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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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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聂平新风风火火地又去了隔壁的男装店,店员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包起来,但还有两件没包好。
聂平新十分的不悦,“跟你说了最快的速度,最快的速度!”伸手抓过衣服胡乱塞进袋子里,转身就走。
“欸,先生——”
店员刚开口,却听他说:“衣服钱明天会有人给你送过来,到时候是多少你跟他说。”
店员追出门外,这可别是个骗子,拿了衣服就跑,毕竟这可不是几件*的价钱,她这一个月的工资也买不了这几件衣服。
可是到了门外,当看到这个裹着浴巾的男人拉开一辆黑色的车子坐进去的时候,店员的嘴抽了几下,这不是总统阁下的座驾吗?而且,而且在车门拉开的一瞬,似乎车里坐着的那个就是总统阁下。
于是,店员不再说话,即便是这衣服打水漂了,那也只能自认倒霉,然后红着眼走进店里,给老板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大哭了起来。
“去把帐结了。”宋久久从包里掏出钱包,抽了张银行卡,递给前排的司机。
然后司机拿着银行卡去了服装店,结了帐,然后又去*店,结了帐,之后拿着清单回来,连同卡一起双手递给宋久久。
宋久久接过来,清单却是一眼没看,扔给聂平新,“今天晚上之前,十倍打我卡上。”
十倍?
聂平新连忙去看清单,三身西服一万八千九,六条*三百,一共一万九千二,十倍就是十九万二,还好不是特别多,可是……
抬头一脸无辜的小可怜模样,“老婆,能不能宽限几天?”
宋久久不理他,让司机开车,她继续将自己埋在电脑里。
聂平新知道多说无益,悻悻地收了清单,然后掏出买的*,虽然,没洗,但眼下也没办法,只能先穿了再说。
司机很自觉地拉下车内的遮挡,将前后分开,然后,聂平新就肆无忌惮地扯掉腰间的浴巾,换上了衣服,可衣服换好后却发现自己光着脚丫。
“老婆,没鞋。”话一出口他却立马就后悔了,一双鞋若是一百块,十倍也一千块了,这钱搁在以前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可是这些年,为了那件宏图伟业,他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甚至连他在连城的车和房子都抵押了出去,他身上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不然也不会饿得好几天没有吃饭,甚至来B国找她,都是用他那双早已经不能瞬间移动数米远的脚一步步走来的,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终于见到她。
他以为在见到她的那时候,他会饿晕,昏过去,可惜,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强大的体格,他非但没有饿晕昏过去,相反又熬过了一个夜晚。
宋久久没理他,却还是用余光瞥了眼他显得有些局促不知道该如何放故而一只脚叠在另一只脚上的那双脚。
心里的某个地方,如同被坚硬的东西猛然撞击,钝痛使得她有些难以承受。
她放下电脑,暗自吸了口气,对司机说:“回趟欧阳家,通知航空公司,航班延迟两小时。”
“好的。”
聂平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她额头上突然竟冒出来一层汗珠,再看她的表情,是一种隐忍的疼痛,他连忙朝她挪了挪,将她抱在怀里,“久久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久久没有说话,只是靠在他的怀里。
“久久,你怎么了?你说话,要是不舒服我们去医院。”
“聂平新……”
“嗯,我在,久久,我在。”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让我睡一会儿。”
“……好。”她看起来是真的很累很累,靠在他的怀里,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到欧阳家只用了三十分钟,聂平新将宋久久抱下车,不知道她这样到底是怎么了,将她抱回房间安顿好,他出来问家佣,“你们九小姐这几年是不是身体不好?”
家佣仔细想了想,“倒是生过几次病,不过都是小感冒,吃点药有时候没吃药就好了。”
“好好想想,到底还有没有别的,必须胸口疼。”
家佣又想了一阵子,摇头,“没有。”
“算了,算了,问了也白问。”聂平新烦躁地摆手,赤着脚上楼,推开门却发现宋久久已经醒来,在*头靠着。
“久久你醒了?”他欣喜地上前,握着她的手,“感觉好点没有?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去医院。”
宋久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但是声音却是温柔的,“去换了衣服,顺便收拾几件换洗的,我要去K国国事访问三天,然后去C国,大概一周后才能回来。”
聂平新有片刻的诧异,然后就猛笑,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手舞足蹈起来,却因为太激动,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宋久久十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快去!”
“是!”这一声,尤为的响亮。
拉开衣柜,看着里面一半自己的衣服,一半她的衣服,整齐地挂在那里,他轻轻笑了,俯身在衣服上闻了闻,淡淡的清香味。
*在抽屉里,他拉开抽屉,洗干净的,卷好的,她的,他的,她的,他的,间隔着,一个挨着一个整齐而有序地摆放在抽屉里,他一瞬间就红了眼睛。
五年了,他知道她恨他,他甚至都不敢想象如今回来她是否还能接纳他,甚至都不敢想如果她这五年结婚嫁人了怎么办?可是不用假设也不用时光倒流,老天待他不薄,所幸,那个她还在等着这个他。
“聂平新,你属乌龟是不是?”外边,传进来宋久久的吼叫声。
聂平新皱皱眉,他怎么不知道十二生肖里面还有属乌龟的?难道五年不在,这世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039:他天生灾星,命犯孤煞()
飞机上,宋久久睡了,身上裹着条毯子,将自己弄得像蚕蛹。
聂平新本来想着的是到飞机上了跟她说说话,说说这些年自己的生活,虽不能说博得她的原谅,但至少也能让她明白,他消失的这五年真的不是他想消失的,他也是迫不得已。
可是她倒好,一上飞机就裹了毯子,睡了。
你说这睡就睡吧,还不让他看,毯子将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就留了几根头发在外面,招摇无比。
越看越想伸手将那几根毛儿给拔了。
唉!
聂先生心里苦啊,可这苦却又无处诉说,唯有将这苦咽进肚子里,自个儿品尝。
从b国到k国,一路飞了六个小时,可宋久久却也结结实实地睡了六个小时。
聂平新一直盯着手表,可真是一分不早一分不晚,飞机落下,她从毯子里探出头,迷迷糊糊问:“到了吗?”
“到了。”虽然心里不悦,可聂平新却也没敢发脾气,现在可是哄媳妇的阶段,若是敢动不动发脾气,对他那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末了,还得赔上笑脸,连忙将鞋子放在**边,“老婆,到了。”
宋久久坐起身,迷瞪了一会儿,这才正眼看他,还未开口,聂平新却觉得寒意袭来,他脸上的笑僵住,不知道自己这又是说错了什么,讪笑,“老婆,怎么了?”
“聂平新,请你搞清楚,我跟你五年前就已经离婚了。”
“……”
聂平新愣在那儿,直到机舱里没了人,他还愣在那儿,心里忽然有些难受,就像是有人用那双看似柔弱却实则有力的大手,将那颗心脏硬生生地给撕成了两半,一半扔进了火海里,一半扔进了油锅里。
“聂先生,阁下让问一问,你走吗?不走的话,她给你定回国的机票。”
耳畔响起陌生却又恭敬的声音,聂平新这才回过神,从痛楚里抬起头,“她走了吗?”
“还没有,正在跟k国总统及夫人聊天。”
“不回国,我跟她一起。”就是赖,也赖她一辈子,大不了没名没分。
“那好,不过阁下说若是不回国,您今天的身份是阁下的贴身保镖,这是您的衣服,请换上。”
聂平新这才留意到眼前这人的手里捧着一套黑色的制服,他点头,心头升起一抹苦涩,算了,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也没有资格去抱怨。
换好衣服走下飞机,宋久久正要乘坐k国为她接机的车子,他大步走过去,走到拉开车门的人身边,自己代替了那个位置,抬起一只手,绅士地撑在她的上方。
k国总统及夫人都看到了聂平新,却都是微微一愣,虽说两国相隔数千里,但是有些事情多少还是听说了,虽说那都是些私人的事情。
夫人正要说话,却被自己的先生不动声色地拽了下衣袖,聪明的女人很快便发现了不一样,这男人穿着b国总统保镖的衣服,于是,勾唇轻笑,心里想,这年轻人啊,心思难以捉摸。
宋久久跟k国总统及夫人乘坐一辆车,聂平新在他们后面的一辆车里,车里还有两个从b国带来的保镖,跟聂平新之前也算是有过照面的,这会儿没跟自家阁下一辆车,于是就问聂先生,“聂先生,您这回呀,估计要费点劲了。”
聂平新佯装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就侧脸,“什么费点劲?”
另一人笑了,“当然是追阁下啊,你都不知道,这五年阁下--”
“好了你们两个,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前排副驾座上坐着一个面色冰冷的男人,之前一直没开口,这会儿却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聂平新不乐意了,你谁啊,多管闲事,正要抬手去拍那哥们的肩膀,却瞥过后视镜,从里面看到了那人的模样,一愣。
难怪多管闲事,他还以为谁呢,原来是宋家的小少爷,宋久久舅舅的孙子,宋希。
聂平新僵了僵脸,想想还是决定不说话了,这个宋希别看年纪轻轻的,可是个不待见人的主儿。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久久带他去他舅舅家见到这个小祖宗的时候,那下巴恨不得抬到天上去,说话也爱搭理不搭理的,好似别人都那么爱跟他说话似的。
不理他也好,省得还不知道他这一会儿在久久面前说他什么坏话呢。
车子一路行驶,到达k国总统府。
已经晚上,所以开始吃饭。
饭后宋久久就回了安排的住处,没有在总统府,而是总统府对面的一个k国一直用来招待各国来访政客的豪华酒店。
她刚一进房间,屁股后面就跟了个尾巴,“老……久久,你别关门。”
聂平新跑过来,在她关上门的刹那,一只手挡在了门口,咧着嘴,露出一排白米粒一般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我也想进去。”
宋久久没理他,当然也没有直接将他赶走,转身就进了里面。
聂平新扭头看了看走廊,没有什么人,然后他也进了房间,关上门。
“老婆……”叫出口,方才想起他在飞机上对他说的那些话,知道自己又叫错了,惹她生气了,所以连忙改口,“久久,我晚上没吃饭,我身上没钱,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出去吃碗面?”
宋久久刚脱了外套坐沙发上,手指捏着眉心,有些疲惫想着一会儿要去洗个澡然后今晚早点休息,可没想到却听到了这样的话,她抬起头。
就看到聂平新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垂头站在那儿,眼睛翻着看着她,抿着嘴唇,模样有些委屈,有些……让人心疼。
她移开眼睛,不去看他,就知道,这男人会装,装无辜,装可怜。
她敛了眸,靠在沙发上,表情有些疲惫,“怎么?k国都小气到连饭都不管了吗?”
“不,不是。”聂平新摇头,抿着嘴,头越发的垂着,不是k国不管饭,而且饭菜还分丰盛,个个都是精品,只是他因为看不到她,故而去了隔壁的房间,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她吃完饭,然后离开,根本就没有时间自己去吃东西。本来想着一会儿去买点东西吃,可一摸口袋却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个空钱包,一分钱都没有了。
周围的空气静得除了呼吸声再无其他的声音。
宋久久有些烦,说不出的烦,从见到他开始就静不下心做任何的事情,包括睡觉。
她伸手拿起沙发上的手提包从里面取出钱包抽出一张卡递给他,“顺便给我买点甜点,不要太多。”
领了旨,聂平新屁颠屁颠地出了房间,到了门外,手捏着**使劲地亲了几口,一抬头就撞上了宋希,他随即收起脸上得意的表情,轻咳了一声,仰起头,抬起下巴,佯装不认识宋希,大步离开。
宋希也压根不愿意多瞅他一眼,于是两人擦肩而过。
宋希来到宋久久的房间,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去。
宋久久因为是在沙发上背对着门口,以为是聂平新又回来了,所以没好气,“让你去买个东西这么麻烦吗?”
“姑姑,是我。”
“小希?”宋久久的脸囧了囧,扭过头,脸色有些尴尬,“你过来了,有事?”
宋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色颇为难堪,“姑姑,我不明白。”
“什么?”宋久久佯装不明白他的意思,站起身走到开水机的旁边,问他:“小希是喝开水还是咖啡?”
“咖啡。”说完却自个儿站起身,“还是我来吧,您这龙体可不能太操劳。”
“臭小子!”宋久久轻轻朝他头上抡了一巴掌,**溺的味道居多,两人虽说是姑姑和侄子,但是年龄却没差几岁,宋希今年27岁,上学时候多好一学生,年年得奖学金,研究生毕业后不从政也不从商,非要来做什么保镖,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进入b国保镖团队,成功地成为了她的贴身保镖,就这事儿,舅舅没少在她耳边抱怨,可她能有什么办法,这死孩子,怎么劝说都不管用,倔得跟头驴似的。
宋希揉着头,抱怨,“姑姑,好歹我也是你侄儿,你做长辈的都不能有个做长辈的样子吗?”
“舅舅昨天又问我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改邪归正?”
“我怎么就不在正道上了?我干我的正当工作,我一没有杀人放火,二没有歼银抢掠,我怎么就不正了?”
宋久久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狡辩,反正每次都说不过他,要知道,这小子上大学那会儿,学校的辩论赛,他每次都是个人冠军,所以跟这种人,她还是识时务的好,免得丢面子。
宋希接了两杯咖啡,一杯递给她,一杯留给自己,“姑姑,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怎么想的?这个混蛋不吭一声的消失五年,现在说回来又回来了,你凭什么就轻而易举的又接受他?”
“我没接受他。”
“你还不承认!如果没有,那你为何留他在身边?”
宋久久有些烦躁,本来就烦,这会儿有人来问,更烦,“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屁孩你懂什么。”
“我小屁孩儿?”宋希冷笑,“宋久久,你是比我大二十岁还是三十岁?”
“虽然只有两岁,但是我也是你姑姑!”
宋希却哼了一声,“姑姑?如果你还知道你是我姑姑,你就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都多大的人了,奔三十的女人了,还在像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女孩那样幻想着有朝一日跟自己的白马王子自由自在地生活吗?”
顿了下,他又说:“当然,你是公主,国王,要嫁给的是王子,但是这个人绝对不可以是聂平新!”
宋久久不想跟他吵架,她是真的有些累,就站起身,“我要去洗澡了,没事你回去吧。”
“我想你不会忘了欧阳老爷子临终前跟你说的那些话吧?”
宋希盯着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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