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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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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幽的手指触在剑刃道:“我虽然未看淡生死,可对此也并无太大执念只是,我多希望现在拼命想夺回墨莲姊尸身的人不是我,而是您”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管明不明白,也希望您留住墨莲姊最后的痕迹,否则早晚有一刻,一定会后悔的。”
要是散羽在我身边就好了她也许会有办法唤醒殿下的吧果然没有了她,我什么也做不成呢
梦烟听到他的心音时,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却平静地看着梦烟道:“小灵”
最后的两个字。
他似乎在漫无目的地闲逛,流盼的目光又像是在寻找什么。可没有人敢靠近他百步以内,只敢偷偷凝视着他的背影,所有这些也并不敢于肯定。
传到了苍默的耳朵,他表面平静,暗地里有些坐不住了。
揉搓着手里有些残破的纸,不知做了多少的心理斗争,他还是去了炼药阁。
荒废了太久的药阁因为缺乏生命气息,冰冷而刺骨。而产生的,凉音的味道还没有散去的错觉,更让苍默的牙齿打战。
“苍默大哥,你来了。来看看我新炼制的丹药。”
他猛地回头,却没有看见人。
是呢,凉音早就死了,我还在害怕什么。
苍默拍着胸口,靠近摆放丹药的白玉台。
夜凉音最喜欢华美,亮闪闪的事物,所以丹药都装在镶嵌了各色珠宝,用黄金或白银铸造的匣子中。记载着药名与效果的,都是刻着娟秀字体的碧玉牌。
他的目光在碧玉牌上来回掠着,在繁多的种类中,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
手指在锁上轻轻一抹,从其中捏起两粒握在手心。
他的药也是同样的晶莹剔透,引人注目。
那些不愉快的回忆,让他一刻也不想过多停留,向虚空道了句:“打扰了,告辞。”便匆匆走出了炼药阁。
竹叶兰的光晕凝在苍默站过的位置,衣衫熏着泛寒意的浓郁冷香。
黄金白银反射出的灼灼光芒,照亮了那英气,却不和谐的透满阴狠的面庞。
冷淡地笑着,用修长的手指将错乱的玉牌摆回原处。
苍默不知道,也不会注意到。
即使是冥族之力,也逃不脱的恐惧,正是这样的一种无法避免的心绪,让他略微迟钝,直到那座青蓝雾罩的建筑再也看不见,他才恢复了往日和善与锐利交织。
感知到旷空处活着的,孤零零的寒刃。
比苍默更敏锐的知觉,落影声刚至,他早已单膝跪地行礼:“主人。”
这种傲视,让他的苍白空虚的心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满足。用眼神示意他不必多礼,流枫机械地站起身。
“主人找流枫,可是有什么事么?”
“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鉴于你的忠心耿耿,我决定给你些奖励。”苍默将药丸递给流枫,见他疑惑,苍默道:“这是增长功力用的。”
“谢主人。”流枫礼貌地道:“不过,我的法力到了这样的境界,无须再增添些什么。主人应该比我更需要它们,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虽然你的法力已到了一般无法触及之处,但力量无止境。你再更精进一些,才能更好地守护天界。至于我——”他信任地拍着他:“我不是还有你呢吗?”
第1511章 退()
流枫对苍默的信任之情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听罢苍默的话,立即没有丝毫犹豫将这些药丸服了下去。
看他的身影倒下去,苍默打了个响指。云锦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他的身边:“不知主上有何吩咐?”
她循苍默的指尖看到了流枫,点了点头。
一丝一毫多余的力量都不肯耗费,苍默,你还真是只老狐狸。
苍默对云锦的心之音没有太多的反感,只狡黠地一笑。
但是,云锦没有立刻乖乖照办,而是悠悠地道:“既然主上想让我代为损力,要不把我被握在您手中的那部分灵气还回来,是不是稍微有些难为人呢?”
“什么?时至此刻,你还敢和我讲条件?”
云锦若无其事地活动着手指,那意思再明确不过。
剩了一半的灵力的云锦,真替苍默解决了麻烦,自己便会有性命之危。而她恰恰是为了保命才重新归顺于他,这样的事情她不可能同意。如果他杀了云锦,再自己动手,身体极其虚弱的他恐怕无法对付许会来为锦复仇的司姻与其他潜在的危机。
若是将灵脉归还,锦通常是言出必行,她能如往常守信是最好的情况;即使反悔,她除了死扛着抵赖,也耍不出更多的花招。
权衡再三,他还是选择了归还。
这些灵脉离躯太久,骤然回到远处,身体如沐浴在暖阳中。
云锦将竹笛唤出,抵在唇上。
不知有多少时候,不能用最心爱的乐器吹一首完成的曲子了,甚至连这陪伴了她多年的笛子的封印,都无法自行打开。
她双眼微眯,兰气轻吐,悠扬清脆之音飘扬而出。
云浪翻滚,凝结娇艳欲滴的鲜花,铺满了脚下绵软的白海。
开启了冥瞳的苍默,看到流枫被冻结的思绪一点点融化开来。
优美,但单薄,缺乏生动的面庞在笛声中,现出丝丝浅淡的骄傲,和在背负着无数重托,走向光明的远方那种强烈的憧憬。
可惜在霎那间,那份期冀便化作失望,再被柔情所冲淡。
记忆化作光影,从他的脑中涌出。
那些光影将苍默的眼也照亮,点燃了他内心中的激动。
兴奋没有持续片刻,迅速黯淡。
那些光影没有来由地被流枫重新回到了流枫的身躯中。
他的脸色惨白,大口地喘着气,模样很是痛苦。
云锦瞥见这状况,加快了韵律,将更多的法力融入这笛音幻曲。
流枫的呼吸更是急促,身体蜷缩起来,不自觉开始发抖。
嘴唇被咬破,渗出了殷红的血,将他雪白的牙齿染上了颜色。
他在阻止自己喊出声来。
即使不用透视,苍默也知道,他大概是想起了牢狱中无止境的折磨,尽管那些早已结束,不过只要回想起,那些血与疼依然鲜明,甚至足以停止已强大起来的,完美躯壳的机能。
恐怖的记忆不断侵蚀,身体得到了某种暗示般开始崩坏,虚弱,粗重的,为了维持生存的呼吸越来越无力,一缕游丝也即将熄灭。
苍默看出势头不好:“锦,停下来!”
云锦的眼皮轻抬起,朝苍默眨了一眨眼,仿佛无法完全将这一切弄清楚。
第1512章 本魂()
云锦的眼皮轻抬起,朝苍默眨了眨,却仍执着地将未完的笛音用几个音韵衔接,无缝转向煞尾。
这是云锦没有任何人可以将之改变的习惯。
一旦真的开始了吹奏,她脚下的土地真的崩塌,她也要想办法曲调奏毕。
笛声止住,花田归云,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主上,您也太扫兴了吧。我正陶醉在乐律之中呢,为什么那么大声让我停?”
苍默瞪了她一眼,用命令的口吻唤着流枫的名字,他乌黑的睫毛霎了霎,没能睁开眼。
他已从沉睡,转为了昏迷。
搭住流枫的脉博,那跳动也几乎快要停止。他的眉头拧成一团,耳边却传来欢喜:“我没费多少力气,不过吹了个回溯的乐曲,就让您中意的流枫奄奄一息。看来主上那毒辣的眼光也会出错,所钦定的三界最强,不过尔尔。”
云锦正搭着流枫的另一边的脉博,笑得灿烂。
“不要笑了!”苍默怒道:“要是你不能想办法把他的生命挽回来,就不要妄想还能活下去了,滚!”
“回溯碎忆的主意是您想的,哪怕明知那段挥之不去的阴影可能带来风险,却刻意忽视贸然行动,我不过是按着您的命令而行罢了。出了事情却把责任都推到属下身上来,太不讲道理了,您凭什么这么做?”“理由只有一个,凭我是九天王,是你的主君。”苍默的指缝夹住了几根冷针:“而且,要是你聪明的话,就该明白,流枫的生死,对于我的影响大,对于你的影响更大,一旦他断了气,你就没有了可以与我交流的筹码。到了那时,当面威逼,恐吓,在心中偷偷暗用侮辱言辞骂我的家伙的下场,你——很明白的吧?就是你最害怕,不惜背叛也要逃避的死亡。”
“主上,是不是在您眼里,我有些玩过火了?”云锦耸耸肩道:“不过,别忘了,散羽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锦,则是在没有退路时,绝不会任性妄为。我可让他昏晕虚弱,自然也可让他清醒康健。”
“竟是这样么?”苍默不动声色。
“当然,若是没有不让他断了气息的信心,我也不会答应您的请求,否则我就是个拿自己和司姻前程和幸福开玩笑的傻瓜了。”
“那就请尽快让他的身体恢复过来,能将他的记忆清空是最好的,可若这点实在做不到,也不用强求。”
云锦深深行礼,道:“是。不过此恢复术式不能被打扰,希望主上能给我一个清净,不用任何其他杂力侵蚀。”
她似乎没有看出自己的话正戳中了苍默的心意,在他道“我答应你”时,破天荒用诚恳的语调向苍默道了声谢。
“不用谢我,我是看结果的。要是被我发现你现在是在用拖延时间的缓兵之计,那结果,就请你自己想象吧。”
舔了舔唇,瞳中不易察觉的得色。
传送阵符闪现,沉默的锦与流枫消失在苍默的视线。
真是顺利啊。
锦再聪明,果然还是不如散羽,究竟看不破我的全盘。
他隐遁了身形。
第1513章 半若()
流枫慢慢地从被子中探出头,只露一双眼睛。受伤警惕的目光犹如惊弓之鸟,甚惹哀怜。
“殿下,是我。”梦烟温和的似三月里和煦的春风。
他见到是梦烟后,灰蒙蒙的天空撕开了一道口子,一丝暖意融融的阳光洒入。
“莲儿,是你。”从干涩的嗓中吐出的这两个字却是那样甜美,他仍旧是阴惨惨的病弱之态,却多了些精神气,腮边也现出了柔婉的笑容。
他挣扎着似要坐起,奈何薄弱的身躯不过颤了颤,却丝毫动弹不得。
梦烟忙问道:“您要起来么?”
伴着颤抖暗哑的“嗯”,无力的点了点头。
梦烟托住粥碗,扶起他的身子,想帮他倚靠而立,却与方才帝沙将其按在床栏时状况相同,患了软骨症虫子似的滑溜溜的下了去,尝试了几次亦是如此。
她也知道他是想不让帝沙与心木看出痕迹来,却被他这副半死的样子气坏了,明明是在演戏,差不多便罢,何必非如此为难人。
她正在心中抱怨着,无意识地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看起来即使不被束缚,也无法脱逃,仰着脸平躺的流枫先前眼眶的通红没有消去,眼泪说来便来,消沉地道:“我当真成了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废物了。”
此刻的眼泪显然是假的,这份消沉自然也是伪装的,可在旁人眼中,却又真实的容不下丝毫怀疑。
为什么会假装的这样像?就和真的一样?
迟来的苍凉的心疼,让梦烟不敢去面对呈现在脑海中的答案。
她闭上眼,努力地嗅着冰宫中残留的气息,抑制住纷乱的思绪,苦涩地笑道:“谁说的?殿下明明是我,是整个魔境最珍贵的宝物,怎么可以妄自菲薄呢?”
“魔境?”流枫悲凉颓然道:“我以为存可以用来追寻梦与彼方,用来作为倾天动地的赌注,到头来也不过是逼迫我认清无力的现实之物。到了最后才发现,竟走错了路,与所追寻的终点南辕北辙,早已与初始偏离,耗了一生一世的血,既失安宁之日,亦无栖身之地。到头来只获了个疯残的身,最后愚蠢得连本源都看不见了,有什么用?毫无成果的努力在别人眼里只是场惹人发笑的笑话。”
说完,他一瞬的清醒再度无影踪,吃吃地笑了出来。纵使他的声音如泉似溪,这笑声却并不悦耳,而令人不自觉心底发寒泛冷。
看见萤火般的光芒殆尽,早已被宿命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灵魂,却不能开口,唯有消沉到极致被逼着沉入小小的封闭的空间,那些伤泪才能得以吐露。
本源?帝沙轻轻叨念,本源,那是什么?
他的头痛了一下,脑海中明灭了一刹那,被遗忘遥远的感觉。
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的那种感受,他以为早已随时光流逝封存之物,仿佛在苏醒。
帝沙倏然发觉自己已这般强大,天地也即将再次唾手可得,他依旧可以随意践踏他人的尊严生死。心脉居然颤抖得厉害。
第1514章 净()
她眨着那双甜杏眼,喂你吃东西,你却是这种表情?有什么深意?隐遁了身形的心木思忖了一番,不声不响地凑到梦烟的身边,用小手指探入了碗中,立刻缩了回来,他尝了尝残留在小指上的米汤的味道,竟笑出了声来,对流枫投以同情的目光。
看见蹲坐在地,掩住口肩膀不住颤抖,连心音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听不清他在想些什么的心木,梦烟与帝沙同时蹙了蹙眉,传音给他:“心木?”
心木大口喘着气,却不能止住,边笑边不连贯地道:“烟儿殿下,属下能不能求您对流枫说一句,殿下,是不是有些不合您的口味?”
梦烟撇撇嘴,有些不解,依旧和颜悦色地照样问了出来。
流枫哽住了似的,无神的黑眸子闪过了为难,呆呆地道:“只要莲儿亲手为我做的,便都是好的,也就无所谓口味了。”
“这样么?”梦烟高兴地道:“既然喜欢您就多吃一点吧。”
流枫“嗯”地答应着。她便一勺勺将粥送入他的口中,他虽然还带着些幸福的笑意,却越来越勉强,脸色也愈发难看了。
心木的眼泪都笑了出来。
帝沙的脸色一沉,“你小子从刚刚开始到底在笑些什么呢?”
他看到冥王有些不悦,敛起笑意:“属下忽觉流枫只能任由别人摆布,还真是件异常悲哀的事情。”
“这是当然的。无论谁沦落到任人鱼肉的地步,皆是凄凉。”帝沙表示同意,却不无惶惑地道:“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发出这感叹来了?”
“属下知道他对‘墨莲’全然信任,可也不知竟是如此不设防备。若墨莲不对他忠心耿耿,情深不悔,就根本无须多费力气,只消让她在那粥,汤药中做小点手脚,我们能省多少力气啊?”心木用惯用的阴险语气敷衍道。
“又不是没用过。可惜只有那么一次,之后若姐姐便对他寸步不离,根本无机可乘了嘛。此时要不是她失了忆,我们也没这机会。”
梦烟被提醒,起了想彻底追溯这桩被她轻易抛在一旁的事。
她自虐似的,让流枫的脉息之相流入她的身躯。凄厉惨叫与哭嚎。
本该司空见惯平淡无奇,却让她更反感,恨不得以魂飞魄散永世不能转生作为代价,将再之前的前尘逆改。
可惜,她意识到一切已经太晚,自己的力量也着实太有限,对过去所犯下的累积抹去轻浅的一抹,却是她的极致。
握勺的手却在轻轻发抖。
她在被注意到前,忙将残留一点点,还未喝空的碗放在了旁边。
流枫暗自松了一口气。
“殿下。”梦烟无限庄严地道:“我虽对您不计代价,您有没有想过回报我?我可否也有一次对您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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