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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新贵-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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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老严家算是败喽,老二不干人事,老三是个软耳朵,屁大点事都听他家媳妇的,老四又有好些年没有回来过,听人说,在外面也是个混混。”
“哎呀!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在这边的?”
上严家老妈妈扶着腰惊讶地问到。
说起这位老妈妈,她还与严菲家沾亲带故呢!不过也是,严家村大部分人家都姓严,除了外姓的媳妇儿,还有一家上门的女婿分下了几户姓张的,其他人家如果往祖上扯,那还真能扯出点亲戚关系。
此时,这位老妈妈能把“孤女”改口称“小丫头”,也算是顾了老严家的面子。
若是以前,严菲肯定听不出这里面的道道,而今她亦不是当初的小丫头了,这身体里住了一缕前世的魂。而今的她也想知道一些以前从未关注过的家事,比如被三婶折磨了那么多年也从没出现过的娘舅家,上西口关家。
严菲甜甜的一笑,道了声好,羞涩的提起比她宽了几寸的大木桶,费劲的迈腿向村西头行去。
上严家老妈妈望着严菲瘦小的身影走远,默默地摇头叹息道:“可怜的女娃子可咋活哟!”
也不知严菲是有意还是无意,提着比她大一号的水桶尽往人多的地方走。所过之处,一片唏嘘感叹,都开始骂严土根的媳妇儿严刘氏没人性,锉磨一个瘦小的女娃。
终于在最后一个转角走进大片阴凉,严菲放下桶子,摸了把汗水,弯弯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片刻后消失不见。
“你个死丫头,到哪卖去了?你是去提水呢还是去产水了?从晌午出去,中午才回来,是不是不踏着饭点你不知道回来啊!啊?”
严刘氏上手就掐,毫不手软!“这顿饭你也别吃了,我看你在外面是吃饱喝足了。哼”
严菲见严刘氏转身进了破落的院门,这才慢悠悠的提起水桶,一步三停顿的向院里走去。
这个家由严刘氏说了算,奶奶是严刘氏的姑姑,爷爷是除了干活不会多说一句的伪家主。所以,严菲根本不用指望这顿饭能吃上一口了。索性她也不吃了,把水放进厨房,她便背着大背篓出了门。
背篓很大,她背着的时候背篓底部还在地上拖着,“唰唰唰”的声响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严家村南面有片洼地,老一辈的人就在那里种了好些树,所以在那段闹饥荒年月里,村里人还能有几块树皮充饥。严菲就是往那个方向去,穿过那片树林往里走,就能找到好些野菜。
看着严菲娇小的身躯背着比她高的背篓,那一步步向前走的模样,让看到她的人都不由的会心疼她的这份坚强。
来到树林里,严菲的脚步瞬间轻盈了许多,大背篓也被她随手一扔。黑亮的大眼闪闪发光,很像一只肆意飞翔的小鸟。
只见她急忙来到一片杂草地,伸手扒开草丛爬进一个树洞里。这片小天地是她上一世就发现的,虽然狭却也足够容纳一个瘦小的孩子。
严菲在树洞内借着洒落的光线细细观察着她的左手,左手的虎口处有块白色的月牙状胎记,微微凸起,触感细腻。奇怪在于,这块胎记在前世并没有,是这次醒来后突然出现的。
细看之下,严菲才想起,这胎记的形状与前世二叔给她的那颗狼牙有些相似。听二叔说那颗狼牙可以辟邪,所以她一直贴身戴着。
为什么这个胎记能让她想起那颗狼牙呢?
莫非二者之间有何蹊跷?
当严菲触摸这块胎记思考时,她的神识被一股吸力带进了一片黑暗。
“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响起,她的眼前渐渐的出现了一汪水潭,一束白色的光从头顶洒下来,使得这个环境看上去就像一口古井,严菲就身处井底,靠近水潭。
“这是哪里?”
严菲被眼前的景象吸引,都忘了害怕或者惊讶,傻愣在原地。
没有人回答她的疑问,她渐渐冷静下来,走向水潭,弯腰捞起清凉的水送进口中。这水的味道有点甜,带着淡淡的清香,很爽口,让人有种身心舒爽的感觉。
严菲又在这口古井中转了一圈,发现除了黑暗之外再无其他,她便有点兴趣缺缺了。
“什么嘛!不会被困在这里吧!不行!我要回去。”
“回去”的话音刚落,严菲便再次出现在树洞里了。她又惊又喜,难不成这胎记是个随身空间?不会吧!还有这等好事?
第003章 树林趣事()
自从发现胎记的秘密后,严菲整个人都不对了。
忽而想到空间的存储功能,她便尝试把树洞中放着的几颗鹅卵石带进去。
厉害了我的姐!竟然真的有存储功能。
这个发现让她想起了在江洲认识的女孩嫣红,她是零点酒吧最有人气的女孩,老板娘说她是姹紫嫣红的女人。
严菲大字不识几个,能勉强写出自己的名字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嫣红不一样,她毕业于一座三流大学,是实打实的文化人。嫣红是个迷,每次看到兴奋处就想找个听众大赞特赞一番,长久下来,严菲成了她唯一的听众。
因而,当自己遇到穿越,遇到随身空间,她虽然惊讶,但却不奇怪!
看看天色差不多了,空间的秘密也有待发掘,而眼下,最关键的还是铲一背篓野菜要紧。
做戏当然要做全套喽!
严菲狡黠的一笑,拖着背篓向着树林深处走去。
饥荒年,最缺的就是野菜了,而到了新社会,野菜已经很少有人家吃了。若是勤劳点,一年的粮食还能有点节余。
老严家却不一样,出了几个败家儿子,所以断粮断油都是常事。三不五的就得去和街坊邻居借点面和油。严菲的记忆力,这野菜吃了个没数,现在一看见野菜她就觉得肚子疼,需要上厕所。
这简直就是一种精神毒剂,直接作用于肠胃。
烈日西移,暖暖的光束洒在小树林最隐蔽的草丛边,瘦小的女孩面颊微微泛红,她一手撑着头,一手拿了根木棍轻轻拍打眼前的杂草丛,嘴里哼哼着小曲儿。
这个画面看傻了树上假装不存在的男孩,他已经在树上藏了有些时候了,从那个女孩疯窜入这片草丛,他便在树上了,只是这个画面太美,让他有点不敢看。
“谁?”
严菲警惕的四下张望,手快速捡起一片树叶充当手纸。
树林里除了鸟叫声,什么都没有!
“明明听到了呼吸声的呀!难道是我幻听了?”
严菲边提裤子边走,嘴里念念有词,细听之下才能听到:“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显灵灵,小女不知大仙在此,误闯之罪,切莫计较,罪过罪过!”
“扑哧”一声轻笑传来。
“谁?是谁在哪里装神弄鬼?快给本姑娘出来!再不出来,小心本姑娘把你打回原形!”
严菲说话间蹲下捡起早已瞅好的木棒,快速转身,一双漆黑的大眼扫视一圈,双手握紧木棒,做了个标准的橄榄球运动员常做的出击动作。
“是我!”
严菲抬头仰望树上那人,看着他麻利的滑下树,动作一气呵成。此子她似乎有点印象,但不是很确定,不过看他那一身结实的肌肉,完全不用太怀疑。
“严柱?”
严家村的小猎人,年近十二岁,是上严家出了名的遗腹子。他爸也是个猎人,不过去世的早,在他四岁时,他娘就跟一个买卖人跑了,后来便是他奶奶一手拉扯大。为了生活,他独立的早,种田打猎都是好手。
“你知道我?你是谁?”严柱有一双猎人该有的眼睛,冷静、淡漠、凶狠。村里人都不爱与他打交道,或者说他对村里人很疏离。
严菲在前世也很少与他说过话,好像严柱家生了什么变故,之后再也无人见过他。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个贼子竟敢偷窥女孩子上厕所,你说!你是何心思?”
当严菲发现严柱身旁的树与她刚刚入厕的位置离得如此近的时候,她果断炸毛了,像一只被激怒的夜猫,手舞足蹈的吼了起来。
“我”
“你什么你?你什么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严柱觉得这个女孩子很泼辣,和老严家的严刘氏有点像,得理不饶人!
“该看的都没看见!”
“啊?那个你的意思是不该看的都看见了呗!”
严菲有点懵,此子说话咋是这样的?一点不按套路出牌。
“你几岁?”
“你管我几岁?再小也是女人!女人!呸呸呸呸,什么呀!现在是闲谈的时候吗?现在是你这个偷窥狂表态的时候!”
严菲已在爆发的边缘,但是望着对手的体格,她渐渐冷静下来,语气虽不太好,说话时有点咬牙切齿,但她手里的木棒已经软了下来,眼神有点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逃生的路线。
“你要我娶你?”
严柱有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派!
沉默,很久的沉默!
“啊!那倒不用!你帮我挖些野菜,也不多,把那边的背篓填满就好,耽误不了你太长时间,咋样?”
严柱盯着眼前的女孩,觉得她的眼睛在发出亮光,漆黑的眼瞳像夜空中最亮的星,很可爱,很漂亮!
“好!”
“嘿嘿那就开始吧!”严菲甩手扔了木棒,又拍拍手上残留的灰,转身走到背篓边坐了下去。
严柱将自己的狩猎工具卸下来,走过去拿起严菲用脚踢过来的铲子,开始埋头苦干。
野菜虽多,但也不能随便乱挖,要捡一些叶大质嫩的挖。很明显,严柱比严菲专业许多。
“严柱,你打猎的怎么样?有没有收获?”
“”
“严柱,女孩子能不能学打猎?要不你带上我呗!”
某人坐在背篓上晃悠着一双细腿,嘴巴一开一合,自顾自的蹦出好些问题,也不管有没有听众,或者听众愿不愿意回答。
“严柱,你奶她身体还好吧!”
严柱的动作一滞,随后又继续低头挖菜。
“严柱,你家粮食够吃不?你打猎换的钱准备干嘛?”
“给奶看病!”
终于听到声音了,这闷葫芦真的太难搞定了,你说两个好好的大活人,为什么不说点什么呢?都跟他似的,干脆憋死算求。
自打重生后,这是严菲说过最多的话,她也想把心中的喜悦吐出来,却没有合适的对象,而今遇到这么好的一个“听众”,怎么能放过?不管什么,随便说点啥也好!
“你是严哈子叔的女儿?”
严柱似乎猜到什么了!
“咋地?想攀亲戚还是查户口?我告诉你,别想!赶紧把你脑海里的小心思憋回去!”
“什么心思?”严柱停下手中的活望向严菲。
“我不会叫你哥的!你别想!”
“哦,原来你知道啊!”
严柱嘴角上扬,眼神温和了许多。
第004章 严菲怒了()
严菲背着满满一背篓野菜,走一步停一下。她在心里暗暗将严柱骂了一遍,此子也太实在了点吧!如果自己背这么多野菜回去,累倒不说,这得吃到什么时候啊!
这一路上,很多下地回来的人都看到了她的身影,像一只背着壳的蜗牛,给身后留下一道深深的拖痕。
在别人眼里,严菲的神色显得很忧伤,不由自主地会替她难过。
而事实是,严菲在盘算如何才能让严柱带她去打猎。这绝对不是她玩心重,她是真的有理由去做这件事。九月份就要开学了,还有三个月时间,家里人肯定不会支持她去上学的,三婶的心头肉都没有钱去镇上念书,何况是她这个没人疼的孤女呢!
之前在树林里,严柱明确拒绝了她的提议,说什么也不会带她进山。
山上是有点危险的,严家村后面的大山深处有狼,时而会跑出来行凶。严柱不会冒险带她去,那该怎么弄点钱呢?
这时候的学费不贵,一学期也就几块钱,不过严菲是一毛钱都没有。而且,严家村很多农户也拿不出这几块钱,不识字那是应该的,识字那是稀奇的。
严菲有一肚子的点子,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哎”
一路走一路叹息,愈是叹息背后的野菜便愈重,她的脊背也越来越弯,肩膀上的疼愈发强烈。
无论如何,这学严菲一定要去上的,前世自己就是吃亏在不识字。
“臭丫头,你死哪儿去了?这一下午你都不见人影,既然有胆子跑出去,咋不死在外头呢!”
严刘氏站在巷道口,双手叉腰破口就骂,真有将人骂死的架势,一点没有想要顾及面子的意思。
严菲忽然想起,这严刘氏之所以会收养她,那是因为她瞧上了严菲爹娘留下的那两间房子。房子虽然不新,但都是好木头建的,外墙也很夯实,她们一家人打算将那小院留给龙王保当媳妇儿本。
“啪!”
严菲被一个耳光扇醒,一股子怒火毁天灭地的燃烧了起来,这辈子为人,她发誓谁敢扇她一下,她一定会叫他鸡犬不宁。
前世所遭受过的屈辱怎么能延续到这一世呢!
严刘氏看着眼前瘦猴似的小妮子,见她不紧不慢的放下背篓,又极其缓慢的动了动肩膀,伸了伸懒腰,然后转身从背篓里拿出铲子
“你个死丫头想干嘛?”
“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脸!”严菲手臂使劲一挥,铁铲子携风呼啸而去,照着严刘氏的额头狠狠砸了下去。
严刘氏当场头破血流,她那双怨恨的三角眼似要喷出火来。
“啊你个野杂种要翻了天了不成,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这个黄昏,严刘氏的呼喊声响遍了整个村庄。
严菲不再是树林里的野猫形象,此时,她完全就是一头发了怒的幼狼,呲着獠牙,大有扑上去与人厮杀的架势。
此时,很多闻讯赶来的村民站了一圈。
严刘氏顶着满头血撕打着严菲,不多时,严菲就已经伤痕累累,特别是在撕打中扯掉袖子的胳膊上,青一片紫一片,还有红肿的脸颊、嘴角的血迹,一个被迫害小孤女的形象尽显无疑。
严菲觉得差不多了,所以她使出全力将严刘氏推开。
好巧不巧,严刘氏在后退时,不小心被身后的一颗石子滑翻在地,她的屁股刚好坐在了被扔过去的铁铲子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从屁股烧起,严刘氏一蹦子跳了起来,刺耳欲聋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三婶,你别打我,野菜我挖来了,我没有偷懒,你不要打我了。”
严菲瞟了眼缓缓向这边走来的老村长,颤抖的声音唯唯诺诺的响起,漆黑的大眼中充盈了一汪秋水,水光潋滟,好不可怜!
“这是怎么回事?严刘氏,你又在生什么事?”
老村长看了眼严菲凄惨的模样,然后望着撒泼的严刘氏厉声喝道。
“我生事?村长你瞎了不成,没看见我被这贱蹄子打的头破血流的吗?你们大伙不也看到了吗?给村长说说呀!到底是谁生事。”
老村长威严的目光扫向众人。
严刘氏见没人站出来说话,气急,大声疾呼:“这时候你们就别再装怂了,这不是明摆着事实吗?你们敢来看热闹,咋不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呢?”
严菲的眼泪在与老村长对视的时候,恰如其分的流了下来,那种缓缓流泪,我见犹怜的小模样,终于赢得了广大看官的同情心。
“老村长,您可得给小丫头做回主啊!这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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