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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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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是第二天宋久久便醒来了,这是幸运的。
可她似乎忘了一些人,可却又带了些别的记忆,总之有些怪。
她叫穆云霄,“云霄,我现在是在c国吗?”
穆云霄点头,他说,“是的,c国,九儿,你没事了,别怕,我在你身边。”
她叫宋希,“你给舅舅打个电话,跟他说我很好。”
宋希点头,哭着给爷爷打电话,当然是喜极而泣,因为他的宋久久,他的九儿,他的……姑姑,终于醒来了,睡了二十四小时后终于醒来了。
然后她又叫了身边的人,吩咐了一些事情,却始终都没有看身边那个在她昏迷不醒的这二十四小时哭肿了眼睛,此时看到她醒来依然眼泪不停流下的男人。
似乎是奇迹,虽然在爆炸中受了那么重的伤,可宋久久非但没有丧命,甚至身体的恢复也异常的快。
为了给国人一个交代,她在c国呆了三天后便回了国,下飞机的时候还是自己走下去的,虽然腿有些跛,脸上的伤口结了痂,但她依然微笑,她要告诉她的国人,她还活着。
一场爆炸似乎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至少对宋久久而言,她依然每天在总统府忙忙碌碌,当然,皇家医生却一直都在她的办公室外守着,一旦有任何的问题可以第一时间救治。
聂平新似乎被遗忘了,从宋久久醒来至今,已经第五天,他跟在她身边就像个透明人,她没有对他说一句话一个字,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他曾试着跟她交流,却发现她很忙,忙得顾不上吃饭,忙得一闭上眼睛便睡着。
所以他又如何舍得打扰她,唯有就这样一直扮演着透明的角色,在她的五米之外的地方,看着她,一天又一天。
宋久久的身体日渐康复,跟k国的合作依然没有谈妥,但后面却都不是她亲自去谈了,而是外交部长的事情。
七月的时候,穆云霄来b国,不是国事,而是专程来看她,带了她最喜欢吃的零食,她破天荒给自己放了一天的假,陪着穆云霄在欧阳家的大院里散了一天的步。
站在远处看着他们说说笑笑的样子,聂平新的一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放佛已经麻木。
“九儿,你跟聂平新怎么了?还在生他的气吗?”穆云霄看了眼远处站着的男人,从来的时候就觉得这俩人似乎在冷战,这会儿更是可以肯定。
“聂平新?”宋久久皱眉,那样子就放佛在努力的回忆脑子里关于这三个字的那个人,过了好一会儿她问:“聂平新是谁啊?”
穆云霄愣在那儿,第一个反应是,她不会是在跟他开玩笑吧?可看她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难道是那次爆炸后失忆了?
不对呀,什么都记得唯独忘了聂平新?
不正常。
所以穆云霄还是觉得宋久久跟聂平新一定是吵架了,就开玩笑一般指着远处站着的聂平新,“喏,就是他,他就叫聂平新。”
宋久久眯着眼望去,除了修剪花草的园丁,哪里有什么聂平新?聂平新是谁啊?男的女的?
穆云霄盯着她,这眼神里充满了迷茫,给他一种错觉,她似乎是真的不认识聂平新了。
于是他想了一下,拉住她的手来到聂平新的跟前,指着他,“九儿,就是他,聂平新,你的……前夫。”男人终究是说不出口,所以即便是已经决定了放手,他还是想要提醒着这个叫聂平新的男人,如今他们是公平竞争。
宋久久更加的茫然了,眼前哪里有人?她扭头看穆云霄,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云霄,你是不是发烧了?”说着柔软的手就碰触了穆云霄的额头,凉凉的,不像是发烧。
穆云霄也被她这举动给弄得一脸茫然,满心疑惑,“九儿,我没发烧,我好好的。”
侧脸看聂平新,戏谑的语气,“你们吵架了?”
聂平新看着宋久久,目光始终也都没有离开过她,这些日子她胖了一些,不像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样子,面黄肌瘦的。
看着看着,他的眼中就溢出了笑,“没有,是她还在生气不想理我。”
“你活该!一走就是五年,如果我是她,不把你赶出去就是好的!能让你在这欧阳家混吃混喝,你烧高香吧。”
穆云霄噼里啪啦地数落了聂平新一顿,一扭头却见宋久久一脸诧异跟看到了怪物似的盯着他。
“怎么了?”穆云霄低头打量了自己一下,然后又抬起手抹了抹脸,“怎么了九儿?”
宋久久皱着眉,“你在自言自语什么?你刚跟谁说话呢?”
穆云霄愣住了,聂平新也愣住了。
他们同时看着眼前的女人,然后异口同声--
“九儿,你看不到聂平新?”
“久久,你看不到我?”
宋久久的眉毛皱的越发的紧了,扭头看了看周围,“这里以你我为重心,放射五米,还有第三个人吗?”
穆云霄扭头去看聂平新,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伸到宋久久的跟前,“这不是人吗?”
宋久久却只是看到穆云霄抬起手臂,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啊,她摇头,“这里真的只有你和我,云霄你是不是生病了?”
聂平新却没有说话,从穆云霄的手里抽回手,放在宋久久的肩膀上,这是几个月来他第一次敢碰触她,他说:“久久,你不想看到我是不是?”
感觉肩膀上落了个东西,宋久久不自在地动了下,拉住穆云霄,“不行云霄,你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穆云霄却站着不动,“九儿,你真看不到聂平新?”
“云霄,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一直提起聂平新,可是我连这个人是谁我都不知道,男的还是女的?哦对了,你刚才说了,他是我前夫,那肯定是男的,可是不对呀,我什么时候结过婚了?让我想想。”宋久久手指抵在太阳穴,她思考的时候一向这个动作。
“我今年二十九岁对不对?可是我什么时候结果的婚?我怎么不记得了?”她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着,可是记忆中关于那个叫聂平新的男人,她是真的真的没有一点的印象。
而且这一刻,这些日子来那股莫名的让她觉得像是丢了什么东西的失落感觉又袭来了,她说不出自己到底丢了什么,可是就是觉得有东西丢了,她找不到了,所以她会莫名的不开心,莫名的想流泪。
穆云霄扭头看着聂平新,“你能看到她?”
聂平新点头。
穆云霄叫来附近的一个家佣,问她:“这会儿除了你,这里几个人?都有谁?”
家佣有些眯瞪,什么意思?
穆云霄说:“没什么意思,你就看到什么说什么。”
“哦,有阁下,穆先生还有聂先生。”
“聂平新在哪儿?”
家佣指着聂平新,“那儿。”
“他现在穿了什么样的衣服?描述一下。”
“黑色的西裤,浅蓝色的衬衣,衬衣袖子在袖口处松松地挽起,衣领口有三颗纽扣没有扣,脚上是黑色的皮鞋,皮鞋上……沾了点灰。”
穆云霄点头,“行了,你去忙吧,没事了。”
宋久久早就愣在了那儿,为什么别人能够看到聂平新,她却什么都看不到?
她扭头四处看着,问穆云霄,“聂平新在哪儿?”
穆云霄拉住她的手,放在聂平新的手里,聂平新紧紧握住,“这会儿他握着你的手,有感觉吗?”
宋久久点头,“感觉有人抓着手,可是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你能让我看看照片或者什么东西吗?”
穆云霄皱眉,他记得她的房间里很多聂平新跟她的合影,难道说连照片上的都看不到?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穆云霄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对着两人拍了张照片,然后递给她,“喏,他拉着你手呢。”
而宋久久的眼中看到的却只有她自己,手在跟前伸着,除此之外没有别人,“只有我自己。”
“她看不到我,却能感觉到我的存在,这是生病了吗?”聂平新问穆云霄,如果是生病了,那就是从那场爆炸她醒来后开始的,他就说为什么她不跟他说一句话,从来都不说。
原来,她根本就看不到他。。
041:宝贝,这不是你的错()
在多人的验证之后,宋久久发现,生病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一个大活人,可她却看不到。
为什么会这样?
而记忆中,那个叫聂平新的男人,她也是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放佛在他的生命里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将自己锁在卧室里,她将自己的身体埋在五指山的沙发里,抱着自己,许久,一言不发。
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丢了什么一般,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丢了什么。
她丢了什么呢?
他们都说聂平新,聂平新,可她却连这个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他们都说聂平新是她的前夫,是她深爱的男人,可如果是这样,那她为什么会不记得他了?
她回头看自己这二十九年走过的路,十三岁离开B国去连城求学,在连城跟付思远谈了一场虽不能称得上轰轰烈烈,但至少结局惨烈的恋爱,有一个虽然她一开始觉得会能做一辈子好朋友的张萌,毕业,回国,爷爷突然病发B国陷入一片混乱,云霄逼着她跟他结婚……
那么多那么多事情,她都记得,为什么独独不记得生命里有一个男人,他叫聂平新,他们结过婚,她还爱着他。
为什么呢?
越是问自己为什么,那种空洞的感觉越发的清晰,就放佛心都被掏空了一样。
她想哭,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眼泪就这样莫名其妙却又那么自然而然地流了出来。
她将自己深埋在膝盖里,任由滚烫的泪水顺着膝盖缓缓流下。
门从外面轻轻推开,她惊愕地抬起头,就见门推开又关上,她知道,是那个叫聂平新的男人,他进来了,可她却看不到他。
聂平新关上门口在门口站了两分钟,轻叹一声,走过去,心疼地伸出手将她抱起来,抱在怀里,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怀里,轻轻给她擦去眼泪。
他说:“宝贝,哭什么?是看不到我难过?还是把我忘了想不起来了难过?”
他说:“宝贝,不管是哪一种,都不要哭,因为你一哭,我的心都好疼。”
他说:“宝贝,我还一直以为你在生我的气,不想理我,视我为透明的空气,原来,原来……”
他俯身在她的眼睛上,自己的嘴唇覆上,他说:“宝贝,你看不到我,听不到我说话,但我很庆幸,至少你还能感受到我的温度,感受到我的存在,所以即便是以后我们只能以这种方式生活,我也是欢喜的。”
至少,至少你还是活着的,我也还是活着的,是不是?
他说,宝贝啊,别哭,以后都别哭了,我怕你一哭我也想哭,我都已经够老了,不想再长出些皱纹,所以你啊别哭了。
宋久久虽然看不到他,但是却能触摸到,她顺着他的身体,双手摸到他的下巴,他的脸,然后她感觉到指尖的湿糯,她知道,那不是汗,那是眼泪。
于是,他给她擦干净的泪又流了出来,她哭着,哽咽着,说话不成句,“聂平新……”她叫他的名字,手擦着他的眼泪,“为什么……为什么唯独我看不到你?他们……他们为什么都可以?”
她说:“心里好难受……像是丢了什么……可也不知道丢了什么,你说,你说,我是不是把你丢了?”
“傻瓜,怎么又哭了?”聂平新笑,手指轻轻给她擦着眼泪,“宝贝,不哭行不行,行不行?你这一哭,心里真的很疼很疼。”
宋久久继续哭,眼泪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坏掉了,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怎么关也关不了。
她声音哽咽,害怕而又不安,她说:“他们说我爱你……如果我爱你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舍得把你丢了?”
他摇头,使劲地摇着,他说:“宝贝,不哭,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好不好?这真的不是你的错。”
她看不到他,听不到他的话,却似乎能够感应到一般,她突然就止住了眼泪,双手摸着勾住他的脖子,眼神里带着丝丝的恳求,“那你能不能亲亲我?就像爷爷亲我的那样,爸爸妈妈亲我的那样,亲亲我,我好想他们……”
聂平新笑着点头,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宝贝,一个肯定不够对不对?”
他又亲了一下,又一下。
然后她说:“宝贝,我替他们亲过了,那我能不能也替我自己讨一个亲吻?”
“宝贝,我好久好久都没有亲过你了,我怕有一天你会忘了我的亲吻,而我也会忘了你的味道。”
“宝贝,我很害怕这辈子你都再也记不起我,记不起那个你曾说恨着,讨厌着,又爱着的男人。”
宝贝啊,宝贝,当我不再问你叫久久,当我喊着你宝贝的时候,我就知道,以后我能做的只能是兄长,是父亲。
宝宝,你不是谁,不是玉儿,不是久久,你只是我的宝贝。
宋久久用了半天加*的时间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她能看到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各色行人,闪烁的霓虹,却独独看不到聂平新。
夜里她做了个梦,梦到她结婚了,但是新郎是谁她看不到,然后她生了个女儿,是个瞎子,却独独能够看到他。
从梦里惊醒,她坐起身,看着空荡荡的卧室,觉得这里太大太大了,让她害怕。
她问:“聂平新,你在不在?”
她不知道自己该找谁,所以就想起了她,她想她虽然看不到她,但他一定是在这个房间的,陪着她,这样她就不会那么的害怕了。
聂平新夜里尿急去了趟卫生间,一出来就看到她在*上坐着,一脸的汗,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汗。
他大步走上前将她抱在怀里,他说:“宝贝,怎么了?我在呢,在呢,不怕,不怕啊。”
感觉身体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宋久久笑了,手摸着,抱住他的脖子,“我就知道你在,我就知道……”
空落的心,突然如同被注满,很充实。
她枕着那有些硌,却温暖的肩膀,合上了眼。
聂平新一直抱着她,直到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他这才勾起嘴唇,小心抱着她躺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怎么也舍不得闭上眼睛。
他是不是该庆幸,那个能看到的人是他,他能看到她,这样便永远不会忘记她的眉眼,她的样子。
他说:“宝贝,我是这样的欢喜,我还能抱着你,看着你……亲吻你。”
温热的唇,在怀里女人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却久久都舍不得移开。
第一缕阳光照进室内的时候,*上熟睡的人儿缓缓睁开眼睛。
天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宋久久习惯性地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身体被桎梏,愣了下,随即笑了,伸出手试探着摸了摸身边的男人,看不到他的样子,可她想,他一定有一双漂亮的眼睛,高蜓的鼻梁,不薄也不厚的唇,比云霄还有好看。
手指轻轻地移动着,从解结实的胸口,到凸起的喉结,到带着胡茬有些扎手的下巴,整个脸的轮廓,眉眼鼻嘴巴,耳朵,发丝,果真如她所猜想的那样,是个好看的男人。
“长得真好看。”她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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