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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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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穆云霄才抬起头,脸上挂着两道泪痕,“九儿……”
他叫她的名字,声音是颤抖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是兄妹?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每问一声“为什么”的时候,穆云霄的声音都越发的颤抖,最后他突然放声哭了起来。
宋久久抱着他,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她说:“云霄,不要难过好吗?不管怎样,曾经,我有想过有一天长大了做你的穆云霄的妻子。”
她说:“云霄,我们做兄妹不好吗?以后我受欺负了,你还是能保护我。”
她说:“云霄,我知道爱一个人很痛,我又失恋了,聂平新他不要我了……”
她说:“云霄,以后我再也不找男人了,我不谈恋爱了,也不结婚了,我累了,只想好好地管好一个国家,将来老了,去福利院收养几个孩子。”
宋久久哭了,在那次哭过之后她就没有再哭过了,可是今天,那些眼泪很没出息的就涌了出来。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她的聂平新消失了一个月,她打电话发邮件,全都石沉大海
穆云霄扶起她,复又抱在怀里,紧紧地,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了一般。
他说:“九儿,以后我换种方式……爱……你好不好?”
祈求的话语是那么的卑微,卑微到他连“爱”都快要说不出口,如果是以前他还可以说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她,因为他爱她。
可是现在,他却连那个资格都没有了,虽然这个资格早就在那年那天失去,可是现如今,连他那一丁点维持生存的根本都给摧毁了。
他们是兄妹,兄妹!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每天能够看到你,哪怕……远远的,行不行?”
世间有太多的感情,太多的牵绊。
如果可以,我情愿天诛地灭,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了,九儿,我不能。
我唯有换一种方式,可我始终不会选择是亲情。
我爱你,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只爱你。
不是身体的拥有,也永远得不到心灵的拥有,那就让我的眼睛,替我的心拥有你,好吗?
穆云霄紧紧地抱着宋久久,指尖抠进了她的肩膀,她疼得皱眉却没有叫出声,因为他没有发现自己的举动。
他在害怕,多么的害怕,害怕她会无情地拒绝他,说,不行!
他怕他连生存的勇气都没有了,失去她,他真的活不下去了。
“九儿,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求求你。”
这样的话语,这样的姿态,这还是她的云霄吗?
宋久久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唯有使劲地点头,她抱着他,多么希望十三岁那年没有出现那件事,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复杂的事情,不会遇到付思远,不会遇到聂平新,不会有太多她生命里的过客,她只有她的竹马,只有穆云霄。
翌日上午,穆云霄跟着宋久久回了B国,临走前他在收拾行李,将房间里所有的照片都收起来,放了整整两个行李箱。
他笑着说:“我要时时刻刻的都在九儿身边。”
说这话的时候,宋久久放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少年,穿着白衣站在风中的少年,皓齿红唇,那么美,那么俊。
037:心碎成了渣渣()
时间过得很快,秋去冬来,又一年开始了。
却也预示着,这一年结束了。
12月31日,23点59分,宋久久站在屋子里的落地钟前,自言自语,她说:“聂平新,过了今年,我再也不要你了,说话算话。”
然后,落地钟敲响。
她知道,她终归是错过了他的聂平新。
这一年,宋久久25岁。
国事家事天下事,繁琐而又忙碌。
她说,她的人生还很长,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就不走下去了,她要走,而且还要走得稳,走得好。
这一年,宋久久26岁。
爷爷说过了25岁的女孩,该找个人嫁了,即便不是为了爱情,那也要有个相伴的人,起码夜里睡不着的时候,还有人能陪着说说话。
27岁这年,宋久久终于还是答应了欧阳毅去相亲,定了一桩婚事,不久后,老爷子含笑而终。
宋久久站在皇家陵园,欧阳毅的坟墓前,她说:“爷爷,您说,男人和女人为什么要相爱?嗯?为什么?”
她始终都不明白,相爱,是什么。
因为在这三年之后,她才恍然明白,她与聂平新,只是她爱,而他,不爱。
他从出现在她生命里,到悄无声息的离开,恍若一场梦,梦里无论多么的*不休,醒来,依然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初遇,她19岁,他39岁。
如今,她27岁,他47岁。
八年,不长也不短,却恰能将人体细胞更换一遍,所以,如今的她与他,不再是曾经的她,与他。
这三年,宋久久变了许多,在政坛上也逐渐崭露头角,有人说她,冷血无情,手腕强硬。也有人说她,美丽自信,低调沉稳。
所有的所有,在她的心里,却都不抵那个男人的一句,乖,你累不累?
是的,她累,却没有时间去喊累,也不敢喊累。
宋久久29岁那年,欧阳城突然离世,一个月后,宋雅婷承受不了丈夫离开的悲痛,也随他而去。
父母的爱情宋久久一直都没搞明白,她一直都觉得是爸爸爱妈妈多一些,因为她活了29年,从来都没有见过妈妈什么时候对爸爸温柔过,看爸爸的眼神也从来都是充满了不屑和嘲弄。
可是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有些爱是藏在心里的。
母亲离开的时候握着她的手说:“九儿,29了,该嫁人了,有件事妈妈不想带入坟墓,这么多年云霄对你做的一切妈妈都看在眼里,他不是你的哥哥,不是你爸爸跟方舟棋的儿子,他只是穆云霄,忘了那个不值得你等待和想念的男人吧,这么多年你累了,需要一个肩膀。”
那一刻,多年不掉眼泪的她哭得一塌糊涂。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哭,可就是觉得心口很疼很疼。
穆云霄不知何时站在病房的门口,他从后面轻轻拥住哭泣的她,他说:“我早知道我们不是兄妹,九儿,29年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等你长大了,我要让你做我的妻子,这一等便是29年。”
宋久久哭得更凶了,眼泪肆意地流淌着,一颗接连一颗的眼泪落在穆云霄搂着她腰肢的手背上,烫得他的心都是疼的。
宋雅婷握着女儿的手,而后笑着闭上了眼睛。
宋久久对穆云霄说:“既然你都等了29年,再等3年,行吗?”
她说,她要给父母守孝,短短两个月内,她失去了双亲,这时候让她谈婚论嫁,她做不到。
穆云霄笑起来很美,春风十里都比不上。
他说,好啊,我等你,三年。
但他没有说的是,三年,九儿,我怕我等不到了,聂平新回来了,你终将是属于他的,五年来,你对他的思念,日日夜夜,每一分每一秒,我都看在眼里。
我知道,我最终还是要以另一种方式来爱你,这一次,我选择,亲情。
三月的下午,下起了雨。
总统府对面的咖啡馆里,两个都极为出色的男人面对面坐着,一人一杯黑咖啡,无声地细啜着。
他说:“下雨了。”
他点头,看着窗外,“对啊,下雨了。”
他说:“谢谢你这些年一直照顾她。”
他说:“你不必道谢,我照顾她是因为她只是我的她,与你无关,这一次我选择放手,成全你和我的她,将我的她变成你的她,你若辜负她,刀山火海,地狱天堂,我都不会放过你。”
他说:“不会,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五年的时间,她长大了,终于不再是那个任性的小女孩。
可五年,他却将她一个人丢在那里,孤零零的。
宋久久走出总统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这些年她没日没夜的埋头工作,只为不让自己空闲下来胡思乱想,想那个男人,想得呼吸都是疼痛的。
雨已经停了,空气清新而湿润。
清风扑面而来,宋久久觉得自己今天穿得也不薄,可不知为什么,还是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静寂的夜里,声音尤为的响亮。
正要抬手招呼司机把车开过来,肩头,却有东西落下。
一股风吹过,鼻息间,嗅到了一股熟悉却又因时隔久远而有些陌生的味道。
有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然后是两只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纤瘦的肩膀,就那么一瞬,她浑身一颤,连带着的,还有那颗心,也是颤了又颤。
“久久,我回来了。”
熟悉却也陌生的声音随着夜风被吹入耳朵里,丝丝缕缕的如同那吸入肺腑的味道,她心心念念了五年的男人,他回来了。
可这一刻,那些昔日里设想的种种,比如,打他,骂他……
可连她自己都惊讶,她此时此刻竟然能够如此的平静,平静地伸出手朝司机摆了摆手,平静地坐进车子,平静地离开。
总统府门口的地上,男人银灰色的西装安静地躺在那里,身边的地上,坐着个抽烟的男人。
烟蒂扔了一地,乱七八糟的,如同那颗凌乱不堪的心,没有方向,害怕得要命。
宋久久回到欧阳家后,就直接回了房间。
五年的时间,她亲手送走了她生命里的三个至亲至爱,亲手埋葬了他们,连同她脆不堪言的爱情也一同埋葬。
她已经开始了放手,放了自己,也放了别人,可为什么他还要回来?在她已经决定了不再爱他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准时叫醒了宋久久,洗脸刷牙换衣服,去楼下吃早饭。
偌大的餐厅,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吃着,昨天还有穆云霄,可是昨天下午他突然打电话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说:“九儿,我要回国了,再见面,要不是你去C国访问,要不就是我来B国。”
她当时也没多想,笑着说:“干嘛要这么伤感,你只是回国任职,现在交通又这么便利,就算你在地球的另一端,你若想我,我若想你,也不过是一程飞机的距离。”
他在电话里笑,笑得没心没肺,他说:“九儿,好想一辈子都不离开你,你说要是我们以后真的有了孩子,会像你多一些还是像我多一些?”
她认真地想了想,“还是像你吧,你比我长得好看。”
他说,“好,那就这么定了,将来我们若有孩子,定要像我,叫我爸爸,叫你妈妈。”
于是,他们做了约定,期限,三年。
他说:“九儿,我等你。”后面还有一句,他没说出口,等你一辈子。
他在心里说,九儿,若是聂平新不爱你了,若是你也不再爱他了,那么来我怀里吧,我会一直等你。
一直一直都的等。
他还在心里说,九儿,将来我想要个孩子,体内流着你一半的血液,我一半的血液,叫你妈妈,叫我爸爸。
虽然有些难,但我想,如此发达的医学,一定能够帮我做到。
我想给我们的孩子取名,穆爱九,虽然名字很俗,虽然你肯定会说不好听,可是这是我真实的想法,穆云霄爱九儿。
直到夜里见到聂平新,宋久久才知道,下午云霄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她一向这么的聪明,这五年,他总是不经意地提起那个叫聂平新的男人,虽然每一次提起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聂平新给撕碎了扔进河里喂鲨鱼,可她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脸上闪躲的表情。
他与他,穆云霄与聂平新,他们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勾当。
而她,却一辈子也不想知道那勾当到底是什么。
一杯水冷却了,想要再加热沸腾,需要时间和过程,而她却不想了,凉了,就凉了吧。
早饭后宋久久去总统府,司机将车停在门口,她正要坐上去,想起来还有东西忘在了房间,便吩咐佣人上楼给她取,她则坐在车内等待。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佣人迟迟不见踪影。
宋久久又吩咐佣人去看看,去了之后还是没人回来。
出什么事了吗?
她决定自己去看看,走进屋子就看到派进去的两个佣人,正若无其事地打扫着屋子,她正要发火,余光似乎看到了二楼有个人影,她抬头,就看到了那个她此时根本就不想看到的人。
她不想看到他,不想跟他说话,甚至他此时站在她的家里,她都觉得空气都因为多一个人呼吸而变得稀薄。
她决定上楼亲自去取东西。
“蹬蹬蹬”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将楼梯的大理石板踩出如此大的声音。
去了房间,取了东西,她便离开,门却被关上。
聂平新堵在门口,然后将房门反锁。
他看着她,一开口,嗓音沙哑,他说:“久久,我好饿,昨晚到现在没吃一口饭,还渴,我想喝水。”
宋久久眉眼无光,放佛看着透明的空气。
“久久,有些事,听我解释,好吗?”
她不与他搭话,因为觉得多余,他的出现就多余,她不想浪费口舌。
走过去开门,他却将她抱住,手臂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脸埋在她早已经剪短的发丝间,他说:“久久,我又重生了一次,从今以后,我与你将是真真正正地生活在这个时空里,我也会生病,会老,会死。”
他说:“久久,我49岁了,如果我能活到80岁,那么我的人生已经走完了五分之三,如果生命只有五年的时间,那么就是说我只剩下两年能够在你身边。”
他扶起她,指着自己眼角生出的鱼尾纹,“你看,我也有皱纹了。”他又指着自己鬓角白发,“你看,也有白发了。”
宋久久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眉目无波,似听到,似看到,又似乎没有听到,没有看到。
他将她抱起来,抱在怀里,脸埋在她的脖颈,声音哽咽,有滚烫的东西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滑落,他说:“久久,五年前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
他还说:“久久,你原谅我吧,好不好?”
宋久久仍旧是波澜不惊的表情,只是却闭了眼睛,有两行清泪从眼底涌出,顺着那张苍白而又消瘦的脸,落下。
她惊慌地想要抬手去擦眼泪,因为她说过的,她不会再为这个男人掉一滴泪。
可是她这时候才发现,她的手臂,被他紧紧地连同她的身体一起,圈在了怀里。
她动不了,唯有使劲地眨着眼睛,可那些泪,就像是滚开的水,烧水壶的电源坏了,水不停地沸腾,翻滚。
聂平新又说:“久久,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的声音越发的哽咽与沙哑。
然后的然后便没有了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是均匀的呼吸声。
宋久久艰难地将双手从男人的手臂里一点点的解放出来,将他的头抱起来。
“……”想要说,聂平新,你滚,本小姐说过了,不要你了,再也不要你了,就算是你求上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不要你了。
可她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在她的身上,或许可以称之为怀里,睡着了。
将聂平新安顿在在他离开之后她换了新的大*上,她走出房间,对家佣交代,“做些饭菜。”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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