便能如鱼得水,所以周大人在宫外命几个工匠特地制造几个样式别致的茶盏送进宫中,其中有一个碧叶琉璃茶盏是用钩吻草磨粉掺在制作茶盏的材料中,送给容妃娘娘的。”
永煊将手中的茶盏扔向云翠,茶盏在云翠的身边碎掉,有些碎片甚至扎在云翠的手背上:“大胆贱婢,竟敢污蔑朝廷重臣。”
云翠叩头道:“奴婢不敢,事无巨细在信上都写的清清楚楚,皇上看过便知。”
云翠的一番话,亦是坐实了周颖双毒害容妃一事,周颖双气的浑身发抖,指着云翠,怒喝道:“云翠,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诬陷我。”
云翠朝周颖双叩头道:“小主对奴婢好,奴婢自然自得,可是这样为非作歹,陷害旁人的事,奴婢万万不敢替小主隐瞒啊!”
周颖双还要说什么,沛珊便二话不说,起身就冲着周颖双的脸面便是两个耳光,打的周颖双瞬间嘴角便渗出血来:“好你个贱人,为了你们周氏一族的荣耀,你竟然这样加害表姐,你好狠毒的心啊!”
罗绮看着这一幕一幕,嘴角噙着蔑笑道:“雯嫔未免有些太激动了吧!皇后娘娘还没说什么呢,你偏偏就这么激动。”
沛珊的怒气犹未消减,狠狠的朝周颖双啐了一口:“她如此狠毒陷害我的表姐,我自是为我表姐不平,这样的贱人,我打她亦是便宜了她。”
皇后面容微沉:“好了,雯嫔,就算你心系容妃也要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先坐下。”随即对永煊说道:“皇上此事该如何处理。”皇后的脸上亦多了几分愁苦,永煊微一沉吟:“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韵贵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周颖双盈盈拜倒,朝永煊深深的一叩头:“皇上,事到如今臣妾说什么,你都已经认定一切都是臣妾做的,你若信臣妾,臣妾便是清白的,你若不信,臣妾便是百口莫辩,臣妾只有赔上这条命,力争是非清白。”周颖双说完,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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