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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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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果真如她所猜想的那样,是个好看的男人。
“长得真好看。”她笑着说。
聂平新笑了,抬起手也轻轻抚过她的眉眼,手指落在她柔软的嘴唇上,他说:“谢谢宝贝的夸奖,虽然有些得意,有些沾沾自喜,可我想说的是,宝贝,你更好看。”
“早安。”她说。
“早,宝贝。”
聂平新在宋久久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松开手,看着她下到地上,走向盥洗室,而他则靠在*头,微笑着注视着她。
原来,不管怎样,只要能看着她,这便是幸福。
日子如往日一样,周而复始,却又有些不一样。
工作中有时候闲下来,宋久久会抬起头,寻找那个她看不到的身影,想感知他的存在,放佛只有这样才能心安。
一双手落在她的肩头,温暖的,如冬日里中午的太阳,照在身上,很舒服。
她笑笑,然后继续工作。
“姑姑,你舅舅让问你,晚上回不回去吃饭?”宋希推门进来。
宋久久想了下,“明天吧,今天下班想出去买点东西。”
“好。”宋希看了眼就像影子一样一天到晚跟在宋久久身边的聂平新,对他那可真的是深恶痛绝。
“姑姑,你打算养那个男人一辈子吗?”
宋久久愣了下,扭头看了眼身边,然后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回答,“你若是有钱你养着他也行。”
聂平新的嘴角抽了几下,嫌弃他吃软饭了?
“我讨厌吃软饭的男人!”宋希转身离开。
宋久久叹了口气,问身边的男人,“你怎么看这件事?”
聂平新看到她手里握着一支笔在转动,灵光一现,拿过她手里的笔,从打印机中抽了张白纸,写下:我不介意。
顿了下,又写:当然,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去找份工作。
宋久久意外地发现,她竟然能够看到那些跃然纸上的字,没想到他的字写得真好看!
盯着那些字,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噙着嘴唇,少女害羞的姿态,“聂平新,你的字也真好看。”
聂平新笑了,谢谢夸奖,心中甚是欢喜。
“自恋!”宋久久白他一眼,“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忙,你要是有事或者想出去走走,就去吧,不用一天到晚陪着我。”
--你是嫌弃我了吗?嫌我烦了吗?
“摆脱,我很忙。”
--那就是承认了,好难过。
“好吧好吧我错了,不嫌你烦,我忙了,不跟你说话了。”
--好,你忙,我看着你。
看到“我看着你”这四个字的时候,宋久久的脸蓦地一红,没有说话,夺了笔,开始工作。
聂平新也不逗她了,安静地坐在一旁,不碍事,也不离她远,就一臂的距离,刚刚好。
宋久久有个会议,去开会了,他不喜欢那些枯燥无味的政治观点,就选择了在她办公室,坐在她的办公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本来是打算看看股票的,可电脑里却突然跳出了一个对话框,吓了他一条,定睛看去,却是一个视频框。
他蹙眉,平白无故的什么视频?而且还是直接就链接的。
很快,也就五六秒钟的时间,视频框内出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是聂平新最最不想看到的人。
“好久不见,亲爱的弟弟。”视频里,聂平弘笑着摆了摆手。
聂平新却没给他好脸,他可没忘记这五年他是怎么折磨他的,“混蛋!”
“你看,你又骂我,我都跟你说了,骂我就等于骂你自己,怎么样?回到小玉儿身边的这段日子是不是过得挺逍遥自在的?小玉儿还好吧?听说她不久前出了点事,现在好了吧?你跟她说,让她别那么想我,大概再需要一年我就能去找她了。”
“聂平弘,你怎么不去死?”
“我死了谁照顾小玉儿啊?我才不会舍得死的,倒是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嗯?”
聂平弘的话让聂平新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瞪着眼睛,两只手攥成了拳头,质问:“她忘了我以及看不到我是不是都是你捣的鬼?”
“嘿嘿。”聂平弘笑了,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白米粒一般洁白的牙齿,“亲爱的弟弟,你不会是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吧?我可是记得这事儿都过去好几个月了。”
“聂平弘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聂平新气得恨不得此时将视频里的那个人给撕成粉碎。
聂平弘却一脸的云淡风轻,“亲爱的弟弟,怒伤肝,你现在不比从前,你现在可只是个普通人,这万一要是气死了那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可真是唯我独占了。”
“混蛋!”聂平新气得浑身直打颤,顶到嗓子眼里火苗,噌地一下子就蹿到了脑门上,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此时大脑里有无数个声音却又异口同声地喊着,杀了这个混蛋!杀了这个混蛋!
看着视频里已经被气得几乎要疯掉的自己的另一半,聂平弘抿着嘴,嘴角的笑意慢慢地散开,直到蔓延至整张脸,然后变得面目狰狞。
他说:“亲爱的弟弟,你不过也就一年的寿命了,算了不跟你斗气,让你这一年好好地跟你的宋久久相处,但是一年后,等我归来之日便是你消失之日,到那时候,她将是我的小玉儿,只是我一个人的。”
宋久久这个会议时间不长,所以一推开门就看到桌上摆着台黑色的笔记本,而显然聂平新因为太愤怒,根本没有留意到她已经进来。
所以当宋久久对着电脑站在那儿的时候,她就看到了电脑上的视频画面,里面有一个男人,她皱着眉头贴近看了看,问他:“你是谁啊?”
聂平新摆了下手,“嗨,小玉儿,好久不见哇,十分想念你。”又做了个飞吻的动作,盯着屏幕上的女人,眼中直放光,“小玉儿,你有没有想我啊?”
“你谁啊?神经病!”宋久久知道聂平新就在电脑前,所以问他:“他是谁啊?”
聂平新忽然想起什么,迅速抓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关了视频。
在纸上写道:你不是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吗?就是这样,他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宋久久皱眉,“一模一样?你们是孪生兄弟吗?”
--算是吧,也不全是。
“什么叫也不全是?难不成你俩有一人是整容整出来的?”
--等等,你让我组织一下语言,看看该如何跟你说,不过在说之前,你先坐下,坐稳了。
“干嘛?你要打我啊?”
--傻瓜,我怎么舍得打我的宝贝呢?
傻瓜?宝贝?
宋久久的心里一瞬间像是有股暖流划过,好舒服,她不由自主又红了脸。
聂平新离开座位,扶着她坐下,然后自己拉了把椅子挨着她坐下,略微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写道--我跟那个人其实算是一个人,只不过重生的时候一魂一魄没进入体内,就成了游荡的孤魂,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你现在看不到我,以及忘了我是谁,都是拜他所赐。
如果在知道自己什么都能看到唯独看不到聂平新这个人之前有人跟她说这样的话,她一定会觉得那人有病!
可是现在,她却有5成的相信这话。
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宋久久用了两分钟的时间消化了聂平新的这些字,然后说:“所以呢,你是打算找他报仇吗?”
--有这想法,但有心无力,以前的时候我还是不老之身,但是现在我跟你一样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我会生老病死。
看到“生老病死”这四个字的时候,宋久久的心突然就抽痛了,眼中瞬间就蓄满了泪水
她扭头看着那个她看不到的男人,只觉得心里好难过好难过。
“宝贝,怎么了?怎么哭了?”聂平新连忙放下手里的笔,将她抱在怀里,“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好难过。”
聂平新轻叹一声,大概是他说的话提到生老病死让她想起了已经去世的爷爷和父母吧,他一手抱着她,一手重新捏起笔,宝贝,不要哭,虽然你不管是笑是哭都那么漂亮,可我还是不舍得让你掉眼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怕你再这么哭下去,瘦了咋办?附带勾勒了一个瘦少女头像,脸上画着两道泪痕,栩栩如生。
宋久久被他这画给逗乐了,破涕为笑,将眼泪使劲地摸了两把,“好了,我不哭了,不过我不许你生病,也不许你老,更不许你……离开我。”
聂平新微微一愣,到底是他猜错了吗?
他激动地抱着怀里心爱的女人,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亲,可似乎还是难以平复激动的情绪,故而从脸颊转到了她柔软的唇上。
这个柔软得令人血液沸腾的部位,他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
宋久久只觉得有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唇,她刚要张嘴说话,有东西直接探入口中,然后跟她的唇齿纠缠起来。
在她的记忆中,这种大胆而又疯狂的接吻,她跟付思远谈过那么多年恋爱就尝试过那么一次,而且还是他的舌尖刚碰到她,就被她给推开了,因为胃里突然恶心起来,她知道是自己心里排斥这样的动作。
可是此时,她只觉得很生涩,有些不适应,但是却没有反感恶心。
聂平新见她没有反抗,就大胆起来……
042:天地良心,宝贝!()
宋久久看不到眼前的人,记忆中也没有这个人,但是视频上的那一眼,却烙刻在了她的心里,是挥之不去的。
一下午她都没能专心地投入公事,脑子里全是那个人的样子,还有那个令她窒息的亲吻。
她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文件和笔,起身走到窗户边,心里乱乱的。
腰间一紧,她抿起嘴唇,“还以为你走了呢。”
--一分一秒都不舍得离开你,哪儿也不去。
“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工作了,脑子里乱哄哄的。”
--好。
宋久久收拾了东西,合上电脑,离开总统府。
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家药店,宋久久让司机停了车,也没说要做什么,坐在车里也不下去,眼睛就盯着药店门发呆。
聂平新不解地看着她,需要买什么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写着字的小本拿到她眼前,让她看。
宋久久盯着他写的那些字,咬住嘴唇,似是在做什么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儿她摇了下头,“没事,走吧。”
--真没事?
“真没事,回去吧。”
聂平新也不好再问什么,车子启动,朝欧阳家驶去。
不工作回到家也没什么,突然闲下来也觉得无聊,宋久久就选择了睡觉,因为这样才能不让脑子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一觉她睡到了傍晚,晚饭是聂平新做的,做好后上楼叫她,她也恰巧醒来。
他在她手心里写道:睡了一下午,晚上还能睡着吗?
宋久久狡黠一笑,“睡不着你陪我聊天。”
--好啊,不过那我要是困了怎么办?
“我不睡,你也不许睡。”
--太**蛮横了。
“我有这个权利。”
--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我也打你屁股。”
--真是个可爱的丫头。
聂平新将她抱起来,放在盥洗室的门口,示意她去洗洗手一会儿去楼下吃饭。
可宋久久进了盥洗室洗脸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有些痒,决定顺便洗个澡。
“聂平新,你在吗?我要洗澡了,你出去一下。”
她想聂平新应该是出去了,所以就开始洗澡。
几分钟后,聂平新一进卧室就看到了开放式的浴室里,站在淋浴下那曼妙的身体。
他瞬间就血液倒流
刚刚宋久久叫他的时候他确实不在,因为楼下厨房还有个汤,他上来的时候交代厨师再小火慢熬十分钟就好,怕厨师给忘了,就下去了。
卧室本来就是开放式的,盥洗室与卧室之间只隔了一道玻璃门,这会儿她非但没关门,连遮挡的帘子也没有拉,画面美得令人鼻血直流。
他这会儿有强烈的想要将她压在身下好好*一番的冲动,上午在总统府亲吻她的时候要不是秘长敲门,他就差点失控。
这会儿,在他们曾经睡过的卧室,属于他们的私人空间里,体内那叫嚣的怪兽怎么也控制不住,冲破束缚,朝她扑过去。
宋久久刚抬起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突然就“啊”了一声,身体被突然抱起来。
“聂,聂平新,是你对不对?”
“宝贝,我想要你,现在。”聂平新说完,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头顶洒下来的热水使得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的吻急促而又浓烈,动作也十分的狂烈,宋久久哪里能够承受得住,没一会儿身体就开始颤抖,不得不双手顺着他的身体,攀上他的脖颈。
虽然心里是排斥的,毕竟她现在看不到他,也记不起来他,但是身体却十分的诚实,心里越是想着要推开他,推开他,身体却越来越紧地贴着他,感受着属于他的温度。
聂平新伸手关了淋浴,抄起浴巾裹住她,然后又拿了条毛巾将她的头发揉了几下,然后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离开浴室,跌入那张宽大的双人*上。
当那个地方被撑满的时候,有些疼,可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和兴奋,宋久久闭上眼睛,她承认她很矛盾。
与其挣扎,不如就这样跟随着身体,完成一场酣畅淋漓的生理释放吧。
然而,当她终于放下心里包袱,来感受的时候才发觉,这个感觉似乎很熟悉,熟悉到她的脑海里会有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闪过,身体与身体的纠缠,碰撞……
她相信,自己一定是忘了一些东西,一定是。
五点半做好的午饭,七点半才开始吃。
宋久久坐在餐厅里,虽然周围没有人,可她的一张脸却通红无比,一想起刚才在卧室里的事情,她都觉得很羞耻,自己竟然能够发出那样的声音,恶心死了。当然聂平新不算人,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趁着她洗澡没有防备的时候占她便宜,这笔账早晚得给他算算。
聂平新在她的对面坐着,吃饱餍足的男人精神气色都很好,他夹了块牛肉放进宋久久的碗里,“宝贝,你要多吃点肉补充补充消耗的体力。”
宋久久却赌气地夹起那牛肉块扔在桌上,“不吃聂平新你不要脸你占我便宜”
“宝贝,那不叫占便宜,男欢女爱多正常的事,我们是夫妻。”聂平新笑着又夹了一块放进宋久久的碗里,被她这次直接给砸在了身上,其实她是想砸在他脸上的。
“你不要脸我不想看到你你滚出去,不许你跟我一起吃饭”
聂平新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嘟囔,“明明是很享受。”
算了,不逗她了,估计再逗一会儿饭都不吃了,他放下筷子,站起身,走到餐厅门口,敲了敲门,告诉她,他走了。
“滚远点别让我再看到你”
等他出去后宋久久叫了家佣进来,“聂平新出去了吗?”
“出去了小姐,他现在正在客厅看电视。”
“不许让他进来吃饭”
“是。”
“你也出去吧。”
“是。”
餐厅里只剩下自己,宋久久叹了口气,放下筷子,双手捧着脸,脸颊还是那么烫,她起身去水龙头边掬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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