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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嬴政萌萌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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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陈鸿似笑非笑地挑眉,“玉棠小姐,我在等你。”
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陈先生想要请我过去唱堂会,这事儿得跟班主商量,我自己做不了主。”
“我对堂会没有兴趣。”他收回那只臂膀,又迈了一步,直接站到她面前。“玉棠小姐,我在这里等你,的确是为了请你去我府上。不过不是为了堂会,而是得了一个好位置,想要让你坐一坐。”
“什么位置能得陈先生你说一句好?”玉棠整张脸皮都已经快要僵住了,朝这边看的人越来越多,她有些撑不住了。
“陈太太这个位置,不算好?”
玉棠的面色瞬间变了,却还是强自微笑着:“陈先生真是爱开玩笑,玉棠何德何能……”
“我陈鸿从来不开玩笑,一言九鼎,整个上海滩的人都知道我。”他直接打断她的话,“玉棠小姐,你听不出来吗,我在跟你求婚。”
“陈先生……我很抱歉……”
“玉棠小姐!说什么话之前最好都考虑清楚。要不要拒绝,你又,能不能拒绝……”
范玉棠轻声抽气,一时之间犯了难。她当然想要拒绝,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他势力太大了,就是军/阀那边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偏偏不能拒绝。
别说是她了,就是一般的女人都没有拒绝他的份。
她低着头,无比艰难地说:“只要陈先生你开口,上海滩十里洋场,多少名媛小姐都愿意嫁给你。”这次他没打断她,于是她很顺利地说了下去。“玉棠蒲柳之姿,贫贱之身,不过一介戏/子,实在配不上陈先生。”
陈鸿静静等了一会,看她没有再说下去,才问了一句:“你说完了?”
看她点点头,才说:“那轮到我说了。没错,上海滩比你身份出众的女人许多,但是在我眼里,他们都比不上你。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我开心。只要我开心了,那么就没有配不配得上这个说法。”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可惜说不到玉棠心坎里。她抱紧了怀中的糖炒栗子,像是想要从那个油纸袋子上面汲取勇气一样。
“陈先生,恕难从命。”
陈鸿像是一早料到了这个结局,抬手打开那个纸袋子,从里面拿出一颗栗子剥开,放到嘴里嚼了,随意把手里的栗子壳扔掉。
嚼完栗子,他才低下头,语气颇有些不容置喙:“我就知道不该问你,偏偏他们都说对女人要温柔一点。温柔有个屁用!老子告诉你,恕难从命也要从!好好准备嫁妆,老子回去让人挑个良辰吉日就来娶你,别等我来抢!”
说完就回身上了车,车子快速开走,只剩下玉棠站在原地,抱着一袋子糖炒栗子,不知所措……
不远处一个拐角口,嬴政和陆千金两个人站在那里一边看一边吃栗子。要不怎么说以前的东西好吃呢,配料放得足栗子的,那就出来的。剥出来的栗子肉饱满十足,金灿灿的,带着桂花的香气和栗子本身的甜糯。
陆千金吃了一个就打住了,嬴政喜欢吃甜食,吃了一袋子还不够,还暗戳戳地从过路人身上偷了几个铜板,准备再去买一袋。
“你吃完了没有!”玉棠已经走了,陆千金往前追了两步察觉到嬴政没跟上来,往后一看,他还窝在那里吭哧吭哧剥栗子吃呢!陆千金怒了,两三步跑回去对着他的脚就是一个大脚印子。“范玉棠回家了!你还不跟我追上去!”
“哎哎哎,慢点慢点,栗子要撒了……都叫你慢点了……千金我跟你讲你打我可以拽我可以,别动我的栗子啊……”
陆千金揪着他怀里的栗子带子往前走,嬴政奋力搂着,一边捍卫自己的袋子,一边还能抽/出空来剥几个栗子往嘴里送。
他们追着范玉棠到荣福戏班的时候已经开饭了,伙食不错,虽说荤少了一些,饭和大馒头却管够,素菜什么的做得分量也足。嬴政一天没吃饭了,闻着闻着就觉得自己有点饿了。
“要我说这根本没什么可观察的!很明显范玉棠以前跟那个什么梁岑是一对,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他们分开了,然后梁岑就换了一个人就是那个什么琉璃捧着。范玉棠没人护着了,就被陈鸿看上了,现在陈鸿想要强娶她!”
陆千金回过头一脸鄙视地看着他:“就你明白,就你看出来了,我没看懂!”
“……”嬴政听不出她在说反话他就是傻/子!“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梁岑想要知道的是范玉棠葬在哪里,现在离范玉棠死还有十八年,根本就不可能找到线索!”
陆千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你在急什么?”
嬴政一脸茫然:“我急了吗,我没有啊。”
她嗤笑了一声,“是不是觉得范玉棠和那个人很像?”
“不觉得!谁告诉你我觉得很像?她和那个人长得一点都不像。”
“哦?”她意味深长地反问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说谁?”
嬴政僵住,末了知道躲不过去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那冷意似乎要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把所有情意和过往都冻结成冰才算完。“不提起,不代表我忘记了。脖子里的血溅出来,气管没割开,那种窒息的的痛苦,换了你,你会忘记吗?”
“不要再说了!”嬴政想起她曾经差点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只觉呼吸艰涩,猛地伸手把她抱进怀里。“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那么痛苦的回忆,为什么还要记着。”
“我可没想过要提起旧事,是她的脸让我想起来的。”被他抱在怀里,陆千金只能扭过头看向范玉棠。她美丽的脸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越发柔和,眼睛黑亮,带着一种温柔的漂亮。
就像两千多年以前,她在地上翻滚着,快要死去的时候一样。也是这样一张脸,带着一双温柔漂亮的眼睛看着自己。她低下头,在自己耳边低声说:“别怪我,你太美了,他太喜欢你了。这份容忍留到最后,一直是要出事的。咱们都得为了自己打算,更何况,我还有个儿子……”
而此时此刻,范玉棠坐在位置上心事重重地吃菜。这菜其实是香的,但是她心里有事,吃到嘴里就变成了纸片一样的干涩。
如姐在一旁看了很久,终于没能忍住。夹了一筷子青菜给她,“玉棠,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好,班主逼你做什么了?”
玉棠闷闷地把青菜放进嘴里,味如嚼蜡,嚼了好久才艰难地咽下去。“班主还逼不了我。”
“那你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开心?还是琉璃那小蹄子又给你气受了,要我说就看不上她。成天不干好事,狐媚子一样飘来飘去。她的嗓子还不如你呢,也不看看是凭着什么坐上的现在这个位置!”
“不是她。”玉棠苦笑了一下,为了宽慰如姐,夹了一块鱼肉给她:“咱们不是说好了不要再提那些事情了吗……”
不是琉璃惹她,那如姐就更疑惑了。一边吃鱼一边说:“你究竟苦恼些什么,说出来,咱们大家伙给你支个主意,总比你自己闷在心里强啊。”
众人也点头说是。
玉棠叹了口气:“咱们这顿饭吃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跟你们同桌吃饭……”
一句话还没说话,桌上吃饭的人瞬间停住动作,全都静了。反映过来后,如姐直接把筷子往碗上一扣,连带着放到桌上:“怎么个意思?班主还真让你嫁给那个陈先生不成?”说着,猛地站起身:“我找他去!”
“我也去!”在后台跟他们说话的男人也站起身,“不能让班主就这么把玉棠卖了!”
玉棠哭笑不得,站起身一手一个把两个人拉住:“你们听我说完行吗?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两人又坐下来,玉棠四下看了看,今天琉璃不在,其余的都是戏班里信得过的人,于是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原本是想在戏班里长待的,现在看来是待不住了。我预备着走了,晚上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走。”
虽说不是进火坑,如姐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把攥/住玉棠的衣袖:“你跟我说实话,到底为什么突然要走!是不是班主逼你?”说着说着,竟然有些抽泣:“这么些时候了,玉棠,我舍不得你。怎么非得你遭这个罪?”
玉棠道:“陈先生想娶我,我不能再留了。”
第67章 十八春(四)()
第二天范玉棠起了个大早,那一天冷得很,她领着自己的小皮箱站在门口,即使想了一个晚上去留,也觉得有些迷茫。
和戏班里面的人已经道过别了,至于其他人,她很想和他说一声再见,但她更明白,其实也没什么必要了。
天色灰蒙蒙,玉棠觉得今天大抵不会出太阳了,或许还会下雨。她关上门,拎着箱子往前走,才走了几步就停住了。
不远处空旷的路口停着好几辆汽车,此时此刻应该了无人烟的街口,却平白多了好多人,在悉悉索索地说话。
陈鸿靠在车上,还是像昨天那样的动作。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抛自己手里的枪玩。
范玉棠从这个方向看过去,竟然发现那个男人有出奇俊秀的侧脸。
大概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陈鸿收住玩枪的动作,朝着这视线回望过去。在看见范玉棠的时候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他走过来:“我以为你会半夜走的,没想到啊,起得还挺晚。”
这个人就像怎么躲都躲不开的无赖,范玉棠有些无奈:“你究竟想怎么样?”
“也不想怎么样。”他凑过去,近得几乎要亲到她的侧脸。“就是想请你到我陈家去做做客。”
“我不想去。”
他伸手到一侧动了动手指,手下立刻扔了一捆绳子过来。他上下抛动着那捆绳子,似笑非笑:“这捆绳子可不会问你想不想。”
范玉棠沉默。
这时代时局太混乱,枭雄太多。有权有势的人就是老大。范玉棠除了跑就是认,从来没有第三种选择。真可笑,抗拒了那么久,就连跟梁岑在一起的时候都坚守着没有跟他回家。现在却跟着陈鸿这样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去了,即使这是不得已的,也还是让人嗤笑。
陈鸿没有没收她的箱子,反而好好地替她拎着。到了陈家,先是送她到了一间房间里面。
“这间房间从我和你重遇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里面的东西全是一点一点收集起来的,喜欢吗?”
范玉棠没回答他,而是对着这间房间细细看了好几遍。的确费了心思,里面安放的东西都是大价钱。范玉棠隐约觉得,这和自己以前在范家的闺房有些像。只是那记忆太过久远,已经有些影绰了。
“我不会在这里长住,你这样做,很没有必要。”
陈鸿看着她,低声喊了一句:“班班,你不喜欢吗?”
听见班班那两个字的时候,范玉棠脸上的表情就变了。班班是她的乳名,自从范家家破,父母双王,而她被卖进烟花地之后,就再没人这样叫过她了。
甚至多年之后重新和梁岑相遇,他也再没这样叫过她。
她没想到陈鸿竟然还会记得,甚至在这时候,叫出来。
她神色有些复杂:“你……”
“你一直在怪我对不对?”陈鸿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苦涩,听得人几乎鼻酸。“当初范家遭事之后,我和梁岑都去找过你。但是那时候范家已经变成一片焦土,你们家的下人散的散死的死,一点都打听不到你们的消息了。班班,我以为……以为你和伯父伯母他们一起死了!”
范玉棠看着他,眼里有泪光。她几乎是哽咽的:“那一天范家遭了山贼,爹娘和哥哥都死在他们刀下。他们闯进我房间,奶娘拼死把她身上的血涂在我脖子上,却还是没能逃过去。那时候我太小,他们动不了我,于是就把我卖进了妓院。”
要不是她长得好嗓子好,后来也不会被来妓院的名角看中,然后赎了出去。
“班班,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意志力克制,才能忍住不伸手去拥抱她。“要不是那天你在戏台上失手划破了戏服,要不是你手腕上有那块胎记……你其实一早就认出我和梁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我和你们要走的路是不同的,陈鸿,我已经是戏/子了,我也只能是戏/子。这是最低贱的行当,你明白吗?”要是她和他们相认,不会有人赞颂这段相认。只会有人记得,梁岑和陈鸿他们,有这样一个低贱的朋友。只会有人觉得,范玉棠为了活得好一些,把从前的情分拿出去随意出卖。
她不要做这样的人。
她出生之后就认识梁岑和陈鸿了,那时候范玉棠是范家的嫡女。她父亲纳了许多妾,有许多个通房,生了许多个庶子,才得了她和她哥哥这对嫡子嫡女。
不仅是嫡出,还是龙凤胎。范玉棠从小就是被父母捧在手掌心里面的,她哭了,整个范家都疼,她笑了,那整个范家也跟着笑。
范玉棠右臂上有个胎记,像极了一朵海棠花,于是父亲给她取名范玉棠。更有以母亲的姓氏作为乳名,小名班班。那时候梁岑和陈鸿他们和范家是世交,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比起陈鸿,范家对梁岑更亲近一些。因为在范玉棠出生之前他们就和梁家定下了,指腹为婚。
七岁之前的幸福和美好像是一场梦,做得太逼真,却在七岁的时候毫无预兆地破碎了。她被奶娘抱着坐在床/上玩,然后就听见外面传来下人撕心裂肺的嚎叫。奶娘惊恐地捂住了她的嘴,让她不要发出声音。她透过窗户,看见绣楼下暗橘色的火光,那是山贼们手里的火把发出的光亮。
她害怕极了,可是害怕也没有用。山贼们很快奔到她绣楼上,杀光了她房里的婢女,还有她/的/奶娘。
奶娘把身上的血涂到范玉棠身上,她叫她,闭上眼。
她听话地闭上眼,可是山贼举着刀把她的手掌钉在了地上……
很多年以后范玉棠想起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常常会从梦里惊醒,她会想起自己忍不住叫出声,然后被那些山贼狞笑着抗在肩上走出范家。她会想起自己看见父亲的尸体被他们砍成好几块,零散地落在书房门口。她还会想起,母亲的衣服都被扯碎了,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身上还有对她施暴的人。她当时没有死,但是已经离死不远了。母亲手里死死握着一双小手,那双手曾经是属于范玉棠的哥哥的。而现在脱离了她哥哥的身体,就那么一小截。
为什么全家人都死了只有她不死?为什么她要流落到那种地方,那样肮脏地继续活着?
范玉棠的养父是个名角,但是他有病。他花光所有积蓄赎了范玉棠,然后把自己这辈子的绝学全都教给她。养父死了之后她流浪许多地方,凭着唱功混出一些名气,只是从不在某个地方过多停留。
十八岁这一年她来到上海滩,见识了人们口口相传的霓虹闪烁和万仗软红。
和以前一样,她找了一个戏班,准备短暂停留之后就离开。没想到会在台下看见梁岑和陈鸿,他们已经长成了,有了很大变化。可是他们身旁伺候的下人,却在十一年前已经定了样。范玉棠把十一年前的事情记得很牢很牢,以至于她心神恍惚,第一次在台上失了手。
于是风姿飒爽的穆桂英被她演成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女将,她甚至在别人的刀上划破了衣袖,露出了那枚海棠胎记。
梁岑和陈鸿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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