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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宠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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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我才惊觉秋月她一个小小的深处深宫的小丫鬟,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会那么清楚许润之的事情。我最终为我的愚蠢付出了代价,秋月也为她的欺骗付出了代价。
然而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的我,被愤怒冲昏了脑袋。身为父皇和母后的独女,我从小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一种侮辱。
然而我却没有办法去询问母后,甚至没有办法开口去说这种事。秋月和我一同长大,无论如何,我的保住她,要是母后知道她对我将来这些,秋月不死也会脱层皮,同理,母后或许也是会惩罚我的。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父王的琼林宴上,我躲在屏风之后偷偷张望。见他不知在与人说些什么,微微一笑,随后轻举酒杯,那一瞬的风情,让人为之倾魂。我看见他仰头一口饮尽杯中之酒,说不尽的风流洒脱,我想这个人大概就是母后说的那种翩翩浊世公子吧。
我指示我的大丫鬟秋月去打听他,我想这般人物,又出现父王的琼林宴上,大抵也是有名气的。我没有告诉的秋月的是,我想知道他是否已经娶妻生子了,如果没有,我想大概母后再也不用烦恼我的良人了。秋月很快就打听出来了,他叫严书,是我父王钦点的状元。听说他一篇《岳林赋》震惊了整个上京,听说他与丞相之子前往城郊打猎猎中一头大虫,听说上京无人不说当今状元可文可武,有入阁拜相之能。最重要的是,他,当今的状元严书并未娶妻。文采风流的状元和高贵貌美的公主,正如同话本里面写的一样,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找到了母后,我想父王平日最听母后的话了,若是母后同意了,那么父皇便什么也不会说了。那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我的人生从此天差地别,就像是我用所有一切来这个唯一一次的任性付出代价。如果我早知道后顾那么沉重,也许我并不会嫁给严书。
母后的表情很微妙,似乎有些奇怪我怎么知道严书这个人,又似乎为什么苦恼着。她轻轻拍着我的手,对我说:“婉儿,母后本意是希望你嫁给征南将军的独子的,润之那孩子你也知道,你们从小玩到大,也是知根知底的人家,他们家的门户也不会弱了你永乐长公主的名头的。严状元,到底是门户薄弱了一点,婉儿,听母后一句,母后不会害你的。”我表情有些怔怔的,我一直是以为母后说什么为我择一良人只是说笑。许润之,许将军的独子,他娘亲生他的时候难产,许将军也没有再娶,等到许将军去了边疆之后,他就作为哥哥的伴读进了宫。他简直是个冤家,从小到大,弄乱秋月给我梳好的发型,故意将汤洒在我的襦裙上,踩脏了我无数条披帛,从小到大作弄我,直到三年前随许将军去了边疆我的日子才算好过了。倘若这就是母后说的良人,那么我宁愿不嫁了。
为了不嫁给许润之,我真的是连看家的本领都拿出来了,冲着母后撒娇弄痴,就差指天画地的点名指出那许润之不是个好东西了。然而平日里最好说话的母后这次竟然丝毫不动摇,还打发我让我回我的长乐宫去。
我气鼓鼓的回到长乐宫中,秋月有些沉默,往日里秋月的话都是极多的。我告诉秋月母后打算让我嫁给许润之,秋月端茶的手一抖,茶水有些许溢出,我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心想秋月这是怎么了,听见这个消息似乎比我还要激动。秋月突然就跪了下来,说道:“公主,奴婢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啊?”我看秋月表情凝重,不死说谎,想到她从小陪着我长大,终归是不会害我的,便叫她起来说话。秋月起来后见四下无人,便悄悄说了一句:“公主,这许少将军嫁不得啊!”此话一出,我惊得手一抖,我虽心里不愿嫁给许润之,但是我知道皇家的公主是没有权利对自己的婚礼说不的,相比起历朝历代的公主,或许我生在陈朝已经是极好的了,至少我朝的公主不用远赴万里去往蛮夷和亲。我享受了那泼天的富贵,也就要承担上那相应的责任。何况抛开许润之的种种恶作剧来谈,许家的家室也的的确确配得上我长公主的名号。
132。一百三十 备嫁()
“我不是,我不是他。红曲,你爱的是那个将你买回来的二少爷,还是我?”他看着她,心中有着不为人知的期待,他在期待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不是他……原来如此。
很多事情,在这一刻统统都想明白了。为什么明明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宫家却有那么多人害怕他?为什么明明二少爷上面只有一个长姐,府上的人却称呼他为“二少爷”。明明……很明显啊。那么多人,怎么会单单是用来用来伺候一个人的呢。
她离开宫府之前,府上就渐渐的放出去了很多下人,其实她只要心细一点就能发现的,不但如此,素日也有很多地方体现出他们的不一样。
他喜欢吃甜食,是个心里很温柔的人,虽然他时常装作一副很凶的样子。
她喜欢谁呢,喜欢那个二少爷的影子。
喜欢那个将她买回去的人。
宫二少爷的面色并不好看,红曲的沉默让他心中知道了答案,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吧。原本他就是抱着强烈的目的去接近她的,他不是那个蠢货,会真的爱上一个低贱的丫鬟,他看见的是她身上的利益和价值。
从府上的人都唤二少爷开始,就没有大少爷的存在了。
宫夫人当年好不容易又怀上了一胎,可生下来才发现竟是一对双胎。
这是她时隔八年才怀上的孩子,她舍不得他们之中有一个出事。也是因为她的心软,宫二少爷才得以生存下来,宫家选择了另外一条路,有能者居之,有能力的那个活下来。
两人轮流出现在人前,因为太过相似,又被故意教导,府中的下人竟是谁也不知道原来宫家有两个少爷。
起初,大家都唤少爷,后来渐渐的就变成了“二少爷”。其实从这个称呼出现的时候,大少爷就被决定了以后的命运。他能出现在人前的时间越来越少,等着十六岁一过,等着他的也就是一个死字罢了。大少爷是个很豁达的人,他机敏过人,可他却生而不愿争抢,所以他争不过二少爷,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很简单的道理。
直到有一日,他遇见了红曲,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给自个儿插了根草,跪在路边。他买下了她,给她取名红曲,她成了他的丫鬟,是他的丫鬟,不是他和弟弟共有的。
红曲年纪不大却是个很坚毅的人,他喜欢她,喜欢她这份骨子里透露出倔强和不服输,也喜欢她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
渐渐的,他爱上了她。
他不想死,他想活下来,活下来才能娶到红曲。
可是这份醒悟来得太迟,很快就被他的双胞胎弟弟察觉,然后……这个世界上就再没有宫大少爷了。
“原来如此……”她活得太糊涂了,是她活得太糊涂了。红曲突然叹了口气,“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和他不一样呢,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也是好笑,她这辈子都过得糊涂,都活得糊涂。
“红曲……”宫二少爷有些心慌,没有多久后,他就发现红曲的身形开始消散了,渐渐地,越来越透明,渐渐的在消散。
他疯了一样扑上去,想要抱住她,却一下一下从她身子中穿过去,他触摸不到她。
这个认知让他如遭雷劈。
他跪在地上,口中喃喃念道,“不是的……我喜欢你,我爱你!红曲,我爱你!”
可是这个时候,红曲已经消散在天地之间了。谢嘉鱼旁观着一切,忍不住唏嘘。
红曲没了,宫二少爷该走了。
谢嘉鱼撤除了那层保护膜,显出了身形。宫二少爷看见这突然多出来的两个人一下子升起一股动力来,他冲到两人面前,“救救我,我不想死。”
他已经隐隐觉得自己的神智在消散。
就像以前一样,红曲死在火里,所以他最后也死在了火海里;这一次呢,她消散了,自己也要消散吗?
苏瑾之没有理会他,谢嘉鱼的眼神冰冷,这个眼神只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之前老太君的事儿。
“我看不起你,纵然你差一点得到了这个天下,我还是看不起你。”这样子的人,幸亏没有得到这个天下。
宫二少爷还想说什么,却根本没有机会了。他昏了过去,苏瑾之看了看,说道,“是真的昏过去了。”
“送他回去吧。”她的心情有些不好,红曲走得太快了,她连一句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谁知这事儿过去了还没有几天,便传出消息来说,二皇子疯魔了。整日嚷嚷着什么红曲,什么天下的,可怜得很。
等我打下这天下,我就娶你为妻。
最后这天下没有得到,美人也去了。谢嘉鱼心里想,那不可一世的宫二少爷在死之前,恐怕已经后悔了。
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佳人已逝。
五月,谢嘉鱼及笄,安国公府上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及笄礼,连深入简出的荣华长公主都来了,圣人亲自赏赐了一支凤簪,这场及笄礼让整个长安城的百姓津津乐道了足足一月多。
可对于谢嘉鱼来说,最好的贺礼是苏瑾之送的。他亲自画图建了一座庄子,里面没有哪一出不和谢嘉鱼的心思,换句话说,这就是为她而造。
六月,谢清仪同明安的婚礼举办过后,家中便只剩下了谢三郎和谢盈的婚事还没着落了。
安国公夫人整日忙着相看,结果谢三郎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卷起包袱便潇洒的离家出走了。
好歹还留了封书信,说是要去沿海做生意,长长见识。气得安国公夫人好几日食不下咽,派去寻他的人是一个也没有寻见。
到头来还是苏瑾之带了消息来,说是人很安全,他带着一个商队,日子过得舒坦着呢。
最后还是安国公钉板道,“孩子大了,出去长长见识也好,横竖有国公府给他做靠山呢,三郎也不是个傻的,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何止是不会出事啊,他本事大了去了。出去没有几个月便站稳了脚跟,还自个捣腾了船队,出海去了。过年时,好家伙,整整三十几车的海货送进了安国公府里。
其中足足有二十车是点明给谢嘉鱼的嫁妆。
这手笔不可谓不大,这下子谁都知道谢家三郎捣腾海货发了大财了,连圣上都知道了,连连道,是个可造之财。
这年月,谁家也不嫌钱多啊。
谢三郎跑了,可谢盈的婚事总还得相看着。这些年谢盈的性子也算是扳过来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知道尊卑上下。
只是矫枉过正,她变得比谁都重视规矩了。谢嘉鱼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总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安国公夫人虽然对谢盈有气,可也折腾了那么久了,气也消了,她不是个记仇的人,仇报了就算完了。谢盈也唤她一声母亲,她也尽心为她筹划一番。
谢盈成了这么个重规矩的人,身上的妖娆之气倒是散了许多,变得端庄许多,看着是个主持中馈的主母样子了。只是这样子,若是私底下不懂得变通,说不得不会讨家中爷们的喜爱。
为此,安国公夫人寻了好久,寻摸到一户人家,是户书香门第,父辈是个六品小官,家中唯有一子一女,闺女儿已经定亲了,长子是个举人,家中无一小妾姨娘。这户人家是一等一的重规矩,后宅里谁也越不过家中主母的,更是有家规规定家中男子无二十五无子不得纳妾。
这种人家,搁以前安国公夫人绝对是不敢说给谢盈的,那不是结亲,那是结仇。至于现在嘛,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亲事定在来年的二月,时间倒是有些紧,不过那户人家的长子已经十九了,想快些成婚也是有道理的。安国公夫人整个年都带着谢盈,教导她人情来往和管家事宜,无一不尽心,竟是瞧不出这两人以前有心结了。
自此,二姨娘对着夫人那叫一个毕恭毕敬,夫人说往东她绝对不往西,一时间府上竟是和谐极了。
年一过,二月很快就到了。谢嘉鱼最后一个姐姐也嫁了出去,她去送了她。
拿了整人高的一面水银镜给她添妆,“四姐姐,往后你若是受了什么欺负,尽管回府上来就是。”
谢盈画着精致的妆容,显得她的面容更加精致妩媚,仿佛连眉梢都带着喜意。
“我知道了,五妹妹,我……我以往真的糊涂,不是个好的。难为你们都不计较,我今儿在这儿对你说声抱歉了。”她站起身来,深深的行礼道歉。
这个妹妹,她曾经嫉妒过,也曾经恨过,可到头来,全都化作了虚无。
她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这世间……唯有血缘是最深的羁绊。
谢盈出了门,谢嘉鱼的备嫁生涯就开始了,她和苏瑾之的婚事近在眼前了。
一般的新娘子,大抵面临着婚事的到来都会有些惊慌或是紧张的。但她却是没有什么感触,唯一的感觉大约是……这辈子,她能好好的嫁给苏瑾之了。
上辈子的宸王,这辈子的睿昭亲王。
统统都是她的……苏瑾之。
133。一百三十一 终()
“你真的很适合练箭。”一座小型练武场内,一个挺拔的少年对着一位身穿骑服的少女说。
“可是我总是射得不够远,威力也不大。”少女仿佛很是苦恼,眉头紧皱,好看的嘴唇也抿成了一道线。
少年右手摩挲着手上的弓箭,看着眼前的少女,他比她高了整整一个头,站得近了,倘若少女不抬头,他也看不清她的神色。
所以他有时候会蹲下去,就为了看看她。
“你威力不够,射得不够远都是正常的,你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女,你不是生有怪力。臂力不足都是正常的,慢慢的就会好很多,再说,你的准头很好。”
“臂力是可以锻炼的吧,苏合,教我。”少女抬头直愣愣的望着少年,少年仿佛有些不自在,将头扭过去了。
“平乐,你不适合练这些,再者,你也不用这样子。”你贵为大燕的嫡公主,再尊贵不过了,哪里可以练这些,况且,他也不希望她活得那么惶恐。
自从两年前,他的姑姑,也就是苏后去世后,平乐就一直处于惶恐的阶段,她的眉眼里失去了属于孩童的天真,飞速的成长起来。
她想将自己武装起来,可是他却不知道是什么迫使她拼命去成长。也许是有人想要害她?也许是姑姑告诉了什么给平乐?
他的小表妹在急于成长,他却帮不了她。
他永远忘不了两年前她哭着对他说,她没有母后了,她没有娘了,就像一只失去了母兽庇佑的小兽,从灵魂到身体都在悲鸣,都在哭泣。
尽管燕成帝对她很好,甚至依旧让她住在坤宁宫中,也没有要再娶一位继后的意思,可是他感觉得到,她在惶恐,在害怕。虽然现在的平乐将情绪掩饰得很好,但是莫名的,苏合觉得他可以感知到。
七年前,宫学刺杀一案一直没有结果,仿佛巧合到燕成帝和苏后都认为是巧合了。
但是很明显,这不是。
燕成帝如今依旧在查找,苏后却只能将这件事交给祝嬷嬷。
两年前的冬天,苏后终于没有熬过。被一场来势汹汹的风寒拖倒,很快御医们都宣布自己学艺不精。
无论平乐在心中怎么祈祷,最后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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