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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无边:首席追妻1314次-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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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还是选择萎缩、选择不断地逃避,不想记起以前的事。

    对不起,因为回忆太痛苦,痛苦到我无法承受,只能选择忘记。

    “霜儿,”他目光灼烈地望着我。“你过来行不行?不要再假装我不认识,我们明明彼此熟悉!”

    可他的热情在我身上全然不起作用,我不愿同他共鸣,只是一味地畏惧退缩,身子甚至开始哆嗦。。。。。。

    我发自心底的畏怯,他看在眼底。

    他浓眉深锁,强迫自己不因我伤人的反应轻易放弃!

    不理会我的抗拒,他强制性,更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别怕我,我是你的夫君,只会保护你,不会伤害你,你没理由怕我!”他尽量放柔声音,试图安抚她。

    “你。。。。。。。放开。。。。。。”我嗫嚅着,低弱的声音小如蚊吶。

    “你说什么?说大声些,别怕!”见我终于有了反应,他欣喜若狂,不自觉地加大了捏痛我的手。

    “你……放开我!”

    仿佛是因为恐惧,我鼓起勇气把话大声说出口。

    我满脸惊骇,使尽气力抽回被握痛的手,睁得老大的两眼瞪住他,漂亮的大眼内满是戒惧!

    我的响应出乎他意料,一时像是反应不过来般地怔住。

    “我、我要见掬香。。。。。。你放开我。。。。。。”我开始挣扎。

    他回过神,盯着我躲闪的眼,捏握的拳头松了又紧。

    “看着我!”他吼我,已经失去了耐心,“你说过爱我的,我不许你忘记!”

    “没有!没有!”我挣脱出手,退到墙角,喃喃自语似的,“你别杀我的孩子!放过我的孩子!”

    我的反应就像刚醒来的那一天,开始用力地捶打他,并且语无伦次。

    他抵紧唇,刚毅的下颚紧绷地后缩。

    我一个劲儿摇头。。。。。。他的阎影像鬼魅一样在我脑海里晃动。

    这次,除了怕,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心慌意乱。

    他盯着我布满淤青的手,尽管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但是我手上的上仍然没有褪去。那天为了护住孩子,大多数的棍棒都打在我的手上。

    他终于放弃让我接受他。

    “先喝药吧,我喂你。”他柔声说,少有的温柔。

    我脚下一个不稳,跌坐在椅子上。

    “唔……不要……”面对他伸过来的药勺,我抗拒地别开脸。

    好像在经历一场天大的磨难,我不喜欢和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霜儿,你先喝药!”

    我转过脸,不小心瞥见他手上端的那碗浓黑的药汁。

    锥心刺骨的一幕又重现我的眼前。

    “啊……”

    我失控地掀掉药碗,药汁塞满了一地,连他的龙袍上也被药渍沾污。

    我躲到床帐边,额头使劲冲撞床柱,嘴里念念有词: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放过我的孩子,不要让我打掉他。。。。。。我保证哪里也不去,谁也不见。。。。。。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我不见得是对着他说话,好像是在对意识当中的某个人低声恳求。

    看到我这样伤害自己,他的俊颜紧绷,性感的唇角颤抖。

    他想要阻止,可又止步。也许是怕他的靠近,会引来我更疯狂的自残举动。

    他发怔地看着我,脸色凝重,表情纠结。

    长久的寂静,让我觉得不安。

    我惴惴地抬起头,很快瞄了他一眼,又赶紧埋下。

    看着对他这般疏离的我,他的澄眸竟是挫败。

    这种表情从不属于他,而这一个月,我却看到过好多次。

    “放心,你一个人好好休养,我保证,除非是你想见我,否则,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

    搁下话,他就转过身,我木然地看着他离开。

    他的背影颀长伟岸,但此刻却显得落寞寂寥;离去的步伐,也是那般沉重艰难。

    听到外面磅礴的雨声,我的心里觉得纠缠,几乎是下意识地跟上去,直到到门口才停下脚步……

    他并没有真的离去,只是狂躁地击打殿外的那棵大槐树,以此来发泄心中的阴郁。

    他根本无视于倾盆而下的雨水淋湿自己,英俊的脸色阴沉恐怖,痛苦地半张开嘴,任由大雨在他脸上、身上肆虐。

    他的每记出拳都相当重,茂盛的槐树叶成片成片地掉落,铺天盖地而下。

    我清晰地看到鲜红的血从他的手上流出,但他好像完全丧失了知觉,不知疼痛。

    这么多的血一直流、一直流,流过树干,流到地上。

    他的伤口一定很深。。。。。。

    “天介。。。。。。”

    我再也抑制不住地哽咽出声,过去的点点滴滴又重回到我的脑海。

    他的若即若离、他的狠心、他的痛苦。。。。。。

    我再也不能否定它的存在,无视所有。。。。。。

    我的心如乱麻,如果我就这样心软,我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孩子?那天,他是那样绝情地不要我们母子!我这么求他!

    如果不是他相信了那个女人的挑唆把我关进大牢,如果不是她对我进行严刑拷打,我的孩子根本不会这样悲惨地离开!

    我怕他看见我,慌乱地阖上门扉。

    我呆呆地瞪住地面,思绪混乱。

    一切,不是在湖面上泛舟,可以船过水无痕。

    那种深切的失子之痛,经历过就永远不会忘记,我没有自信可以用这种心态面对他,更没有信心把他所带给我的伤害一笔勾销。

第1099章 失落() 
可是,这样颓败失落的他,又让我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我不是没有压抑过对他的情感,可是结果每每是,不论我费尽心计地遗忘,都敌不过他对我的片语温存。

    我,还该再信他吗?

    我虚弱地坐在冰冷的大理石砖上,头很晕,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是觉得心很累、泪不止。

    掬香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哭倒在地上,昏厥过去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有他……

    “她怎么样了?”

    龙天介一进门就心急火燎地问掬香。

    掬香一脸愁容。

    “娘娘是发高烧,刚才太医已经来瞧过了,说是如果娘娘明天能够清醒过来,就没有什么大碍,如果一直醒不过来,那可能就有生命危险了。”

    “不可能!”他红着眼,激动地否认。

    掬香从没见过如此盛怒的龙天介,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皇上说的是,娘娘一定会没事的!是奴婢多嘴!”

    他怒哼一声,径自走过浑身哆嗦的掬香身边,****又不欠温柔地抱起昏睡的我,让我靠着他温柔的胸口,试图减轻我的辛苦。

    “万岁爷?”

    掬香瞪大眼。

    “滚出去!”

    “是、是。。。。。。”

    掬香退下后,屋子里只剩下他和迷迷糊糊的我。

    他一瞬也不瞬地凝睇我,我娥眉深蹙、杏口微张,纤弱的身子像一鼎大火炉,手心、额际都冒出很多虚汗。

    “霜儿,你想说什么?”

    他那醇厚的男性嗓音温柔地诱导,并伸手轻柔地替我擦去涔涔的汗珠。

    “我。。。。。。”我皱着眼皮,痛苦地呓语。

    “是不是不舒服?”他紧紧把我搂在怀里,急切地问。

    “所以你才走的?”半晌,他艰涩地开口。

    “我没办法。。。。。。只有利用卓图,骗他带我走。。。。。。”

    空气是凝滞的,对方没有任何回应。

    “是真的。。。。。。我和你解释过的,可你为什么不相信。。。。。。”

    晶莹的珍珠粒从我眸中滑落,着急地解释,深怕他不信。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轻柔地抚摸我脸上的肤。

    动作之轻,像是对待一只易碎的青瓷瓶。

    我费力地睁着迷蒙的大眼,他精湛到无可挑剔的五官深深镌入我的脑海。

    即使在梦里,他还是那么英挺。。。。。。

    “我不能没有你。。。。。。介。。。。。。”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他轻拍着我的背,低哄我。

    “傻瓜,我也是。”

    我欣慰地流下泪,意识又陷入混沌,似梦非梦。。。。。。

    翌日,我疲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在他怀中!

    “你醒了?!”他欣喜若狂地抱紧我,“来人!快把太医叫来!”

    “你……”

    我怔住。

    “你刚醒,是不是很累?”他体贴地问,和最初我刚进宫时故作的温柔不同。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惊慌地推开他,仿佛像碰到了洪水猛兽。

    他的喉结跃动,过了很久,才干涩地道。

    “昨天晚上你发了高烧,昏睡了很久。”

    他的胡茬很新,一脸倦容。

    想起昨晚的“梦境”,我的脸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的病已经没大碍了,只要静心调养,不要再受到刺激,七八天就可以恢复了。”

    太医进来诊断完后,就识相地退下。

    “昨夜。。。。。。”

    他陪了我一晚吗?

    怎么办?万一我说了梦话,不是暴露了自己心底的秘密了吗?

    “昨夜怎么了?”他笑着问,大大咧咧地坐回我的床边。

    奇怪,他怎么一点也不意外我的失心疯怎么突然好了?难道这不值得意外吗?

    “我有没有说什么。。。。。。什么奇怪的话?”我支支吾吾,当话一问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

    “奇怪的话?”他故意装出一副仔细思考的样子,一脸坏笑地道,“是讲了不少话,不过不知道你指的是哪句?”

    我开始怀疑昨天那场梦的真实性……

    是不是,那并不是梦?

    “我。。。。。。”我吞吞吐吐,被他问得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我到底说了什么?”

    算是豁出去了,我嗫嚅地问道。

    “也没什么新鲜的。”他挑了挑眉,唇角勾起诡笑,“就是类似很爱我,不能没有我之类的。”

    我的小脸又立刻沁得绯红,变戏法都没有那么神奇。

    还是被他知道了!

    他俊脸堆笑地望着我,“啧啧”哼了两声。

    “看来这方法还不错,脸色一下子好了很多。”

    他恶质地调侃我,我别开脸,故意不看他。

    “你别得意,我只是烧糊涂,乱说的!”

    他严肃起来,把我的脸转向他。

    “笨女人,你怎么还不明白,你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我惊愕地望着他,听不懂他的话。

    他看到我的反应,哭笑不得。

    “傻瓜,这个孩子根本是我设计让你怀上的。”

    “你别骗我了,这怎么可能?”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每回**之后,我明明都有喝避孕药的。

    “你连自己的药被换了也不知道?”

    他好笑,接着深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还在生闷气的我。

    “当时太医说你的体质属寒,长期服用避孕药可能会导致不孕,从此之后,我给你喝的都是调经养血的补药,没有再让你碰过那玩意。”

    我愣愣地看着他,这个谜底让我太吃惊了!

    但仔细回忆,那次之后喝的药确实和以前的不同,当时我还以为他故意加重了剂量。

    所以,那么说来……他从来就没有不要过我的孩子?

    “但是,你为什么要让张德妃来审我,你明明知道她有多恨我!”心底的疙瘩已经消了大半,可这件事还是让我耿耿于怀。

    “蠢女人,这怎么可能是我下的旨?是她故意误导你的。”他认真地解释。

    “真是不关你的事?可是那天你明明也说不要孩子了。”我委屈地哭了。

    “别哭了,那只是气话!”

    见我又落泪了,他手忙脚乱地为我擦去。

    “谁知道你几时讲的是真话,几时又讲的是气话?”我哭得更凶了。

    “行了行了!说喜欢你的话都是真的,其他的鬼话都是假的,好不好?”他认栽地叹气。

    我终于破涕为笑,但还有一个心愿没有达成。

    “可你还没说那句话。”

    “什么话?”这回,换他疑惑了。

    我含羞地覆下细密的长睫。

    “三个字的,你知道的。”

    英俊的脸迅速掠过一道狼狈的红痕,我知道,他懂我的意思。

    “我。。。。。。”由于不习惯,他似乎很难开口。

    “就知道你又只是哄哄我。”

    我脸一垮,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向下了一剂猛药。

    “我爱你。”他含糊其辞。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我没听见。”我忍住笑。

    “该死的!”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然后把我的小脑袋按到他的胸臆间,大声地宣布,“我爱你!只爱你!只要你!这回听见了没有?”

    我悄悄抬起螓首,看到他红透的脸,又心满意足地钻回他的怀抱。

    “嗯。”我知足地在他胸口燕语呢哝,那种酥麻的语气连我自己听了都羞愧难当。

    “霜儿。”他认真地唤我。

    “嗯?”

    “我一国之君的身份,决定我在很多时候,要用娶女人的方式来巩固自己的势力。即使我早就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可我一直不敢对你有承诺。”

    我扬起小脸,看着他深邃的眼睛。

    “我明白的,我不会强求你只要我一个女人。”我假装若无其事,借此掩饰心底的酸楚。

    “不是,你听我说完。”他在我额上印上一吻,继续说,“可是,现在我要对你做出承诺。”

    我定定地望着他。

    “我已经下了旨,没有被临幸过的宫妃一律遣返回原籍,已被临幸的宫妃可以自己选择去留,但以后我只会承认我一个妻子,也只有你,有资格为我孕育天禹朝的接班人。”

    “天介?!”

    “傻瓜,别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我可是会以为你在勾引我犯罪。”他笑话我。

    “介,霜儿何德何能,值得你为我做出那么大的牺牲?”我凝睇他。

    我发誓,从来没有人能带给我这样的震惊与感动。

    “如果不把另外的女人做个处理,我怎么放心把你养在后宫?万一她们再次伤害你,疯的人会是我。”

    我的眼角流下泪,主动“投怀送抱”。

    他闷哼一声,俊脸轻微地扭曲。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没什么,只是点小伤。”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狐疑地望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他的手受了伤。

    “给我看看!”我像个细心的管家婆,小心翼翼地拉过他的手。

    天,他的伤口怎么会很深,而且这个粗心的男人根本没有包扎!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自责地喃喃自语。

    刚止住的泪“滴答滴答”直掉到他手背上,我低下头,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地呵气。

    他拥住我,语调温醇:“已经没有感觉了,只不过是小伤罢了。我刚即位的时候,我还被自己的兄弟刺过一刀,就在胸口的位置。那时在鬼门关转了一圈都回来了,所以,这种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是这儿吗?”我小心地抚摸着,仿佛他还会觉得痛。

    ****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他胸口上有一道刀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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