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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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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怎么没有昏昏沉沉、手脚无力?”楚宴有些惊讶。
萧允泽说:“我另找了人重新配置过,如今这香味道虽然一样,但功效却完全不同了。”
这大约是为了掩人耳目,尤其是要骗过聂靖云。
楚宴心领神会,没有再多问。
等萧允泽将他放到了床上,还没等说什么话,外面就有御军的队正急急忙忙站在外面禀告:“回殿下,聂靖云又沿路折返回来了。”
“知道了。”
萧允泽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他看向了楚宴:“等会儿你得配合我演一场戏。”
戏?
萧允泽看样子是有自己的打算的,真不知他今日进宫来到底是对是错。
楚宴点了点头,萧允泽便作势要亲吻过来。
楚宴脑子嗡嗡的响:“等等,你说的做戏就是这个?”
“嘘,聂靖云要进来了。”
楚宴这才没有反驳,只乖乖的任由萧允泽亲吻着他。
外面已经渐至傍晚,橙色的云霞撒入到雕花窗内,把靠近门窗的部分也染上了一层橙色。
萧允泽听到了外面的脚步,朝他们迤逦渐近。
“可有人进到里面?”
“回小侯爷,倒是有一个”
聂靖云的脸色也变得阴沉,他的容貌纵然俊美,却被阴郁的气质给破坏,继而看着可怖起来。
“我不说大皇子被陛下下令幽禁,是不许外人过来的吗!”
“可,聂小姐”
聂靖云皱紧了眉头,烦躁的抬起头:“不用解释,他人现在在哪里?”
“就在里面,我带小侯爷去!”
聂靖云嗯了一声,径直的朝殿内走去。
聂靖云原本想当着萧允泽的面儿抢走楚宴,以报心头之恨。没想到他刚刚站在殿内,里面就传来了暧昧而细碎的声。
不仅是他,御军队正的张鸣都身体僵硬的在原地。
张鸣很早就跟在萧允泽身边了,也算萧允泽信任之人。为了能更大的帮到自己的主人,他甚至在御军里,故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当了那么久的兵,也不过是个队正罢了。
他早已经知道了周盼就是周珏,所以今日楚宴虽说穿的是女装,可他知道楚宴是男子。
这宫殿年久失修,雕花窗虽未损坏,可里面的窗纸算是破了许多,朝里面望去,还能看到两人纠缠的动作。
声越来越大,直教人心里泛痒。
张鸣也不是傻子,以往在边关参军的时候,军中便有这种事情。两个男子和男子,会互相抚慰,可那只是为了欲/望。
等回到了陵济都城,他当上御军队正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此事。
有姑娘,谁会去找硬邦邦的男人?
但里面的惊鸿一瞥,让张鸣犹如雷击一般震惊在外面。
那浅红的唇里破碎的溢出,从床上还露出了雪白而纤细的腿,这一切都那么勾人眼球。
聂靖云总算是反应了过来,警告的看了身旁的张鸣一眼:“滚回去。”
张鸣连忙低下了头,不敢看了,且不说聂靖云,就连他真正的主人萧允泽知道了,也会大发雷霆的。
“属下这就走!”
聂靖云眼神赤红:“站住。”
“小侯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这件事情不准外传。”
“是。”
聂靖云看他走后,原本想推开进去的,可脚就跟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
嫉妒犹如毒虫,密密麻麻的撕咬着他的心口,为什么他每次喜欢的人,都要这么对他?
怒火中烧,让他不由的推开了门朝里面走去。
“大皇子真是逍遥,这种时候都还不忘抱着美人亲欢。”
“聂小侯爷去而折返,倒是让人意外。”
聂靖云的表情阴郁:“我不折返,只怕二位都成其好事了吧?”
这话醋意十足,萧允泽的心情也欠佳:“他是我的人,这并不关你的事。”
聂靖云朝前走了几步:“你萧家的皇位,很快就要易主了。大皇子也真能沉得住性子。”
这话听得楚宴也十分窝火,他可是萧家上上上个皇帝呢!
萧允泽用指腹摩挲了下他的掌心,因为被宽大的袖袍所遮住,聂靖云并未看见。
“就看你有没这个本事了。”
聂靖云咬牙:“萧允泽,你引以为傲的不过就是你的骁勇营?皇后的胞弟于将军已经回来了,很快就能将你的人一网打尽。”
“用别人的力量赢了,聂小侯爷手段高明。”
这不轻不重的话,甚至萧允泽还完全无所畏惧的样子,听在聂靖云耳朵里,让他觉得刺耳极了。
聂靖云第一次生出了要用自己的势力去对付萧允泽的想法。
聂靖云周身的气质泛冷,朝楚宴说:“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毁了萧允泽的。”
“你毁了他,接下来就是毁我?”
聂靖云胸口气闷:“你若乖乖听话,我”
“别说那么多好听的,樨元丹是你的杰作吧?”楚宴看向了他,方才还被萧允泽那样亲吻,唇色朱红,而现在他的眼神早已经清明,不复一丝迷离了。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这话无疑等于挑衅,若不是想激聂靖云动用自己的势力,好把他一网打尽,萧允泽直接就下令让外面的御军将他抓起来了。
聂靖云身后,可不止是聂家的人,他经营多年,一定还有其他势力。
萧允泽查了那么多日子都没查出来,可见聂靖云身后有人护着。
不得已,他才用了这样的法子。
萧允泽只说了一句话:“只要他一日选择的是我,我便绝不会让他后悔。”
聂靖云也不欲同他废话,两人都想真的交锋一次来见真章。
聂靖云很快就离开了这个地方,走的时候脚步缓步沉重,又极想回头看楚宴一眼,心里却憋着一股气。
等聂靖云走后,萧允泽转过头来看向楚宴,方才的冰冷刺骨完全消失:“把你吓着了?”
楚宴愣愣的摇了摇头,很想说——
把我帅着了。
楚宴轻咳了一声:“你方才这么做,是想激怒聂靖云?”
萧允泽淡笑:“一半。”
“另一半是什么?”
“用行动告诉他,别觊觎我的东西。”
能把自己的占有欲说得这么好听的,恐怕也就萧允泽一人了。
楚宴无奈的笑出了声:“陛下是真的被控制住了吗?”
“嗯,虽然做了准备,但还是不小心中招,到底是父皇太优柔寡断了。”
楚宴听了萧允泽的话,却摇了摇头:“不是太优柔寡断,应当是被拿捏了软肋。”
萧允泽仍旧笑着,只是眼底闪过一丝疼痛。
这句话可真耳熟,当年他还是萧凌的时候,父皇说得最多的话便是这句。
——萧凌,你被拿捏了软肋。
而且,那个人正肆无忌惮的仗着这一点,一点点蚕食他所有的一切。
权势、心脏、生命乃至灵魂。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说得不对?”
楚宴有些懵,不明白萧允泽为何突然沉默下来了。
“阿珏,我想抱抱你。”
楚宴嘴角一抽,萧允泽你突然撒什么娇啊,跟个大狗狗似的。
不过楚宴却小动物似的察觉到了萧允泽撒娇下的浓烈情绪,如狂风暴雨,快要将人吞灭。
“抱吧抱吧。”
萧允泽凑了过去,低沉的声线里夹杂着疼痛与危险:“我梦见最多的就是你哭喊着说,皇兄,你别缠着我。”
楚宴微怔,轻声嘟囔了一句:“谁叫你粘我这么紧。”
“嗯?”萧允泽没听清楚。
“我是说,当年我特别敏/感,哪里像如今这样?”
楚宴暂时不能告诉他自己的身份,自然也不能告诉他萧宸是自己前世的事情。
如今哪样?
现实世界的他,估计真的随心所欲,完全凭心情做事。
所以当他知道前世自己这么拧巴的时候,诧异之后也只是一笑了之。
“的确有些不一样,不过还是我喜欢的那一个。”
本质没变。
萧允泽低低的笑了一声,渐渐的放开了楚宴:“不早了,我等会儿派人送你回去。”
“宫里的事,多久才会平静下来?”
“不出三日。”
楚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那我等你。”
这一句话里,每一个字都戳中了萧允泽的心脏。他望向了楚宴,眼神带上了灼热。萧允泽还是没能忍得住,在送走他之前狠狠的吻向了他。
楚宴身上的衣裙已经皱巴巴的了,裙子还被撩起了大半,萧允泽的手还在他身上游走。
楚宴也被撩起了点儿欲,一吻过后,他气喘吁吁的看着萧允泽,眼梢也带上一抹艳红。
萧允泽哑声道:“我有些不想放你走了。”
楚宴:'我哪里刺激到了他?'
系统:'哪里都刺激到了。'
楚宴:''
不过对方的东西都抵在他大腿上了,楚宴纠结着,综合考虑了下现在的处境和自己的身体状况,最后还是用了手帮了萧允泽。
等好不容易出了皇宫,坐上马车以后楚宴一看外面天儿都黑了。
他挽留自己的方式就是坚持了这么久不身寸?
楚宴愁得很:'我这个身体,还能爽爽吗?'
'能啊。'
楚宴眼睛一亮:'真的?'
'顶多第二天头昏脚软,腰疼身体疼。'
楚宴:''
'主人不要小看这具身体!你很娇弱的!'
楚宴:''
他竟然有点绝望的回到了韦家,临走前托了萧允泽照顾好他父亲,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能把他和周母安好的消息告知给周父。
萧允泽自然应允,毕竟那可是楚宴的父亲。
等楚宴下了马车以后,韦柯连忙迎了上来,担心的问:“周公子,殿下没事吧?”
楚宴正准备摇头,却想起隔墙有耳,便对韦柯说换个地方说话。
等去到了房间里,确定了四周没人之后,楚宴才对韦柯说道:“殿下没事,而且萧国在最近的时间有可能大变。”
韦柯只脸色稍变,很快就郑重的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在殿下身边这么久了,早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
天色越来越晚,韦柯又让下人把药碗递给了楚宴,亲自看见他喝下去之后,才径直的离开了此处。
楚宴很快就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昨日似乎下了雨,把树木的尘埃都冲刷殆尽,一眼望去完全翠绿清新。四周都弥漫着草木香气,混杂着泥土的腥味,清凉之意扑面而来。
一夜过后,又有许多杂草冒了出来,葳蕤而生。
楚宴刚一起床,便听说了皇后来了旨意,说传召他入宫。
韦柯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十分震惊,心情紧张的领旨谢恩。
那边的宫人还笑呵呵的说:“皇后体谅公子体弱,说是今日就不必进宫觐见了,但明日是一定得去的。”
“是。”
楚宴的态度显得很是恭敬,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等那位宫人走后,韦柯才紧张的望向了楚宴:“皇后怎会突然提起此事?还宣你进宫?”
楚宴整个人显得格外平静,一点也不见慌乱:“大约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不愧是皇后。”
“可殿下不是说三日之内就要动手了吗?万一公子进宫被皇后抓住,还要挟殿下”
楚宴看着他,露出一个笑容:“别那么紧张,若皇后真有这个打算,就不会恩准我明日再进宫了,她或许只想试探我。”
韦柯想了半天,也觉如此:“我是关心则乱,还是公子的脑子清明些。”
楚宴又回到了房间里去,静静等待着明日的到来。
他能做的,就是为萧允泽拖些时间,且决不能被皇后看出破绽来。
只是有一点
皇后为何下旨请了周珏进宫,而非周盼?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自言自语的念道:“已经查出我是周盼了吗?”
到第二天的时候,韦柯很早便准备好了马车在门外。
楚宴没想到继前日出宫后,又再一次进宫了,时间竟然隔得这么近。
等他坐上马车后,韦柯又细细交代:“公子去宫里,千万别逞强。”
“嗯。”楚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麻烦韦柯,不花大量的心思,可是无法将他治疗成这样。
今日起雾,四周一片白茫茫的。
楚宴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竟没多久就觉得马车停了下去。
楚宴还觉得疑惑,刚准备撩起车帘看看,便听外面的车夫充满恐惧的说:“公子,很抱歉,你得下车了。”
“你是什么意思?”他不信韦柯会对他不利。
车夫恐惧极了,边哭着边说:“我是受了威胁,我的家人还在那群人手上。”
听闻此言,楚宴的脸色变得难看,还朝那边望了过去。
白雾茫茫之中,依稀站着一个人。
“周公子,请下马车吧。”
“你们是什么人?”
那边的人并未接话,只是对楚宴说:“周公子若再不下马车,我们只好强行请你下来了。”
楚宴脸色极沉,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自己脖颈间架了一把锋利而冰冷的利器。
“你们是皇后的人?”
那些人听到此话,发出了笑声。
楚宴的眉头紧蹙:“看来你们并非皇后的人了,但能知晓皇后下了旨意召见我入宫,除却聂家便只有于家了?”
“周公子还是不要猜测了!到了地方你自然知晓!”
这种情况之下,楚宴只好跟着他们一步步的离开。
太阳渐渐升起,等温度升高之后,雾气就逐渐消散。
这也让楚宴看清了他们这一群人,完全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为首的男人脸上还有一道刀疤。
敢劫走皇后想见的人,看来聂靖云身后的人已经逐渐被勾出来了。
楚宴沉住了气,不动声色的跟着他们走,很快就上了别的马车。
等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楚宴到达了那个地方。
从外面看,完全是一个荒凉的废宅。草木疯狂的长着,有些看上去比人还要高,房子也显得破旧,外墙也布满了青苔。
那边的庭院之中,还有一处长满了芙蕖的池塘。风一吹便像是吹皱了荷叶,泛起圈圈波纹。
“靖云,该你了,记得落子无悔。”
“三殿下何以今日约我来这儿?”
“我送了个人给你。”三皇子落下了黑棋,似笑非笑的朝聂靖云说,“准备好了吗?”
“陛下的人和于家斗得两败俱伤,只是,萧允泽”
“我那个皇兄不必去管他。”
聂靖云的黑眸里泛着疑惑:“为何?”
“你是当局者迷,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不懂吗?”三皇子捡走了聂靖云的白棋,吐出了一个名字,“周珏。”
聂靖云表情十分复杂,而那边已经有人领着楚宴过来了。
他刚好在这个时候同楚宴对视,而对方像是厌恶似的瞥开了眼:“你们抓我来,就不担心一下自己会不会暴露吗?”
三皇子看向了他:“我考虑了这一点,不过还是觉得抓走你的利益比较多。”
他又喊聂靖云:“你这般辛苦为我部署,我给你这份礼物,你可喜欢?”
聂靖云帮三皇子大多数还是出于私心,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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