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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婲槑-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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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她看见柜子上方的一面镜子里有一张憔悴的灰脸,她不禁一惊,但她马上意识到那不是蒿嫣然的鬼脸——

    那双闪着复杂爱恨情意的大眼,其实就是自己的。

    或许有些疏忽,平傃又输密码、开柜门,从塑料袋内拿出两叠百元现金,放进柜内,想想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撕下银行轧制的细长的白条,分出一小叠放入柜内,将余下的百元钞票扔回塑料袋内……

    她想,如若他也来了,或许这些东西的存在,不会叫他怀疑什么。

    当然,即便叫他明白了——

    保险柜被清查,蒿嫣然的这些存货,也够得上叫他老实坦白地说事的啦。

    这么一想,平傃就感觉好舒畅,就迈着轻快的步子,逡视了一遍房内:不会再有遗漏了吧?

    瞬间,她又一默念:这十三本日记,都说了些什么呀?到底有没有十足的收网价值呢?

    先一睹为快吧,起码也好快速、准确地向绝秘专案组组长汇报特别行动方案的进展情况。

    索性,平傃坐在了床头地上,扭亮了床头灯,开始了翻看:

    “我的记忆一下子闪出那个大雪飘飞的夜晚:由他儿时玩伴、著名教授的引荐下,他出席了我的宴请。

    他知道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仕途工作上的关照。

    我趁大家乱作一团相互敬酒时,在他耳畔悄言:一会儿跟我去踏雪!

    相信我笃定的眼神、大胆的语言让他猝然有了点兴趣:男人见我,手都打抖,话儿打颤,这小女子胆量倒是怪大,敢乱说,恐怕更敢做!

    当他的汽车停在雪花飘舞的旷野里的时候,我先跳下车,深吸一口新鲜的冰冷的空气,张开双臂拥抱着大朵大朵的漫天飞飘的雪花:啊——太——美——了!

    我由衷地发出一声快乐的笑声,从车顶上抓了一把白雪,突然向前迈进一步,迅速地将冰冷的雪塞进刚出车门的他的脖子里,然后转身快跑,还没有忘记俯下身,边采雪入口,边将积雪捧起,用双手拧成团,再朝他抛来……

    红色的羽绒大衣上飘舞的红围巾,随着雪花舞动着,让他觉得就象白色的原野上一只妩媚的红狐狸正在逃逸……

    突然,“砰”地一声,一团柔雪在他的脑门上开花,如当头一棒,震得他心一动。

    他感觉到他的小腹处“腾”地冒出火焰,让他浑身热血澎湃……

    他竟追上了我,我累得紧张得快乐得腿软,一下子跪到雪地上——

    他扑倒在了我身上——”

第180章 爱的狠毒() 
读到了这里,平傃心中一念想:难不成他俩之间是有情感的么?

    瞧——“我由衷地发出一声快乐的笑声,从车顶上抓了一把白雪,突然向前迈进一步,迅速地将冰冷的雪塞进刚出车门的他的脖子里,然后转身快跑,还没有忘记俯下身,边采雪入口,边将积雪捧起,用双手拧成团,再朝他抛来……

    红色的羽绒大衣上飘舞的红围巾,随着雪花舞动着,让他觉得就象白色的原野上一只妩媚的红狐狸正在逃逸……

    突然,“砰”地一声,一团柔雪在他的脑门上开花,如当头一棒,震得他心一动。

    他感觉到他的小腹处“腾”地冒出火焰,让他浑身热血澎湃……

    他竟追上了我,我累得紧张得快乐得腿软,一下子跪到雪地上——

    他扑倒在了我身上——”

    看看蒿嫣然的这种情爱描述、内心体验和甜蜜回味的记载,又怎么能不算一种情愫存在呢?

    蹊跷的她希望得到一种答案,无论真假:

    “刚才,他却说:‘如果你不说:否则。如果你不满眼狠毒,也许你就不会被我……

    不管怎么说,你是我此生惟一爱过的女人,我一定要让人们记住你的。’

    我感觉听到了他的心声,但这是我活着或者死去的意义吗?

    显然,他想要杀了我了么?他怎么就这样龌龊和狠毒呢?

    想一想,曾经的我,为了他的需求,我放弃了多少东西?

    为了与他保持高度上的一致性,我甚至追随着他,混淆黑白、指鹿为马和违法乱纪。

    或许,在他看来,走到了今天,一切基本上都在光鲜处,也铸就了辉煌,却要去立地成佛、悬崖勒马,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吧?相当于前功尽弃!

    真的如此,也不过就是一种死亡而已。他不要死亡,他要活,他要继续演绎他的这种活法。他渴望成就的政绩,如果没有人前来阻止,那他也一定会越战越勇、越走越远的。

    所以他必须要尽快解决了我的良心不安与疲惫不堪。

    我呢?我也要尽快解决他的问题,至少也要阻止他的前进步伐!

    仔细研磨一下,他的策划。如果我不赶快行动,我相信他会先行并成功的,所以我必须赶紧的,走到他的前面去。

    好吧,真的如他所愿啦,杀了我之后,再热捧我,他的心灵就可以平静、舒适了吗?

    我冷笑。我鄙视。我还有一份傲骨。

    但我无法让他知道,我是如此地蔑视他的卑劣。

    我该用什么办法让他的计谋不能得逞呢?

    他满脸的恨意,说明他已经不仅恨上心头,而且心底里也全是焦虑、惶恐和仇恨吧?

    我威胁他的话,让他胆怯到了如此地步吗?

    刚才,我不过就这样说了一句话。

    我说我已经是快40岁的女人了,厌倦了,不想再做无聊事情了,我希望你也别再干,否则……

    我真的看透了,再也不想干那些无法无天的事情了。

    他一定是一想起我说‘否则’时的那种眼神,就心生了慌恐、凶狠和仇恨,透射出一股决战的灵光!

    或许就是那时,他蓦地动了杀意?

    他是谁呀?绝对不会也不能容忍背叛和敲诈的……

    那我该怎么办?

    我还是先一步跟随平纬走吧,毕竟,他才是我一生惟一的真正的爱。”

    平傃再翻几页,看到了这些:

    “今天,我想了很多。

    我主观上是为了政绩而拼命,客观上获得的成就,难道没让善良、朴实、麻木又愚昧的人们获益吗?他们会不感恩戴德吗?

    我就是最优秀的。

    我记起那年春天,他曾派人给我送过的一束勿忘我,当时我和他正情投意合。

    我一接到花,立即发短信给他:‘我真的好爱您。

    我始终觉得我一直在意识与梦境中穿行,被您带着滑翔,然后跟着您腾越飞翔,行驶在峰尖之上,顺风而行,优美而洒脱。

    您不觉得现在的我特别地神清气爽?’

    ……的确,他闭上双眼,他一定意念起了我在兴奋中的那张神游飘荡的脸,以及之后通体显现出的神采飞扬?

    至少大半年里,我是多么得完美?

    从不需解释,也绝不纠缠。

    天下绝景,美女佳境,自然使得神往的他敢于一再冒险地与我幽会,要知道他那时刚刚站稳脚跟,仁途尚太险恶,心灵也太孤独。

    现在,他睁开眼睛了,双眼为什么绝望地看着空空荡荡的屋顶?难道想忘记所有,包括窗外天空里暗藏的炫紫色彩?还是仰望到了我的游魂?

    我相信他四十多年来,只有我点燃过他的每根神经束,并使每根神经束都冒出来了火苗,逼促他随着我的轻唱大声喊叫,感觉自己和我正在燃烧的肉体缠绕一块,快崩裂的刹那,强劲的力量撕裂他的驱体,让他情不自禁地颤动、颤动、再颤动;

    就像一道强光,冲击着他的灵魂飞离肉体,让我俩的魂魄奔腾在空中,邂逅、缠绕,紧拧成一股绳索,消化成一缕青烟……

    他歹毒的心此刻可否沉落着?痛疼的感觉是否慢慢地涌出……?

    如果我死了,我是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瞰视:他拉开门,走进来,撬开保险柜拿出我收集的铁证?

    收拾完毕之后,走出门,放下沉甸甸的塑料袋子,从裤兜里掏出刀片、胶水和一张折叠整齐的封条,先刮干净残留在门框和门上的封条纸屑,再用胶水将崭新的与原来一模一样的盖有红印章的封条贴回原位。

    一切恢复原状。

    我仿佛看见了他那辆奔驰牌锃亮的黑色轿车远远地已经停驻在局大门边的阴影里,他迈开大步,提拎着沉重的塑料袋子向那走去……

    一旦他毁了证据,他就会彻底来收拾我的。

    我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所以我首当其冲先换掉了原来局里配给的小保险柜。

    一个五六个人都不易推走或抬走的巨型大保险柜可以容纳下我的一切机密文件和隐私了,我开心至欣慰。

    然后怎么办?我该让平傃来为我打扫残局吗?

    虽说,我曾经一直视她为劲敌,但她依然是我最为信赖的人儿。

    尤其她可爱的女儿昙昙,乃是我的未来和期望呵。

    况且,平纬爱她,我就更爱她。

    昙昙,实在是个小可人儿,就算是我们的女儿啦——平氏家族的惟一女儿也。

    看到这里,平傃想:什么逻辑呀?难道这——

    就是一种爱屋及乌的情愫吗?

    突然,平傃觉得心儿一动,一个念头升起:女大学生杨惠的死,到底是不是蒿嫣然干的呢?如果是,到底又是个怎样的情形呢?

第181章 戗杀女生() 
好奇的平傃从那些日记本里拿出一本来,翻翻,放下;再拿起一本,翻翻,放下。

    她心说:就这本啦,如果没有记载,就不再翻看寻找啦!等将来有时间的时候,再细细查寻吧。

    平傃右手飞快地翻看着、翻看着,突然,她看到了这样一段话:

    “让我变成魔鬼?

    我就干点魔鬼的事情好啦。谁让我天生出自一个禽兽的血脉?可是,我为什么还不开心继续做恶魔呢?

    我明白啦,我还有一半的血脉是女英雄的呀!除恶扬善,才是我骨头里的精髓。

    可杨惠竟敢把我和那禽兽明目张胆地相提并论,我不杀她,我杀谁!

    再说,如果此间,她再上告,我的一切努力,不就又前功尽弃了?

    我绝不能失败的,对不对?妈妈。

    我想好了,以那封我在书柜里翻出来的杨惠大二那年写给禽兽的热情洋溢的信儿为依托,叫杨惠听从我的摆布。

    实在不行,也只有一条路可走啦。

    我说:‘你敢跟我去你被**的那个房间吗?

    敢,我就放过你,把你写给我爸的求爱信也还你,更不再找人帮我爸的忙了。

    不敢,你就别跟我较量。

    告诉你,我作证说你是个与老师婚恋不成反倒打一耙你老师的女人,松松滴哦!

    要知道这个世界是我的。’

    也许,我的话太满了;也许,杨惠想我一个女人,又能怎样?也许,她真害怕她的求爱信被我广而告之?

    她毫不迟疑地答应并随我去了那间出租屋——她被那禽兽拘禁、**的地方。

    她,哪里会知道,我已来过这里两次了。

    就为了这一天,这一次她的加盟,我已然做好了一切准备?

    我们走到的时候,已是凌晨二时。

    悄悄地、偷偷地,我从捣碎了玻璃的窗口爬了进去。

    月光下,我的黑手套显得更加狰狞。

    杨惠蓦然一句话儿,几乎把我吓死。

    她说:‘你带着黑手套干嘛?’

    屏住呼吸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说:‘不然怎么办?难道你想叫平纬那帮刑警知道我们来过这里?’

    她不再吭声。

    我先进了屋,将鞋子留在了窗外,然后急忙从包里摸出了菜刀和毛巾。

    等她双脚刚落地,我就将毛巾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她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然后,满地乱摸,估计是想扶着墙爬起来。

    就着月光,我咬紧牙关,将心儿一横,举起菜刀,冲着月光下那只反方向摁在墙低处她的左手腕上,狠狠地来了一刀,不知道坎住了没有,我紧张慌乱恐惧。

    菜刀‘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了,我惊慌失措,快速地跳离了她的身旁,眼看着她在抽搐在挣扎,可能确实砍到了她了吧?

    反正,我的眼前似乎呈现的,全部都是如同妈妈那般腕口粗的血注,刹那间直直地喷射在了墙面上。

    我惊恐极了,跪在地上对她说:

    ‘恶魔将我们变成非人,我们不得不自相残杀。

    杨惠,等来生,你的仇,我定会替你报,早晚的。

    你的一切理想和愿望,我都会为你实现!

    今后的我,就不是我一个人的生命啦!

    求你原谅。原谅我吧。

    我要去留学,去英国剑桥读博士,这是我生命里默定的程序。

    命定的,程序啊!

    你,不能阻止我前进的步伐!’

    杨惠一声未吭,依然在“扑腾”,也许过于疼痛,她痉挛。

    我突然看到她似乎摸到了那把菜刀,她居然举起了菜刀对着自己的手腕,狠狠地落下。

    再举起,再狠狠地落下——

    我感觉恶魔鬼魅地紧紧地和她纠结在了一起。

    恐怖,叫我慌忙跳转身子,逃出屋外。

    我从窗口望着那个黑影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疑似扑扑腾腾地走了,一动不动了,依然一句话也没有。

    当然,她的嘴巴被毛巾捂住了,又怎能说出任何话语呢?

    她也没有用右手拽出毛巾来,而是举起刀来对准了自已。

    她为什么这样做?为了成全我吗?还是生不如死?

    想不了那么多了,我壮了壮胆,出奇冷静地开始收拾残局。

    我翻身进屋,取出她嘴里的毛巾,将她的嘴巴用手上下抚摸着合拢。

    我尽可能的不去踩踏可能留有血迹的地方。

    再脱掉我外面的或许沾上了鲜血的衣裳装进包内。

    然后我用毛巾开始擦。抹。

    我要将这里整理成一个自杀的场景。

    我要抹去所有可能的我的痕迹。

    跳下来,装上新玻璃,抹上新腻子。

    一个自杀式的密室是否成立,就看我的运气和造化啦!

    我掂起装着玻璃碎片和我的外套以及毛巾的袋子,逃了。

    小过道里全是碎砖块和塑料袋等杂物,肯定不会留下我的足迹的,这是我早就笃定的。

    我不得不这样孤注一掷的。

    能否过关,就看我的运气和造化了。

    妈妈,您的神灵会保佑我的,对吗?

    可是,为什么杨惠要自杀?为什么她要那样做?是因为我的决绝吗?

    真的,妈妈,回家的路上,我才蓦然感到了恐怖。

    也许我该阻止她,并去营救她的生命?

    不——那样的话,我就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可是,妈妈,从此,我亦是一个恶魔了!

    果真,杨惠自戕案件就是一起谋杀案,平傃心中有了一种释然感觉。

    蒿嫣然俨然就是凶手。

    也许最致命的一刀不是她的所为,但她的谋杀性质是成立的。

    这个女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蒿嫣然,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妖魔呀!

    平傃说不清到底是种怎样的情愫在左右着她的思维。

    这个恶魔般的妖冶女郎,果真就是那起所谓自杀案的谋杀犯!杨惠呀,你在九泉之下也瞑目吧,不管怎么说,最后还是确定你是被杀的被害的,我平傃也算可以告慰你的魂魄啦。

    平傃不想再继续翻看粉红色或淡黄色或纯白色封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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