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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唐仙侠-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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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猜测,萧玄衣也不会全信,不过看羽衣兄打起仗来得心应手,进退有序,萧玄衣恍然如悟:这应该是羽衣兄采取的一种作战方式。
在受到鹰群和雕群围攻的情况下,立足于地面,可以保护自己相对薄弱的腹部。
再一个,雕的个头儿虽然大,但比起羽衣兄来,还是逊色不少,身大力强,原是步战最为有利:踩也能踩死你。
羽衣兄深通兵法,焉不知此?所以就采用了步战的方式。
想至此,萧玄衣简直要崇拜了。如果换成他自己,在猝遇大敌的情况下,能不能考虑这么周密。
萧玄衣在断崖下溜达了好几圈,始终无计可施,一时老羞成怒,手指天空发作起来:“你们这些扁毛畜生,看什么看?”
“没看?你们没看怎么知道我看你了。”
“欺负老子没翅膀是吧,有种你们下来!”
几句话打破了战场的沉默,那些雕活泛起来,有两头开始遛脚。鹰群也发出“呃呃”地叫声。
见有效果,萧玄衣继续撒泼:“别以为我不明白,你们在骂老子。”
“老子也入你们全部的先人板板。”
这句话骂得过瘾,萧玄衣怕那些鹰听不懂,明珠暗投,便跑到一块岩石上,两手叉腰,运动起小腹,做了几个猥亵动作。
那些鹰在天空中挪了一下位置,好像怕被萧玄衣的猥亵动作骂着。这么一来,萧玄衣更加兴致盎然,从岩石上跳下,对着天空说起鬼话来。
“现在你不攻,我不走,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了局,依我之见,今天到此为止,大家各回,各找各妈。如果非要报仇,那就有机会再约。”
“那几位雕兄,四位哈,你们一直在飞,不累吗?听我一句劝,都散了吧。”
萧玄衣喋喋不休说了一大套,那些鹰和雕再也不为所动。
“不听劝是不是,看谁熬得过谁。”
萧玄衣索性盘腿坐在地上。就在这时,一声低鸣从断崖上传出。萧玄衣连忙抬头,那只大鸟已经走到了断崖边上。
萧玄衣看得清清楚楚:那大鸟浑身羽毛凌乱,非但没有败象,倒显得杀气腾腾。
“羽衣兄,久违。”萧玄衣连忙打招呼。
那大鸟没有理会萧玄衣,而是对着天空一声长唳。那群鹰和四头雕竟然凌空辟易数丈。
“就这种胆色还不赶紧逃命。”
萧玄衣哈哈大笑,突然瞥见一道黑影。
“有刺客!”
萧玄衣大叫了一声,但见那只大鸟轰然倒地。另外两头雕飙然卷到悬崖。
那大鸟侧卧在悬崖上,生死不知,一头雕在断崖附近鼓翼掠阵,另一头雕啄向大鸟的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声惨叫,大鸟将头一摆,一颗雕头倏然飞起。掠阵的那头雕当即高飞远引,双方又陷入对峙状态。
怎么从天而降了一位刺客?萧玄衣忽然想起,刚到断崖时,天空有五头雕,后来就变成了四头。
消失了的那头雕,很可能借助夜色,飞到天空深处隐藏起来,等待机会。
刺客攻击是自杀式的坠击,就是双翼合拢,从高空直追下来,那种速度,简直能令自身起火。
当然攻击力量也大得惊人,那只大鸟肯定吃不消。
又击杀了一头雕后,那只大鸟仍然侧卧在断崖上,动也不动。旁边还有三头雕和几十只鹰。如果萧玄衣就这么看着,那只大鸟的命运已可预料了。
萧玄衣攥了攥空拳,这牛都能打死!却爬不上断崖。情急之下,萧玄衣忽然记起,第五离的驴车上有一卷绳子。
第二百五十八章 独眼龙()
虽然比不上乃祖,孙少仙的医道也不是盖的。。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ЩЩ。79xs。 。所以要是有孙少仙救不活的,找别人更是白搭。
给鸟疗伤跟人还不太一样,鸟毕竟不如人那么配合。孙少仙先找了一间静室作为手术室,用竹竿在屋子里扎了一个架子,然后将大鸟的两‘腿’叉开,两翅分开,一一固定在架子上。除了头部能稍微活动。
孙少仙将大鸟的羽‘毛’剪去了大部分,几乎‘露’出屁股来。看到大鸟姿势夸张,还‘露’着屁股,萧玄衣差点没笑出来:“想这位羽衣兄以一敌万时何等威风,剪掉‘毛’也就是这种鸟样。”
“要是没什么事儿,你最好睡觉去。”孙少仙提醒。
“我不困。”
“你都累了一夜了怎么会不困呢?”
“就是不困,那我有什么办法。”
“我发现你这人这么没趣呢?”
“那你看跟谁了?”
孙少仙不再搭理萧玄衣,仔细给大鸟检查了一下伤势,这大鸟受的伤还真不少,有咬伤,有抓伤,还有骨折,最为严重的是一只眼睛没了。
萧玄衣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羽衣兄还被一头雕撞了一下。”
“听得出来!”
“这也能听出来?”
“五脏都移位了,脉象自然异常。”
至于怎么异常,萧玄衣倒没问,而是关心了一下最终结果:“有没有危险。”
“不是你大哥自吹,也就是送到我这里了。”
“是我送来的。”
“高尚点儿好不好?”
“怎么高尚?”
“深藏功与名。”
这话差不多是萧玄衣的座右铭,让孙少仙先说了,噎得萧玄衣不行。无趣了好大一会儿,又腆着颜搭讪:“听说瞎一只眼的人不能读书。”
“不是不能读书,而是读书没什么前途。”
“啥意思?”
“这是相法上说的,大多人读书是为了求取功名,眼睛是文曲星,文曲星没了,读书再多也没功名。”
“孙大哥你觉得这有没有道理啊?”
孙少仙停了一下反问道:“你听说过独眼状元吗?”
“还真是有道理!”
“不过对羽衣兄来说无所谓了。”
“怎么说?”
“瞎一只眼对文人来说是大忌,对武人来说,反而添了几分杀气。”
“对,独眼龙都比较厉害。”
“羽衣兄行侠仗义,肯定不是读书人。”
“在你眼里,羽衣兄怎么都好。”
“还用你说。”
孙少仙手不停势,接骨,固定,洗伤口,涂草‘药’。萧玄衣在旁边问东问西,孙少仙最后有点不耐烦:“这样吧,你让下面的人‘弄’几个菜,先上一边呆着去?”
“去哪一边啊?”
“都行!”
卧室内,萧玄衣鞋都没脱,欹侧在孙少仙的榻上,半掩着鹤氅,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感叹:终于知道什么叫名‘门’望族了,连这褥子都香喷喷的。
别看自己也有不少金子,知道怎么用吗?想想昨天自己还埋汰第五离,浅薄哈。
失落了一回,萧玄衣不知跟谁较起劲来:我就不信,孙大少这里没有龌龊的地方。萧玄衣翻身坐起来,去了孙少仙的茅房。
孙少仙的茅房与卧室相连,里面点着一支香。香味倒没什么奇特,只是香头很亮,简直象一盏灯。
茅房里不明不暗,收拾的比萧玄衣的卧室还要干净,萧玄衣想滋一泡,努了半天竟然失败。
萧玄衣系上腰带,看到靠墙的吊篮里有半篮枣子。放茅还吃东西,果然够名‘门’望族。萧玄衣抓了一把枣,出了茅房。碰巧孙少仙推‘门’进来,盯着萧玄衣看了老半天。
“我怎么了?”萧玄衣捂着嘴巴,心里发‘毛’。
“你吃的什么东西?”
“刚才在茅房里发现半篮枣子。”
“那不是吃的。”
“不是吃的那是干什么用的。”
“塞鼻孔用的。”
这下搞得萧玄衣‘挺’恶心,吐又不是,咽又不是。索‘性’又往嘴里扔了一颗:“其实味道很不错的。”
“你要真喜欢吃,等会我送你一包。”
“行啊,我带回去让李老三也尝尝。”
两人落了座,孙少仙先敬了萧玄衣一杯:“这次多亏了老弟。”
刚才还表功的萧玄衣此时不好意思起来:“那也亏了你刚好在家。”
“说来说去,这也是羽衣兄命不该绝。”
昨天送走萧玄衣后,孙少仙又去等那只大鸟,直等到乌七八黑,都没看到雁群的影子。在孙少仙以为,那只大鸟向来是不失信的。这回竟然没来,肯定是那只大鸟出了问题,于是就回到雁北镇,打算第二天去寻找萧玄衣说的那个山谷。
“你们两个果然是心有灵犀哈。”萧玄衣笑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萧玄衣先把路上遇到第五离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大鸟为什么跟那群鹰打了起来,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猜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几百只鹰在大鸟的控制之下,整天过着战战兢兢的日子,虽然表面上绝对服从,暗地里却不免怀贰了。
第五离的出现是这场密谋的导火索,大鸟中毒,控制力减弱,鹰们开始蠢蠢‘欲’动了。单靠鹰的力量还不能将大鸟置于死地,这帮鸟货便想到了请外援。
雕本来是这片天空的王者,大鸟的到来,它们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两者一拍即合。
大鸟察觉了鹰的背叛行为,先行发难,虽然在中毒之后,还是击杀了上百头鹰。接着雕群就赶来了。
估计大鸟觉得势头不对,且战且走,鹰群和雕群紧追不舍。一场鏖战,直杀的鹰雕伏尸数里。
后来大鸟退守断崖,萧玄衣就到场了。
萧玄衣将后来看到的细说了一遍。孙少仙最后拍了一下大‘腿’:“壮哉!羽衣兄。”
“我只是想不明白,那些雁和野鹅是谁杀的?”萧玄衣道。
“应该是羽衣兄。”
“何以见得?”
“它当时被‘迷’了眼,看不清楚,又中了毒,同舟皆敌国,免不了要大开杀戒了。”
“这么残忍,你还称它为大侠。”
“这是因为你读书少,侠者,狭也,只求成事,不讲什么道义的。”
萧玄衣在雁北镇又住了一天,临行时,孙少仙道:“一个月后,羽衣兄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准备去河西一趟。”
“干什么?”
“去开个分店。”
“想跟我一块去就明说嘛!”
“你们走你们的,我跟你们不是一伙的。”
“我们要是受了伤,你会救吗?”
“你就是无恶不作,受了伤不也是病人吗?”
第二百五十九章 他心通()
孙少仙答应出山后,萧玄衣忽然又有了新的想法:不急着回东受降城,他得先去丰州一趟。。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ЩЩ。79xs。 。
去河西盗天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怎么也得跟白无双说一声。
萧玄衣昨天的打算,先回到东受降城跟莫聪‘交’待一下,再去找白无双。现在萧玄衣觉得,还是先去找白无双,毕竟嘛,请孙少仙出山的事儿办成了。
主意一定,萧玄衣又作起难来,眼下一文钱都没有,还穿得破破烂烂,尤其是第五离这双鞋子,左高右低,前紧后松。
这孙大少真是没一点眼力劲儿,萧玄衣心里暗恨了一声。自己一身褴褛在他眼前晃悠了半天,孙少仙竟然没有问一句。
陪他吃了一顿饭后,孙少仙借口察看他“羽衣兄”的病情,去了两个时辰都没回来。
这哪象当郎中的样子,简直成病人家属了,萧玄衣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
静室里,孙少仙正一手抱着‘胸’,一手捻着须,眯着眼睛,对着大鸟想入非非。见萧玄衣进来,孙少仙点点头。
“羽衣兄没什么事儿吧。”萧玄衣一边说,一边将袖子稀里哗啦的左手抬起来。
“别‘摸’,羽衣兄正在睡觉。”孙少仙连忙制止。
“睡觉你还在呆在这干嘛?”
“我正在研究羽衣兄的窥视情况。”
“啥意思?”
“鸟在睡觉时,会时不时地睁一下眼,窥视一下周围有没有危险。”
“睡觉时也能睁眼?”
“对,其实它还是睡着的。”
“这倒是有点意思。”
“我发现羽衣兄窥视的次数比较频繁,这表明它的‘精’神紧张,估计还没从那场厮杀中回过神来。”孙少仙推测。
“不是那回事。”
“你知道?”
“就是因为你在它跟前站着。”
“不至于吧,我给它疗的伤,它应该有安全感啊。”
“就算你是它亲哥,它睡觉时你盯着它它也不自在。”
“还有这回事?”
“你睡觉时,有人看着你你睡得着?”
“对呀!我以前没人看着还睡不着。”
萧玄衣忽然明白:穷人家和富人家养孩子不一样,便问道:“你以前没养过鸟?”
“没有,该怎么养?”孙少仙很诚恳地看着萧玄衣。
“一天给它喂两次食,喝两次水就行了,别有事没事就来看它。”
“这样不好吗?”
“人鸟有别,况且羽衣兄又受了伤,你盯的紧了,不被你吓死,也被你气死。”
“还能气死?”
“有些鸟气‘性’很大的。”萧玄衣不无夸张。
孙少仙沉思了一会儿:“言不及义,不过你的话倒是让我想起一篇种树的文章:其莳也若子,其置也若弃。”
“啥意思?”这回轮到萧玄衣不懂了。
“种树跟养鸟应该是一个道理,都要顺应它的天‘性’,有时候看着是爱护它,其实是害它。”
“差不多就这意思。”
“就让羽衣兄好好休息吧,咱们去喝一杯。”
孙少仙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萧玄衣吃得王朝马汉,偶尔冲了一口酒,用袖子揩揩嘴道:“这位羽衣兄什么来路?”
“羽衣兄的嘴巴,十分长大,有点象鹈鹕。”
“嗯,羽衣兄的长嘴很厉害,一嘴能斩断雕的脑袋,跟剃胡子差不多。”
“不过,鹈鹕嘴下有‘肉’囊,羽衣兄却没有。”
“那看来不是鹈鹕了。”
“羽衣兄脖颈粗壮,包括爪子,都有点象雕。”
“好象比雕个头大。”
“所以我估计是雕和鹈鹕‘交’合的后代?”
“杂种?”
孙少仙点点头。
“孙大哥真不亏博物哈,这种杂种也能看得出来。”
“哪里,哪里。我只是猜测。”
“我对老哥的佩服如同涛涛江水,连绵不绝”
“惭愧,惭愧。”
“老哥之才,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
“老哥之德,如日月之食,过也,人皆知之,更也,人皆仰之。”
“老哥不出,万古如长夜。”
萧玄衣一通马屁拍上去,孙少仙笑得前仰后合:“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第五离。”萧玄衣脱口而出:“我被他灌得不省人事,就这几句话还记得。”
孙少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吩咐了一声。然后又回来坐下对萧玄衣道:“那厮倒也是个人才。”
“所以我就把生气丸给他吃了。”
“给了他你就没得吃了。”
“我知道,我不是跟老哥要‘药’的。”
“我也知道。”
孙少仙话音刚落,‘药’行掌柜捧了两身衣服和几张金叶子送到‘门’口。萧玄衣顿时忸怩起来:“孙大哥你这也太客气了。”
“我也没说送给你啊。”
“你这是”萧玄衣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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