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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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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昨晚上流了那么多血就是血崩吗?

    好可怕!

    “嗯,以后可要注意了,饿了吧?吃点粥,是老太太熬的。”

    “老太太?江奶奶吗?”

    “对啊,要不是今天我妹从国外回来,她刚才就跟我一起过来看你了,老太太一直惦记着你。”

    颜言对江源的奶奶印象很好,那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太太,“代我谢谢江奶奶,改天我去看她老人家。”

    “那她肯定开心坏了。”江源转身去了卫生间,拿出水盆和毛巾,“洗一下吃点东西。”

    “嗯,谢谢江律师,昨晚上真的很不好意思,把你的车还有你的衣服--”

    “客气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跟你认识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再这么见外我可要生气了,快点洗一下,吃饭。”

    颜言笑着点了下头,“好。”跟江源相处的时候很轻松,虽然他看起来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人,但实际上他很随和,不像聂霆炀,看起来温良,实际上却阴冷腹黑。

    吃饭的时候颜言发现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就愣了下看向江源。

    江源读懂了她的意思,笑笑,可笑起来却给人一种阳光灿烂的感觉,“是护士给你换的衣服,你的衣服还有那个床单我让人去洗了,应该到中午就能干了,你身上的衣服是我在超市给你买的,因为着急所以没有洗就直接给你换上了,等中午的时候那身衣服干了你可以把这身换下来洗一下。”

    颜言的脸红透了,垂下眼眸,“谢谢江律师。”

    “你看你,又说谢谢。”

    江奶奶熬的红枣莲子粥很好吃,颜言吃的很饱。

    “怎么样?味道如何?”江源笑着问。

    颜言使劲地点头,“很好吃很好吃,改天我要跟江奶奶学学如何熬这个粥。”

    “好啊,随时欢迎你去家里做客。”

    江源约了人,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时间,“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约了人,十点钟见面,距离有点远,我就先不陪你了,有什么事的话给我打电话,我的号码你知道吧?”想了下他从公文包里掏出名片放在桌角。

    颜言有些不好意思,她是真的不记得他的号码,“嗯,你去忙吧江律师,不用管我,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中午见。”

    江源离开后,颜言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扭头看着桌上购物袋里的卫生巾,这是第二个男人给她买这东西,真是丢死人了。

    她觉得自己笨得要命,来一次例假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真不知道这痛经到底什么时候能好,烦死人了,以前的时候也会痛,可也没现在这么严重,自从生了孩子,就越来越严重了,真不知道下一次会怎样。

    唉!

    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颜言靠在床头,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暖暖的,照得人懒洋洋的。

    明知道今天还有课,可她却不想动,就想这样躺着,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

    一想,心都是疼得。

    下午江源过来,颜言执意要出院,他没办法只好依她,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因为都在中心医院,所以颜言去看了蒋文杨,他正在发脾气,一看到她,立马就跟春风拂了面,眉开眼笑。

    erin无语到了极点,但也没说什么,这感情这种事,虽然是亲姐,但她也做不了主。

    从中心医院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江源临走前给了她一些钱,让她打车回去,可她却最后选择了坐公交车。

    这个时间点乘坐公交车的人很多,而且路上还堵车,等她到a大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宿舍楼下,她看到了聂霆炀的车子,今天他开的是那辆黑色的商务车。

    她走过去,车窗在关着,她敲了下玻璃。

    聂霆炀正靠在车座上休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没合眼,找了她一夜加今天一个白天都没找到她,他知道她应该不会出事,只是躲起来了,所以他担心的成分不多,更多的是愤怒。

    这会儿听到车玻璃响,他蓦地就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车外面站着的女人,胸中的烈火顿时喷涌而出。

    他坐直身体,按下车窗,朝她吼道:“你去哪儿了!”

    他的全身都像是在烧着熊熊的火焰,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能迸射出火花,他瞪着那双猩红的眼睛,模样骇人惊悚。

    颜言有些吓坏了,下意识朝后退了几步,一脸的惊恐。

    聂霆炀这时候推开车门下来,又问了一遍,“我问你,你去哪儿了!”

    “我……”颜言的舌头直打结,从昨天被他撞见她跟小俊相认开始,她对他就十分的怵。

    这会儿他又如此发怒,她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是颤抖的,神经紧紧地绷着,说不出话。

    “你哑巴了吗!”聂霆炀一把揪住她胸口的衣服,如果她没记错,她昨天在医院的时候穿的并不是这身衣服,虽然同样都是居家服,但是并不是一样的!

    昨晚上她到底去哪儿?为什么他几乎翻遍了所有她可能去过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她?

    今天一天她又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身上的衣服是谁的?谁给她买的?

    短时间,聂霆炀的大脑里就涌现出了无数个疑问,手上的力气更加的大,“我问你昨晚上和今天你到底去哪儿了!”

    颜言索性闭上了嘴,他很担心她吗?

    怎么可能!

    他只是在意她是否给他戴了绿帽子,仅此而已。

    有来往的学生朝这边看来,聂霆炀将颜言扔进了车里,然后自己坐进去,手捏住她的下颚,双目赤红,“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

    …本章完结…

135:你男人我洁身自好了五年多(9000+,求月票)() 
死亡可怕,但窒息死亡才是真正的可怕。

    从窒息的边缘醒来,颜言大口地喘着气,只觉得周围的空气稀薄,怎么也不够她呼吸。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飞速倒退的路灯,她知道,车速很快。

    就像是要驶往地狱,那么的急切。

    想死,他一个人死好了,干嘛非要拉上她?

    她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的幻想了,她讨厌他!

    她不知何时已经从后排车座来到了副驾驶座上,一侧脸就能看到身边绷着脸开车的男人,他的怒气还未消,如果不是她刚才昏过去,大概他还在掐着她的脖子。

    每次除了用这个卑鄙的手法,他到底还会什么?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她坐直身,侧脸看着身边的人,越发的觉得他就是魔鬼,呆在他身边,早晚有一天她会死掉。

    离开他!

    脑子里忽然就蹦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来得很猛烈!

    她迫不及待得想要离开,马上离开,离开他!

    “聂霆炀……”

    “闭嘴!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

    好,闭嘴就闭嘴,以后在他面前就当是一个哑巴好了,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当真以为她喜欢跟他说话?

    自大狂妄喜怒无常的家伙,真让人受不了!

    前方是红绿灯路口,只有三秒钟就红灯了,他一定会停车,等车子一停她就下去,她不想跟他离开,她要回学校,那里躺着安心。

    她不敢想晚上躺在他身边,如果他心情不好直接在睡梦里将她掐死了怎么办?她可不想整夜整夜提心吊胆。

    手按在安全带的按钮上,“哒--”安全带弹开。

    车速也在同一时间降了下来,车子停下。

    颜言顺势就推开了车门,下去,关上车门,转身就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颜言!”聂霆炀急着去追她,可这会儿却又是绿灯。

    “该死!”他骂了一句,又发什么神经!

    他发现简直都要被她给折磨疯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真打算让他将她关在地下室里吗?

    开过十字路口后聂霆炀将车子停在路边,转身去追她,可她却上了一辆公交车,跑了!

    瞪着离开的公交车,他攥着拳头,咬牙切齿,“你最好祈祷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我让你在地下室住一个月!”

    “逃,我看你能往哪儿逃!”

    颜言知道自己这样做非但不会起到任何好的作用,相反还会给自己招来更多的麻烦和危险,但她这会儿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一秒钟都不想再跟他呆在一起。

    可是离开了又能去哪儿?

    唐家?不,不能去那里,爸爸年纪大了,这几天又感冒发烧了,公司的事情都够他操心的了,不能再让他为自己担心。

    a大?不行,那里更不安全,说不定这会儿他已经让人守在大门口了。

    江源的律师事务所?不行,不能连累了江源,再说那里是公司,私人的事情怎能闹到公司。

    除了这几个地方,似乎a城没有她再能去的地方了。

    到底能去哪儿?

    坐在公交车上,看着外面的风景,估计是起雾了,不然为何视线越来越模糊?

    “姐姐,你怎么了?”耳畔响起孩子稚嫩的声音,颜言一怔,扭过头。

    身边不知何时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包纸巾,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递给她,“你遇到伤心的事了吗?”

    颜言茫然地看着她,抬手摸了摸脸,指尖凉凉湿湿的,原来不是外面起雾了,而是眼睛起雾了。

    她勾起唇角接过小女孩递来的纸巾,“谢谢你,我没事,只是风太大,吹得眼睛有些涩。”

    小女孩笑了,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声音清脆动听,“姐姐,你们大人流眼泪都是这个理由吗?不是眼睛进沙子就是风太大,就不能找个别的理由吗?”

    颜言的脸僵住,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一阵子对不上话。

    被一个孩子如此不给情面的戳穿伪装,还真是一件相当难看的事情,虽然这孩子她并不认识。

    “小笛,你又调皮了是不是?快点跟这位姐姐道歉。”通道另一侧的边上坐着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的女孩,这会儿在呵斥小女孩。

    颜言扭头看去,觉得这个女孩似乎在哪儿见过?

    女孩冲她笑了笑,站起身来到这边,“真的很抱歉,孩子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小女孩不乐意被人说还是小孩子,仰着脖子,纠正道:“姑姑,我已经七岁半了,不小了!”

    颜言一愣,笑了起来,真是个可爱的孩子,还记得她小时候,已经十岁了,可因为个头低,所以每次妈妈带她出门需要买车票的时候,售货员都说还小,不需要买票,每次她都会很大的声音说她已经十岁了,不小了,需要买票。

    如今看着身边的这个小女孩,她放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只是女孩长大了,妈妈却再也不能陪在身边。

    她想妈妈了,想妈妈。

    女孩跟小女孩说了些什么,颜言没听到,只是后来小女孩晃了晃她,“姐姐,我们要下车了,再见。”

    她这才回过神,“再见。”

    唐家门外,a大校门口,江源的律师事务所门口,都被聂霆炀派了人盯着。

    可整整一夜,她都没有出现。

    聂霆炀是在第二天中午在唐家陵园楚品然的墓地找到的她,要不是她正发着烧,他要是不揍她一顿难解心头之火!

    “你最好祈祷我能对你手下留情,颜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你这次死定了!”抱着怀里浑身滚烫的女人,明明心疼的不得了,可那张脸却拉得有二尺长,说出的话让人听着又怕又不舒服。

    颜言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又垂下,什么都没说,却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下来。

    “你干什么!”聂霆炀呵斥。

    “……”她依然不吭声,比刚才挣扎的更厉害。

    聂霆炀阴沉着一张脸,将她朝怀里又紧了紧,警告,“你再敢动一下试试!”

    颜言是真的不想跟他说话的,他说过的,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可是这会儿她却不得不让他听到她的声音,“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

    “……”聂霆炀沉了沉气,脸依然板着,却不难看出有柔和的线条,他敛眸看着她,蹙眉,“你这是在给我耍性子吗?骂你几句还骂不得了是吗?”

    耍性子?

    他以为她这是在跟他耍性子吗?

    有什么好耍性子的,她早知道自己没这个权利,确切说资格,所以她又怎会自寻其辱?

    就算是耍性子,也该是在宠她爱她的人面前,对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耍性子等于是自讨没趣。

    颜言沉了下气,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的狼狈,声音很轻,却带着浓浓的疏离,“我没有,我就是不想麻烦你。”

    不想麻烦他?

    男人那刚要柔和下来的线条陡然又绷紧,她这是要在两人中间画一条线,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吗?

    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明明就是她做的不对,难道还要他舔着脸去哄她,安慰她吗?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

    心里的怒火越燃烧越厉害,已成了熊熊烈火之势。

    双目赤红,放佛要喷出火焰,他已经一天两夜没有合眼了,全都是因为她!

    她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为什么总是动不动就耍性子,耍性子很好吗?吵吵闹闹他能接受,可她一遇到事就躲起来,她当真以为他宠着她就能任由她胡闹吗?

    不可能!

    不想麻烦他是吗?很好!他还嫌麻烦呢!

    两只手一松开,怀里的人就朝地上掉落。

    颜言没有防备,硬生生摔在了地上,虽然距离并不高,可她头磕到地面,一阵发懵,大脑里一片空白。

    她躺在地上,阳光有些刺眼,所以她没有睁开眼睛,就这样躺在那里,好久没有动。

    聂霆炀低头看着她,虽然松手但他其实心里是有数的,松手的时候刻意的胳膊朝下了一下,所以这个高度摔下去,摔不出事。

    只是,她这一动不动地躺着,是怎么回事?

    磕到头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再也装不下去了,脸上顿时就被惊慌覆盖,弯腰将地上的女人扶起来,同时叫道:“言言?言言你醒醒,言言。”

    颜言好一阵子才缓缓睁开眼睛,无力地看他一眼又闭上,“我没事……让我躺一会儿……”

    “摔到哪儿了?是不是摔到头了?”聂霆炀扭过她的头,在她的后脑勺看了看,没有流血。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地而坐,让她靠在怀里,大口地喘着气,一颗心依然飞速地跳着。

    “好点没有?”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浑身滚烫,必须要马上去医院才行,“你发烧了,要去医院。”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我带你去医院。”

    “我真没事……”颜言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努力的坐直身体,想要自己站起来,却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要干什么?”聂霆炀着急地喊了一声,语气有些不好,随即脸色僵了一下,声音立马就柔了下来,“你现在发着烧,必须马上去医院。”

    “我--”

    颜言刚张开嘴,聂霆炀已经爬起来弯腰将她抱了起来,“累了就睡一会儿。”

    颜言“嗯”了一声,就没有了知觉。

    聂霆炀叫了她一声,没应他,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总是拿她没办法。

    她撒娇的时候,他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给她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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