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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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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点空档时间,天界定然发生了什么。纵然毫无根据,然而她就是有这样的一种感觉——而她的感觉,实在是很少出错。这过于准的直觉,总是会让她有些高兴,觉着自己好像流着玄机宫正统的血。
她不急不躁,对于没有任何感情的烟儿来说,更没有什么值得她有情绪的理由。
轻轻撩拨着琴弦,在桌上一指,小巧的香炉散发着清水的香气。她将掺了落地糖果的盘子举在手中,头一仰,将糖果全部倾入口中。当把盘子摆回去时,已经装满了原本浮韶正在吃的那一种。
“看不出来,你稍稍会做一点杂活了?”
“嗯,那次之后学的。”烟儿跪坐在地上,衣袖轻拂,幻化而出的琴桌托住了古琴:“我不能忍受在同样的事情上被嘲笑两次。”
“然而你并没有兴趣,也并不是发自真心去学挺无趣的”
“但我学得很好,这就够了。”烟儿随意撩拨着琴弦:“我不是你,我完全无法理解你口中的话。同样,你也不会知道,什么叫做单纯地为了填满空空如也的自己。”
她将面纱掀开一角,惊艳绝伦的脸,甜美地笑着。
然而,这也是笑容的全部含义了。
没有嘲笑,也没有炫耀自己美貌的意思,单纯地为了笑而笑。
若离的目光无意中瞥到浮韶的脸上,讶异地看到他用像欣赏收藏品的眼神凝视着烟儿。纵然烟儿的样子再不像是个活着的生命,从她的呼吸,她竭力模仿着生存下去的笨拙,还是能明白她并不是雕刻品。
哪怕不是可怜,至少也应该有些无奈,这是若离设想的浮韶该有的既愤怒又沉痛的表情。然而,什么都没有——他仅仅是沉迷似的凝视着这尊冷冰冰的少女。
若离想起当年惨剧发生时,蝶纹面带不屑地对她说,浮韶摆出一副受害的模样,然而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不如说他才是真正的支配者。
蝶纹性情冲动,但是绝对不会刻意去欺骗她——但她确实无法把蝶纹的说法当作真实。
在天宴上烟儿对她宣战时,应下来,反过来嘲笑她,其实也是为了印证蝶纹的错误。
浮韶的表情阴晴不定,摔杯远走,她还是有些许的欣慰。现在想想,她根本就没看到,也不想去看他们在转过身后,是否仍然是那副气咻咻的样子。
像是为了提醒烟儿一样,她冷淡地道:“冥王殿下,你的表情,让烟儿碰到了正着,是不是不大好?”
烟儿回头时,浮韶没有刻意变脸,还是与刚才一样的眼神。
万千缕丝线从琴弦中飞舞,朝着屏障飞舞,却皆被弹至原位。
“咦,你分散我的注意力,不是为了逃跑么?”
第1858章 越华清()
“如果真的憧憬他的话,就要体现出自己的价值来。也许,他对你是无私的,并不要求你的回报,但是,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却不能给他提供任何的帮助,这实际上和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主动与被动的区别而已。然而被动的要远比主动的更加可耻,因为你连努力都没有尝试过,就放弃了。”
她毫不留情地撕碎了他所有的尊严,冷漠地告诉他,她并不会强迫他,毕竟他觉得尊严更重要的话,她也没有什么必要去阻拦别人的兴趣。
想要靠到她的身前来,踩着她的肩膀上位的魂灵,数都数不清,她又何必要犯贱非要去求一个既没地位也没有远见的四阶冥族?
在冥牢之中,他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沐魂。
还有,不能帮到实际的忙,只能长吁短叹,却还要拼尽全力去努力的兄弟们。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耻。
尊严,实际上一文不值。他从来就没有地位,如果没有沐魂的话,他连谈及尊严的权利都没有。
他像疯了一样跑到了离魂殿,生怕自己的犹豫,让她改变了主意。
她却一直站在那里,仿佛始终都在等着他。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她甜腻腻地笑道:“你的答案?”
“当男宠也好,当奴隶也罢,如果你能够让我帮到沐魂大哥的话,我都答应你。”他深吸了一口气:“但是,你要教会我——那些最黑暗最肮脏的手段,让我变强。”
他在所有生灵不理解的目光之下,成为了她的男宠——或者说,成为了她表面的男宠。
他们实际的关系,或许称作师徒更为合适。
她悉心地将她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了这个连灵脉都无一根的“小喽罗”。
然而他惊诧地发觉,天生没有法力积存的他,竟然可以施展她传授的术法。
“我和你是一样的,也没有灵脉,自然也不能积蓄法力。这并不证明我们只能够做一世的废人,而是,有更适合我们修炼的存在——便是消耗肉躯与魂魄本身的术法。旁人因为有法力的贮存,灵魂为了自保,定然会先耗尽法力与灵力,反而无法将这种慢性自杀的法术修炼至高层次。可以说,我所使用的术法,就是为了你我这种生灵而生的。”
她所使用的所有术法,都是她自己一点点地摸索创造出来的。
曦晨真心感觉与她相比,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
他从来没有想过,站在冥界最顶端的存在,实际上与他却是同类。
这是他知道的,她的第一件秘密。
之后,时间的堆积,让他知道了更多的属于她的秘密。
因为成年累月地使用这种法术,她的身体早已经虚弱到极致,随时都可能倒下,不想让自己的心血白费,看中了他。
她与沐魂同为扶植浮韶成为冥王的功臣,她对于沐魂一直有着恋慕憧憬之心,然而,同为冥界数一数二的角色,她若是向沐魂吐露了真心,在冥王的眼中究竟会是怎样的碍眼不言而喻。
何况,她能够在他的眼中看到的,只是一片虚无。
嘴上说着曦晨整日做沐魂的影子太没有出息,实际上把他留在身边,除却了恐惧自己的术法再无人能想起,也多少是因为他与沐魂太过类似的原因。
第1859章 一叶()
还有,她实际上,是冥王浮韶的姐姐。
一个将父亲从她的生命中抢走的弟弟,在失去了所有依靠时祈求她给予一处安身之所,而在她耗尽了心血替他谋划、甚至考虑他的感受将自己的感情吞下,得到的只有一个毫无用处的地位与无际无边的寂寞。
因为魂魄消耗得太厉害,她很难离开建在冥界地脉之上的离魂殿,去其他地方看看——哪怕是很短的时间,对她来说都无异于向死亡的深渊更迈近一步。
他将她忘记在了这个角落里,只有她自己,听着瀑布的响声,抱着毫无色彩的回忆。
最初的最初,他是让她讨厌的,高高在上的,利用权利威慑她的恶毒的女子。
之后,她变成了他所敬重的师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感情也开始逐渐变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心。
能够想起来的,是沐魂离开冥界的那一天,将他的手搭在她的手上,淡淡地笑道:“不要让近在咫尺的,从指缝中溜走。不管心中的那个她是如何的,只要你一如既往,已经足够了。”
他并不知道,在她的心里,究竟看到的是他多一些,还是沐魂的影子多一些。但是曾经的精神支柱给了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虽然她在察觉到了他的心意以后,似乎对他更加冷淡,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腔调,他们只是男宠与主人之间的关系,她是在利用他、他亦是在利用她。他们之间不可能出现其他的什么样的感情。
可是,那样不认可他们的她,成为了若离的“干娘”,他成为了她的“干爹”。
仿佛就是突然承认了她从来不肯认可的感情。
来不及欣喜,她便泼了一盆冷水告诉他“莫要多想”。
可是,哪怕她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还是忍不住会有些许自己的念头——虽然他也明白或许她的冷漠,不仅仅是逃避而已。
跟随久了,就连若离身上的秘密,他也是一清二楚。甚至有时候他会更加惶惑,他在她心中,究竟是什么样的位置。但是,他还没有愚蠢到非要去质问一个随时可能会消失的她。
现在,她真的要消失了,他无法聚拢她的魂灵,只能看着她消散在风里,回想起了再也不能忘却的点点滴滴,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心儿。我想知道,我现在还是他的影子么?”
“早就已经不是了。”
“不,我不是想要诋毁大哥,我只是想知道,你——我在你眼里,还是他的影子么?”
“你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啊。我还以为你会在心里藏一生一世。”她淡淡地笑道:“你从来都不是——仅仅是曦晨而已。”
“徒弟?还是男宠?还是为了让阿离在冥界也有一分思念的什么桥梁?”
“不。”她笑着答道:“牵挂。我的。”
在冥界的青石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勤勉时,他似乎听到过想要去忘川转生的凡间生灵说,地界传说,死去的生灵会化成星星,点在天空的彼端。可是,死了以后才知道,却是在这么一个黑漆漆的地方,继续开始下一次的路程。
第1860章 千与()
“有什么招数全都使出来吧。败了,就把一切都交代了。”蝶纹的影一闪,用低级仙瞳也无法观测到的步法滑到麝兰身畔。
环圈的光芒倒映入麝兰的瞳中,她浅然一笑,向攻击的反方向躲开,完全脱离了蝶纹的攻击范围。
蝶纹来不及收招,更来不及变换方向,击空来不及凝聚的灵气必然会反噬她的身体,她心念一动,索性将可能会倒流入躯体的法力全部灌注入环圈之中。
然而,电光火石之间,麝兰竟又移入了环圈的杀气之内。
蝶纹的环圈,砍中了麝兰的手臂。
纵然蝶纹已用了最大的力量将伤害限制到最小,依然触到了麝兰的骨,而她自己也因为强行固力,先前与默穹对峙的内伤复发,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纵然发现我的不善,还是不惜伤到自己收招?”麝兰摇摇头,满脸的同情:“要是你能真的狠下心就好了——机会只有一次,稍纵即逝。你之前没有杀了我,你会为你的妇人之仁而悔恨的。”
能够在自己的幻术之中紧闭双目,躲开自己的招数又重新被攻击到——她的身法与力量比蝶纹预计的最糟状况,还要凌厉许多。
哪怕自己处于最佳状态,也是一场不保证胜利的硬仗。此刻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即便拼命也是无法对付麝兰的了。
“不战斗到最后一刻,我是绝对不会投降的。你打败了我,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也不会说一句软弱的话。”
她将环圈推了半寸,麝兰的臂骨传来清脆的声响,单单听着都觉得痛极,但是她的脸上还是带着淡然的笑。
“我为什么要杀你?杀了你,有好多的生灵要伤心的,连我恐怕都要掉两滴眼泪。更不要说那两位一直对你痴心不改的情种儿了——我可不想给自己添太多的孽业啊。”
在这个时候,麝兰笑得如此开心,蝶纹垂首复又抬起,眼神复杂:“难道说,麝兰你也是冥界派来的杀手么?”
“冥界那些杂碎,还不配使唤我。杀手这活也太恶心,除非我死了重新转世,不然作为麝兰的我连提这个词都觉得恶心。”她柔声道:“我都说了,我是个对玄机宫忠贞不二的忠臣,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呢?我的信仰、我的守护、我的挚恋都在玄机宫,我根本没有理由背叛的。”
“是,你没有理由。可是你还是背叛了——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力量逐渐不支的蝶纹轻轻喘着气:“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这三界之事,不是每件事都能回答出为什么的。”麝兰忽然提高了声音,尖锐地大叫道:“蝶纹——你不能逼我!”
太过刺耳的声音震得蝶纹的耳朵嗡嗡直响,不能再控制的手哆嗦了一下,几乎将麝兰白细的手臂砍去一半。
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议论声。
“里面怎么了?”
“蝶纹姐和麝兰姐不是打起来了吧?”
“不会吧,蝶纹姐就是看着狂暴,实际上遇事还是能保持冷静的。更不用说麝兰姐最是个能按下事的,谁打起来她们俩都不至于”
第1861章 羽焱()
“他们已经开始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了。”麝兰笑意更浓,眼神颇为意味深长,声音却带着哭腔微微发着颤:“蝶纹,我断断没有想到你会用这样的诡计!你对得起姐姐的提拔,对得起玄机宫诸魂对你的信任么?”
蝶纹的心一颤,猛然想到麝兰可能要做的事,试图把环圈拔出时,麝兰却用手将环圈按住。
掌心鲜血淋漓,她浑然不觉,拖着蝶纹虚弱的身体朝门撞了过去。
门扉哗啦啦地碎成了数片,在粉尘挡住视线的刹那,蝶纹的手腕挨了一下,手一麻,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掌。
麝兰扶住胳膊,倒在碎片之中。
银闪闪的环圈深深嵌入她的肌骨。
眼泪在她的眼圈打着转,被染成赤红的指指向蝶纹,声音嘶哑地怒吼道:“蝶纹,算我瞎了眼,没有想到你会下此毒手!”她顿了顿,低低命令道:“还不快点把这个叛徒给我抓住!”
被蝶纹的攻势波及的仙灵也受了轻重不一的伤,他们瞧见麝兰的惨状,都吃了一惊,正在发愣,听到了麝兰的命令,身体不自觉地就冲了出去,将蝶纹制住。
血丝从蝶纹的嘴角沁出来。
身体已经虚弱到极致的她,只觉一阵头痛欲裂,已经无法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已经被抓住了双臂,动弹不得。
一直守在门前的嗣遥像发了疯似的冲向麝兰,将环圈取出抛在地上,不断地向麝兰被砍得只剩下一层薄皮的胳膊注入法力。
“兰儿,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弄成这样?”
麝兰的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似乎受到了惊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不停地重复着:“快拦住少主子,快拦住少主子”
“慢慢说,不着急。”嗣遥将她搂在怀中,拍着她的脊背:“少主子怎么了?蝶纹又怎么了?”
麝兰起初的状态还是有些不稳定,除了“拦住少主子”之外,别的一个字也不肯说。但在嗣遥的细语安慰之下,逐渐恢复了理智,结结巴巴地道:“蝶纹蝶纹她被冥界收买,想要陷害少主子,还指使少主子独身去冥界。我想拦着,她就封了我的言语,甚至还试图在少主子离开天界之后就杀我灭口,把事情都推在我的身上”
“麝兰!你少含血喷人!”蝶纹喘息着怒吼道:“别把你做的那档子事推到我身上!”
“蝶纹,你是糊涂了么?”眼泪在麝兰的眼眶中打转,原本就以柔弱示人的她更显得楚楚可怜:“我死了,你可以来个死无对证。但我并没有死,我还没有断气,你还想要把罪名都推到我头上,可能么?”
怒火席卷蝶纹的心,加之太过强烈的痛楚,一齐夺走她的理智。
“你这贱婢,我杀了你!”
她双眼通红地就要朝麝兰冲过去,双臂却被钳制得死死的。
“当大伙的面,你还敢做这样卑劣的勾当?少主子真出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麝兰想要从嗣遥的双臂中挣脱出去,嗣遥将她紧紧抱住,摇了摇头。
蝶纹环视着周围冷漠的眼神,咬牙切齿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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