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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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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四目相接。
“咿——不是说好不睁眼呢么?你这个大骗子!”
她忙停下了不停在乱动的手,害羞似的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垂落的头发遮住了整张脸。嘴巴微微嘟起,似乎有些生气似的不断呼出温热的气。
第1376章 凌风()
他怔怔的,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怀抱着她的手臂,却不自觉拢得更紧。
暖暖的身,呼出的热气,一起一伏的胸膛。
活生生的,她。
他的手指在胳膊上掐了一下,热流涌动,却感觉不到疼痛。
“啊,原来我还是在做梦吗?”他默默地,感受着那小小肉体的颤动,自言自语地喃喃:“真是好幸福的梦”
现实已然残酷,孽梦噩靥,更让他睡着时,都沉浸在冰冷黑暗中,即使偶然的快乐,清醒时,也只能更痛苦而已。
无论是喜是悲,都化作晨风中的一缕清泪。
所以,他已经不再奢望那遥不可及的欢欣。
但现在,什么都变了。
吸进腔膛的气,开始清新;看见的景致,也变得明亮。
所以睡着时,陷入的境界,也是最希望看到的风光。
她悄悄地抬头,眨巴着眼睛偷觑着他的表情,被他发现时,又将脑袋缩了回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嫩嫩的指头却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嘛,你这个呆子。”她小声地嘟哝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管是梦还是醒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吃进肚子里才最实在嘛。”
方才还趴在他胸上的身体动了动,毫无防备地将脸凑近了他的耳朵,咬了咬他的耳垂:“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掉你了,你却还未动心吗?”
他只要斜斜眼珠,就能看到她苹果般的脸蛋,颤动的漆黑的睫毛。他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干渴的唇,咽了一口口水,但思索了片刻,却还是强压下胸口的那一团火,将她推开半寸,小声道:“不行,不可以”
她猛然一滞,显得有些意外,呆呆地注视着他。
良久,她的声音有些发颤:“难道你不想要我?”
虽然隔开了些许的距离,可她的脸仍旧很近,在听到她的声音前,倒是那一缕充满香味的气先吹拂过来。
即使面无表情,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也是无限诱人的风情。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整个全部吞下肚去。
但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如果这一切都是他的幻想,那此刻千娇百媚的温香软玉究竟是什么,不言而喻。
即使他们是两情相悦,即使没有人会指责他,他也绝对不能做那样近乎丧心病狂的事。
“不我没有不想,我只是”他干涸的喉咙嘶哑了起来,结结巴巴地不敢大声、快速地说话,生怕哪一股气走岔,他便再也没有了理智。
她的眼眶忽然湿润了,倚靠着床栏,黯然地坐起身来。
“呐,心木大哥,哪怕我死透了,你都义无反顾要娶我,不曾有胆怯。既然做了我的夫君,却不愿意碰我——到底还是嫌我不干净,怕弄脏了你吗?”她注视着远方,声音飘渺。
那心碎的眼神,忧伤的声音,让他的心几乎破碎。
“你说这话算是什么意思?”心木霍然将她揽入怀中:“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不管你心中住着多少人,经历过多少驿站,只要你还能够记得我,心木这港湾就永远欢迎你停留——那只是你一个人的渡口。”
第1377章 恋青丝()
因为她的言语击得他脑发懵,以至于那用一片空白大脑想出来的劝慰就显得很笨拙,可他包藏的温柔,却飘进了她的肺腑。
她已经不再那般伤感生气,却故意装作黑着一张脸怒道:“你难道是在拐着弯骂我的一条玉臂万人枕吗?”
“我没有!”心木咬着牙道:“倒是你,转着圈骂我无能。”
这一句倒让笙霰雨发了愣:“我什么时候”
“就算是你主动予了谁,我都依旧会将你视若手心的宝贝。何况你之所以会——还不是因为我没保护好你?你把这个事情倒出来提,我看你不是在怕我嫌你,而是想方设法在骂我是个被人耍得团团转,脸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傻瓜。”心木顿了顿,掐了掐她的脸:“今儿念你是初犯,我就原谅你了。不过从今以后我们谁都不准提这不开心的事,否则”
“否则什么?”她好奇地问道。
“否则嗯否则”心木一抚掌道:“哎呀,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再说都说过不提了,那惩罚究竟是什么,也就没有意义了对不对?总之你就知道谁也不能说,不然后果很严重就对了!”
“想不到词儿就随便搪塞的赖皮鬼。”笙霰雨朝他吐了吐舌头。
心中最后那份芥蒂抹去,登时安下心来,整个人也都彻底放开显得活络。
“嘛,我已经知道了你并不嫌弃,也不讨厌我”心木拼命地点着头,笙霰雨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那就是——害羞咯?”
心木刚从喉咙里挤出一个不解的“呃?”,已经被她推倒在了榻上。
“哈哈,早说嘛,害羞最好办了。”她的指尖在他的脸上轻点:“你平素那份冷淡高傲的样子只是掩饰你心虚的一种手段,到最后呢,还是要我主动些才行。”
她开始不安分起来,在他还没有长出太多肉的纤躯“上下其手”。
好容易压制住的火焰更热烈的喷薄,他知道,他再也没有办法将它抑制第二次了。
算了,糖糕都喂到了嘴边了不吃,却一味地胡思乱想,反而是罪过。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毫无防备地侵入我的世界,却从来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轻而易举偷走了我的心,却消失得连个影子都不见了。总是把我当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玩具,玩弄于鼓掌中。”他用牙叼咬开她的衣扣:“成亲了,还想欺负到我头上来吗?我们的一辈子可长着呐,不比凡人转瞬,我可不要第一天就被你拿住,日后还掌握不了主动——”
他哪怕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也许非常可怕,但整块玉雕毫无遮蔽倒映在瞳孔,他的行动已经不在掌控。
在强烈的欲望支配着占有,同时温柔地守护着小小一方世界小小的魂。
她完全没有抵抗地接受了他的一切,“嘤咛”地清脆笑着,绵长的吟哦甜润的似蜜中糖丝,不时抚弄着他落在她身上泛绿的长发,绕到他的后颈,或在他的脊背抚摸,还是在他的脖子上轻轻挠上一挠。
第1378章 结舞()
他的骨头早已酥软,整个人沦陷在这如梦似幻的巫山无法抽离。
云散雨落。
他将她紧紧地钳在怀中,咬牙切齿地喘息道:“你就是个妖精,勾人心魄的小妖精。”
“我是妖精,那你就是个坏人”垂首时,却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看:“专门欺负我的坏人”
她伸出小拳头来,打小鼓一样“砰砰砰”地捶着他的胸口:“你看,你都让我流眼泪了快点向我道歉。”
“不要。”心木将她的手拨到一边:“以前我总是觉得,无论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只要你觉得幸福,我就会放开你。现在——无论你想和谁跑,我都绝不松手,哪也不许去,谁也不许看——只能在我一个人身边,让我天天欺负你。”
“唔反正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见,你要是想把我锁起来,我也没有什么意见”笙霰雨轻声道:“只要你能天天为我准备点好吃的就够了”
“好吃的东西?”心木蹙了蹙眉头:“你这——还是被夜凉音影响了?”
“切——”她在他的左胸按了按,比了一个很小的形状,很嫌弃的弹了弹手指:“看看你这心眼小的。我的人,我的命魂都是你的,还是不放心我,是对你自己太没有自信了吗?”
心木咬了咬唇,沉默不语。
她摇着头浅笑道:“你放心,我才不是被夜凉音影响了。不过是因为命魂给了你,我失去了很多能力——比如做菜饭啦,调香料啦,刺绣啦,以前我很擅长的,现在都做不来了。以后呢,这些事,就全得由你代劳咯”
“好!不就是把这些琐事全都包揽吗?我又闲来无事,又有何难?”心木刚脱口,望见她笑嘻嘻的表情,回过味来——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可方才还说要当主导的他,转眼间还是被她拿住了。
真真防不胜防。
他扯住她的脸,将她的嘴巴都撤变了形。
“不过也别想只拉着我一个人做苦力,你也得替我做点什么——”他眨了眨眼睛:“雨儿,以后,你替我生个女儿,怎么样?”
笙霰雨怔了怔:“你喜欢女孩子?”
“不,我喜欢你。只是你太让人捉摸不定,若是我们有个小女儿,她一定很像你,我把她养大的话,她最好的年华,都是我一个人的——我要全心全意地对她好,好到让你吃醋——”
“哈,我才不要傻到平白找来个情敌分你这呆木头的心。”她皱皱鼻子:“我偏要生个男孩子,理他不理你,让他和你争宠,把你气得满脸通红还不能和别人说你是翻了醋坛子。”
他们就像是一对寻常的新婚小夫妻,浸泡入蜜罐中,却在不停地为些并无意义的事斗着嘴。
他曾以为他一生都不会有这样的时刻。
但它现在,真真切切浮现心间眼前,他假装生气或是沉默不语,都笑得那样开心。
她有些倦怠了,声音越来越低,他哄小孩似的拍着她的背,一如她对卧床不起的他那般哼着歌轻轻呢喃:“雨儿,睡吧,我在你的身边”
第1379章 虽生()
在心木全身的血迹被擦拭干净,碎裂的骨被一根根拼接好时,蓝漪自嘲道现在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够将断骨接回,甚至画张位置毫不偏移的图都不会有问题。
她的冷调侃没有一个人笑出声来,就连她自己的面容也只蒙着淡淡的阴影。
从皮至肉,连血带骨,没有一处不得不被重凝,虽灵魂不曾从躯壳中脱离,但即使说他早已换了一副身体也不为过。
她每下一针,便会心惊肉跳一次,当所有关键的脉络都被疏通,她的衣衫头发早已湿透,按住“砰砰”的胸口,长长吐了一口气,脱口道了一句:“能做的我都做了,之后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莘凯面露不悦之色:“便是地界命灵,也由不得天界说得算。我们乃九幽冥族,生死怎能妄说由天命评断?即便你是仙族,此言也未免太不走心。”
天机宫众鲜用族名称呼,若真以族论,非仙非冥,乃为命族。蓝漪原本并不拘礼于所属之族,便是称其为妖,她也未必会挑一挑眉。但她此时对于仙族的厌恶已无以言表,被归为仙类让她甚为不悦,刚脱口说了个“我是命”湘宛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脊背,接话道:“蓝漪是个命定论的,刚刚的天命措辞不妥,若换作宿命可表示她的真意。”
莘凯“切”了一声道:“我们既早已跳脱轮回之外,怎还用这可笑意味的措辞来逃避真实?不过只是医术不精的理由罢了。”
蓝漪翻了翻眼皮,竹韵知道她虽不轻易生气,发起怒来的样子却甚是恐怖,怕莘凯再说下去真的会彻底触了她的逆鳞,向他眨着眼,正想出言阻止,湘宛却不紧不慢地先开了口:“此言非也。轮回乃重置,命乃玄奥宿孽,生死无常,全是不同的概念。司掌轮回并不证明你能看破生死,天宫幽静,你居于其间也未必心境清净。仙魂魔道,心性不同,更为运命使然,否则我们也无契机聚此一处,为了同一人劳心劳力。运命定,无论是何境何族,所能决定的不过是守一分平静安宁,初心不负,尽了人事,天命不恭,也不会为此而悔,足矣。”
说话间,在蓝漪的脊背轻抚了两下,借以表示赞同其语,亦有若无力回天,也非其责任的开脱之意。
蓝漪眼角微侧,神情恍惚了片刻,竟仿佛看到了她的影子,再定睛时,湘宛已垂下了手,眉宇平静,朝她淡淡地微笑着。
眼前的湘宛,让她觉得熟悉又陌生,想要落泪却还是理智地咽了回去。
她总对自己的判断和能力颇为自信,但一连串的无法改变的现世的无奈对她的打击也是巨大的。原本不过是冷漠不屑于多说,却日趋于真正的寡言,握针调药时,偶尔也会出现畏惧——尽管不过瞬间,但这却是以前的她不曾有的。
逍嗣浅浅地叹了声,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纹刃拱手抱拳道:“想不到湘宛姑娘虽然外表柔顺,温言细语,却意外地颇善言辞。”
第1380章 削针()
缘落始终盯着心木,在湘宛说话时才回了回眸,冷笑了一声道:“那是自然的,越温柔和婉,便越容易掩饰本性和真实。在一张秀美如画,恬淡似风的躯体中隐藏着漆黑的杀手之魂都不是奇事,滞顿的面容下不是真有个温吞个性也值得大惊小怪吗?”
不需过多思忖,他们也尽皆知晓了缘落话中所指,隐约听得牙齿恨恨咬动的声音。简短的讽刺声止,那丝冰冷也消失不见,神情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怅然与悔恨——如果当日没有被宁儿我软糯外貌所欺,现在的形势大概就会变得极其不同了。
湘宛听得他的话,本就似有些不自在,但尚能自持,待听得他心音时,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刚刚抬起衣袖试图拂住浅淡的惊恐,却听得一声沁入心魂中:“空,他们有了你之前化身宁儿无法抹消之痛,以后定然会更谨慎。你用着不出彩的躯壳突然太过外露锋芒,本就不大好,所以才会无端端引来这样会另你心虚的言语来。好在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缘落身上,没大注意你神情的变化,若用衣袖遮了脸,反而会引人注意——”
湘宛听这颇为不满的语调,忙将手自然地放在身侧,淡淡笑道:“虽然在您的指点和天机宫的这些年,胸中有了些城府,可毕竟您对我关爱有加,舍不得放手让我独自理事,出了疏忽也是免不了的,难为殿下费心,竟还抽出宝贵时间来观察在下的表现,属下真是受宠若惊,难表喜悦。”
“别光顾着为我的态度高兴。”帝沙轻“哼”了一声:“照你之前的话说,蓝漪医道若自称第二,天机宫上下无人敢称第一。可现在竟连她都彻底消极地听天由命了,你——”
“蓝漪精于医道,我擅长的,却是——”湘宛思忖了片刻,低声笑道:“却是人心。否则,即使有您的谋略,也无以在天机宫内也半点不露出端倪。我既然能在之前以救命恩人身份欺骗得了一次心木,现在——”
她的冷笑声让帝沙也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这个他一手调教大的女孩,逐渐染上了和他一样的恐怖,或许比他还恐怖。如果不是在方才她笨拙地露出了心虚的神色,他真的有些疑虑他是否能够好好将她像从前般驾驭。
如果不是这份担忧,他也不会忍着痛,从自己的心脉中抽离许久不曾唤出的水镜。
湘宛则在暗地里思忖,呀果然不惜动用有些生疏了的术式也要看紧了自己,看来她的确应该处处更为小心。
逍嗣终于在默默观察了她许久后凑在了她身旁,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气:“你最近总在发呆,是杂事太多,状态不大好吗?宛——儿——”
他的“宛儿”拖得极长,似是有意加重语气,更兼以怀疑质问之意。
如果不是他开口,帝沙差点忘记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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