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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图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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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玩意儿,竟然还是活的?”
胡不归瞧的心中大骇,先前他还以为是有人躲在暗地里偷袭自个,现在看来却是自个想的差了。再想到若是刚才那一下扎中自个,这玩意儿那还不得在自个的肉里乱钻啊。胡不归此时才明白卫中舟的意思,不禁后背发凉,有了一些后怕,继而头也不回的加快了奔跑的脚步。
不说卫中舟这边惊慌奔走,也不说胡不归这边暗暗后怕,只这两人一走,就有“人”不乐意了。先前咱们说过,胡不归和卫中舟两人来到这乱坟之后,曾遇到了一头地魔,这地魔被卫中舟一脚踢中了腰部,断了几根骨头,但它却并未死去,此时不乐意的“人”正是这头地魔。
这头地魔在这张家集的坟地里不知道吃过多少的人,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踢了个跟头,吃了这么大的亏。眼见胡不归两人飞奔而逃,这地魔哪肯干休,只听的它嘶吼一声,身子一翻,就呲牙咧嘴的冲着跑在后面的胡不归再次扑了上来,大有一口将之吞下的意思。
有道是“狼搭肩,狗咬喉,行人走路要低头。”
民间传说,那在山间野地里生活的野物,时间一长,上了年岁,便开了灵智,有那心眼活泛的,能和人一样站立而起。倘若是遇到形单影只的路人,便会趁其不备,一跃而起,专咬喉咙背颈等要害部位,使人窒息,失了反抗的能力,再下口活活撕咬至死。
似地魔这等凶物,牙口本就锋利,那一咬之力何其厉害,再加上它被卫中舟踢了一脚,本是愤怒的档口,胡不归和卫中舟两人为了躲避偷袭的活物,跑的匆忙,根本不曾注意到那地魔,是以当两人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地魔已经长身而起,一双利爪搭在了胡不归的双肩之上。
胡不归正奔跑之间,忽然听到那地魔的嘶吼,心道一声“不好”,刚要有所动作,却觉双肩忽的一沉,背后腥风扑鼻,有物搭在了自个的身上。联想到那一声愤怒嘶吼,胡不归心知是那地魔并未死去,哪里还不明白自个的处境。此时,他自个的心立马和明镜似的,这地魔牙沟倒生,咬人必是死不松口,这一下若是让它咬实了,自个哪里还有命在?
顾不得其他,胡不归匆忙间只得“弃车保帅”,将自个的脖子一缩,想抬起了自个的胳膊迎上去,好护住自个的头脸要害。可那地魔本是心思狠毒之物,今儿个吃了大亏,它那牙口的目标自然不在胡不归的手臂之上,要咬那也得咬到胡不归的喉咙脖子上,才能泄了今儿个的被踹之仇。
虽说,这头地魔身子依然跃在半空,双爪搭在了胡不归的肩膀之上,但它那张血盆大口却在胡不归匆忙间抬起胳膊的档口,微微一低,躲了开来,随即猛的往前一探,狠狠的咬向了胡不归的喉咙。
此时,胡不归用式已老,想要回手自救,那是万万不能的了。而卫中舟奔跑在前,离着胡不归足有三步之多,想要飞身来救,那无疑是痴人说梦。眼看着那地魔锋利无双的牙齿咬上了自个的喉咙,闻着那股子腥味,胡不归甚至能感觉到那双利牙咬破自个皮肤的刺痛感,事到如今,他只能双眼一闭,自个在心中暗叹一声:“我命休矣!”
第一章 种恶果,红衣变厉鬼()
话说,早些年山东泰安县境内有个小村子,名唤“汶阳寨”。om
寨内有一员外,姓胡,名叫胡天顺,人送外号“胡八万”。
这个胡天顺祖上原是京城里的大官,时年天下大乱,为了躲避战祸,这才迁居到此。胡天顺的祖上,靠着多年积累的财富,收兵买马,或强取,或豪夺,将汶阳寨附近的土地变成了他胡家的家私,而正因如此,这胡家也成了方圆百里内的地霸土皇。到了胡天顺这一代,这汶阳寨附近八万亩的土地都变成了胡姓,所以这才让他得了个“胡八万”的外号。
有句老话说的好“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胡家祖上多年做下的恶果,就现在了胡天顺的身上。
胡天顺二十不到就娶亲成婚,可几年过去了,这胡家大少奶奶肚中仍然平平,连个蛋也没生下,这可把胡家上下急坏了。子嗣的问题,自古以来就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说法,更何况是胡家这样家大业大的人家,子嗣那是更为看重。
为了后继有人,传承香火,胡天顺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接连娶了六位老婆。可娶回来的这几位少奶奶,自从来到他们胡家以后,不是体弱,就是多病,生儿育女的事,更是连影子也没一个。
自己妻妾成群,却无半个子女,这让胡天顺心里很不痛快。眼看着而立之年就要过了,这位胡大老爷心里一发狠,就又娶回了第八房少奶奶。白天胡大老爷四处求医问药,夜里反复折腾他的八少奶奶。
还别说,这八少奶奶和前几位少奶奶还真不太一样,自从来到胡家以后,胡八万的这位八少奶奶无病无灾,身体健健康康,没过几个月便有了身孕。胡天顺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自打知道自个的八少奶奶有了孩子以后,“汶阳寨”方圆百里的土皇帝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胡大老爷也随即放下了身架,天天伺候在两旁,端水喂饭,要啥给啥,可谓是绞尽了脑汁,费尽了心力。
日月交替,秋去冬来。
第二年一开春,胡家大院那株不知道长了几百年的老槐树才刚刚冒出新芽,这八少奶奶就生下了一个白胖喜人的大小子。初为人父的胡天顺,抱着儿子喜极而泣,心里念叨着总算有后了,自己这翻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可咱们前面说过,这胡家祖上为了争权,为了夺利,为了得到胡家今时今日的地位,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的损事,多少的恶事。也不知道是“天有不测风云”,还是这老天本就不打算放过了他胡天顺,就在这胡家小少爷长到三岁的时候,却被突然打在老槐树上的旱天惊雷吓成了傻子。om这记惊雷吓傻了胡家的小少爷,更吓傻了这胡家的老老少少。
胡天顺虽然也是伤心至极,痛不欲生,可儿子变成傻子却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的。无奈之下,胡天顺就又开始折腾他的八少奶奶。可这一次,无论他怎么折腾,他那位八少奶奶却再也没有身孕。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胡大老爷已经从而立之年走过了人生中旬,对于生儿育女的事情,也是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更何况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打击,让这位胡大老爷渐渐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可胡大老爷并没有放弃传宗接代的想法,他把这个希望寄托在了自己那个傻儿子身上。
这胡家大少爷自从被旱天的惊雷吓傻以后,天天就知道傻笑,看谁都是那么一副傻忽忽的表情。除了傻笑,吃喝拉撒都的要有人照顾才成。胡大少虽然傻,但他老子毕竟是胡天顺,这照顾他的人那都的好好伺候着。
在那些照顾胡大少的人里,其中就有这么一个名叫小桃的丫头。小桃的老家在鲁北的黄河岸边,有一年黄河发大水,淹死了双亲,成了孤儿。年幼的小桃一路乞讨这才到了汶阳寨,后来为了活下去,卖身成了胡家的丫鬟。
眼看着小桃一天天长大,那身段也越来越玲珑成熟,胡天顺便将主意打到了小桃的身上,一厢情愿的想让她和自己那个傻儿子成亲。小桃虽然百般不愿,但耐不住胡天顺的利诱威逼,心不甘,情不愿的与胡家大少爷成了亲,做起了胡家的少奶奶。
照理来说,胡家大少爷是被旱雷吓傻的,对生儿育女那方面并没有任何影响。可这小桃自从和胡家大少爷成亲之后,天天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小桃那丫头肚子依然平平,没有丝毫身孕的征兆。这可把胡天顺胡大老爷急坏了,他害怕自己的情况,会重复发生在自己那个傻儿子身上,私下里他也叫自个媳妇隐晦的问过,但都被小桃以“不知道”“在努力”搪塞了过去。
这天晚上,胡天顺和往常一样折腾完自个媳妇以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胡天顺索性穿了衣服,心里想着传宗接代的事情,满院子里溜达。走着走着,胡天顺就来到了胡家的后院。这胡家的后院本来是给亲近的下人住的,但自从小桃和胡大少爷成亲以后,这后院便成了两人的新婚之居。儿子虽然傻,但那也毕竟是自个的骨血,有些时候胡天顺想念儿子了,也长来走动。时间一长,胡天顺的腿脚也就走熟练了,而今儿个晚上胡天顺心情有些烦躁,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后院。等他发现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儿子儿媳的睡房门前。
老子看儿子本没有什么,但中间隔了个儿媳妇,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有道是“闲言毁名,碎语坏节”。虽然这胡家后院只有儿子媳妇两人居住,但“翁媳避闲”的传统观念,在那个年月早就长在了人们的心里,更何况是胡天顺这样的大户人家。
此时,已是月上三更,满地银光早已乱晃。胡天顺明知这后院除了儿子儿媳之外,并无他人,可他还是心虚的借着月光看了一遭。确认四下无人后,胡天顺自嘲一笑,心里暗想:“这方圆百里都是我胡天顺说了算,自家后院却是这般畏首畏尾,若是被人瞧见了,可不被笑话死了么?”
如此一想,胡天顺的胆色便要壮了许多。他迈起四方步,倒背双手,就要往自个的睡房走去。可他这腿脚刚一抬起来,却又想起了传宗接代的事儿。小桃的搪塞,胡天顺并不太相信,她有没有和自个那个傻儿子洞房,这事儿还在两可。
“若是这丫头一直没和我那傻儿子洞房,那我胡家又哪来的子嗣?”
胡天顺心思乱转,总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思索良久,他这才一咬牙,一跺脚,下定了证实自个猜想的决心。他先是围着后院兜了一圈,这才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儿子儿媳的睡房门前,想要探个究竟。
眼下正是炎炎夏日,夜晚虽说有风,但那份酷热的劲儿,还是让人难以安睡。若是儿子儿媳两人有了夫妻之实,那么必定会裸着身子睡在一起,虽说胡天顺此举有违常伦,但为了胡家后继有人,他胡天顺心中发狠,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胡天顺先是手沾唾沫,轻轻捅破了窗棂上的纸,而后借着月光往房内一瞧,差点就把个胡大老爷气晕过去。睡房里面儿子儿媳各睡一处,儿子胡大少仰面躺在床上,儿媳小桃合衣睡在摆放整齐的椅子上。
这样的睡法,他胡家怎么可能有后?
“好你个小桃,我胡某人待你不薄,没曾想你却这样戏弄我胡某人。”
看此情景,胡天顺怒火中烧,随即暴喝一声,推门而入,伸手就将身穿单衣的小桃提了起来。可怜小桃正睡的迷瞪,猛然听到胡天顺暴喝,吓的一个翻身,连忙挣扎着就要爬起身来。可还未等她开口辩解,胡天顺已经双眼泛红,气喘如牛,撕起了她的单衣。没用几下,小桃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露出了大片雪白。
小桃从小就来胡家做了丫鬟,在胡家的这段日子里,无病无灾,身体健康。即使,她和自己那个傻儿子成亲半年之久,也不曾出现过厉害的病情。偶尔生个小病,几天后也就好了。这些事儿胡天顺都是暗中看在眼里,早就打起了她的注意。今儿个亲眼看到小桃欺骗自己,再看她那玲珑身段,一股邪火烧的胡天顺失了理智,才做下了这等有违常伦的事来。
虽说胡天顺年事已高,酒色财气亏了身子,可他毕竟是个大男人,比之二八年华的小丫头,力气大了不知多少。小桃死命反抗,可也架不住失去理智的胡天顺胡来,几个暴力巴掌下来,便被胡天顺打的懵了,占去了身子。
月明院静,腥红落衫。
一翻折腾之后,胡天顺舒服的从小桃身上爬了起来。看着满地的碎衣烂衫,胡天顺出言安慰小桃几句,承诺一定给她个好的归宿,必定不会亏待了她。又叮嘱小桃,这事儿万不可告知了外人。然后,这位胡大老爷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满脸泪水,衣衫不整的小桃,独自在房间里哭泣。
其实,今儿这事情,说来也巧。小桃本不愿和傻子胡大少成亲,可她又别无选择。成亲的这大半年时间里,小桃和胡家的傻子大少都是分开安睡的,并没有夫妻之实。可最近几天夜里热的烦闷,让人难以入睡。小桃开着门逢想要透透气,凉爽一些,怎料到胡天顺会半夜前来窥探,撞破了实情,而后失去理智,竟然做出了这等违背常伦,天打雷劈的事情来。
小桃一边哭泣,一边整理衣衫,想到自个死了双亲,成了丫鬟,身世凄凉,小桃泪如雨下。再看如今又被逼和一个傻子成了亲,今夜又被恶人占去了身子,怎能用一个“命苦”来形容的了。苦命的丫鬟小桃一时间万念俱灰,生出了轻生的念头,但她却不想就这样便宜了胡家。
哭泣许久,小桃忽然想起了老家的一个传说。自古以来,鲁北地区就有“红衣变厉鬼”的说法,说是人在临死的那一刻身披红衣,想着要害的人,必定能化为厉鬼,报的了大仇。
于是,这个命苦的丫头小桃把心一横,穿上成亲时的新娘红服,双腿一蹬,吊死在了院中那棵老槐树上。
再说小桃的丈夫胡大少爷,先前胡天顺强占小桃的身子,这个傻子胡大少早就被惊的醒了过来,只是他害怕,没敢出声。眼见胡天顺一翻折腾之后走了,小桃穿上红衣吊死在了老槐树上。傻子胡大少平日和小桃最为亲近,为了让胡大少听话,小桃便让他模仿自己的动作。这次小桃吊死在了老槐树上,傻子胡大少喊了小桃几声,没见答应。他以为那是小桃在让他模仿。
于是,傻子胡大少咧嘴一笑,有样学样,披了大红衣服,双腿一蹬,也跟着吊死在了那棵老槐树上。
第二章 说前因,茅山遇高人()
第二天,清晨。om
胡家的下人来到后院,伺候少爷起床,可他们刚走进后院,就看到两个身穿大红喜服的人挂在那棵老槐树上,被风一吹,晃动不止。众人心生惊惧,等走近了一瞧,这才发现是小桃和胡大少两人,连忙七手八脚的将俩人解下,伸手一摸,身体冰凉,显然早已死去多时了。
昨夜胡天顺连翻征战,疲累不堪,下人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抱着自个婆娘沉睡。听闻噩耗,胡天顺顾不得穿衣,光脚跑向了后院。当看到自个儿子的尸体时,胡天顺老泪纵横,连连痛哭。
这其间的事儿,胡家的下人们并不清楚,可他胡天顺自个心里头明白的很。眼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胡天顺怒极攻心,他料定了自个儿子的死和小桃有关,回身去厨房寻了把刀,叫嚷着就要毁了小桃的尸身。
胡家的下人摸不清是何种情况,只以为是自家老爷死了儿子,失了心智,发了疯,纷纷出言相劝。可此时的胡天顺早就不似常人,眼见有人阻止,胡天顺手持利刀,大喝一声:“你让我胡某人绝后,我让你死也没个全尸!”
说罢,胡天顺披头散发,双目赤红,提刀对着众人就是一顿追砍。
自家老爷发了疯,众人有心阻止,可面对手持利刃发了疯的胡天顺,谁也不想上去挨上两刀。有那开眼的,早就躲的远远的,跑到前院叫人去了。那些不开眼的,只能任由胡天顺追砍,满院子里乱跑。
胡天顺虽然失了心智,发了疯,可他毕竟年事已高。几圈追砍下来,便累的气喘吁吁,脚步虚浮了。眼见众人离自个远远的,无人可砍,失了目标,胡天顺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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