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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作为一个合格的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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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喜欢这种话只是骗人的吧!
第45章 做好白莲花5()
他昨夜做了一个梦,竟然梦到许久之前的事。
那个时候他不过还是个少年,整天除了习武看兵法之外,唯一的兴趣大概是养猫。不过,大约是因为父亲的威严,养猫不过是偷偷的养着。
这世上没有不破的谎言,终究是有那么一天这件事还是被父亲知道了。
那个一向威严十足不可言笑的父亲却没有责罚他,只是淡淡的对他说了一句话。
“静儿,你需知道,猫这种畜生,永远都是养不熟的。你且看它偶尔对你乖巧,但终究是有那么一天会挠你一爪子的。永远都不要去相信一只猫的忠诚。”
话在这里便戛然而止了。后来呢?他只是从梦中醒了过来。
而那只猫如何呢?大抵是时间太久远,他连那记忆一并忘却了。
沈静面无表情地站在这金銮大殿之中,听着那些个大臣们扯着那些个无聊至极的事情。
他抬头往了那御座台上看了一眼,那里依旧空空如也,那小皇帝依旧没有上早朝,不知道跑到宫里的那个角落玩去了。那御座斜边上垂帘之中,依稀可以看到那个和他斗了三年的女人。
无聊至极。
这是沈静唯一的感受,无论是这些个政事还是与那个女人斗来斗去,统统都是无聊至极。即便他和那女人手上掌握着滔天的权势,但他们却没赵纯半点潇洒,成天累得像条狗一样。
这么想着,沈静心中不觉染上一丝恼怒,出口随意驳了一个大臣的奏章。紧接而来的是,那个女人对自己的反驳。
真是……
如今已经三年,虽然他和那容太后一直都是明争暗斗从未断歇,但这么多年到底也达成了某种协议。但今天容太后像是回到了当初小皇帝继位一样,不管他说什么都硬是要插上一脚。
沈静不觉有些无语,今天这女人是吃了火药么?
不对!沈静忍不住眯了眯眼,他又抬头看了容太后一眼。
这个女人在焦躁着!沈静突然意识到一点,是有什么事情让一向喜欢淡定的容太后不安着。
是什么呢?
这个女人一向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唯一让她不安的只有当她认为掌控不住这权势的时候。而唯一让她认为不能掌控住权势的人只有一人,那就是赵纯。
那么,小皇帝到底是哪点让她不安呢?
这么想着,沈静脸色陡然变了变,他望着容太后的眼神阴晴未变。
她知道了!
这句话在他脑海之中咆哮着,让他的理智一瞬间有种被心中那不知名的感情所挣破的感觉。
此时阳光正好,身边有丝竹之声。
赵纯窝在御花园晒太阳,一派舒适平静之色。
兀的有一人气冲冲的赶过来,打破了这场平静。
“你到底要做什么?!”那人便是沈静,他一脸怒容,彻底没有了平日里那副冷静的摄政王样子。
周围的侍者和乐者因为这位摄政王突然而至的怒火直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乐曲也因此戛然而止。
赵纯好脾气地对着侍者和乐者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然后对着沈静温声到:“怎么了?”
沈静看着他眼神一片冰冷:“那天的话,你是故意的吧,特地为了挑起我和容太后的争端。”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赵纯略带茫然地说道。
彻底不想跟赵纯在这么纠缠下去了,沈静一步上前,抓住赵纯的衣襟,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容太后知道你‘喜欢’我这件事了!”他将‘喜欢’那两个字咬得极重,像是这种事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一样。
赵纯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他笑了笑,语气颇为无辜:“母后为什么不能知道呢?我可是真的是喜欢你啊。”
“喜欢?”沈静冷笑一声,松手放开赵纯,退后一步,冷笑着讽刺道,“你怕只是想利用我夺回属于你的权势吧,毕竟你可是这大秦王朝的陛下呢。”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呢,我本就不在乎这些东西。”赵纯抿了抿唇,固执地重复了一遍,“况且,我是真的喜欢你。”
双手倏然握紧,沈静看着那双墨一般的眸子,一句‘你不用说这种谎言’的话几乎脱口而出。索性,他到底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遂后,他闭上眼睛,缓缓说道:“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那么我的要求你肯定会满足的吧?”
“这大秦王朝只需要一位摄政王!”无视着心中那缕莫名,沈静这么说道,然后,他便听到那位少年柔和的嗓音响起。
“好。”
仿佛戏言一般的对话,却不想直接引起大秦朝堂的风云变化。
不过是小皇帝一句圣旨‘后宫不便干政,如今朕已成人,太后还是继续掌管后宫,前朝之事不再干预。’,太后垂帘听政的权力直接被剥夺,而沈静的势力也借着这道圣旨直接替代了容太后在前朝的势力。
太后干政本就不是名正言顺,之前不过是小皇帝的话让太后干政之事稍稍的好听一点,如今也因着皇帝收回那句话太后在前朝那么一点正当理由全然被剥夺。于是,就这么短短一段时间,原先权倾朝野的容太后变成后宫的普通女人再为简单不过了。
若是这大秦王朝没有摄政王容太后或许还有一丝卷土重来的机会,可是这大秦王朝偏偏有了摄政王。
“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着眼前的少年,容太后的眼神有些复杂。先前她是愤恨过、抱怨过,但事已成定局,她已无作他想,唯独剩下的只有一片倦意。正值豆蔻年华入宫,像这种大起大落她此生看过无数,她亦是想过自己的结局,却没想到这种结局来的如此之快。
那个她看不透的少年凝视着手中的茶杯,然后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因为我喜欢沈静啊。所以,他要得我都会给他办到。”
容太后摇了摇头,微微叹息着:“纯儿,你应该知道沈静是怎么样的人,他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知道的。”少年垂下眼,嘴角的温柔却丝毫不改,“即使这样,我依旧是喜欢他的。”
毕竟,这是任务啊。赵纯就这么轻轻浅浅的笑着,心里漠然地想着。
“你不该喜欢那个男人。”容太后叹息了一声,眼中满是颓然。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像是预言一般,容太后这么说着。
这时,得到消息的沈静已经赶过来了,他拱手恭敬地对着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这里并非您能够来的地方。”这话毫不客气,竟是暗含着几分想要软禁的感觉。而赵纯连表情都没动一下,似乎没有听懂其中的含义一般。
这个大秦最为尊贵的女人挺直了腰板,冷笑着看着这个男人:“沈静,本宫依旧是这大秦的太后,还容不得你来管。”说罢,她便转过身离开。即使现在她大多数权力被剥夺了,她却依旧是那副骄傲的样子。
含笑着注视着这个女人离开,赵纯眼中闪过一丝可惜。遂后,他转头看向沈静,轻声说道:“沈静,你要的,我帮你达到了。”
乱了!一切都乱了!
沈静瞪着眼看着这个一脸微笑的小皇帝,心里的情绪复杂至极,他原先便没有想过会这样,这突然一出让他有点难以自持。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沈静艰难地说出这句问话。
“为什么?”赵纯轻笑着,眉宇是一派轻描淡写,“我说过啊,我喜欢你啊。”
谎言!心里有这么一个声音辩驳着,沈静却没有开口。
赵纯继续说道,声音十分轻柔:“所以,你说的一切我都会满足你的。”
简直,不知所谓!沈静扯了扯嘴角,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便直接离开了。
由此便是一乱到底,那小皇帝像是入了魔一般,固执地说着喜欢他。不管他说什么,都是一副微笑的表情纵容着自己。
沈静看着金銮殿御座之上的人,眼神沉沉。那人眉宇隐隐有着一点厌倦,但由着自己一句‘陛下年纪不小了,也因自行处理朝政了’,然后听话地上了早朝,即使可以看出那小皇帝是真心的不愿。
但只要是他说的,赵纯依旧是允了。
且不谈沈静是怎么想的,赵纯是真的无聊死了,他几乎是换着姿势打发时间。突然的,他有点后悔答应沈静这个要求。
但是,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要答应那个人任何理由吧。
赵纯心里有些不确定的想着。
突然传奏官一句“燕王世子觐见——”让他回过神来,他随意这么一瞟,就这么彻底愣住了。
手腕间的红珠灼灼,一度让他有种要被灼伤的感觉。
这么可能是这个人!
那么一瞬间,赵纯脸上习惯性的温柔笑容几乎有点挂不住了。
46|5。29()
有那么一种人,你看着他便觉得他本就应该高高在上的,就像是不染尘埃的神祇一样。
那个人虽然对着御座台上的陛下行礼,但他周围的人却无一感觉不到这人的谦卑。然而,这样的姿态你单是看着他就觉得利索当然。
“燕王世子赵清拜见陛下。”
赵纯听着这个人这么说道,却也只能垂下眼,干巴巴的丢下一句,“平身。”
第一次是巧合,那么,第二次呢?
赵纯不知道。
“陛下。陛下!”
身边的薛全轻声呼喊道,终于让赵纯发现自己竟然在发呆。
“怎么了?”一瞬间他连想说话的精神都提不起来,只能懒散十足地说道。
这是薛全第一次看到小皇帝这幅样子,从前这小皇帝一直都是一副挂着微笑温温柔柔的样子,从未像现在这样一副十足的疲倦。他吓了一大跳,不觉略微关心的问道:“陛下,您是身体不适么?需要我宣太医来么?”
“不用。”赵纯淡淡说道,“你刚才呼喊朕有什么事么?”
“陛下,该下早朝了。”薛全轻声提醒道。
“哦,那便退朝吧。”赵纯说得颇为随意。身边的传奏官听后,直接对着百官宣告着,然后准备摆驾回宫。
临走之时,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地吩咐了一句,让薛全通知燕王世子在太液池等他。
春日的天气好像就是这样,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但好像转眼之间就有轰鸣声响起,顷刻之间便有雨落下。
窗外雨声滴打着着屋檐,雨水顺着小瓦往下滑落着,远远望去就像是珠帘一般。
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呢?他不懂,或者是从来不曾想过。
在没有记忆的时候相遇,然后又相处了百年。整整一百年,这样的时间就和凡人一生一样漫长的时间。
细细想去,他们在他恢复记忆之后便没有任何影响深刻的话,只是单纯的,他想要什么,那个人便沉默地替自己找来。
在那个人眼中,他看不到任何目的,像是那人只是单纯的想要满足他的愿望而已。
真是……
赵纯顿住了,‘可笑’这两个词就这么含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见他回了甘泉宫换了常服之后许久没有动作,薛全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外面雨势这么大,需不需要让奴婢知会燕王世子一声,让他暂且回去?”
“他还在太液池?”赵纯怔了一下,问道。
薛全小心翼翼地回复道:“是,燕王世子听您吩咐还在太液池那边的亭子里候着。”
“这样啊。”收回眼神,赵纯起了身,“既然还在,就去一趟吧。”
外面的雨势没有一点削减的趋势,赵纯隔着雨幕遥遥看着那人背对自己而站,负手望着亭外的莲花池。绣着暗纹的衣摆随风扬着,偶尔沾上飘进亭子里的一点雨水。
那样的姿态让赵纯恍惚间有种回到了云剑峰的感觉。
传奏官的传唱声让那人转过身来。看着赵纯落了驾,他也只是拱手弯腰道了一句:“微臣拜见陛下。”眉宇之间亦是赵纯熟悉的清清冷冷。
赵纯弯了弯嘴角,让他平身,并挥手让那些个宫女太监们退下。
亭中的石桌上还有些茶水糕点,均是无人动用。赵纯径直走到石桌旁坐下,倒了一杯水。袅袅上升的水雾可以看出水还是热的,想必是不久之前便有人换过。
那人就那么站在他的身侧,沉默着,并未问他为何要唤来这里,这样的姿态又是让赵纯一阵恍惚。
赵纯轻笑了一声,抬头望着赵清,问道:“你就不问朕为何要唤你来此么?”
赵清淡淡地说道:“陛下想说的时候,便自然会告诉微臣。”
“那朕要是不说呢?”赵纯故意问道。
“那么,陛下自是有不说的理由,微臣也无需知道。”赵清毫不犹豫地说道。
赵纯顿时有些哑然,他摇头叹息着,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亭子外的雨声依旧,恍若这场雨永远不会停歇的样子。
顺手又倒了一杯茶,赵纯将杯子往赵清那边推了推,然后用指尖轻点了一下桌面:“燕王世子,请喝茶。”他这动作直接让袖口往后移,露出手腕间的红珠。白皙如玉的手腕衬着那灼灼的红珠越发殷红,那一抹艳色却让赵清的目光停留了片刻,随即移开。
显然也是注意到这一点的,赵纯勾了勾唇角,将手腕的红珠褪下,放在手心伸到赵清面前,问道:“燕王世子是否在哪里看过这串红珠?”
似乎是不解赵纯为什么要这么问,赵清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却还是摇摇头,道了一句:“微臣没有见过。”
“这样啊。”赵纯笑了笑,然后将红珠重新戴了回去。
赵清眼中的迷惑他看得清清楚楚,眼前这人的确是不知。
“不过,微臣只是觉得陛下这串红珠的材质和微臣的玉佩好像一模一样。”青年的后一句话让赵纯蓦然瞪大双眼。
看着青年手心的玉佩,赵纯呼吸一窒。
那无比熟悉的东西,赫然就是当初他让燕荣所做的,只不过那光滑的表面却刻着未央花。
手指微不可闻的颤了一下,赵纯笑着问道:“不知世子这枚玉佩从何而来?”
清俊青年微微蹙了蹙眉,眼中带着一点困惑,“似乎是,从记事开始便有了。”
“这样啊。”赵纯垂下眼睑,不再说话。
此时,亭外雨已停,依稀可见天边弯过的一道彩虹。
杯盖和杯沿轻磕一声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赵纯抬起低垂的眼,看着赵清说道:“燕王世子若是无事,可多往宫中走动一下。各位皇亲们都在各自的封地,难得在这皇宫之中见到一位皇亲,朕还是十分想念的。”
年轻的世子定定地看着赵纯一句,突然冒出一句:“听说王城的花朝节很热闹,你要不要去。”
赵纯愕然的眨了眨眼睛,他突然意识到这位青年难不成觉得自己是寂寞了?
但看到青年清冷的眼中难得的认真,他鬼使神差似的点了点头。
于是,他竟然开始期待起了花朝节的到来。
本来这个时候,宫中会为那些个年轻的公主举办宴会来宴请那些个年轻俊杰们,约莫是因为小皇帝正是要选妃的年纪,今年在宫中办的宴会更加热闹了。
但作为主角之一他却偷偷溜了出去然后与另外一个人在宫外汇合了。
王城本是很热闹,如今这个时节便更是热闹了。出行的马车,街道上摆着的各种花,就连平日里那些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们也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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