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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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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君子?”心木怔了怔,幽魅地冷冷笑道:“这形容由你这条他的忠犬走狗嘴巴里说出来,还真是别有一番意味啊。”
“谁谁是他的走狗?只有墨夜那种傻瓜才会意识不到可能落得的悲惨终局任他驱使,我我心木才不会和他那样的人同流合污”他的声音始终低迷微弱,最后一句话却猛然提高了嗓音。
仿佛从这份决心和心木这身份中得到了勇气,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挥手将镜子打到了一边,破碎成了一片片。失去的光彩的眼睛蓦的亮起,用不可逼视的眼神凌厉地瞪着眼前的魂魄:“我知道了一定是墨夜和苍默,还想要折磨我,才织出这么个幻境来扯谎骗我——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上这种当?”
他一跃而起,将心木推倒在地,狠狠地拧着他的脸:“墨夜,休想用这种手段让我怀疑自己,快点露出你的真面目来吧。”
只是无论他如何撕扯,亦不把那张脸撕下来——纵然对方的脸被他撕破,手指甲都嵌入了肉和血,那张清秀的容颜就是死死地长在他的颊骨上。
他的脸上被他镂下了深深的伤疤,却带着一丝轻蔑的冷笑。
“你你这不要脸的冒牌货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心木的唇角仍旧是微微勾起:“我是在笑你,我活着的时候拼命的想要抹杀我,可我死了以后,明明心木这存在已一无所有,所爱的人,所恨的魂,高高在上的位置,甚至连生命灵魂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副空壳——既然心木和墨夜同样是失其所拥的虚空,你又何必执着于究竟是何种身份呢?”
“既然你悟得这么透——墨夜心木现在全成了幻梦,你做墨夜,我来做心木,不就结了吗?那你为何要出来和我争和我抢?”他重重地向心木挥出了一拳,却被他躲开,手打在了地上,痛得他禁不住“啊”地一声,旋即被心木一把掀翻在地。
“只因为‘心木’是我的东西,即使成了空荡荡的壳,也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不想让给你,让他被其他无关的人所侵占。”心木冷漠地道:“况且,原本被填充至满的‘心木’现在却化作毫无内容物的一具冷躯——也是因为你。你以为融入谁的身体,叫谁的名字,就能变成谁了吗?决定一个人真实的原本就是灵魂而不是躯体,我有着心木的喜怒哀乐,他的一点一滴都在我的记忆中存活。而你呢?你什么都没有,‘心木’的喜悦,笑容,泪水,情谊,他所珍视的一切,你通通没有。只有我这魂魄和它融合,才能化作完整的‘心木’。在你手中,不过就是个徒有名字的人偶罢了。难道比起真正活着,你更喜欢做个人偶吗?”
第1339章 焚城焰()
那就让我来!
此言一出,月无痕的心中荡涤起无数的涟漪痕迹。
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清。
苍默没有注意到她那并未完全丧失的眼睛中所泛出的点点柔光。
他总是很孤独,他所做的事情,全是躲在一个角落中,一点点拼凑,一点点列举,不奢望任何人帮助,看到。
因此他也总是一意孤行,连判断都不会变换——只有预期之内与预期之内外。
事实与他的策划如此符合,却又如此不符。
但向来敏锐的他,终究没有听出其中不和谐的韵律。
他的嘴角勾了起来,圆亮的双眼阴骛得恐怖:“那倒不必。怎么做我早就已经想好了。只要你静静地在一边看戏,不搅乱我的事,我就很承你的情了。”
“怎么做,你早就想好了?”月无痕重复着,苍默点头时,她无奈地轻笑了一声:“真是被摆了一道呢。也是,多年的隐忍不发,只怕你对每个人的性格都悟得通透,怎么可能在这单纯的小丫头身上栽跟头?”
“你不也通透的很,一样栽在她身上了。不过倒也不能算,终究还是我更聪明些是了。”
苍默没有丝毫的犹豫,承认了雾歌的反应也在他的感知中,只不过是刻意想找个机会,把自己的苦水到给月无痕听听而已。
或许一般人会认为既然已经骗到了月无痕,隐瞒了事实继续欺骗下去更好。苍默却知道,这条路行不通——她早早地就掘出了自己利用转生的秘密,可见她的敏锐聪慧在之前已有迹可寻。现在加之能窥听心思的能力,尽管他已将泄露出的心音限制在最小的范围,一般人难以觅得她的真正心意,但月无痕这等人物,定骗不了她很久。
欺骗,承认欺骗,来换取更高的信任;先打通她的心思,再把自己的骗局和盘托出,也是他开始就设计好的。
他一向喜欢博弈,但不能不说,这次他对自己所下的赌注,也有一丝丝的紧张。毕竟他还不是很了解月无痕,不知道这一招险棋是让自己毙命还是将他置于更安全的境地。
月无痕紧盯着他,良久无言。
手轻轻地一拢,月白的光团在掌心成了一道温润的光球。
苍默淡然地瞥着那抹光芒,暗自思忖是针?武器?还是聚满了致命力量的法术要打在我的身上?
“都不是。”月无痕轻声道,一条白得近乎透明的丝帕,在水镜上来来回回擦拭,镜上不纯净的裂纹,脏污都被拂拭得干干净净。
明度也变得比以前更为通透。
月无痕的指尖弹着镜面,发出些闷闷的响声,她摇摇头:“野心勃勃,拿着个三阶冥族的破烂玩意观测,真是不成样子。待我给你换个好些的才成。”
她迈着优雅细碎的步子走至外面,将门虚掩。
苍默微眯着眼,透过缝隙看见月无痕手指尖的细丝缠络,构成一枚戒指套在了食指。戒指闪烁了两下,一位玄色衣衫的少年人跃至他面前。
第1340章 一程()
极其平凡的长相,平凡得有些夸张。转过身就可能忘记,淹没在人海就有可能再找不出。但那端正的像是描出来,标准得有些假的无关,配以老老实实,诚诚恳恳的表情,却莫名让人很安心。
从月无痕的言语判断,这少年应该至少是个二阶冥族,说不定还是一阶之位。苍默快速在思绪中翻找着自己眼线提供给他的冥族的关系谱系,可是却半天也没有找到可以对号入座的。
他的毫无特点,便是最大的特点。在他的印象中,从没有任何一个冥族和他提及过有这么个不起眼,存在感稀薄的——连类似的也没有。
大概因为太过普通,太不起眼,所以被他们遗忘掉了?
可处在如此高地位的冥族,即使存在感再稀薄,凭地位,也不应该轻易被漏掉啊?还是这种微弱的平凡感不过是第一印象,实际他真正给人的感觉并非如此?所以才找不到恰当的形容?
苍默正在胡思乱想,却见这平凡的少年单膝跪系,行了个礼:“淇水参见公主殿下,敢问公主突然传唤属下,有何吩咐?”
声音也淡淡的像风吹起般的安静。
不只是这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的相貌。
就连“淇水”这名字对苍默来说,也是极其陌生的。
没有人站在他的身边窥听,也没有必要假装,他却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心脏在“噗通噗通”地跳跃着。
原本以为没有什么可以脱开他的算计之内,结果他却根本连高位阶的冥族都没有认全吗?
月无痕回眸,对着门的缝隙意味深长地一笑。
“阿淇。“月无痕冷淡淡地问道:“我想把你的水镜拿来一用,不知你愿不愿意?”
淇水似乎感到有些为难:“我的水镜没有冥王殿下的命令,是不能轻易外借的”
月无痕也不作声,歪着头,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他。
淇水仍旧在犹豫,过了许久才深吸了一口气,轻叹道:“也罢了。既然是公主殿下需要,没有命令给了您也没什么关系的吧。毕竟您是冥王殿下最宠爱的独女,而且您做事一向有分寸不会有问题的”他嘴里嘟嘟囔囔,像是在征问月无痕是否可以让他放心,又似乎是在劝慰自己放宽心,公主殿下不会做出格事,即使出了问题责任也不在自己身上。
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缕深邃的光芒从掌心与胸口的接点蔓散。
铮明瓦亮,清透的就像是他的人一般,一眼可见底的明镜从他的身体中飞脱而出。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送到月无痕的手上,半调侃半认真地道:“属下是相信着公主,才将这条命可交到您手上了,您精细着些,不要枉费了我的信任弄坏了,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哈。”
“放心吧,不会的。你是我冥界砥柱中流,肩负重任,我哪敢拿你的性命开玩笑?那不是置冥界安危于不顾?”月无痕道:“你若仍有些不信任我,我立个誓约就是。”
第1341章 星咒()
淇水忙拦阻住要划破自己手指的月无痕:“别别别!我就随口一说,公主殿下千万别当真!要是您真因为这件事伤了玉体,只怕我要到冥王大人那里去请罪了。”
直到月无痕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才放心地长舒了一口气。
“公主别在意。我这人不会说话,方才想逗您一笑,随口胡诌,却差点起了反效果。虽然我并没有公主说得那样重要,不过我死了,想必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像我这样无趣,愿意做这等无聊活计的,冥王殿下定然要头疼的。公主殿下无论如何绝不会让冥王殿下操多余的心这点,我还是知道的——自然也不会轻易让我丢了小命。我正是放心,不然也不会干脆交它出来。就连心木那么骄傲的人,前儿低声下气就差跪下求我把它借给他,我都没理他呢”
“心木找你借过水镜?”月无痕警觉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属下一天事情太多,对时间的流动也不是很敏感。不过就是最近的事情,绝不会超过三天。”
月无痕的手向后一划,一道屏障横空凝在她身后。他们清楚地说话声一点点都听不见了。
苍默忙凑过去,想辨识他们的口型,但连影像都有些模糊。
淇水奇怪地道:“公主,屋里有人吗?”
月无痕眉毛挑了挑,立刻回答:“没有。”
“那您设个屏障干什么?”
“小心驶得万年船。”月无痕轻描淡写地答道,话锋一转:“心木找你借水镜,有没有说要做什么?”
“我记性不大好,只记得是个很扯的理由,您容我回影一番。”淇水轻轻按按额角,抚掌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他说他想借来随时观察魔境的动向。魔境的魔族一向老实得要命,畏畏缩缩地在一隅里过他们的日子,没事看那些家伙作甚么?我看呐,他就是一向和我不对付,想把我的宝贝借走到冥王那告我一状,让他的位子再提一级。编借口都不会,一眼就被我识破了。太蠢太好笑了不是?”
心木做事一向严谨,且不喜欢以私事影响公事,淇水这说法明显不成立。
经淇水这么提醒,她才想起最近总是动荡不安,时常会由于意外争斗死亡的魔族变得少了许多,之前没有注意到,真是桩不小的疏忽。
“魔境”月无痕咬着指甲,放开了手指,水镜在半空中悬着。
极其不可思议可的是,镜中呈现的是全副武装的,正在拼命地修炼着法术的——魔族。
一位满面笑容的绝色女子,正傲然立于顶端,不时给予他们指导。
只是偶尔在她的眼眸中,显现出无法掩饰的厌恶与轻蔑。
淇水失声道:“那不是落叶吗?她怎么跑到魔境去了而且她腰间的佩剑分明是”
“念剑的雪明剑。”月无痕幽幽道:“除了他那样几大众所周知的神兵利刃外,最好的武器。”
她的目光流转:“就连这些小魔用的,也全是念剑的手笔。有趣。”
“公主殿下,这”淇水一脸的不知所措。
“我知道,念剑是你师傅,你肯定不愿意无端怀疑,我也是。”月无痕道:“所以这水镜先放在我这,我再观察两天,你也不要声张,否则可能会对念剑夫妇不利。”她顿了顿,面色凝重地道:“退下吧!”
“是!”淇水有些忐忑,念剑从来都是本分安静地铸造,不管俗事,为何武器全跑到魔族手里了?难道他
淇水误会,一定是误会。耿直忠诚师傅和善良的师娘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争端,一定不会做不利于冥界的事的!
第1342章 旷心()
这是月无痕在忘川守护数年,得出来的某种定论。
但即使如此,她也从未想过去怀疑念剑夫妇。
他们实在是很亲切,对待自己也很亲切。
她自小失去了母亲,父亲自那以后又变得那般的颓靡。在念剑夫妇身边甚至比在帝沙的身边更有家的感觉。
诚恳,诚实,心无杂念,他们所坚信的,所挂在嘴边的,多多少少也影响到了月无痕。他们在她心中,比起下属,隐隐若第二个父母。如果真的是蓄谋了已久的阴谋,她想她一定会很失望。
她咬了咬牙,踌躇半晌,从水镜上凿下一个小小的角,用法术填充了破碎的痕迹。
刚回到观镜居的淇水端坐在冰冷坚硬,连靠背都没有的小小圆椅上,正要继续回归到他那乏味的观测活计时,忽然眼前一黑,从椅子上跌倒了下来,后脑重重地撞在地面上,满脸的疑问,双眼轻轻一翻,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随着他的身体坠落撞击“咚”的一声响,紧闭的门被打了开。
暗影之中,一道更幽深的影子。
影子踱到淇水的身旁。
漆黑的头发,玄色的衣衫,五官比淇水精致得多,气息却与他同样的薄弱。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身上一道道血红色的刻印。
他用布满了诡异纹路的胳膊,轻轻推了推他。
淇水只在口中发出了“唔”地一声,没有动弹。
连通了他魂魄地水镜无端被凿开,尽管只是小小一块,性命无恙,也没有多重的伤,却也并不是一时半刻可以醒的过来。
唇角轻轻勾了起来,露出了一丝恐怖的笑容,将腰间的一把短刃抽了出来,缓缓插进了自己的心脏上。
由于疼痛,他微微皱了皱眉,但为了确保伤及要害,又强忍着疼痛刺进去了半分。
滚烫的鲜血沿着短刃的边缘流淌下来,他估忖着伤势即将渗透至魂魄中时,将双掌抵在了淇水的双掌上,低低地念了一小段的咒法。
“人魔本同源,仙冥自有嗔。我为九幽魂,融入凡尘身。浮生自是虚,哪管梦与真。今日契凡尘,骨肉亦可分。”
最后一个字吐出了口时,两道同色的光芒在空中一汇,注入了不同的身躯之中。
淇水睁开双眼。
剑刃刺入心扉的疼痛已然消失。
他伸出手臂对着屋顶,借着屋内幽碧的水光,胳膊匀称光滑,没有一丝痕迹。
我,成功了吗?
他略带着几分不相信,轻轻地转过了身。
躺在对面血流成河,沉睡不醒的身躯明明灭灭,呈现虚无之态。
但是那容貌,毫无疑问是之前的自己。那是他转生为冥族以来,一直以来的姿态,绝对不会认错。
微微蹙起的眉宇彻底舒展开来,用这还没有完全习惯的身体,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
由于过度激动而喑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观镜居回响:“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我真是个天才!天才!”
用近乎疯狂的一声声大笑,来代替鸣响的锣鼓,为自己得以重见天日庆祝。
他狠狠踢了两脚已越来越淡的躯体,看它与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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