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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黑化徒弟的危险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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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辞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低声说:“你把他放下来。”
顾瑾迷茫的看了一眼顾青辞,又将大汉放下,思虑一下觉得不对,以为顾青辞要自己来,连忙说:“师尊还是我来背吧。”
顾青辞瞪了顾瑾一眼,朝着大汉的眉心点了点,就见大汉自己站了起来,乖乖的跟在顾青辞身后,只是眼睛依旧紧闭着。
“好了。”头一次对着凡人用这样的术法的顾青辞有些不自在,径直朝着外面走去。顾瑾本想快步跟在顾青辞旁边,想了一下还是跟在了大汉旁边。
来福镖局很好找,就在他们昨日去的那个客栈附近,两人将大汉交给了镖局之人后便想去寻那长山当铺。
“诶,这位兄台,你知道长山当铺在哪里吗?”本来趁着天蒙蒙亮的时候,顾瑾与顾青辞将临白城的枫玉路与枫石路都逛了一遍,却没有看见那个长山当铺,只得寻了一个路人问道。
那个路人奇怪的看了顾瑾一眼,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长山当铺,不知道。”
就这样问了好几人,都是相同的场景。
“这个长山当铺,有什么不对嘛?”顾瑾疑惑的说道。
顾青辞回道:“也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啊?”顾瑾迷茫的问。
顾青辞看着顾瑾单纯的模样,刚才的异样散去的同时又有些不安心,临白城很诡异,很诡异。城中处处是魔气,又寻不到来源,身为北越国的都城,有着国运庇护,不该是这样的。
他垂下眼睑,将心思深藏,对顾瑾说:“我们去找一家茶铺坐坐吧。”
“好。”
正午过了一会,太阳并不毒辣,茶铺里聚集了一堆闲人,而中间围着一个穿着麻布长衣拿着惊堂木的老人,那个老人放下惊堂木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之后长呼一口气看着众人不语。
“先生今日讲什么啊?还要讲西郊女鬼吗?”
其他一人说到西郊女鬼的时候,众人发出一阵起哄声,皆是哈哈大笑。
顾青辞随手拉住一个年轻人,小声问:“西郊女鬼是什么?”
那年轻人回头看了他精致的服饰一眼。“你是别国的公子么,不清楚我们北越国的故事也是自然的,反正这个老头会讲的,你慢慢听就好。”
顾青辞致谢后,与顾青辞坐在角落里,这里普通人肯定是听不见说书人的声音的,所以坐在这里的人大多只是喝个茶而已,也不太引人注目。
“既然你们不想听西郊女鬼,那我就讲个新鲜的,保证你们一定没有听过。”
众人又是一阵爆笑,纷纷骂道:“这么多年你的故事也就这么几个,还新鲜呢。”
那说书人又倒了一杯水,指着桌上一个空瓷碗不语。
“呸,这还没讲呢,就好意思要茶水钱了。”有人看见这个动作低骂了一句,然后就从人群里走开。
然后陆陆续续又散了一大半人,只有小半人犹犹豫豫的从腰间掏出几个铜板放进了空瓷碗中,即使是这样瓷碗也只被铜板填满一半。
顾青辞走过去,拿出一吊钱填满瓷碗,清冷的声音和出众的容颜让众人不禁看直了眼。
那个说书人见到顾青辞宛如仙人的模样也是微微愣了愣,低声道:“好久没见过这么俊朗的公子了。”
顾瑾皱起眉头,不悦的对着说书人说:“快点讲吧。”
然后将顾青辞拉回角落里,满脸不开心。
顾青辞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顾瑾鼓着脸,闷闷的说:“没什么?”
顾青辞想了想,端起茶壶为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说了一句。“乖,别闹。”
顾瑾端着师尊碰过的杯子,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也有些潮红,如果不是因为角落里没什么光线,顾青辞肯定能一眼看见顾瑾的异样。
不远处说书人的声音传过来,虽然声音有些苍老但是语调勾人心弦,跌宕起伏。
“说了来个新鲜的,那咱今日讲一个公子风华,要是有人听过,咱就不收茶水钱了。”
“你们如果没见到刚才那位公子,可能这辈子都难以想象这世间有这般风光霁月的人吧。”
顾瑾重新皱起了眉头,看着有人探视的目光,不禁瞪了一眼说书人。
“那我就来说一个与那位公子一般出色的人物。”
“放在五十年前,这个人的名声响彻整个临白城,旁人知晓都要称一句世上无初雪。”
“嘁,你在说笑话吧,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老头,又开始瞎编了,哈哈哈…”
人群皆是不屑声,只有顾青辞认真的听着,五十年前,又是五十年前。
说书人摇了摇头,不去回应质疑他的人。“那时候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平民草芥都尊称他一句初雪公子,这个名字留到至今,却无人知晓他真名是什么。”
“咱要是说,这位公子即没有征战沙场过,也没有指点天下过你们肯定又要笑话了。这位公子,是映月楼的人。”
“喂喂喂,老头,瞎编也不是这样的吧,映月楼是什么地方,是哥几个快活的地方,你是想光天化日来讲这位公子的风流韵事吗?”
“还以为有什么新鲜玩意,原来连这种东西都要拿出来讲了。”
顾瑾脸色变沉,虽然不清楚那个映月楼是什么地方,但总归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个人居然敢拿那个什么公子和师尊相比,实在是太过分了。
顾青辞反应要平淡的多,默默的按住顾瑾的手。
顾瑾气不过,只能冷哼一声。
“这位公子曾经的结拜兄弟可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连沈轻候也要给他几分薄面,连端…”说书人的声音被一群骂声盖过,最后只能戛然而止。
“像你这样的水平,还是卷铺盖回家吧。你是不是还要讲入幕之宾啊,我们宁愿听西郊女鬼。”
顾青辞一直关注着那边的动静,他发现那个说书人并不是因为旁人的骂声不语,而是似乎顾忌着什么。
他低头整理了下衣襟,传音给顾瑾,两人悄悄的离开了茶水铺子。
果不其然,那个说书人没有讲完,而且还收拾着东西出来了,有几人追到茶水铺子门口骂骂叨叨的。
顾青辞带着顾瑾跟了上去。等着说书人走到偏僻点的地方,两人拦住了他。
顾青辞温和的说:“我对先生讲的故事很感兴趣,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将后续告诉我呢。”
说书人沉默的看着他,脸上有着些许颓废,片刻才说。“两位公子想知道,我当然愿意说些故事。”
“愿闻其详。”
两人跟着说书人回到了他的茅草屋,现在很少有人还住着茅草屋了,足以看出说书人生活的窘迫。
“寒舍简陋,也没什么可以招待的,两位委屈一会。”说书人苦笑了一声,寻了三个小板凳搬到露天里。
“是我们打扰了。”顾青辞没有介怀,直接坐下。顾瑾也跟着坐下,只是脸色因为刚才说书人的言辞还是有些难看。
“公子来找我,想必是对初雪公子感兴趣吧。”说书人问道。
“准确来说,我对临白城五十年前发生的事情都敢兴趣。”顾青辞说。
说书人一愣,上下扫视了一遍两人。“五十年前啊!”
“是的。”顾青辞说。
“五十年前发生了很多事情呢。”说书人俯身坐下,抬着头望天,仿佛在回忆。
“我那个时候还只是个小孩,正好经历过北越最繁华的时候,那个时候外无强敌,也没有诅咒一词,街头巷尾谈论的都是些邻里琐事。”
“谁知先王暴毙,先王也没有留下子嗣,原本宁静的朝堂惊起波澜。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北越国的诅咒才传开,先王在位二十多年,却一子半女都没有留下来,又有人提到先王也不是上一代国君亲子,而是继子,是以有人说北越国的国君被诅咒了,不会有后辈继承那个位置。”
看来那个选举制,是不得不选啊,顾瑾了然。
第25章 初雪()
“先王暴毙的突然,原本平衡朝堂的端王和瑞王都开始收买人心,想争一争那个位置。而他们不约而同想到的一个人,就是我之前说的…初雪公子。”
说书人说到此处,停下来盯着顾青辞看了一会才继续说:“公子您也不似凡人啊!”
“您谬赞了。”顾青辞不冷不热的回道,当年他脾气最不好的时候,曾经把一个想掳他做炉鼎的魔修给削成粉末,作为一个男子,他还是不太喜欢旁人对于他的容貌评头论足的。
说书人识趣的没有再提,接着说:“刚才讲到初雪公子,这位初雪公子,容颜和才华皆让人惊叹,让他出名的是那时一场袭卷整个北越国的蝗灾,他一人出了万两灾银运往各处受灾地,更是想出了诸多良计,使得灾情很快的平复下来。”
“顾而他在平民中不仅有着很大的声望,而且与诸多王侯将相交好,这样的才俊,无疑吸引了两王的目光,他们纷纷有意招揽。”
顾瑾奇怪的问道:“这样的人物,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说书人长叹一口气。“这些旧事,我也只能当成故事说与你们听听,听过就好,都这么多年了,该忘记的还是要忘记才是。”
他左右环顾四周,对着两人低声道:“鄙人也不过今日话多,想与两位说道说道,两位听了也别放在心上,日后千万莫要再传出去了。”
顾青辞自然是应下。
待得两人的保证之后,说书人才放下心接着说:“其实那个时候,能坐那个位置的不止是两王,还有一人,镇守两疆的沈氏一族,沈氏一族有一位出名的公子沈洛言,沈洛言本来该是沈敬候,但是因为他是庶子,最后只承了一个沈轻候的爵位,这位轻候,我想你们也该听说过,西郊女鬼,就是因他而起。”
“他是那个沈公子?”顾青辞奇怪的问道。
“正是。其实这位沈轻候,在当时的风评也是极好的,他平过战乱,救过先王,功绩争争那个位置自然是不在话下。不过这个少爷对于初雪公子的态度,并不像两王那么功利,这位沈轻候仰慕初雪公子。”
“这个沈轻候是真心的?”顾青辞说道。
“真心与否,谁知道呢,不过我倒可以说一件当时闻名全城的事,有一次瑞王将初雪公子请到府上去喝茶,第二日这位沈轻候就包下外城河上的画舫,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向初雪公子示爱。”
顾青辞身子晃了晃,一副没听清的模样的问:“什么,你再说一遍。”
顾瑾将顾青辞的反应收入眼底,心中想到,师尊好像不喜欢这种方式。随及又想到,日后他才不会在众人面前这样对师尊,师尊应该是他一个人的,他才不愿意让其他人看见他的师尊。
说书人笑了笑。“公子也想不到吧,这位沈轻候就是这么不拘小节,在全城百姓面前向初雪公子示爱,这事当时可羡艳了好多姑娘呢。”
顾青辞活了几百年,不是没见过男子之间的感情,只是,如此不顾世俗的做法,而且还是凡人之间示爱,他是真的闻所未闻。不过…也不尽然,权利纷争里面,谁是牺牲品难以轻易定论。
“其实这个举动公子大概会觉得奇怪吧,那时此举一出,沈轻候的名声变得好坏参半,有人骂他玩弄感情的,也有夸他痴心一片的,不过这个举动,彻底把他和端王瑞王敌对起来,而且那时的初雪公子,也被两王的势力排挤起来。”
“那位初雪公子倒是不得不和沈轻候绑在一起了。”顾瑾说道。
说书人晃了晃脑袋:“没有,初雪公子没有答应沈轻候的求爱,反而因为此事疏远了他。那时的局势初雪公子也万万不可能答应沈轻候的,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选择了瑞王府。而沈轻候之前的示爱就像是笑话被两王狠狠嘲讽了一遍。”
“这个初雪…有什么能力?”顾青辞问。
说书人对初雪满是赞叹。“他名满天下,可不是徒有虚名,他成了瑞王府的谋士以后,瑞王立马在三人里脱颖而出,当时他已为瑞王写好了变更税法的赋词,如果不是后面发生了意外,现在掌握局面的也该是瑞王。”
“什么意外?”
“沈轻候被初雪公子拒绝以后,日日流连花楼,连两王都不禁相信这个世家子弟无意于他们争夺位置,是真心喜欢初雪公子的。听闻那时瑞王还起了拉拢之心,谁知这日日流连花楼出了事,竟失手害死一个女子,引得沈氏一宅之祸,甚至如今在临白城中鬼怪作祟。”
“原本盛势的沈氏家族湮灭在一场大火里,和那场大火一起不见的,还有初雪公子,原本初雪公子毫不留情的拒绝没有人以为他会对沈轻候有感情,但是至此初雪公子毫无踪影,初雪公子突然消失踪迹让瑞王的税法一论被迫停止,而这时端王趁机占据了上方。在两人分别斗法了三年之久,最后端王压过了瑞王,成了当今的国君。”
顾青辞哑然,说不清这到底是蓝颜祸水还是红颜祸水,较真起来,倒是像极了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
故事到这里也该结束了。顾青辞拍了拍手以作示好,起身行礼。“先生费心了,故事很精彩。”
“故事啊,听听就好。”说书人懒散的笑了笑,背着手扬起头看着天空,眼角眉梢都是时间的沧桑。
顾瑾听出说书人其中的深意,想到如今的北越国国君,猜想这个说书人应当是几人里其中一位的家仆或者其他才是。
“不知先生为何肯费这么多心力与我们讲述这些?”顾青辞若有所感,问道。
“大概是因为觉得你们与众不同吧,公子,很像传说中的仙人。”说书人看似吹捧的一句话,却真真道破两人的身份。
顾青辞问:“那可要再麻烦先生一次,不知先生知不知道,长山当铺?”
说书人来回踱步动作停了停,声音沉下来。“你们找那个当铺做什么?”
“我们受人所托,寻一件名为锦绣生香的物什。”顾青辞道。
“锦绣生香,锦绣生香…”说书人将这四字重复了好几遍,最终一摸胡子说道“这个锦绣生香,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当年沈轻候花了重金送与初雪公子诸多物什中的一件,是寻的北陵国的出名的绣娘用一种特殊的流云苏锦制的长袍。”
顾瑾与顾青辞对视一眼,惊疑的问道:“给初雪公子的长袍,那件锦绣生香是男子的吗?”
“自然。”
这么会是男子,顾瑾一直以为,西郊的女鬼,像嫁衣一样的衣服,应当是那位沈家少爷送与那个被害死的女子的才对。
这么说来,那个鬼怪,与这个初雪公子也有关系。
“公子若是真的要找这锦绣生香的话,也还真只有长山当铺才能找得到了,那里一直是稀罕玩意最多的地方,听说确实有初雪公子的旧物在那里出现过。”说书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先生言外之意,这长山当铺有什么不凡之处吗?”顾瑾想到之前路人那异样的反应询问。
说书人张着嘴巴,又摇了摇头,一副难以言尽的模样。
“还请先生指教。”顾青辞拱了拱手说。
说书人甩了甩衣袖,一脸无奈。“那长山当铺里面有着不少外人寻了许久的稀罕玩意,只是那地方古里古怪,那人也古里古怪,就是行家也不敢随便去买卖那里的东西,鄙人不曾去过,也不敢妄言,只是听说有个府里小少爷病逝了,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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