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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你被捕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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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太后和皇上亲自赐的婚。

    她伸出手,颤抖着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祁子舟注意到她这个动作,心下也不好受,问出声:“疼吗?”

    祁绣影摇了摇头,眼中却分明含了眼泪。

    鱼初笙又安慰了两个人几句,便称自己要回王府了。

    祁绣影和祁子舟也回祁府。只是没想到,祁府来了客人。

    钱远墨被祁府的门房阻挡,不能进府,只好在府门口等。

    马车停在路边,车夫坐在马车前打盹,而一向挺拔俊逸的男子,如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坐在府门口的台阶上。

    当看到祁绣影和祁子舟坐的马车回来时,钱远墨从台阶上起来,连忙迎了上去,直到看到祁子舟扶着祁绣影从马车上下来,他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调查了,这次的罪犯杀了个少女,少女死的很惨。

    也好久没见了。

    钱远墨先是把祁绣影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一遍,从前看起来活泼又娇羞的少女,此刻浑身脏兮兮的,一头上好的青丝,又乱又脏,最触目惊心的,是左脸上结着血痂的伤疤。

    那一双眼睛,更是像刚受过惊的小鹿,湿漉漉的,含着不散的水汽。

    祁子舟和祁绣影看到钱远墨,皆是一愣。

    男子身形一如以往那样挺拔,只是脸色憔悴了许多,兴许是在梓州待过了,脸上看起来很干燥,似乎席卷了满天的风沙。

    左胳膊垂在袖子里,一动也不动,垂在身侧。

    钱远墨看到祁绣影的目光停留在他的左胳膊上,先笑了笑,语气云淡风轻:“没事吧?”语气有些怜惜。

    祁绣影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祁子舟,却见他看了钱远墨一眼,往前头走去,丢下来了一句:“进来坐吧。”

    钱远墨愣了一下,还是祁绣影哑着嗓子说:“阿哥说让你进来坐……”他才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进了祁府后,祁子舟先吩咐下人为祁绣影沐浴更衣,给她擦上好的药膏。

    他和钱远墨,则去了前厅。

    一室尴尬,他们本就一直站在对立面,没有人开口,气氛寂静地可怕。

    直到钱远墨面前的那盏茶都凉了,他终于开口:“左相大人还是一心要为皇上卖命吗?”他的声音压的很低。

    祁子舟沉默着,没有说话。

    钱远墨继续道:“左相大人当真以为,他这个皇位可以坐的稳吗?”

    祁子舟终于回应:“钱少将直言不讳跟本相说这些,不怕命不保吗?”

    钱远墨冷笑了两声,说:“因为我知道,左相大人已经动摇了。”

    祁子舟没有说话。

    钱远墨继续说着:“这么多年,左相大人忠心耿耿又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令妹被许给了纨绔王爷珏王,要远嫁京都,换来了令弟少年丧命,他做这一切,不是为了天下百姓安生,也不是为了大光的天下稳固,只是为了能够坐稳他的皇位,左相大人还执迷不悟吗?”

    祁子舟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把目光放在了门外。

    已经是晌午了,太阳更亮了,朱门石柱,好似停在虚幻中。

    他不知道了,不知道今后的路要怎么走。

    顿了半晌,他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跟钱远墨说:“是安宁王派你来说服我吗……”

    钱远墨摇了摇头,说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其实你知道,云之不会派我来说服你,他所关心的,是大光的命运,是百姓的安康。”

    不是他的一己私欲。

    “阿哥,影儿不想嫁给珏王。”

    正在这时,已经梳洗完毕的祁绣影,从外面进了来。

    脸上的血痂已经清理了不少,但是还残留着伤痕,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祁子舟沉默了一瞬,说:“即使皇命不可违,阿哥也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话落,他又转向钱远墨,道:“若是安宁王愿意撇下以前的恩恩怨怨,本相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

    鱼初笙回到王府后,先去洗了个澡,仔仔细细地梳理了一番,又平复了一下心情。

    其实她心里也有后怕,若是她找不到那些线索,该怎么办。

    还好,还好一切都不晚,只是可惜,刘淑她没能救下。

    去书房找洛云清的时候,才得知,他被召进了宫。

    想来宣文帝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当洛云清这次又打了胜仗,从梓州回来,所以才召他进宫。

    可真是老奸巨猾啊。

    鱼初笙在自己的房间廊前,拿了一盘鱼食,漫不经心地喂那几尾锦鲤。

    想来这几尾锦鲤,还是她来这里不久时,因为为洛似锦治病,在宫里多看了几眼那池子里的锦鲤,洛云清便去南市买了几尾回来。

    是否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对她动了心了?

    又或者,是更早他送她剑的时候?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说来也是奇妙,她穿来这里,孤苦无依,恰好他就出现了。

    如果她那日遇到的是别人,还不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呢。

    鱼初笙想着想着,有些出神,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后面,来了一个人。

    男子站在她的后面,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用一向温和的声音说:“又见面了。”

    鱼初笙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鱼食都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更让她心惊的,是这道声音。

    她扭过身,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双肩微微颤抖,问了一句:“无尘道士……”她看了看他的身后,停了一只毛驴,不禁讶异:“你怎么进来的?”安宁王府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进来的。

    无尘没有回答,只是说:“贫道只是想和你聊聊。”

第一百七十九章真相() 
就这么又过了五六天。

    那天洛云清从皇宫回来,带回来了很多赏赐,都是宣文帝奖赏他应战有功的。

    可实际情况是怎么样,他们都很清楚。

    宣文帝这样,也是在拉拢那些大臣的心啊。

    明面上和洛云清关系要好,暗地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找寻机会除掉洛云清。

    这几日,洛云清发现鱼初笙有些异常,怎么说呢,是变得多愁善感了,还有些神经敏感。

    逮住机会总会问他:“王爷,你对皇位,到底有没有兴趣?”

    洛云清每次也都回答实话:没兴趣。但不代表,有一天他不会拿走皇位。

    更令人惊异的是,鱼初笙开始频繁地看史书,看大光有没有只娶一个妻子的皇上。

    发现了没有后,她还会问洛云清:“若是王爷当了皇上,是不是也要开个三宫六院,弄个佳丽三千?”

    虽然洛云清每次都深情脉脉地说:“本王此生,唯你一人。”她却似乎还是不能安心。

    患得患失,还时常跟洛云清说,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一定是被逼无奈。

    当洛云清问她:“你不是说了,以后都回不去了吗?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时,她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安宁王府里,除了鱼初笙,没有人知道,那一天,府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洛云清打算带鱼初笙出去散散心,他想,也许这一段时间,她太疲惫了。

    被抓到常乐府好一顿折磨,去梓州的路上破了消妄的案子,因为他中毒的事情又一直劳累,好不容易回了京都,又遇到少女失踪案,她应该是太累了。

    鱼初笙也确实感觉到身心俱疲,不过当她知道,常乐长公主在去寺庙祈福的路上遭遇刺杀,并且右脸被毁时,她的心情有了一丝愉悦。

    一定是洛云清干的,他啊,现在虽然不能拿常乐长公主怎么样,但是毁个容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是以,当洛云清说带她出去散心时,她很开心地答应了。

    但计划不如变化快。

    两个人才刚出府,将军府就来人了,不仅钱远墨来了,就连钱大将军,也亲自来了。

    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

    于是,他们不得不又回了府。鱼初笙想几个人肯定要商量重要的事情,本来想回避一下的,但是洛云清说她不必回避。

    这是对她的信任。

    钱将军拿了一个盒子,竟像是刚被从土里挖出来的一样,上面沾满了细碎的泥土。

    鱼初笙的目光落在盒子上,眼里流露出和钱远墨,洛云清一样的疑惑。

    钱将军拿着那盒子,沉吟道:“其实先帝没有驾崩时,曾有一次,单独召我入宫,他把这个盒子交给我,说等他去了以后,寻个合适的时机,让我交给你。”

    洛云清点头。

    钱将军继续说:“他那时候说,若是殿下再问起你母妃的旧事,就让我交给殿下,所以我一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但是今日,府上来了一位自称是无尘的道人。”

    听到无尘两个字,鱼初笙的身子,猛的僵住。

    他……怎么阴魂不散?鱼初笙都真的有些相信,人可以参透命运这一说了。

    他的存在,实在神秘而诡异。

    只听钱将军又说:“他对我说,先帝交给我的东西,可以交给殿下了,子悠也说,之前鱼姑娘被抓到常乐府,也是他透露的消息,所以我觉得他的话还挺可信,就拿出来了。”

    鱼初笙更加震惊。在这个架空的时代,在这里的历史年轮的转动下,无尘他,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她又想起她一直做着的怪梦,还有前几天无尘对她说的话。

    难道……她不属于这个时代,就注定要离开吗?

    看鱼初笙有些失神,洛云清扶住她的肩膀,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鱼初笙摇了摇头,神思还有些恍惚。

    洛云清在众人的注视下,打开了那个盒子。

    一股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躺了几张宣纸,再无其他。

    宣纸已经泛黄,但上面的字并不影响阅读。

    洛云清紧蹙着眉头,一页一页地翻开那些宣纸,开始看那上面的字。

    越往下看,他的眉头,就皱的越深,以至于鱼初笙心里升起了什么不好的预感。

    看到最后,洛云清的手,甚至都在颤抖。

    钱远墨问道:“云之,先帝给你留了什么信?”

    洛云清一边把宣纸递给钱远墨,一边语气有些凝重地开了口:“父皇说,母妃的死,不是简单地患病。”

    鱼初笙一早就觉得不是,虽然她并不了解之前发生的事。

    洛云清的眼神变得有几分暗淡,继续说:“父皇说,他不是故意要冷落母妃……后宫勾心斗角,他想保住母妃……他还说,其实母妃可以离开的,如果离开,就不会惹祸上身……可是她为了能够留在父皇的身边,没有离开……父皇说,他有调查,望兰宫母妃用的饭食里,被人长期下了药,是凌太后。”

    他的声音很低,鱼初笙还是听到了里面的藏着的悲戚。

    但是……他说他的母妃本来可以离开的……本来可以离开。

    鱼初笙心里好似隐隐想到了什么,但她不确定。

    准确地来说,是她不敢确定。

    洛云清还在低语着:“父皇说他对不起我,他没能保住母妃。但是本王又怎么会怪他呢……”那是最疼他的父皇。

    都说君王多薄情,但是又何尝没人,故作薄情呢,只为守住他想要守护的人。

    钱远墨已经看完了信,他拍了拍洛云清的肩膀,用他还尚健在的右胳膊。

    语气无比认真道:“先帝他也说,无论你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怪你,因为皇位本来就是你的。”看来先帝写下写封信的时候,还没有想到,自己驾崩时,会突然传了口谕,让洛云清登基。

    鱼初笙想,那应该也是一个在战场上有些睥睨天下的丰神俊朗,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有着一腔万千柔情的男子罢,否则洛云清的母妃,也不会甘愿留在他的身边,即使他后宫,佳丽三千。

    钱远墨继续说:“我们都还是少年,你的锦绣河山,我即使断了臂,也会一只手替你守护。”

第一百八十章尸体() 
就这么又过了十几日,天气变得越发寒冷起来,宣文帝也没再有什么动作。

    只是京城里有了些流言,说是上次的失踪案左相的妹妹被抓,被那啥了,没了清白。

    流言本就传的快,再加上,主人公是左相的妹妹祁绣影,还是珏王未来的王妃。

    是以,珏王以光的速度,去祁府跟祁绣影退了婚,这事宣文帝倒也没说什么,就这样过去了。

    洛云清也已经完全痊愈,开始正常地处理政务,鱼初笙每日在王府待着,倒也没觉得无聊。

    进入十一月,安宁王府的秋花也已经落尽,整座王府有了初冬的气息,生了几分萧瑟。

    这日鱼初笙跟着碧橘碧橘正站在后花园的湖边闲谈时,碧橘指着湖水的那一个角落,有些恐惧地说:“鱼姑娘,碧桐,你们看……那里是不是飘着一个人?”

    碧桐边往那边看一边说:“怎么可能,你肯定看错了。”但是当她也看到湖面上飘着的一具尸体时,立马捂住嘴,也是满脸惊恐:“好像真的是一个人!”

    鱼初笙顺着她们指的地方,真的看到,远处的湖面上,影影绰绰,有一个深红色的轮廓。

    安宁王府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碧桐和碧橘连忙叫来了几个会水性的男丁,把尸体给捞了上来。

    虽然是中午,但是湖水还是冰冷地可怕,捞尸体的男丁上来后,身子都在瑟瑟发抖,鱼初笙连忙让他们回去换衣服。

    尸体是背朝着放在地上的,只看到是个女子模样,着一套深红色衣衫,应该上了些年龄了。

    地上很快氤氲了一圈水迹。碧橘碧桐吓得不轻,都站的离尸体远远的,到底是姑娘家。

    鱼初笙沉吟片刻,道:“去叫唐天来给我帮忙。”

    她则先伸出手,把尸体翻了个个儿。

    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女子,今日才从湖里漂出来,如果是溺水死亡,应该在四天左右。

    但若是先被杀了,又被丢进湖里,就不确定了。

    女子的尸体因为在水里泡了的缘故,触碰起来很僵硬。面部也因为变地有些肿胀,看不出原来的容貌。

    鱼初笙站在原地思考,不一会儿,碧桐碧橘就把唐天给叫过来了。

    他也是不可置信:“王府怎么会……”要知道安宁王府纪律虽算不上严明,但也都是规规矩矩的。

    鱼初笙虽然在王府待了一段时间了,但其实对很多人还是不熟悉的,至少这幅面孔,她从来没有看见过。

    她便问道:“你们三个看一看,这个人是不是安宁王府的?”

    因为面部变得有些不好辨认,三个人看了好一会儿,才都摇摇头说:“没见过,应该不是。”

    鱼初笙余光一瞥,发现女子的脸上,虽然肿胀的厉害,但还是看到,好似有几道清晰的刮痕。

    唐天又道:“等会儿我再去查查,看看府里下人有没有失踪的。”

    鱼初笙点了点头,又蹲了下来,仔细地检查尸体。

    身上其他处都没有伤痕,唯独脖子上,有被勒过的痕迹,但看起来不像是绳子,比绳子要宽上许多。

    鱼初笙沉吟一会儿,让其他人把尸体抬走。只是刚把尸体抬起来,似乎是从尸体的衣服内里,就掉落了一根东西,撞击在青石板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鱼初笙捡起来,是一根银簪,细细的一支,上面也没有什么饰物,被死者放在衣服内里,竟然没有被掉落在水里,应该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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