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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锦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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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这几日并未发现郑县令和梁城大坝的异常,但另外一件事有些奇怪。”
“何事?”
“这几日酉时大坝前的河面总会驶过一艘船,船上有人弹奏琵琶。”
“梁城的渔家很多,会弹琵琶的人也多,这有什么奇怪的。”
“回门主,奇怪的是每天经过的船只确实有不少,但这艘船每日酉时会准时停在大坝前,弹上三首曲子才离去。一般渔船是不会在那里停留的。”
“你继续查探。有情况随时汇报。”
“是。”灵魑消失在了黑夜中,云锦风决定明日亲自去看看情况。
乐初见今日病又加重了,看来昨日真是受了寒,头还是重得很,今日还咳嗽的厉害。绿莹一大早就去禀告锦王,可他似乎出去了,让县衙的人请了大夫又抓了几副药。
云锦风一早就来到了大坝,修建的工人一眼望去大都还算强壮,看来郑县令的办事效率还算高。孙护卫见他前来放下手中的铁铲快步走了过来:“参见殿下。”
“免礼吧。孙护卫,你还真适合当工人。”
锦王殿下这样说莫不是要革去我的官职吧,心里忐忑不安:“殿下吩咐的事,属下定当尽心尽力完成。”
他一挥手:“好了,你只要有心。我还是会赏罚分明的?”
“多谢殿下。”
“我问你,你昨日酉时可有听到弹琵琶的声音。”
孙护卫想了想:“还真有,我们全都听见了,只是那声音太悲了,听了人心情都不好。”
“是吗?那这里可有异常。”
“属下发现这里的工人大都是住在这里的。问他们他们也不回答。”
“他们是外地人?”
“不像,他们说话的口音和梁城人一样。”
他看向了正在敲砖的几个工人。虽然身体强壮,但明显感觉的到他们有气无力。他小声的吩咐了孙护卫几句:“你让我们的人,会梁城话的换成他们一样的打扮混进他们之中看能否查探出什么。”
“是,属下这就照办。”
从大坝回到县衙就听闻乐初见病情加重了,急匆匆走过去就见她正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了药,皱着眉头:“怎的病又加重了。”
见他来绿莹行了礼回道:“回殿下,许是昨日姑娘受了寒。”
想起她昨晚穿的单薄,难道是因为这吗?本想关心的话说出口却成了“真是笨,又把自己整成这样了。”
她本以为他会说什么好话,看来他又恢复了本性“我生病了,懒得和你吵。”说完就咳嗽了起来,似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绿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她的脸涨的通红,看来真是有些严重,“大夫看过了吗?”
绿莹扶着她躺下,她微微的喘着气,头又重了起来。又昏昏的睡了过去。看着她睡得并不安稳,脸色微红,把手轻放在她额头,有发烧的迹象。气息很不平稳吩咐了绿莹去取了一把琴,绿莹又去给她熬药了,轻抚琴弦,琴音缓缓而来,如流水,如微风。榻上的人气息逐渐平缓,一曲终了,为她轻轻盖好被子,看着她的睡颜在他额头轻轻印上一吻,快点好起来吧。
郑县令刚好在后院遇见绿莹,上前询问:“听说乐姑娘的病又加重了。可有什么好转啊。”
“乐姑娘刚吃了药睡下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吃了药也不见好转,咳嗽的厉害。”
他一脸担忧:“那可要好好调养啊。”
“谢郑大人关心,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是,那你快去吧,照顾乐姑娘要紧。”
绿莹走后郑县令冷笑了起来,看来计划凑效了,哼锦王殿下,不知道我这把赌赢了没有。
绿莹还未进屋就看见了云锦风亲乐初见的一幕,忙别过脸退了出来,锦王殿下刚刚,难道他……不觉笑起来,真是难得,以前还未到锦王府时就听说他很恐怖,不过在乐姑娘面前锦王殿下可真不一样。
“你怎么还不进去。”
一回头就见锦王在她旁边,一下有些慌张。
冰冷的声音“慌慌张张的做什么,还不快进去。”
“是。”
赶紧进屋,锦王殿下有时还是很可怕的。给乐初见敷了毛巾,她现在睡得还真安稳。真希望乐姑娘能早点好起来。
第四十一章 思君琵琶语()
云锦风立于船头,河面真是平静,不知道乐初见醒了没有,出了门他就在这里守株待兔了。离酉时还有一刻钟,已经有数十艘船从他身旁划过,带着一天的收获向温馨的家前行那艘船是向什么地点行驶呢?
琵琶声从远处的河面传来,看来她要来了,琵琶声越来越近,如泣如诉。能看见前面一艘挂着红灯笼的船,向他的方向驶来,让船夫跟着她们,隐约能看见船内一个红衣女子怀抱琵琶的背影,年老的船夫轻摇船浆,带着琵琶声缓缓前行。行至大坝,船停了下来,琵琶声换了一首曲子,他听出来这是思君归,三首曲子竟都是这类思君心切的曲子,声音幽怨听者忧伤。
三曲终了船在河面短暂的停留又开始缓缓开走。船行至一座小楼前停了下来,这是那种典型的渔家小楼,门前还挂着几条鱼,看来是要把它做成鱼干。轻叩门扉,开门的刚刚开船的老船夫。看见开门就看见一个戴面具的人他有些吃惊还有些害怕:“你,你是谁。”
云锦风安抚着他:“老人家,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锦王。”
老人显然不太相信,锦王远在云城,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正要关门云锦风一脚就伸进了屋,老者力不敌他任由他进了屋,弹琵琶的女子被刚才的闯入者吓了一跳,“你别怕,我是锦王,现在在梁城监督大坝工程。”
女子思忖片刻,想起前日去大坝打听夫君的情况,听人皇上派了锦王殿下来监督工程。难道真的是他,可这面具。
“别担心,你可以去打听一下,锦王殿下是不是戴着面具。”
女子看他衣着华贵,也不像是坏人,姑且信他又何妨。请他入座,老人给他倒了茶水,他这才打量起这座房子,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还算干净整洁,窗户上贴了大大的喜字,再看女子的穿着,似是嫁衣。女子突然给他跪了下来:“锦王殿下,民女陈娥,请你为民女做主啊。”
“快起来。”这有些出乎他意料。
“锦王殿下请为民女做主。”她依旧跪着。
“好,你快起来,有什么事慢慢说。”
女子听了他的话这才起身,泪眼朦胧:“锦王殿下也看见民女的打扮了,我本来是要成为新娘的。”
“新郎呢?”
“新郎叫吴生,我们是打渔认识的。他很照顾我。经常一起出去打渔,时间久了就互相喜欢上了,本来前月的十五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可我们还未拜堂就有衙役硬生生的把吴生抓走了,说是修建大坝需要壮丁,我一个女子还有吴生的父亲根本无力反抗,之后我有去打听吴生的情况,可他们什么也不跟我说,还赶我走,后来实在没办法,我便日日酉时去大坝弹琵琶,因为以前酉时我总会给吴生弹琵琶,希望他能听见。”
“他有多久没回来了。”
“已经三十五日了”说着竟泪如雨下。
老人也抹着眼泪:“锦王殿下,为我们做主啊。我儿子很孝顺的,从来没有离开我们这么久。”
原来那些工人竟然是这样抓来的“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们做主的。”
听了他的保证,二人是感激涕零“谢谢锦王殿下,谢谢锦王殿下。”
出了小楼,直接去了大坝,天已经暗了下来,可大坝上点着火把,还能听见工人敲砖的声音。这么晚了还让工人工作,远远的就看见孙护卫在指挥:“孙护卫,这怎么回事。”孙护卫吓了一跳,锦王殿下怎么来了,忙行了礼。:“殿下怎么来了?”
“我不来怎么知道晚上这也在工作呢?
“不是,今日有好几个工人晕倒了,我们几个人把他们的活干完,不这样工程就要延期了。”
难怪之前那些工人个个都无精打采“有这样的事,带我去看看那些人。”
孙护卫领着云锦风来看那些工人,简陋的瓦房,地上铺着十几床草席,草席上躺着五六个人。孙护卫进来有人欲起身迎接,云锦风制止了他们。
“这是锦王殿下。”
他们又欲起身,云锦风让他们躺好,他们一个个面色憔悴,像几天没吃过饭一样。
“听所护卫说,你们做工的时候昏倒了。”
那些工人以为他要责罚他们,有气无力的解释着:“我们明天就开始干活,我们并不是偷懒。”
“我没说要责罚你们。我看你们一个个无精打采,可是郑县令苛刻你们?”
“这,这,”他们都露出害怕的表情。
看来真是有什么事。
孙护卫说:“别怕,有锦王殿下为你们做主,郑县令也不敢拿你们怎么样。”
他们面面相觑,能说吗?云锦风再给他们保证:“别害怕,我一定为你们做主。”
其中一个人带头说了起来:“锦王殿下我们都是梁城的百姓,都有家人啊,可郑县令说修大坝需要人不管我们愿不愿意都抓来干活。”说着有些哽咽,又一个人说道:“是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而且锦王殿下来之前我们可是没日没夜的工作,郑县令还不让我们回去,之前有人逃走结果被他给杀了我们就再也不敢逃了。”他颤抖着嘴唇,眼泪顺着满是皱纹的脸流了下来。
“这郑县令太可恶了,就没人管他吗?”孙护卫手握成拳。
“谁管的了啊,他上面有人,有人去云城告状还没走到就死了,有走到的,没告到状就死了,我们怎么敢去啊。”
郑县令真是胆大妄为。
“锦王殿下,为我们做主啊。我们现在是有家不能回啊。”
“你们好生休息,我定会让你们一家团聚。”
他现在仿佛是这些人的救命稻草。他们只能紧紧的抓住。
“你们可认识一个叫吴生的人?”
“我就是。”躺在中间的一个青年男子虚弱的回答。
吴生竟然就在他们中间,又想起那个穿红衣的女子。“有个姑娘还等你回去成亲呢。”
吴生激动起来:“锦王殿下见过我娘子。”
“就是他让我来救你的。”
吴生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娥儿,苦了你了。”
这一幕让人动容。拆散别人家庭的人他向来不会轻易放过。
第四十二章 兴师问罪()
送走了锦王殿下这些工人们气色比之前好多了,锦王让他们一个个仿佛在暗无天日的日子里看见了希望。从被抓来的那一天他们每时每刻都在想自己的家人,吴生岂能不知道每日酉时大坝前响起的琵琶声是陈娥为他弹奏,声声琴音思君归,他恨不得马上就与她见面,可一有异常举动就会遭到一顿暴打,所以他忍,至少他要留着命见到她。
云锦风回到县衙第一时间便是去看乐初见,可她依旧昏睡着,细细的汗珠落入发丝,绿莹一次又一次的为她换热水,还微微喘着粗气,可她始终没有醒来,如水的琴声再次响起,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气息平稳他方才离开。
夜深了,绿莹趴在床边睡着了。她不知道一个高大的身影踩着月光而来。借着月光看着床上的人儿,她现在的症状还不太严重,文刃跟他说这个计划的时候他并没有反对,明明就只是故意接近她,他怎么会不忍心呢。拿出玉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入她的嘴里,剩下的就只能看你在云锦风心中有多重要了。走到窗前,回头看一眼昏睡的她,似不忍,似愧疚,但这都没关系了。飞身消失在了月光里。
今日衙门内安静的出奇,一干衙役大气都不敢出,看着台上的锦王,与郑县令跪在地上。两旁的护卫面无表情的站在他们旁边,他们如果乱动护卫手上的剑像随时都会抽出来一样。一大早这阵势是要做什么。已经有几个衙役开始冒冷汗了。但郑县令却气定神闲。
不一会儿,外边传来击鼓的声音。两个护卫带着一群人进来。他们是十个修建大坝的工人,有几个昨日昏倒的人也在其中,包括吴生。门口立马围了不少人。“这是做什么啊?”
“不知道,我听见声音就来看热闹了。
”
“是啊,梁城多久没审过案子了,可得来看看。”
“怎么跪着的是县令啊。”
“他平时作威作福现在遭报应了。”
“那台上的人是谁?”
“听说是锦王殿下。”
“哦,那些人好像是修大坝的人。”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也在里面。”
一时七嘴八舌像炸开了锅。
“啪”云锦风把惊堂木一拍,顿时下面鸦雀无声。
“锦王殿下,我们是修建大坝的工人。在这里状告郑县令滥用私权,压榨我们的劳动力,还监禁我们。”吴生似是工人代表,说完呈上了一张纸,纸上写着郑县令对他们的所为。背面还有密密麻麻的一片手印。
“锦王殿下,这纸上就是郑县令的罪证,很多工友都不识字,所以就按了。手印。”
云锦风看你一眼,纸上的条条罪证都足以郑县令砍几次头了。底下的衙役有的开始瑟瑟发抖,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被砍头了。郑县令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郑县令你可有话说。”
“单凭他们的片面之词怎么可信。”
“是吗?把人带上来。”
孙护卫得令又带了十多个人上来,看见自己的亲人有的难掩激动,喜极而泣,台下又一阵骚动。“怎么回事。”
云锦风冷笑一声:“郑县令那这些够不够呢?他们可都是这些人的家人。就让他们来说说吧。”
“回殿下,我儿子前两个月就被抓去修大坝了,我有时候想去看他,但那些衙役不让我去,我问儿子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他们也不说。我一个孤寡老人。没了儿子日子可怎么过啊。”
“是啊,殿下,我们被抓进去后他们没日没夜的让我们工作有时还不给我们饭吃,如果逃跑就会遭到毒打。”
人群一时惊讶:“这郑县令怎么这么恶毒啊。”
“是啊,真是该杀。”
云锦风看着郑县令冷冷的说:“如果我昨晚不去大坝看看,你打算瞒多久呢?郑县令”
郑县令脸色这下变得铁青,没想到云锦风昨晚还去了大坝,本来上面的人就是要除掉锦王,以为可以有恃无恐,看来还是低估了他。
“哈哈哈哈。”郑县令忽然笑起来。
“锦王殿下。我认了,但我不一定输了。哈哈哈哈哈。”
有衙役被他的反常吓到小声嘀咕“县令不会疯了吧。”
“好。既然你认了,那我就替梁城百姓还一个公道。把他拖下去,带到云城听候发落。”他又暼了瞥那些衙役。有人跪着上前:“锦王殿下饶命,我们都是受郑县令指使的啊,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那些衙役看着都还年轻,个个乞求的看着他,乐初见不喜欢他杀太多人,或许他可以给他们一次机会。“那你们就去罗城矿山服五年牢役吧。”
不用被砍头他们个个感激涕零“谢锦王殿下不杀之恩。我们一定竭尽所能好好服役。虽说罗城矿山是出了名的可怕,但至少他们五年过后还有命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台下一片叫好。“好啊”“这狗官终于得到报应了。”几个护卫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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