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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唐仙侠-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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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觉得这样挺好。”萧玄衣插话。

    “萧贤侄有什么高见?”

    “这恰好证明你是一个好酋长。”

    “何以见得?”

    “我觉得一个好的酋长应该象一个好的家长一样,把小民当作自己的子女。要是他们都对您奉若神明,把您的话当作金科玉律,那您就不是家长了。”

    “那是什么?”

    “是皇帝。”

    吉利酋长愣了一会儿,竟然说了一句粗话:“这话老子爱听。”

    吉利酋长将萧、李二人安顿下来,便给朱丹料理后事去了。

    两人躺在铺着羊绒地毯的帐篷内,卧榻上摆满了羔羊美酒,萧玄衣假模三道地说:“人家正在办丧事,咱们在这打搅,不太好吧。”

    “咱们跟朱丹好歹也是兄弟一场,怎么也要送他一程不是。”李克用手把金樽。

    “也是,老人家六七十岁的人了,突然死了儿子,这是人生三大悲剧之最,我们应该留下了陪陪他。”

    “朱丹兄弟英才盖世,箭法卓绝,年纪轻轻就死了,真是挺可惜的。”

    “老酋长德高望重,爱民如子,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天理何在?”

    “其实最可怜的就是那些牧民们,呆头呆脑的,现在领路人又死了,他们的将来往哪里去,真是不敢想象。”

    “我要不是分不开身,我真想永远留在阴山,帮帮这些人。”

    “永远是不可能,振武军还需要我们,送朱丹入土为安就行了。”

    “鞑靼的风俗跟内地不一样,估计不用入土。”

    “这么说就不搞什么祭奠仪式了?”

    “很可能,反正我学的二十四拜是用不上了,咱们留在这确实有点多余。”

    “你要走你就走,反正跑这几天,我是累了。”

    “说真话干嘛!”萧玄衣欠逼兮兮。

    萧、李二人一觉醒来,天已昏黑,在等吉利酋长请吃饭的时候,两人又开始打屁。

    “你说那老酋长也真有意思。”萧玄衣道。

    “怎么了?”

    “自己儿子死了,漠不关心,非要看你的回箭法。”

    “其实这正是老酋长的心细处。”

    “怎么说。”

    “咱们跟他素不相识,平白无故给他弄两具尸首来,一个是兄弟,一个是他儿子,他能轻易相信咱们空口一大篇白话?”

    “有道理!现在他应该相信了吧。”

    “估计可能也许”

    就在李克用卖弄措辞的时候,一位鞑靼人来请萧李二人赴宴。比起中原来,鞑靼人的葬礼简单得多,基本上随死随埋。席间,萧、李二人得知,朱丹的葬礼已经结束。

    有一点倒和中原相似,不管办丧事或者喜事,事主都要举办大型宴会,款待左邻右舍,亲朋好友。

    这次宴会,鞑靼族有上万人参加,酒过三巡,吉利酋长拿出两个锦囊,分别送给萧玄衣和李克用。

    萧玄衣打开一看,锦囊里装着一支金箭。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一过阴山群马空() 
那支金箭七寸来长,金簇金羽,通体用黄金打造。。最快更新访问:。79xs。 。萧玄衣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约有十几两重。

    这么短的箭,分明不是用来‘射’人的,萧玄衣便递给吉利酋长道:“老伯,我们不缺钱。”

    吉利酋长摆摆手:“这不是钱,这是我们鞑靼族的信物,萧贤侄且留着。”

    “信物?”

    **用突然接口道:“这是不是相当于朝廷的鱼符?”

    吉利酋长点点头。

    鱼符这种高档货,萧玄衣没见过,便说道:“就算是朝廷,也不能用金子做鱼浮吧。”

    **用明白萧玄衣的意思:“这鱼符是调兵用的,不是钓鱼用的。”

    “说虎符就完了呗,还鱼符。”萧玄衣恍然大悟。

    “你还知道虎符啊?”**用笑道。

    “盗虎符嘛,这戏谁没看过?”信陵君窃符救赵的故事就发生在夷‘门’。

    “本朝的鱼符就相当于过去的虎符。”**用解释。

    “太宗皇帝那么厉害,竟然用一条鱼调兵,太那个了吧。”萧玄衣摇摇头。

    “确实有点不武。”**用补充。

    吉利酋长毕竟见多识广:“以前的虎符,到大唐改成鱼符,这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你们大唐高祖皇帝的祖父叫李虎。”

    鞑靼族全民皆兵,这黄金小箭的威力比起中原的兵符来确实有过之而无不及,萧玄衣把玩了一会儿,便笑道:“这么一支箭就能号令你们鞑靼族?”

    “金箭一到,如朕亲临!”吉利酋长道。

    “真的假的?”

    吉利酋长哭笑不得:“老夫一把年纪了,能跟你开玩笑?”

    “那我得试试。”

    听萧玄衣如此说,与宴的大众不禁愕然:这孩子当过家家呢?**用也劝道:“三弟,箭一离弦,没有收回之理。”

    萧玄衣也不理会**用,一手拿着金箭站起来:“金箭在此,全族听令。”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大嗓‘门’的传令兵将萧玄衣的话传了下去,顷刻间,上万人的宴会上鸦雀无声。

    这时,一个按刀护卫走过来,在萧玄衣的面前单膝跪地,萧玄衣赶忙伸手去拉,那护卫就是不起来。

    **用在一边发急:“等你下令呢!”

    “听说你们的马不错,明天给我找一匹来。”

    等萧玄衣将话说完,那护卫两手托在头上,萧玄衣这次没犯傻,将金箭放在护卫手上。护卫接过金箭,高举着,一边奔跑,一边传达萧玄衣的命令。

    大家本来都捏着一把汗,听到命令后,又开始喧闹起来。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鞑靼人不兴“伯乐”这套,他们有自己的选马方式:事先,他们将待选的马匹都用栅栏圈起来,将几匹小马驹拴在数里之外的山包上。

    小马驹又渴又饿,开始哀嚎,此时,栅栏里马群也躁动不已。

    一声令下,栅栏数道‘门’同时打开,马群便汹涌而出,一马当先,万马奔腾,天地间卷起一派狂飚。

    先到的马匹取为优胜,作上记号,参加下一轮选拔

    萧玄衣下令“要一匹快马”,鞑靼人第二天便执行起来:把全族的马集合起来,开始选拔。

    鞑靼族有数万匹马,要从中选出一匹最快的马来,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选马比赛一直持续了好几天,最后快要出结果时,吉利酋长请萧、李二人去观看。

    把整个鞑靼族搞得‘鸡’犬不宁,这确实不是萧玄衣的本意,然而事已至此,只好和**用出帐上马。

    “我说要一匹快马,随便挑一匹就行了。”萧玄衣讪讪对吉利说。

    “那怎么行,要送就送最快的马。”

    “你们这最快的马,应该是那匹天马吧。”**用口无遮拦。

    “李贤侄的意思是?”吉利没有直接回答。

    “听朱丹兄弟说起过,老伯曾经医好过一匹回鹘的骟马。”

    “这事儿确实有,不过那匹天马已经死了。”

    “死了?”

    “马的寿命充其量也就二、三十年。”

    “可惜!我本来想见识见识。”

    “不过,我们的马群里有天马的后代。”

    “你们只有一匹天马,这后代肯定不是纯种的了。”

    吉利酋长愣了一下,哈哈大笑:“李贤侄,你是说我们挂羊头卖狗‘肉’,还是怀疑我把好东西藏起来了?”

    **用这才明白话说多了,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

    赛场上,最后几轮选拔正在进行,萧、李二人立马观看了一会儿。萧玄衣发现不远处的一个栅栏里圈着一群马,无人照看,好像不在选拔之列。

    “那群马怎么回事儿?”萧玄衣问吉利酋长。

    “那群马都生的丑。”

    “马还有丑俊?”

    “当然了。”

    “我去看看怎么个丑法。”

    萧玄衣拨马走到近前,再看那些马,果然丑得各异:有瘸‘腿’的,有残耳的,有秃尾的,有身上长癣的,有歪鼻斜眼的

    这些马好像也自惭形秽,有的站着发呆,有的在啃地上的草皮,有的在马拦蹭痒,见到萧玄衣,一点踊跃的意思也没有。

    因为长得丑,这些马连参选的资格都没有,萧玄衣心里不禁慨叹:长得帅确实很重要。

    再回到赛马场上,比赛只剩下最后一轮,选出的几十匹马,个个龙‘精’虎猛。萧玄衣注意到一匹白马:鬃‘毛’垂垂,如同瀑布一般。

    “那匹白马很漂亮。”萧玄衣指着对吉利酋长说。

    “贤侄眼光不错。”

    “就要它了。”

    “贤侄不要急,很快就有结果。”

    “就不要再比了吧。”

    “它未必是最快的。”

    “这么爱漂亮的马,要是输了,该有多伤心呐?”

    “这几十匹马,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按说哪一匹都不会错。”吉利酋长说罢,吩咐随从将那匹白马从马群中套了出来。牵到萧玄衣面前。

    那匹白马身长一丈,昂首八尺。竹批双耳,四蹄生金,浑身如同堆雪。

    久不开言的**用围着白马看了一圈:“漂亮,确实漂亮!”

    “那当然。”萧玄衣洋洋得意。

    “就算一个叫‘花’子骑上它,也能变成‘浪’子。”

    最后一轮选拔结束,最快的是一匹紫骝马,吉利酋长将它送给了**用。

    萧、李二人又在‘阴’山盘桓了两日,辞别吉利酋长回受降城。

    秋高气爽,大雁南飞,两人骑在马上意气风发。考校了几次,撇开骑技的成分,两匹马的脚力竟然不相上下。

    萧玄衣不禁夸耀道:“就算是一样快,你的马也没我的马漂亮。”

    “只是可惜,你那匹是牝马。”

    “牝马怎么了?”

    “牝马是母马。”**用答非所问。

    “母马又怎么了?”

    “就拿下仔来说,一匹母马一年只能下一个仔,一匹公马可以下好多仔。”

    “公马怎么下仔?”

    “公马虽然不能亲自下仔,但能让很多母马下仔。”

第二百三十四章 谁认真谁输() 
马是张口的物件儿,一顿不吃都不行。亏了萧玄衣在契丹还当过马夫,竟然把这点忘了,乐不可支地从阴山弄回一匹马来。

    回到近河小筑之后,萧玄衣开始为白马的事儿发愁。首先院内没有马厩,萧玄衣只好辟出西厢房来,在屋内栽了一根木桩子拴马。马槽也没有,找了个瓦盆先迁就着。

    马要吃夜草的,萧玄衣在西厢房内搭了一张铺,第二天醒来时,但觉屋内骚气熏天。

    萧玄衣这才想起,马这个东西,大小便很没规矩的。

    “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没羞没臊”

    萧玄衣一边数落一边把白马牵到院外,找一棵树拴了,然后回到院内,寻出箕畚之类,将西厢房内的马粪清扫出去,最后端回来几簸箕带有树叶的松土,垫在拴马处。

    这瓦盆当马槽确实太野道,改天去受降城,让鲁奇大哥给做一个。再一个,天要冷了,得收集一些草料,还得准备一口铡刀,还得准备一口淘草的锅

    自己大爷当的不耐烦了,竟然请回来一位老爷来伺候。萧玄衣想着,不禁头大起来,这时,只听外面马蹄声杂沓。

    萧玄衣迎到门口一看,却是李克用,盖寓联辔而来。

    萧玄衣一手扶着门框斜睨着两人:“今天没打算请人吃饭哈。”

    “不用你请。”李克用一边下马一边笑:“我们是来打劫的。”

    萧玄衣正目瞪口呆,双手已被李克用反剪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打劫。”

    “那也不能背着我的手啊。”萧玄衣使劲挣扎。

    “废话!让你拔出剑来戳我们呀。”

    李克用说着,盖寓便笑吟吟地上来搜身。

    “盖大哥你怎么也学坏了?”萧玄衣挣不开。

    “误会哈,三弟,哥以前是剪径出身。”

    “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要能看出来,哥早就下大牢了。”

    盖寓笑着,从萧玄衣怀里摸出两张金叶子:“今儿个的酒钱是有了,要不要到屋里去翻一翻。”

    “盗亦有道,这事儿不能做绝了。”李克用说着,一把将萧玄衣推开。

    萧玄衣扭扭脖子,摔摔胳膊,从地上摸起半块砖头:“今天我要大开杀戒了!”

    “请便!”

    萧玄衣一手举着砖头,眼看着李克用,李克用也盯着萧玄衣手中的砖头,两人兜起圈子来。

    “嗖”的一声,砖头飞出,李克用一闪,那半块砖拍在一匹马脸上。那马嘶溜一声,顿开缰绳,一溜烟跑的没影儿了。

    “你怎么砸我的马?”盖寓大叫。

    “你的马便宜,李老三的马我赔不起。”萧玄衣笑眯眯的。

    “这么说你是诚心的了?”

    “诚心的怎么会呢,这你应该问李老三,他为什么要躲开。”

    “对啊,你为什么要躲?”盖寓问李克用。

    “有人拿砖头扔你,你不躲吗?”李克用反问。

    “对,我就是不躲。”

    “你傻啊你!”

    “你管得着吗?”

    李克用无话可说,只得仰天大呼:“天呢,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萧玄衣加了一句。

    “不就是一匹马吗,我赔给你。”李克用咬了咬牙。

    “那感情好!”盖寓也不吝。

    “萧老三,把你的那匹白马送给老盖。”

    “为什么赔我的马?”萧玄衣诧异。

    “难道要赔我的马?”

    萧玄衣愣了一会儿:“也对,我正为它发愁呢。”

    “怎么回事?”李克用问。

    “那畜生拉了我一屋子。”

    “不是我说哈,三弟,你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再伺候一匹马,够你受的。”盖寓开始诚恳起来。

    “谁说不是呢?”萧玄衣摊开手。

    “要不这样,你真愿意把马给我,我给你两千两银子。”

    “都是兄弟,说什么银子。”

    “那就多谢三弟了。”盖寓喜出望外,便要进院子看马。

    “在院子后面拴着呢。”萧玄衣一指。

    盖寓去院子后面牵马,萧玄衣和李克用便进了院子。不大一会儿,就听盖寓喊道:“老三,你的马跑了。”

    萧、李二人闻声而出,再看拴白马的地方空空如也,树上只剩下半段缰绳。

    “才说了它两句,它就跑了?”萧玄衣吃惊。

    “你说它什么了?”李克用问。

    “我说它一个姑娘家,怎么随地大小便。”

    “你怎么能说这个!”李克用跌足。

    “做错事就不该骂几句?”

    “人家是姑娘家!”

    两人正扯得高兴,盖寓挥了一下手:“别整这虚头八脑的,赶紧分头去找。”

    萧玄衣、李克用、盖寓当下便分作三路,满树林寻找白马,一个多时辰后,三人在黄河滩上碰了头,盖寓竟然牵着他的那匹马。

    “你的马怎么找着了?”李克用问。

    “我的马,跟了我这么久,怎么会舍得我呢。”盖寓挠挠马脖子。

    “真是一点情义也没有。”萧玄衣发狠。

    “你的白马估计回阴山了。”李克用道。

    “要不咱们骑上马往阴山方向追一下。”盖寓提议。

    “白马脚力那么快,又不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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