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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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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在空中一划,水蓝的琴躺在她的怀抱中,她撩拨着琴弦,无数的细丝向他的咽喉飞脱而去。沐魂后退了几步,撩开袖子,露出手背上的钩爪,口中吟念着引诀将她的引诀都引到了他的钩爪上,紧紧地缠绕着。
她的动作竟像是被制住了,无法前进一步,也无法把琴弦收回,只能站在原地。
护卫们见状,也朝着她扑了过去,她手中的弓箭一挥,将他们全都格挡出去,指尖在弓弦上一搭,数十支箭矢射穿了最前的几个的心脏。她向后滑了一步,又连发三次,在顷刻之间死亡的仙卫竟也摞成了小小的山丘。
“尽管放马过来吧。”她扬了扬头发,头上的凤冠叮铃作响:“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我杀一双。不要以为我是公主,就认为我是娇生惯养的纸老虎,说真的,你们这些所谓的一二阶仙族,真的未必有谁能够是我这位闲职神女的对手。”
这一句也的确说中了他们的心思,他们真的以为她是很好对付的,不想她的实力远比他们想得要强悍许多,竟是伤得他们毫无招架之力。之前的攻势也渐渐地弱了。
“愣着做什么?倒是动手啊?”
仙卫心想,自己都被钳制的无法动弹,倒是来怪上我们了。
“他现在是在天牢里吗?”沐魂的声音冷淡:“是的话,就烦请你把他放出来。我们碧羽阁整个离开这是非之地,再也不踏入就是了。你们愿意当仙也好,还是把整个地界都吞噬了,也不干我们的事。”
“哟哟,沐魂大人,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她对四阶的他称“大人”,显然含着讽刺之意:“谁不知道您心系天下,哪怕身处书阁,是一个小小的书阁看守,都想着篡权夺位的大事。这要是放了整个碧羽阁和您们一起出去还了得?出了一个落叶也就罢了,天界不需要第二个落叶这种威胁三界的叛贼。”
“谁说的?默穹,他不就是第二个吗?”沐魂的法力注入到琴弦之中,冷冽的寒气渐渐地将她的身体冻僵,她的脚已经结起了冰,睫毛上也覆了一层白白的霜雪。
“你好大的胆子!”她的身体被冻僵,气势却不输,或者缺失感情的她,因为对情绪没有准确的把握,看上去才要比一般的生灵要冷静许多:“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看来不好好揉搓你,让你变成一个彻底的废物,你是一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了。”
“这话,不应该由动都动不得的你来说。”
沐魂自信自己的身体虽然是打开了禁制强行支撑着,但是撑到将她完全冻僵,还是没有问题的。
第953章 不死者的眼神()
她轻轻地将琴弦扯断,从琴弦之中流淌出来的,是汩汩的,殷红的鲜血。
灵夜琴早已联结着她的心脉,灵夜之中的灵力,是她的血液凝成的。扯断了琴弦无异于扯断了她生命的线。沐魂已经对她留情,在任何人的眼中看来都是如此——他只是想要制住她的动作而已,并没有干脆地将她的生命之丝扯断。
一瞬间的柔善,并不是救了她,而是救了他,直到她干干脆脆地将自己的生命斩断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了这点。
“外公总是说您,心狠手辣,杀伐决断,都让人钦佩。在我看来却不然,一个很明显要毁了你们生活的我,您却还是想要手下留情。”她浑不在意地擦着嘴角无法止住的血:“我是不需要您手下留情的,不要小看我。”
那是她的血。
可是,血液中却充斥着浓浓的酒味。
沐魂惧怕酒,在他们闯入时,已经封住了五识。全神贯注都在如何冻结住她的动作上,也就懈怠了闭气,却不想克制他的杀器却藏在了她的血液之中。
她的血液中充满着酒的味道。
若是问如何才能做到,那是一种只停留在字面上,没有谁去实践过的疯狂——将血液放干一半,注入酒汁毒液,便可以百毒不侵或者千杯不醉。
冥族谁都知道有这么个法子,然而,没有任何人见到过。
那样的疯子,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跌倒在地上,浑身不断在颤抖的沐魂。
“你是不是疯了?无论是将血液替换,还是将心脉扯断,都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在开玩笑,怎么会”
“是啊,只要是活着的,都会惧怕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未必是贪生怕死,只是一种本能罢了。然而,如果早就死了,这一切也就没什么关系了。”她的脸上带着惨然的笑容:“你虽然对我这样的家伙都留了一念仁慈,当年姐姐大人呵斥我的时候,你也只是礼貌地对我笑。可是,纵然如此,真正关心我的,却一个都没有。哪怕是您也只知道我是个没有感情只会假笑的冷冰冰的怪物,却不清楚为什么没有感情。无论是同情的,还是厌弃的,都一样的让我恶心,谁也没有真正关心过我的想法。”
她的手在被扯断了心脉,不断淌血的伤口上轻轻一拂,伤口不可思议地——不是愈合,而说成是复原更为确切些。
的确就是复原,不是肉体结痂脱落,更像是打碎了的瓷器回溯了时间。
“你们所谓的无情,或是没有情绪波动,都只是停留在性格方面的。我却是真真正正不可能有所谓的感情。我,大概是个最合格的冥族,也是最合格的——死者。”
她抬起脚,大概是想起了沐魂眼眸中流动着的悲悯的神情,轻轻地将足尖收了回去,并没有踢到他的身上。
在方才一瞬间的失神中,实力差距大,也实在是敌不过恍惚间的懈怠。娇美的新嫁娘也被制住,她并不肯下跪,仅仅是双膝朝前坐在地上,尽管这样的姿势比跪在地上要难受,她也不肯屈服。
第954章 绝心()
她的眼睛一直盯在无法抑制自己抽搐的沐魂身上,口中不断地唤着“沐魂叔”,虽然沐魂没有回应,她也不曾停止。
此时听到唯一的妹妹的话时,也突然住了口,用可怕的眼神注视着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好像有很多人说过,姐姐的灵力与法力积蓄都是中等偏下,唯有悟性高得可怕,我倒要问问您,您觉得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的眼神中淡淡的无悲无喜,让她原本的猜测变得那样的不可靠。
怎么可能,那样的经历,哪怕只是一具人偶,也不可能毫无波动地回想起那种人间地狱。
“姐姐。”她凝视着她,清冷地笑道:“您错了,正因为是一具人偶,才能够那样云淡风轻地看待世事。不然,但凡存在着一点点的感情,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早就已经彻底崩坏了。在这种意义上,我还是很感激母亲当年把我折磨致死,至少这样我的痛苦,就能够减轻许多。”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沐魂悚然道:“不要告诉我,你是个早已死去了的,利用冥族的禁术,强行将散去的魂魄锁在了躯壳之中?”
“果然是看管过书库的,见识就是不一样。”她抚摸着自己冰冷的脸颊:“虽然说所有的冥族的身体都没有任何的温度,我却是不同的。我的身体是自己的身体,可是却和当年铸魄铸造的铸躯没有区别,因为,他不再是联结,而是一具容器,盛装着我破碎的身体。所以,您认为,这样的我,还会在意身体之中究竟是流着血,流着毒液还是流着酒汁吗?”
沐魂不停地咳嗽着,越缩越小,几乎缩成了一团。
“你”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半晌才轻轻道:“这样这样可怜么?”
“可怜?我为什么可怜?”她满脸的大惑不解——纵然就是这种情绪,都是不受支配的纯粹的配合气氛:“你看,沐魂大人他啊,被记忆折磨得骨瘦如柴,现在又是这副不争气的模样。明明我的心脉都被扯断了啊,他只是闻到了一点带酒味的血而已却似乎比我都要难受。比起他来,是不是我要幸运些?伤得这样重,也只需要用修复物品的口诀就能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安然无恙,也没什么痛觉。”
她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活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
这让与她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只有脸上小小的泪痣的区别的新娘,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语言,才能够完美地回应。
什么,都显得有些不足。
“啊啊,看您的表情,像要哭出来又哭不出来呢。没关系啊,您真的经历了就知道其实没有什么熬不过去的,有时候反而只是在想象着,会让自己的心中涌现出寒气来。母亲当日每天和我说着第二天,我又要经受什么样的训练,我可是也吓哭过的,可是实际上受上去,反而是想象中的可怕千百倍。后来我也就学会不去想了,不然要经受两次,又何必呢?”她眯起眼笑道:“您若要不信的话,我可以让您亲眼见上一见,您就会知道,承受力不是那么脆弱的东西,只要还有一点点的信念,终会让生灵有苟延残喘的勇气。”
第955章 王女的恶趣味()
“不,不必了。”她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我不想欣赏自虐——我没那样独特的趣味。”
“噢?您误会了什么?我现在可已经是熬出头了的,为什么还要重新回到炼狱中去呢?我说的,是另外一个哦——一个比我还要厉害的家伙。他竟然能够拿起连我触摸一下都觉得灵魂要痛得流血的剑刃,还能够用它来杀敌,单凭这一点,我甚至都应该管他叫一声‘师傅’。”她扬起乌黑的青丝,用手掂起她充满了可怖目光的姐姐的下巴:“我的姐姐,您是不是有些矛盾啊,既然没有这种恶趣味,为什么要选一个那么适合变成‘蛊’或者‘兵器’的好料子?只怕嫌弃也只是嘴上说说,心中也高兴得很吧,正想着嫁给他以后,如何折磨他才好吧。只是,像您这种君子调教出来的,怕是不找到正当理由无法动手,所以这些也就由我代劳,您在一边看着,会不会有点点的喜悦?”
她立刻明白了,那个“他”指的是谁。
逆魂剑,从被铸造开始,就没有谁能够拿得起。当年自己的母亲盗剑,也因此折损了大半的元神。
因为葬送了太多的记忆与喜悦,根本就是一把不祥的凶剑。凶煞得,只要看得久一些,都仿佛能够被吞噬。
她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看到了那血腥的画面时,灵魂颤抖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另外的异样——那便是,他竟然能够轻易地执起逆魂,这足以见得,他是多不一样。
“果然他就是笙歌姐姐想要找的”
“哈哈,什么天命不天命,已经不重要了。还有你真的相信那个神棍说的话?她自己的命都丢了,还留下个傻乎乎的残废,你认为她能知晓什么天命”
她的膝盖一软,轻呼了一声,发现自己的一条腿,被沐魂的钩爪刺穿。
“纵使是一副物品似的躯壳,也并不是全无弱点。”他咳嗽着,颤声道:“你的这条腿,怕是要废了——我在其中下了无法使用‘修复’的咒。”
“我还以为你多善良,结果也还是会偷袭么?啊啊,虽然我也没有什么所谓,还是对您有些失望了啊。”她格格地笑着。
“我也有自己无法被突破的限界。侮辱我也好,折磨我也好——我的妻子,却是我要拼尽一切要保护的。也许我保护不了,我也要竭尽全力,让自己的悔恨感减轻一些。”
他用尽全力将钩爪拔出来,她冷酷地道:“我还以为,你要说要守护她们分毫不失呢。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说罢,毫不客气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后脑。沐魂哼也没有哼一声,昏厥过去。
“如果没有那个小子,我还真想看看这之前被夸奖的硬命硬骨头究竟多厉害。现在我也没什么时间理会你,你们把神女殿下带到天牢,把他拴在她的对面就好了。”
若离的声音没法传到他的耳中,也不能传到她的心中。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关进了牢笼之中。
她知道,这是天界最肮脏之地,她并不想踏入这里一步。正如她原本就知道,自己作为玄机宫的少主,应该承担什么责任,也仍然多少也在逃避般。
只是,现在她终于还是无法选择的在此处停留。
第956章 无心倔强()
牢房打扫得干干净净,甚至与她碧羽阁的卧室有些许相像,却是那样的讽刺——不管她住的如何,现在仍旧是阶下囚。
在她的对面,是她无法触碰的脸庞与距离,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没有药,也没有镇痛的术法,他的样子看上去那样痛苦,她什么也帮不了他。
在墙壁的一端,传来得诡异的声音,让她有些恐惧,不敢去凝视,然而讨厌的声音传入心脉中:“姐姐,总是看沐魂也怪无趣的,为什么不向这边看看,可有好玩的事物啊。”
她瞥过去,立刻想要收回目光,但是,眼睛却也如同被锁住了般,不愿意离开的纠结。
她几乎不敢认,这就是那个满脸笑容的,意气风发的狐妖。
他的身上都是血淋淋的,引以为傲的皮似乎被剥了下来,头发湿漉漉的,狭长的凤目中不知道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
而在他的对面,站着的,是自己。
是的,不是她的妹妹,正是她自己。
碧绿的衣衫,眼角小小的泪痣,让她的脸看上去那样楚楚可怜。她的眼珠中透出水光来,用同情的眼神凝视着他,但是,也有距离与疏离感。
高高在上的口吻,也与她完全相同。
“我很佩服你,这已经是第几日了,你好像吭都没吭过一声呢。我在想,你是不是哑巴了?”
她手中的长鞭毫不留情地划过他的皮肉,留下深刻地刻痕。
他没有吭声。
“你都不痛的么?”
“不痛。看你倒是蛮累的,之前日夜不停地演戏算计人心,现在在这挥鞭挥刀,光是想想都觉得累,你竟然也能坚持下来不腻。”他笑了笑,带血的涎水快要从口中淌出来,他却舔了舔嘴唇,生生咽了回去。
“嘴巴这么硬——你到底是狐狸精,还是鸭子精啊?”她无奈地耸耸肩:“你何样我也是很为难的啊。想要手下留情,可是看着你好像一点没感觉,自觉不自觉,就想要试探你的极限在什么地方了。”
“你告诉过我,天界不是地界,仙族更不是妖族,这里的情感都是假的,都是虚伪的,被欺骗的伤,远比任何一种都痛苦。最后告诉我这话的你,却将我骗得最为厉害,连这种伤痛我都撑过来了,还有什么能够抵挡不了呢?”他轻轻地啐了一口:“骗子。”
这并不是脑海中有的记忆,甚至,连回忆也不是,而是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若离却只觉得自责,在为“脏脏的自己”感到无比恶心。
仿佛真的是自己,欺骗了他的感情,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或许在某种意义上,这亦是不容争辩的事实。若是没有她没有接受他的感情,他也不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连喊他名字的勇气都没有,甚至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权利,再一次叫他的名字。
只在额头被割破,刚刚流出鲜血时,她便迅速地停了下来。
但朱色的血汁,浸透了纯黑的面纱,流淌在地上,染红了刀刃——她果然还是伤得不轻。
脸上定会留下疤痕,怕是极难以治愈了。
雨樱轻轻吟念咒法,将刀收到自己的手中。雪忙上前一步,单膝抵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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