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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欢-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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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个跟娘娘缓和关系的好机会,这段时日她一直因为中山王的事情惹怒了娘娘,现在她只希望能够借着这把伞,让娘娘重新信任起自己来。
虽然事情小,可总要一步一步来。
也许有一天,当她能把真相说给娘娘听的时候,娘娘便大慈大悲,能够理解自己,不再生气了呢。
余香踏进立政殿的大门,便看见刘骜正在殿内用膳,恍惚之间她竟以为是自己走错了宫殿,到了宣室殿的地界呢。
“皇上,臣妾回来了。”余香见刘骜没抬头,便以为是自己脚步声轻了,所以他没听见。故而主动开口,唤了他一声。
刘骜放下筷子,转过身来望着余香道:“皇后,朕怎么觉得你比朕还忙,每次到你这立政殿想要见人,还要提起请示,排队等着?”
“陛下当真是说笑了,臣妾得好好跟您解释解释。臣妾今日闲来无事,便去了储宫,想着去看看安贵妃与慧嫔。想来她们也是两个可怜人,也曾风光无限,但只可惜时运不济,落得个今日的下场。好歹也是您的女人,臣妾身为皇后,实在没有弃之不顾的道理。”每次余香都是说这样的话,刘骜也就信了,这事儿便也不会细追究,就这么过去了。
可偏偏这一次,刘骜没信她的话,反而伸手一拍桌子,震得那碗碟叮当作响。
“朕的皇后竟然这么大度,连朕自己都想不起的女人你竟能一一照顾周全了?那你对朕呢?岂不是一样弃之不顾!”
刘骜的火气很大,余香鲜少见他对自己这样发火,心中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刘骜心里头的这股火是打哪儿来的。
她这几日对刘骜一贯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在刘骜生辰之前,余香是没打算跟刘骜多亲近的。更何况现如今刘康还时不时安排眼线过来溜一圈,瞧瞧自己的肚子有没有什么新动静,所以她就没敢刻意去招惹刘骜。
但今日刘骜来的是莫名其妙,她咬着嘴唇,心中暗自想着对策,哪儿知道刘骜的声音却再一次从耳畔响了起来。
“不对,皇后刚才似乎在欺瞒朕啊。朕怎么听说你今日一大早就去了鸣烟宫,而后又去了承宁殿。按照你的说法,你在去了这两个地方之后,又赶去了储宫。这未央宫从北到南让你一个人跑遍了,皇后怎么还能说是闲来无事呢?嗯?”刘骜的眼睛盯紧了余香,正对上她一抬头的泪眼朦胧。
“朕把你怎么了,你哭什么?”刘骜见余香满眼含泪,一瞬间懵了。
“臣妾至今也不知是哪里惹怒了陛下,让您生了这么大的气。但既然是您生气了,那就必然是臣妾的罪过。今儿个早上,臣妾听说鸣烟宫又出现了一具尸体,便想着跑过去看看,别让马八子再惊吓到了。可是臣妾能耐太小,去看了却是无济于事,依旧没有找出那人的死因。后来杨凌跟臣妾讲,说那具尸体身上的胎记特别像是当年的刑卫之一,臣妾便想着去问问母后,看看能否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结果母后也对此事也是毫不知情。皇上,臣妾知道的便都说了,您若是心气不顺,就责罚臣妾来出气吧。”
余香说完这话,便缓缓跪了下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都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所以犯不着这个时候跟刘骜置气。
她若是现在把刘骜得罪了,便等于是着了那敌人的道,实在犯不上。
“你起来说话,别动不动就哭得跟个泪人一样,明知道朕受不了你这个。罢了,也怨不得你什么,是朝堂上事儿太多了让人心烦意乱,本来朕来找你是想让你帮着出出主意,却不想你不在这儿,不免心情更加失落。”其实刘骜今日来,是因为曹美人背后说了余香不少坏话,但这些话,刘骜还是不希望余香知道了。
多知一事不如少知一事,刘骜不希望余香的生活变得这么复杂。
他走上前拉起余香,伸手替她擦拭眼泪。
余香的眼神忽然落到刘骜的腰间,发觉他腰上别着一只荷包,上面绣着个金色的狼头。
第一百一十八章:爱上别人()
余香停止了哭泣,伸手把玩着刘骜腰间的那只狼头荷包,口中似是好奇道:“皇上这荷包上的图案真别致,臣妾可绣不出这样栩栩如生的图案来。”
刘骜忽然步子往后一退,将余香玩弄自己荷包的手拨开了,语气里透露着一丝尴尬之意,“今日朕佩戴这荷包只是因为颜色与今日的龙袍很相配,你不要多想。”
相配吗?黑色的龙袍腰间突然多了一只金色的狼头,这画面怎么看起来都觉得是无比突兀的。
余香抬眸望着刘骜那闪躲的目光,心里微微闪过一丝不悦。宫内的绣娘是不可能绣这种不伦不类的图案,肯定是哪个后宫嫔妃绣完了送给刘骜做礼的。这本身是一件正常事,但偏偏刘骜的神情太不正常。
他此前就算跟自己说起哪个妃嫔漂亮,又或是哪个妃嫔善解人意,也都是大大方方的,从来不会对自己躲闪什么,隐瞒什么。可是今日的他,似乎不大对劲儿。
这躲闪是因为怕自己知道真相吧,连带着今日他突如其来的怒火,都是因为荷包背后的那个妃嫔?
他是在如当年对待自己一般,运用着他的方式,保护着那个人吗?
后宫妃嫔虽然不少,可能够入刘骜眼的也不过那么几人。曹伟能虽然漂亮,可脾气秉性似乎并不得刘骜欣赏。况且她虽然想要与自己为敌,但在大事上一直有所收敛,应该不会敢绣什么狼头荷包给刘骜。
除了曹伟能,那剩下的便也就是林充依了。
她跟当初的自己那么相似,她那么聪慧,只要她想,刘骜对其动心应该不是难事。
刘骜一向为了感情不顾一切,他若是真的喜欢上什么人,别说是佩戴个不合时宜的荷包,就算是为其更改律法都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那个藏在荷包背后的女人,当是林充依吧?
她的目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突然爱上了刘骜,想要与他共成白头之好?
余香才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那日她去看望林充依的时候,她的眼神,她的举止,无疑不写着“恰当”二字。就如同她一样,都是苦心算计好了的预谋。
每个人靠近这未央宫都有不同的目的,有些人为财,有些人为势,有些人则是为了情爱。她本来已经搞不清楚慧嫔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留在这未央宫内,现在倒是又多出了一个林充依。
这未央宫果然是鱼龙混杂之地,来人各个都不是善茬。
比起她当年的家乡,到当真是无法与之比拟。
“臣妾倒是没多想别的,只是觉得陛下着实好福气,遇上了林充依这样的知心人。林充依人长得娇媚,这女红又是这样好,想必品行也是上成。别说是陛下,就连臣妾身为女子,见到林充依那样的人,也忍不住面红心跳呢。”余香直接点明了林充依的身份,只看刘骜如何作答。
若是自己猜错了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直接编个理由说自己为何突然提起林充依的好就是了。
刘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手下意识放在了腰间的狼头荷包上,握也不是,放也不是。
他没想到余香的眼睛会这么尖,只不过是扫了这荷包一眼,便知道出自谁的手。
以前每次在余香面前提起哪位妃子有多好,都是他故意气余香,希望余香吃醋,反过来跟他撒娇讨好。
可是这次不一样,林充依在这段时间的确帮他解了不少心结。他想要跳出她的不是来,证明林充依没有余香好,以此让自己那颗躁动的心,安分下来。
但之前在安贵妃身上,马八子身上,曹美人身上,他都能找到不如余香的地方。可是唯有在林充依身上,越是深交,他就越觉得这女子身上全是好。
数读诗书,善于琴棋,温柔贤良,姿色动人。
初相识时,他还因为林充依是太后所喜爱的人而排斥她,可越是接触,就发觉她身上那股劲儿,跟当初刚入宫的余香特别想。
林充依身上有着跟余香一样的倔强,一样的不贪图荣华。可她又不同于余香。她没余香那么孤冷,也没余香那么固执。
她身上似乎有余香身上所有的好,可却少了余香身上的那些不好。
最重要的是,跟林充依在一起,他还是皇帝,可跟余香在一起,他总是很卑微。
他时常需要讨好余香,可他不需要讨好林充依。他有时会觉得自己跟余香在一起时没有自尊,可是跟林充依在一块时则完全不会。
林充依也能听他聊朝政,也能帮他出主意,也能在他孤立无援的时候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后,做那个信任他的人。
并且她“无所求”。
她不要求自己给她什么,无论是权位还是珠宝,她都从未向自己主动讨要过,这一点很难得。
就连余香还恳求过自己,说想要个孩子。可是林充依呢?她什么都没对自己要过。
反倒是他,一直在汲取她的一切。
她的智慧,她的善良,还有她的温柔乡。
刘骜想得越多,便越是害怕。林充依这么好,余香又这么聪明,她会不会不容忍林充依的好?
古往今来,莫不如此。一山不容二虎,这后宫之中也同样容不下两个过于美好的女人。
想到这儿,刘骜一时之间头脑混乱,张口竟道:“天宁,林充依她终究不过是个充依,你不需将她放在眼里,她无论如何得宠,也是无法撼动你的位置。”
时间一瞬间似是静止,余香一直微笑着望向刘骜,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睛都没眨。
刘骜略有心慌,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终于听见她道:“皇上还是老毛病,总是把臣妾高看一眼。皇上放心,今日臣妾就对天发誓给您看,臣妾不会对林充依怎么样的。后宫得宠,各凭本事,谁也不可能真的将谁怎么样。臣妾看见这狼头荷包如此激动,并非是猜出了它为林充依亲手所绣,而是因为这荷包上面绣的图案不是别的,而是狼。”
“是狼又如何?那又有什么稀奇的?”刘骜不解,只当这是余香聪明的说辞。
她定然是要说自己身为九五之尊,本是真龙天子,不该佩戴什么豺狼虎豹这些猛兽图案的荷包。
可那又怎么样呢?林充依说过,这狼乃是一种图腾,是威猛的象征,就如同他一样。
这话说的多好,他就应该将这图腾与象征佩戴在身上。
这么想着,刘骜的眼神不禁更加尖锐了几分,望向余香却再没了怜惜之意。
“在您一心护着林充依前,请别忘了今天早上明烟宫内发生了什么。臣妾与您没什么可隐瞒的,否则便是欺君。”余香见刘骜的心不再向着自己,便知道再装可怜多情已经没有意义,随即恢复了平日对他人的理智模样。
“今天明烟宫的那具尸体,杨凌十分肯定死者就是当初太后的刑卫之一。但蹊跷的是,当年那批刑卫除了杨凌,所有的人都被先帝问斩了。陛下,您可听出其中的奇怪之处了?”余香觉得刘骜去喜欢林充依也好,倒省得自己一心觉得感情的事情对不住他,冷下一颗心总以为是辜负了他。
现如今,她便可以大大方方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应该做的事,不要再担心为了刘骜也变得束手束脚,反中了敌人的圈套。
“杨凌是如何认出那尸体的?听你刚才跟朕讲话的意思,这具尸体跟上一具尸体应该有许多相似之处,那说明死者的脸上也是被抓满了血痕,那如何认得出他是谁?”很多时候刘骜不说,也不代表他是没看透。刚刚他听余香那样讲,顿时便猜出了其中缘由。
“臣妾说过了,那刑卫脖子上有胎记。这世上在相同位置有相同胎记的人应该并不多。当初那帮刑卫整日住在一块,形影不离如同过命兄弟,他们熟悉彼此应该是正常事吧。然而蹊跷事远远不止于此,臣妾去给母后请安,母后便询问起臣妾这明烟宫的命案来。臣妾如实讲了,哪知母后在听到两名死者脸上都有血痕后,却突然惊讶地站起身,口中喃喃自语,说是什么传说。臣妾很好奇,想要询问母后,那个传说可否跟这命案有关系?母后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说,还赶走了臣妾。”
余香说到这儿,再去看刘骜的眼神,却只见他满脸写着“不明所以”。
“后来臣妾一再追问芙蓉姑姑,芙蓉姑姑告诉臣妾了一个传说,关乎于猛兽的传说,关乎于狼的传说。”余香之所以把慧嫔做的事情安插到了芙蓉姑姑头上,是因为她知道刘骜不会去追问芙蓉姑姑任何事。
无论这话是不是芙蓉姑姑亲口所讲,刘骜都不会追问她。
因为芙蓉姑姑是太后的人,刘骜不信任她。
“满月饿狼?”余香没有料到的是,刘骜竟然说出了这个传说的名字。
看来这不是什么秘密,这传说在宫内人尽皆知?
“陛下竟然知道,看来唯有臣妾孤陋寡闻了。”余香尴尬笑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冷得像冰()
“也算不上是人尽皆知,只是小时候带朕的嬷嬷总喜欢讲这些吓唬人的传说,让朕听话罢了。但那毕竟只是个故事,谁会把这事儿当真呢?”看刘骜的态度,他倒是对此事不以为然。
“皇上当年听的传说里头,也提到了巫教么?”余香看刘骜的表情太过平淡,心中暗自生疑。她不相信刘骜面对巫教竟然已经到了如此平淡的境界。
巫教乃国之大忌,是汉王朝的第一大邪教,皇宫内的默默怎么可能从小对皇子讲关乎于邪教的故事?
纵然当时刘骜年龄尚小,不懂这些,也尚且好说,可问题是这些传说直至今日刘骜都记得,那依照刘骜的脾气,跟自己母后还要追究当年的是非,对一个嬷嬷怎么可能毫无怨意,不去征讨追究呢?
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个嬷嬷因故离开人世,刘骜不会去跟一位死者计较,那他提起这事儿的时候,神情也未免太正常了,半点不觉得尴尬或是避讳。
汉王朝的皇帝,怎可如此随意地提起巫教的传说呢?
果然如余香所料,刘骜听到“巫教”二字顿时脸色大变,蹙眉问道:“什么巫教?”
余香轻声道:“看来陛下跟臣妾听到的版本并不相同,这满月饿狼的传说本身就起源于巫教,传自宫中。”
“你听到的传说是怎样的?讲给朕听。”刘骜走到旁边的软榻上,一撩龙袍,坐了下来。
“臣妾听到的这个传说,有关于巫教。相传巫教族人,均会供奉一位天狼尊者,而这天狼尊者便是巫教创始之人的化身。他为了将巫教这种邪术传给更多的人,便在先秦朝的时候转生为人,自称巫生。据说当年正赶上秦始皇相信道术,恰巧知道了巫生,便重用过他一段时间。可是后来有位深受始皇帝重用的道士指出巫生额头上生有红月胎记,乃是不祥之兆,许是会断送先秦朝的江山运程。秦始皇左右为难,最终抛卦而定,选择了相信道士,并且将巫生密谋杀害了。巫生惨死在月圆之夜,鬼魂化作饿狼,痛恨皇族,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在满月之夜杀害无辜者,吸取他们的魂灵以为食。后来先秦朝灭亡,我汉王朝成为正统,高祖坐稳江山,许多人便逐渐淡忘掉了这个传说。可就在高祖驾崩之后的那个满月,又有人离奇死亡,满脸狼爪血痕。便有宫内的老人聊起了这个传说,纷纷盛传是巫生化作的狼魂回来吃人了。”
余香讲完了这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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