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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凤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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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劲装女子捡起屏风边的衣袍,稳了稳面上的蝶形半面面具,身影快速隐匿起来。
花碧收拾好外厅,进入内室,将手帕在胭脂鼻尖扫过,紧张的轻呼:“姑娘、姑娘?胭脂姑娘醒醒。”
胭脂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眼神慢慢清明起来:“花碧,我这是怎么了?”
“姑娘,你可醒了,吓死我了。”花碧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道:“您刚刚不是说要出门,让我回来给您拿件斗篷,我走在路上想起没有问清您要哪件,回去找您的时候,您正扶着廊柱晕过去。”
“哦?”胭脂眸间一冷,她明明记得当时有一个男人从身后经过,自己就失去了知觉,只记得一个模糊的身影,很是熟悉:“花碧,你说你半路折回,看见我晕倒?那可曾看见什么人在附近?”
花碧张张嘴,一副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样子,想想还是说道:“奴婢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可是背影看着,像、像司徒堂主的样子。”
胭脂眼睛微眯,支撑着靠在床柱上:“那就没错了,我晕倒前也隐约看见了他。”
“是啊,”花碧一脸疑惑道:“奴婢还在想,这司徒堂主与姑娘也算是熟人了,怎么就眼睁睁看着姑娘晕倒,却不理睬呢?”
“那后来呢?”胭脂一边回忆一边问。
“后来奴婢和一个仆从费力将姑娘抬了回来,正想取些水来给姑娘擦擦脸,醒醒神,没想到遇到司徒堂主过来,我说姑娘不适在休息,可是他还是硬闯进来。”花碧搅着衣角为难道。
“你说他进来了?你呢?没跟进来?”胭脂紧张道。
“姑娘,您又不是不知道,奴婢就是一个丫头,哪里拦得住他?奴婢、奴婢要跟进来,司徒堂主就一个眼刀飞过来。。。。。。”花碧咬着嘴唇,眼泪莹莹的看着胭脂。
“没用的东西!”胭脂狠狠瞪她一眼,突然想起什么,忙起身下床,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好在花碧扶住了她。
“你先出去,给我打水来,我要擦把脸。”说着一把推开花碧。
花碧应是,又叮咛了几句方才出门。
胭脂见人离开,赶忙蹲下,在床下一个暗格内取出一枚龙形手牌,这才安下心来,将手牌又放回原处。软软的歪坐在床边嘀咕道:“这司徒存孝搞什么鬼?难不成还想跨过我去见那人?哼,”冷笑一声:“真是贼心不死!”
待花碧回来时,胭脂已经不在房内:“姑娘?姑娘?”
“别喊了,她出去了。”一个与胭脂一模一样的侍女自内室走出,将龙形手牌收好。
“您这是?”花碧躬身行礼,疑惑道。
“做好你的事,若是遇到司徒存孝,引他来后门。”
“是,您一路小心。”花碧目送女子离开,这才装作慌张的模样四处寻找胭脂去了。
另一边,司徒存孝一路上想着刚刚的事情,总觉得很不舒服,那衣袍明明就是司徒尚品那老贼的,怎么会出现在胭脂房里?若说他们早就认识,那胭脂与自己的合作,难不成是那老贼的奸计?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的身份怕是早就暴露了,加上上次冻虫草的事情。。。。。。司徒存孝越想越觉得背脊发寒,加快脚步准备回丈剑门,想想又停下脚步。现在回丈剑门,倒不如回留香院,看看到底是不是司徒尚品!思及此处,转身又往回走,隐匿身形回到留香院后院,却正看见胭脂一身侍女的装扮从自己的房里出来。
“她这是要去什么地方?还要做这样的打扮?”司徒存孝暗自腹诽,难道是要去见那人?不及多想,快速跟上去。
一路跟至城北的心远茶楼,那“胭脂”这才放慢脚步,进了茶楼并不在大厅停留,也无人阻拦的拾阶而上。司徒存孝眯着眼,抬头看看门口的牌匾,这正是司徒老贼每进肆城必来的茶楼,自己也曾陪他来过几次,却每每被遣去做事,从未跟进去过。
一个冷笑,抬脚也进了茶楼,刚准备上楼,便有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过来阻拦:“公子,上面是茶楼的雅间,请问您是找人还是与老板约好的?”
司徒存孝挑眉道:“我第一次来,不想在楼下人多眼杂的,就坐雅间吧。”说着就要上楼,哪知那小厮又上前拦住:“不好意思,公子,这楼上雅间都满了,要不您改日与老板约了再来?”
男人闻言皱眉,想想又怕惊动了楼上,干脆的点头离去。转入街角,隐匿身形再次进入了茶楼。
第49章 杀意来袭()
来到二楼,雅间的房门都紧闭着,司徒存孝闭上眼睛,鼻尖隐隐传来胭脂身上的百花香的气息,心道:这女人就是女人,就算你能藏起来,却藏不住身上的味道。顺着香气来到一个雅间的门外,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真是难得老贼能找到这样的地方,无奈之下只好在门外等着。
不多时,一个小厮端着茶点过来,轻敲三下门板,门板便自动打开,司徒存孝一个闪身跟了进去。
屋内正对着门的软塌上,司徒尚品正放开胭脂的柔荑,一副气定神闲的端坐着。倒是胭脂,娇躯半倚在男人身上,难得一见的柔顺样子。
小厮放下茶点躬身就要退出,就听女子说:“再拿些菊花酿和几盘小菜来。”小厮并不抬头,只是应是退出房间,而司徒存孝则躲在门边的柱子后静静听着。
“掌门——,你那儿子真是缠人呢。好好的房间都呆不成,非要到这茶楼来。”胭脂嗔怒道。
“美人儿,等我真正坐上这掌门之位,到时候你还怕没有时间与我一处吗?”
司徒存孝冷笑,心说:这两个奸夫**,真不知道这胭脂是不是瞎了,竟然看上这么个糟老头子!
“况且,我现在已经知道,”司徒尚品的声音冷冷道:“那小子根本不是我的儿子!哼,居然在我眼皮底下装了这么久!”
司徒存孝闻言,心脏猛地一缩,原来这老贼早知道了?!却还装作不知,一把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
“掌门不要动气,这次那人不是来了吗?我们何不来个借刀杀人?”女子的声音柔媚,内容却透着冰冷。
“哦?美人儿有什么妙计?”司徒尚品说着,将手揽过女子芊细的腰身。
“诶呀,掌门——,我跟您说正事,您却要调笑我。”说着软软的推推男人。
“好好好,不逗你,你说来听听?”
女子直起身子,倒上两杯清茶慢慢道:“只要我跟那人说,你那便宜儿子是太子的心腹奸细,您猜会如何?”
男人接过茶杯,并不言语,只等女子继续说道:“以我对那人的了解,怕是他活不过第二天了,呵呵呵。”
“可是你能确定那厮会心甘情愿送上门去?”
“当然,他可是眼巴巴的盼着那人助他呢。只是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哼,不过是梧州国的细作,恐怕是为了我一位故人,来取我的项上人头。”
“可是照您说的,他在您身边应该时日不短,为何迟迟不动手呢?”
一阵静默后,只听司徒尚品道:“怕是那位故人不想我轻易就死吧。”
正在这时,门外又响起敲门声,而声音却是从地板处传来,看来为了隔音,这雅间的门板经过了特殊处理,以至于房内的声音传不出去,只有扣动门板才会传来声音。
门应声而开,司徒存孝擦着前来送菜的小厮身边闪出房门。
待到房门再次关闭,女子才快速起身站起,对身旁人冷冷道:“人走了,我们也走吧。”
“好不容易见你一次,这就要走?”司徒尚品往面上一抹,眨眼变成了另一幅摸样,棱角分明的面孔配上那身老气横秋的衣服,说不出的违和感。
蝶影揭掉伪装,带上面具冰寒的声音传来:“穹禄,你若想死只要跟我说一声。”转身进入一边的屏风后。
“诶,可惜了这一桌酒菜,”丢掉手中拨弄菜色的筷子坐起身,不无寂寥道:“又要乖乖回去陪凤四公子喽,看他和他那小侍女一天到晚打情骂俏的,搞得我孤单寂寞冷啊。好不容易美人在怀,这司徒存孝还真是没耐心,多呆一会儿会死吗?”
蝶影恢复了自己的装束转出屏风,不耐烦道:“哼,就该让你呆在梧州,蒙狐都比你好些。”
“蒙狐?卝主坐镇,他回来那还有用武之地啊?还是我比较合适,呵呵,我合适给你跑腿儿。”
懒得看他谄媚的表情,蝶影转身消失不见。
司徒存孝疾奔回到丈剑门,这一路上思忖良久,由此看来,这是要逼着自己下手了!想靠那人的力量折断司徒尚品那老贼的羽翼,让他一败涂地的死去,已经是不可能了。如今之际,只有想办法将那老贼擒住,再套出那物件的下落。回忆刚刚听到那蛇蝎女人的话,让他更是怒火攻心!这女人为了重获自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当初怎么不想着用色相求自己呢?难不成是看着自己只是个堂主?真是。。。。。。
回到丈剑门,司徒存孝料定那老贼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回不来,不如趁机去他书房再查探试试,思及此处便马不停蹄的向司徒尚品的飘渺斋去。走到门口,隐匿身形,将两个侍卫定住。推门进去,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查找起来。
正当他查找之际,突然听到暗门处发出响声,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目光与出了暗门的司徒尚品碰了个正着。
司徒尚品先是一愣,随即冷声问道:“存孝,这个时间你怎么会来我书房?”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面色更冷了几分。
“我、我,”司徒存孝一时结巴道:“哦,之前一直求父亲将汨罗剑法借来一看却未能如愿,今日本来想再求求父亲,哪知父亲不在,所以、所以我就。。。。。。”
司徒尚品闻言眼睛微眯,坐到桌前道:“你是我的儿子,我的东西迟早都是你的。”定定看了儿子一眼又说:“可是你应该知道,我给你是我给你的,我可不喜欢你惦记我不给你的东西!”语气中透着寒凉:“还有,汨罗剑法不要随便出去说,让我知道一点风声,我绝饶不了你!”
“是,儿子知道错了!”司徒存孝行礼,低垂着头。心说:这老贼还装的真像!明明知道了我的身份却不点破,哼,看来还真是想借刀杀人了?手上滴血不沾,算你阴毒。
“还有事?”
“没、没有了。那儿子先出去了。”司徒存孝忙退出书房,临走解了门口两位侍卫的定身术道:“父亲的书房重地,你二人不好好看着还打盹?”
“司徒堂主?”两人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忙应道:“属下知错,不会再犯。”司徒存孝闻言,冷哼一声离开。
司徒尚品盯着儿子离开的方向,疑惑道:“这小子难道真是为了汨罗剑法?”可是,总觉得他刚刚的神态不像说实话,难道是为其他什么东西?环顾书房,沉思起来,这个儿子最近他是越来越看不透了。可如果是为了那件东西,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绝不能留他!想到这里,眼神中透出杀意。
第50章 利用流苏()
司徒存孝回到玄武堂的千方苑时,蝶影刚刚换洗掉属于胭脂的媚俗香气准备守株待兔,听闻脚步声赶忙隐于屋内横梁上。见到来人不安的在房内走动,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只是那笑被面具完全掩去,只留眼中的寒意。
司徒存孝自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只通体幽蓝的瓷瓶,皱眉盯着看了良久。难道就这样便宜了那老贼?他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不甘心啊!
本来计划帮着他坐上掌门之位后,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再让他明明白白的痛苦死去,不但能达到目的,还能落个掌门之位。而现在,让他服下这落魄丸也许能得到东西,而这天下第一剑派的掌门之位,想单靠自己的力量要何年何月才能得到?这么多年自己的忍辱负重、筹谋的黄雀在后之计岂不是都白费了?想着不由握紧手中瓷瓶,可是现在被发现身份,若不杀他,自己恐怕连最初的目的都无法达成了。。。。。。
“来人!”司徒存孝一旦下了决心,便觉事不宜迟,今日就要动手!
“堂主,有何吩咐?”一名苑中侍卫推门进来,行礼问道。
“去叫堂内厨房的流苏过来,”司徒存孝假装生气道:“昨日的饭菜做成那样,我再不敲打敲打她,她还真当自己成了厨神了!”
侍从一愣,这流苏姑娘可是做的一手好菜啊?而且倾慕堂主,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怎么会让堂主发如此大脾气?
“还愣着做什么?叫人来啊?”男人一掌拍在桌面上,桌上的茶杯都蹦起来了,吓得侍从赶紧行礼去叫人了。
司徒存孝冷哼道:“我倒要看看,胭脂那死丫头没有了司徒尚品这靠山,想恢复自由身还能靠谁!怕是你只能跪在我司——徒——存——孝脚边了吧?到时候你还舍得要我的命?”等降服了那死丫头,通过她,自己再借助那人的力量坐上掌门之位,恐怕比扶持司徒尚品那个老不修胜算更大吧?
流苏心情忐忑的进入千方苑堂屋,本以为看到雷霆之怒下的堂主,小心翼翼抬头却见司徒存孝正一派悠闲的喝茶?乖乖走至堂屋中间跪下道:“流苏拜见堂主,您、您找我?”
男人将茶盏轻轻放在手边的桌上,发出的瓷器碰触桌面的声音不大,却惊得女子一个哆嗦。司徒存孝抬手一个掌风将门关上,发出“砰”的巨响。
“堂主、堂主,流苏知道错了,再不敢、再、再不敢随意给您试新菜了。”跪在地上的女子颤巍巍的匍匐在地上,以头置地结巴道。
“呵呵,流苏,你就这么怕我吗?”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竟有些温柔的意味。流苏缓缓的抬头,眼前是一双男子的靴子。
司徒存孝单膝触地,蹲下身,扶起她的肩膀。一个梨花带雨如小兽般的女子便呆呆跪坐在他面前,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连男人伸手为她拭去泪水的动作也没能让她回神。
“你——很好。”男人的声音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出现在她耳边,她是在做梦吗?女子眨眨还含着泪珠的大眼,不敢置信的垂目,睫毛颤巍巍的看向抬着她下巴的大掌。
“堂、堂主?”红唇微颤着低喃道。
“嗯?”简单的一个字,流苏感觉自己要幸福的晕过去了,缓缓抬眸,因为太紧张,不自觉狠狠咬住下唇。
一根粗糙的拇指指腹抚过被她咬住的唇,让流苏唇间一阵酥麻,迅速蔓延全身,软软的倒在男人怀里。
“堂主?您。。。。。。”
男人就这样半跪着,将流苏拦在怀里叹气道:“如果再不说,我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堂主?”女子起身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似平时的高高在上,而是、是脆弱?试探着伸出因为劳作变得略显粗糙的手指,覆在男人脸上。“您这是怎么了?”
司徒存孝扶起流苏,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撩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道:“我以为我还有时间,慢慢和所爱的女子白头,”一抹苍凉的苦笑道:“怕是没有机会了,你会怪我吗?”
流苏怔怔的看着他,这个她深爱多年的男人啊,他说了什么?所爱的女子?难道在说自己吗?心中窃喜,可是想到他说没机会了是什么意思?
突然一把握住拨弄她发丝的手焦急道:“堂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这样说?”
男人低垂眉目,转身背对流苏:“你走吧,虽然今日我以责罚的名义叫你来,怕是他也未必会信,你离开丈剑门吧,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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