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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唐仙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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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多想,你看他们师徒俩,天还不黑,就钻进帐篷里,搞什么啊?”
“没听他说吗,法不传六耳。”萧玄衣道。
“你还信李老三的鬼话,小心你妹妹吃亏啊?”
“她能吃什么亏?”
“你妹妹现在是情窦初开,李老三又是那么精壮的男子”刘银屏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此话一出,萧玄衣心中未免上火,李克用也就罢了,一个破男人,述律燕可是他正经八百的妹妹,当下说道:“这种话没凭没据,最好不要乱说,人家还是大姑娘。”
虽然唐朝比较开放,但名节还是能压死人的。刘银屏何尝不知其中的厉害,听到这里,也自觉失言。
“你们玩吧,我回去练功了。”毕竟跟刘银屏也不好发火,萧玄衣借故而去。
看着萧玄衣的背影,张小盼不禁愁上心头:自己虽然闭月羞花,但名节上总是有亏,而萧玄衣这么看重名节,也不知将来如何收梢。
“拿贼见赃,捉奸见双,这话倒也不错,我就是抓个现形让他看看。”刘银屏目前的智商为零。
“别这样,要是弄巧成拙,这事可没法收场啊。”张小盼吓了一跳。
“怎么会弄巧成拙呢,我还不信这世上有不吃鱼的猫。”
自从冲开督脉以后,萧玄衣已经打通三关:尾闾关,脊柱的辘轳关,脑后的玉枕关。可以勉强运行小周天了。之所以说是勉强,是因为任脉未开,还需要通过搭鹊桥的方式。
小周天一通,便可以练精化气:将先天之精和后天的水谷之精用意念采入丹田,然后逼入督脉,沿脊柱上行至百会穴,经过鹊桥,重楼,直入下丹田,这样真气便能绵绵不绝。
外在的表现是:神完气足,耳聪目明。
因为天黑不久,萧玄衣还不急于运行小周天,恐怕有人干扰。萧玄衣先打坐调息,反观内视,突然张小盼闯进来:“我姐姐叫你。”
萧玄衣缓缓吐了一口气:“你怎么还是这个毛病,把我弄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走火入魔的事儿以后再说,眼下当紧。”
“什么事火急火燎的?”
萧玄衣说着,跟张小盼走了出去,刘银屏正鬼鬼祟祟地候在李克用的帐篷之外。萧玄衣刚想问,刘银屏打了个手势,让他噤声。然后又指了指李克用的帐篷。
帐篷里面点着灯火,两个变了形的人影投在帐篷上,虽然看不清楚,但能分辨出来一个人站着,一个人俯着。并传出一阵一阵的**声。
“哎呦师父疼!”述律燕的声音。
“习惯了就好了。”是李克用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
“能不能再抻一点。”李克用的声音。
“那就在抻一点吧。”述律燕的声音。
很多地方的方言中,深和抻是不分的。刘银屏和张小盼她们的方言估计就是如此,听了师徒二人的一番话,张小盼心中未免荡漾,两手紧紧攥住萧玄衣的胳膊,身子几乎要贴到萧玄衣身上。
接着又是几声**,刘银屏按捺不住,冲到帐篷前,掀帘而入,萧玄衣和张小盼只得跟进。灯光下的一幕让人吃惊。述律燕跪在地上,李克用一只脚踏在述律燕的背上,两只手攥着述律燕的胳膊往后掰。
“你们这是干什么?”李克用明显很生气。
“我还要问你呢?你这是干什么呢?”
“没看我在帮徒弟抻筋啊。”
“那你继续抻。”萧玄衣知趣,拉着两个美女退出账外,李克用好像也明白过来:“我警告你们哈,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再乱入我的帐篷,我让你们半年走不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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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惟精惟一()
刘银屏捉奸不成,难免成为几个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尤其是李克用,打击人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刘银屏开始丢三落四,不是烧糊了饭,就是烧熟了菜,忘了放盐。后来终于病倒了。症状先是头疼发热,后来便是神情恍惚,茶饭不思。
刘银屏是一伙人的大管家,平时鸡毛蒜皮的事儿操心不少,大家也不大看在眼里,自从她病倒之后,所有问题都凸现出来。
首先一天两顿饭就成了问题,张小盼是个二把刀,述律燕还小,都上不了台面。就算是合二人之力,做出来的饭也是稀汤寡水。李克用好几天都没有喝酒了。
日子过得兵荒马乱,众人才明白了刘银屏的重要性。李克用这天射了几只山鸡,亲自下厨,刀光霍霍,浓烟四起,不大工夫,炖出一锅鸡汤来,萧玄衣尝了一口,还真不错。
张小盼把刘银屏扶出来,此时的刘银屏花容失色,有气无力。
“这是三哥亲自给你做的,尝尝吧。”张小盼端着一碗肉汤道。
“我消受不起!”刘银屏摆摆手。
李克用讪讪地走过来:“都是三哥不好,把你气着了。”
李老三很少给别人道歉,大家见他服软,心中很是诧异:这也算是天大的面子了。
刘银屏欲言又止,长长叹了一口气。张小盼趁势将鸡汤送到她嘴边,刘银屏勉强喝了几口,突然开始咳嗽,一弯腰,全吐了出来。几个人见不是事儿,就让张小盼把她扶到帐中休息。
李克用来回走几步,也是无计可施,只得吩咐述律燕道:“我和你哥今天喝几杯,锅里的肉一半送到帐篷里,一半你们吃。”
酒在刘银屏的车上,萧玄衣就到车上取,座位底下有好几个酒坛,萧玄衣拿不准,便钻出车门喊了一声:“哪坛酒没泡虎骨啊?”
“你摇一摇就听出来了。”李克用道。
萧玄衣搬起一坛酒晃了晃,里面果然有“咔啦”的响声,跟水声不同,便又换了一坛,差不多挨个摇了一遍,总算找到一坛。
几天不进李克用的帐篷,里面收拾的焕然一新,地下铺设着羊毛地毯,灯架上一支牛油蜡烛,一张矮几摆在帐篷中间,上面是一盆热气腾腾的鸡肉,两只酒碗洗得干干净净。
“这才时隔几日,你李老三过上幸福生活了。”萧玄衣语带讥刺。
“这还不感谢你给了我一个好徒弟吗?”
“你说你有手有脚的使唤人家干嘛?”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
“跟我学的?”萧玄衣纳闷。
“你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也不喜欢别人欠你的人情。老让你妹心里不安,也不好吧。”
“了解!高人高见!”萧玄衣这才明白李克用的用心。
萧玄衣斟了两碗酒,李克用先呷了一口:“怎么还有股子腥味?”
“不会吧,我摇过,这里面好像没骨头啊?”萧玄衣也不自信了。
李克用也不理会萧玄衣,拿着筷子在酒坛里搅了几下,夹出一坨莫名其妙的东西来:“还说没有?”
“这估计是虎肉,哪里听得出来。”
李克用起身要去换酒,萧玄衣拉住他:“我都试过,除了虎骨酒也没别的了?”
“怎么回事?”
“你把刘姑娘给气病了,谁还操心给你买酒啊。”
“算了,将就着喝吧,这估计是刘银屏泡的去腥味药材。”李克用解释道。
“你说刘姑娘对你多好,给你泡虎骨酒,你嫌有味道,人家还泡药材来压味儿。”萧玄衣唠叨上了。
“三弟,你说的我也明白,我不是已经给她道歉了吗?话说除了我娘,我给谁道过谦啊?”
“光道歉是不行的吧。”
“你说该怎么办?”
这事萧玄衣也没多少经验,挠了挠头,举了个例子:“这么说吧,人家刘姑娘花了好多心思,绣了一张手帕,送给你,你得接着,好好保存起来。你倒好,擤了下鼻涕,擦把擦把就扔掉了,搁谁身上受得了啊?”
“这一点倒是怨我,所以今天叫你来帮个忙。”
“帮什么忙?”
“跟刘姑娘解释一下,这事儿不可能的。”
“喜欢上我妹妹了?”萧玄衣诧异。
“别瞎扯,她是我徒弟?”
“要我帮你,你得给我交个底儿啊。”
李克用想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说道:“我好象给你说过,我们练箭之人,不能近女色的。”
“一会儿刘姑娘,一会儿我妹妹,还好意思说不近女色?”萧玄衣讥笑道。
“难就难在这一块,说实话二哥也喜欢美女,但是不能走太近了。”
“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童子功’。”萧玄衣恍然大悟。
“还真是有点类似。小时候我们家老爷子就教导,练箭之人,不能近女色,一近女色,纯阳之气就泄了,练不成绝世高手的。”
“要这样,你们李家不就绝后了吗?”萧玄衣笑道。
“是啊,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老爷子说,最起码也要等天下第一之后,才能考虑娶媳妇的问题。”
“二哥,你也不是傻子,你觉得女色跟天下第一有没有必然的关系?”
“应该是有影响。”
“你这就扯了,天下练武之人多了,也没听说谁因为娶老婆把武功废掉的。”
“练箭的人多了,咱们说的是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只有一个,不要跟一般练箭的人混为一谈。”李克用的意思是萧玄衣偷换了概念。
“不都是练箭的吗?还有什么不同?”
“朝廷科考取士,前三甲的水平基本上是相当的,这跟练箭的道理一样,高手之间,也就是毫厘之差。就看谁能做到惟精惟一了,自己都做不到惟精惟一,还能做天下第一啊?”
“要做到惟精惟一,就不能近女色。”
“你总算听明白了!”
“有这么玄乎吗?”
“古人师旷为了学习音乐,把双眼都刺瞎了,不就是要做到惟精惟一吗?”
“天下第一就那么重要啊。”
“如果你从五岁开始,就是奔着这个目标,苦练了十几年,好容易有点修行,你舍得放弃吗?”
“二哥觉得修行到哪一步了,离天下第一还有多远?”
“自从我的箭能没石饮羽之后,我觉得离天下第一还真不远了,以前所谓的天下第一,都是别人送的。”
“那你一辈子就不打算成家吗?”
“也不是那回事,等我对天下第一没兴趣的时候再说吧。”
“都没个准信儿,谁家姑娘能等得起啊?”
“是啊,所以就请你把我的态度转告刘姑娘。”
“你自己去说多有诚意啊!”
“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再一个,我也怕自己把持不住,女人一哭,二哥心一乱,说不定武功全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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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肉搏()
萧玄衣酒量不行,再加上酒味儿有点怪,喝了两碗就不再喝了,山鸡肉倒是吃得不少。
由于要当说客,萧玄衣提前退席,剩下李克用一个人自斟自饮。
刘银屏的帐篷里,灯还亮着。萧玄衣走过去问了一句:“刘妹妹睡了吗?”
“是萧大哥吧?”帐篷里的刘银屏问道。
“是我。”
“没睡,进来吧。”
萧玄衣进了帐中,刘银屏披着衣服,后面倚着一个衣柜,神情落寞。见了萧玄衣,便问道:“萧大哥有事吗?”
“原是有点事。”
“哦,你说。”
看着憔悴的刘银屏,萧玄衣确实有点不忍,东拉西扯了几句,最后还是狠了狠心,把李克用的一番话转述出来。
刘银屏怔了好久,徐徐说出一句话来:“李三哥志如金石,倒也是难得。”
“还请刘姑娘谅解。”
“萧大哥说笑了,他李老三要争天下第一,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把萧玄衣噎着了,只得干笑了两声:“没关系最好!没关系最好!”
“萧大哥你早点歇息吧,我要出去方便一下。”
“我陪你去。”萧玄衣上前就要搀扶刘银屏。
“看来你还真有点傻!”
萧玄衣恍然大悟:“我叫小盼来陪你。”
“不用”
萧玄衣这次倒没犯傻,没等刘银屏说完,就走出她的帐篷。张小盼正睡得安稳,被萧玄衣喊起来,不由分说,就拉着她进了刘银屏的帐篷,刘银屏已经出去了。
“干什么啊你这是。”张小盼嘟着嘴。
“你姐姐病成这样,你都不知道照看一下。就知道睡。”
“我也说要和她一起睡,她说我老登被子。”张小盼眼睛一翻。
张小盼本来睡得迷迷瞪瞪,这时候又受了委屈,模样娇憨无比。萧玄衣的埋怨登时化作一腔爱怜:算了,她其实也是小孩子。
两个人坐在刘银屏的铺上等了一会儿,刘银屏一直没回来,张小盼一身幽香,扰得萧玄衣心神不定,站起来说道:“咱们去找找她。“
“我姐姐性格要强,指不定上哪儿哭去了,咱们去找她,憋住气反而不好。”
“这蜡烛都快没了。”
“我在这等她,你回去吧。”张小盼伸了一下小懒腰,就倒在了床上。
这种姿势简直是要命,萧玄衣都不敢多看,连忙把蜡烛吹熄,走了出来。
萧玄衣正要回自己的帐篷,却看到李克用的帐篷里还明着灯,并传出阵阵的鼾声。草原人都知道,帐篷最怕火,萧玄衣只好拐了个弯儿。
李克用衣服都没脱,躺在铺上大睡,萧玄衣喊了两声,李克用翻了一下身,倒是不打鼾了,却没醒。
萧玄衣将被子搭在李克用身上,然后吹熄蜡烛,回了自己的帐篷,连灯都没点,便摸到床铺上,开始打坐。
再说刘银屏,见李克用当面道歉,还指望着他回心转意。晚上听了萧玄衣的一番话,心中一下凉到底了。
一腔愁怨无处发泄,刘银屏借口去外面方便,找处僻静的地方,哭了个昏天黑地。等到心中稍微平静,刘银屏发了一会儿呆,前尘往事,恍若隔世。
刘银屏回营地时,正好看到萧玄衣从帐篷里走出。怕撞见了不好看,便停了一会儿,直到萧玄衣进了自己的帐篷,她才进去。
刘银屏也没心思点灯,摸到床上,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心知是张小盼,也没喊醒她,便脱了外衣,上床睡了。
萧玄衣调息了片刻,觉得浑身燥热,阳强不退。便用内视之法将全身经络查看了一遍,发现气海中不断有热气涌入丹田,直走会阴。
萧玄衣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怪不得李克用不敢喝虎骨酒,原来虎骨酒有这么大劲道。其实不然,他们这天喝的是虎鞭酒。
好在萧玄衣小周天已通,前面说到,小周天有练精化气的作用,萧玄衣当下引导这股热气下尾闾,上夹脊,过百会,直入上丹田。
上丹田在两眉之间,能汇聚真气,估计是虎鞭酒起了作用,萧玄衣感觉到上丹田内的气机空前强盛,便引导真气直捣鹊桥,连续撞击数次,突然之间,如一盆凉水浇下,浑身通泰。萧玄衣明白,任脉已经打通了,以后再运行小周天,就不用舌抵上颚搭鹊桥了。
萧玄衣又吐纳几次,缓缓收功,坐在床上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明白,李克用所说的童子真身对练功之人何等重要。
所谓童子真身,就是不知男女之事,有一窍未开。当下丹田真气汇聚时,**便非常强烈。但由于此窍未开,先天之精便能通过下鹊桥,直上夹脊,或入肾府,或化成气。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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